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敲牆

  林小妖的臉瞬間的紅了,一下子撲在吳妙可的懷裡道:「媽!」——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最重的結果就是我也不可能在此時就把這對娘倆在房間裡就給辦了,但是挑明的好處就是此時我在他們倆面前輕鬆了不少。

  以前我接近吳妙可,感覺對不起林小妖,接近林小妖就感覺對不起吳妙可,此時既然他們兩個已經挑明,說句難聽的話,就是有了共侍一夫的打算,我在也不用考慮對不起誰的問題,林小妖也被吳妙可說動不搬走,她甚至堅信他們娘倆一定可以打敗屋外的那個討厭的女人。

  咱不比的,就比胸脯上的軟肉,情誼千斤還不比胸脯二兩呢不是?

  我出了房間,一陣頭大,兩個女人都夠頭疼的了,這下來了三個,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要怎麼活?——這個女警肯定不會喜歡我,但是這個雙面性格的女人有意無意的總要裝模作樣的故意的搞曖昧一下,氣的林小妖臉兒都綠了,不過也多虧吳妙可的淡然,不然今天的晚飯都能打起來。

  吃罷晚飯,女警在外面搭起了帳篷,父親叫我道:「小凡,你出來我跟你說點事兒。」

  我蛋疼的走了出去,父親找我還能有什麼事兒?肯定也是跟奶奶一樣的教育我要好好的待人林小妖,不要跟女警走的太近,哥們兒冤枉啊,這完全是這女人的栽贓陷害。

  可是我猜錯了,父親沒有那麼八卦,叫我出來沒有說林小妖的事兒,而是跟我商量祠堂裡的事兒。他道:「小凡,你最近跟你三水叔走的近,這一次救二蛋的事兒,我沒過去,但是也聽人說了,那個胖子劉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你沒去找人家去祠堂看看那個紅色棺材的事兒?」

  「沒有,這事兒真不好辦,好幾次我都想說來著,可是這胖子來的比我二叔來的還稀奇,是真的稀奇,拋卻他那難以捉摸的脾氣之外,他基本上算是跟二叔一樣的人,首先,這個人不差錢,他跟徐麟還不一樣,徐麟是個道士,講究一個福緣,可是這個胖子為什麼會跟我三水叔來林家莊,這其實是我這幾天都在想的問題,他圖什麼?倒不是說我懷疑他啥,主要是只有搞明白他想要什麼,才好意思跟人開口對不對,那麼危險的事兒,麻煩人家一次就夠了,哪裡能不停的麻煩人家?」我對父親說出了我的心裡話,這也是我對胖子最大的懷疑。

  「嘖嘖。這事兒邪乎了,我最近其實一直關注著祠堂,生怕裡面的那玩意兒跑出來禍害,別人家就算說是害怕,但是這事兒誰不親身經歷,誰都不知道那有多恐懼。」父親歎氣道。

  我看到父親臉上越來越黑的顏色,不禁有些擔憂的道:「爸,這事兒我來搞定,你別想太多了,看你的臉色難看的。」

  父親點了點頭,自從把煙袋給我之後,他把煙都戒了,我正準備回去,他對我道:「小凡啊,要不晚上我跟你媽在外面打個地鋪,那警察是你的朋友,讓人睡外面不好。」

  「她你就別管她了,絕對死不了,再說了你不知道城裡人,他們睡帳篷是時尚,人就不喜歡睡床!」說完,我就回了院子。

  院子裡三個女人的明刀暗槍自然就要不用多說,也就是到了夜深才安靜了下來,睡覺之前,我又拿林二蛋的事兒問二叔,在我的潛意識裡,二叔絕對是要比胖子劉要叼的多,沉默的人總比話多的人給人更多的信任感。

  「這事兒不好說,小凡,其實很多事情,你並不能全部都往玄乎的事兒上來想,林二蛋上次是丟魂兒了,但是在不信這些東西的人眼裡,他就是生了一場奇怪的病,然後呢他現在大病初癒了,身體出現了某種特別的反應,變異了,你是在外面的世界上待過的,這種病例,是絕對不少的。我說這話的意思是,不要鑽牛角尖,這樣容易陷入死胡同。」二叔一個在我心中標準的神棍,此刻竟然勸我相信科學。

  我聽的一陣頭大,但是我總感覺這事兒蹊蹺到不行,想來想去只會讓自己更累,眼下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不知道胖子什麼時候走,在他走之前處理還祠堂的事兒才是最主要的,我就在這種糾結之中昏昏沉沉的要睡去,隔壁的牆上忽然的響起了敲牆的聲音。

  隔壁的是誰?——這不用說,自然是那對奇葩母女。

  半夜三更的敲牆幹什麼,自然是調戲我,可是你們兩個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兒,我不是一個人睡!旁邊還躺了一個二叔呢!

  我被他們倆這樣的舉動給嚇得一下子清醒,看了一眼二叔,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著還是假睡著,總之是閉著眼睛,人在這個時候總會有僥倖的心理,就是我有百分之八十的預感是二叔絕對沒睡著,他這麼厲害的人,就算睡著也會被敲牆的聲音一下子給驚醒。可是我還是自我欺騙自我催眠的告訴自己二叔沒有聽到,他睡的很沉!

  我就這樣抱著僥倖心理的躺在床上,我一個大小伙兒,夜晚,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旁邊的房間躺了兩個同樣半夜寂寞的我垂涎已久的女人,這一聲的敲牆聲,像是一隻爪子一樣,在這個燥熱的夜晚,把我一顆處男的心抓撓的一片火熱。

  沒過兩分鐘,敲牆聲又響了起來,夜晚的時候人越發的容易躁動,十一歲那年看到的吳妙可渾身的雪白,醫院病房裡兩人命懸一線的抵死纏綿,她那低聲的呢喃,像是冬天裡的一把火,徹底的把我點燃。

  這是召喚,絕對是召喚!我要過去了我就是禽獸,我他娘的要是不過去我林小凡就是禽獸不如!

  我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精蟲上腦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他的眼睛裡除了雪白的皮膚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只要不拿槍頂著,幾乎是沒任何東西可以阻攔他!

  我穿著一條內褲。下面頂著巨大的帳篷。走出了房間,最先看到的是已經滅了燈女警的帳篷,我踮著腳,此刻什麼狗屁的禮儀道德,什麼所謂的輩份之差都是浮雲,我一把就推開了母女倆房間的門。

  幾乎就在我打開門的一瞬間,一隻手就拉住了我,接觸到那圓潤溫軟的手的時候,我的身體就不屬於了我自己。

  她只是輕輕的一用力,就把我拉進了一片溫軟細膩,帶著些許冰冷的身體上,這個人竟然是沒有穿衣服!!!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的空白,一把把這個身體勒進了我的懷裡,恨不得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裡,這種感覺,這種屋裡有兩個人,旁邊的房間裡還有一個清醒的二叔的感覺,讓我接近瘋狂,我一把抱起懷裡的這個人,底下的兄弟在不停的自動晃動尋找它最想要到達的位置。

  懷裡的人壓抑著低聲的喘息,聽聲音和熟悉的手感,我就知道現在我懷裡的可兒人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十幾年的嬸兒吳妙可。

  我抱起她,在黑暗中摸索到床的位置,對著身體就壓了上去,男人在這方面簡直可以說是無師自通,雙手自然自然的游弋在細膩的皮膚上,揉捏緊抓,身下的人的嬌喘更加刺激著我。

  她身體火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的雙手勾著我的脖子,比我還要熱烈。

  直到雙手向下,摸到了布。

  這是這個身體上唯一的布條。

  我抓住,往下面一拉。一隻手自然的滑到三角地帶。

  我終於可以確認,的的確確是一片光滑。
《最後一個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