卷十 捉鬼界（005）
在驗屍房的門口，正是楊敬春在那裡跟自己的徒弟在說著什麼「張凡啊，最近的案件都非常奇怪，死者都是沒有病、沒有中毒，也不是被殺的！我感覺越來越奇怪了，上次給那個姓龐的一弄，我心裡就擔心著會不會有一天我是因為這個而離開！你要學的東西就盡快的學好，即使我的命最後留下了，也是退休的年齡到了；以後你就要靠自己了。」
張凡微微的點頭，心裡也震驚，上次龐康讓他們看到的東西，心裡都無法接受；不過兩人現在可能不知道龍虎山上要來幾個人，要是知道的話可能會直接離開，幾人都是靈異是件了，那要法醫做什麼？「是師傅，現在三具屍體都檢查完了，檢驗報告也出來了，還是像上次那個在網吧的案子差不多！」
楊敬春點了點頭，正在這個時候柳昌國等人都來到驗屍房這邊，看到楊敬春徒弟兩人就笑著上前說道「老楊！」「老蛇出動了！這段時間的案子太頻繁了，不過你總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難道說是那個叫龐康的先生在幫你的忙？」楊敬春看到柳昌國走回來站起身笑著說道，語句看起來有些像是在諷刺，但是聲音聽起來卻沒有那個味道，薑還是老的辣...
柳昌國身後跟著兩個人，「不提這個，正在為這件事煩心呢。我想過來問問老楊你這些詳細的情況，然後再去學校看看現場！」
「屍體的檢驗報告很簡單，體內無毒無病無誤食，體外沒傷口！要不是這樣上頭也不會將這個案子交給你吧？」楊敬春讓張凡給三人一人搬了一張凳子。
「是啊，我接手的案子都不是我一個人能解決的！不過也罷，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不是？」說著帶著身後的兩人坐到凳子上，在口袋中拿出了一包玉溪，順便給楊敬春的徒弟遞上一支！
知道楊敬春不抽煙，所以柳昌國沒有給楊敬春，「是啊，在你進重案組的時候我就是在這裡做法醫的了！我還是看著你從一個普通的重案組人員升職到組長的，雖然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不過現在想想恍如昨日！」楊敬春站起來說道「現在老了，我想我也是快要退休的時候了！自從出現靈異事件之後我就沒有當年那個激盪的心了！」後面的一句是搖著頭說的。
柳昌國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的楊敬春「別那麼快啦，等我一起退休豈不是更好？咱們倆合作了那麼多年了，難道你捨得讓我這個老朋友自己孤零零的？」
「呵呵...」楊敬春看著柳昌國呵呵的笑了起來「不是還有我的徒弟張凡在嗎？青出於藍勝於藍，說不定他的成績比我的還要好也不一定！」
柳昌國搖頭「那可不一定，難道老楊你沒有發現現在分道揚轆了？80後90後是兩個世界，傳說這兩個年代的人之間有代溝，我們也是一樣啊，老頭對老頭還好溝通，要是跟現在的年輕人溝通啊——感覺就會有那種傳聞種的代溝！俗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不是？你就再多等幾年咱倆一起退休，到時候打打球都有個伴...」
楊敬春說道「這個現在還無法抉擇，起碼將我手上的東西都交給張凡再說！老柳啊！好像你是來瞭解情況的，怎麼說著說著說到聊天上去了？我看你是不是都老糊塗了！」楊敬春笑了...
柳昌國伸手搖了一下說道「什麼瞭解情況都是浮雲了現在，屍體什麼異樣的情況都沒有，還能瞭解到什麼？我身後的這兩個傢伙就是準備接手我的，你徒弟張凡接手你的！咱倆現在是什麼都不用憂了！準備逍遙的混過這幾年準備退休，年輕人的世界咱傷不起！」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聊了竟然足足一個小時，柳瑞是不吃驚，但是在一邊的袖寒就有些不敢相信了，怎麼以前從來都沒見過柳昌國那麼多話說？難道是現在老了就變得多話起來了？那也不對啊，最近在局裡還是保持著嚴肅的表情，難道剛才見到的就是生活中的柳昌國而不是工作中的柳昌國？沒想到他也會有偷懶的時候...
三人來到得力學校的校門口，此時裡面的學生還在上課，不過卻異常的冷清，就好像是整個學校都籠罩著一層厚厚的寒霜！在學校的大門口往裡面看去就能看到整棟教學樓，三個教室一層樓，總共就有五層樓高，在前面的樓層欄杆前面的地方砌著白色的瓷磚，在隔幾米遠就會有一條紅色瓷製排水金魚，兩邊兩個樓梯，也就是說兩個教室之間一個樓梯，在左邊的地方每層樓都有兩三間辦公室，以備教師上課專用！而在門口前不遠處也就二十米左右有兩棟樓房，看樣子就是柳昌國等人要來查看的宿舍，那些宿舍的樓房看起來有些老氣，在前面的地方還密密麻麻的掛著一排衣服！前面的一棟男生宿舍，在後面的一棟女生宿舍樓！柳昌國等人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給門衛看了一下便往裡面走了進去；在宿舍的右邊，也就是隔著門口的路的左邊是一個小小的學校超市！根據詳細的資料上說明，男生宿舍樓這邊的樓頂，也就是在五樓廁所死一個，四樓的廁所死了一個，三樓的廁所又死了一個...而且根據楊敬春說的，這幾個人死的時間幾乎都是一個時間！難道說這三個人同時上的廁所？廁所，又是廁所這檔子事...柳昌國心裡暗暗的說道，不是有傳言說童子尿可以辟邪嗎？在中學這些地方童子已經夠多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想到這裡柳昌國抬頭往五樓的樓頂上看了一樣，帶著身後的兩人往學校的男生宿舍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