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鯰魚精出

    我們站在半山腰上,感覺水撞到了山上之時,整座山隨未入房子、樹木一樣瞬間被破壞、碾碎、沖走。但平日裡略微鬆動的山石被浩蕩而來的水流帶走了。感覺了山上一震,雖然幅度輕微,但我們這些人卻全都感覺到了。要知道這山雖不算太高,也高越二百多米,而且是做石頭山,,可見那水的勢頭有多大。
    那水中的巨大黑影怪物,歲看不真切,但從其形體上能看出來是一條巨大的魚,只是不知是何種品種。那魚好像沒有看見我們,或者對我們這幾個人不感興趣,直接順流而下,不知是何蹤跡了。
    等那巨大的魚遊走後,場上的所有人都耐不住討論起來。畢竟那魚的個頭足足有幾間房屋那般大,眼看著順著水身子往前走去,一間院子就被撞散開了。實在是沒有想到這般的力量巨大,個頭恐怖。
    「《逍遙游》中莊子所說「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幾千里也。」以前讀來到不覺得有什麼震撼,但今日一見這不過數間院子大小的魚,看上去就這般的瘆人恐懼。」諸葛先生說道。
    「我看那魚足足有老家數間大瓦房那般大,眼珠子得比平日裡咱們吃飯時候用的那個大圓桌子,還要大上幾號。恐怕這般大的東西,算是成精了。」一名戰士臉色蒼白的說道,似乎被嚇到了一般。
    我點了點頭道:「師父說過,水底下是咱們人類不能隨心所欲的地方。至今仍然不得而知水下的大部分秘密。不說其他,就水下所生長的動物,似乎完全沒有限制似得個頭瘋長。著實令人不解與驚歎。好像老漁民說過,黃河之中就有幾條個頭瘆人的大魚,每次趁著黃河發水出去一次就算能毀了一個縣城,一路途徑之地,所以人為的設施都被它們給弄壞,似乎和人類有仇一般。剛剛那巨魚所過之時,雖然感覺離得還很遙遠,就能感受到一股滔天的妖氣和煞氣,不知那巨魚之前殺過多少人,才有那般的怨氣滔天,似乎每次死的人怨念都聚集在那魚身上,一般鬼魅之物根本不敢靠近。」
    我們這些人在山上,瞎聊的很久。最終總覺得這條巨魚的最終去向必須過問一番,畢竟這修建水庫就是為了惠及於民的事情。如果裡面養了一頭這般龐大的東西,免不得血雨腥風。就算它每次出行亂撞,也得讓水勢翻騰不堪,甚至與之前沒有區別。只是不知道到底得用什麼東西才能徹底消滅這玩意。
    我們現在所在之地就是以前走馬莊村子的山上,之前的村子已經沉於水下幾十米之內,甚至成了一堆廢墟。而距離我們山上不過幾百米遠的地方,攔河大壩建得很好,水庫周圍都是高高的河壩攔著,唯恐又會有河水氾濫的事情發生。
    一行人在山上聊得火熱,忽然看到遠處有許多人在水庫大壩的邊上往前疾跑。看到這一幕,我們剛忙大聲呼喊一番。那些人似乎看到了一般,轉頭往我們這邊看了幾眼,跳著揮舞著手臂和我們大聲喊著,只是彼此雙方距離過遠,根本聽不到雙方說什麼,只能看到。如果剛剛他們這批人如果不是往山上掃了一眼,看到我們這群人又蹦又跳的,恐怕我們還得困在這裡很久。
    兩邊河和岸邊上便有船備在那裡,留待以後打漁用。從我們這邊看過去,其中領頭之人安排了幾名戰士上了兩條船,慢慢向我們這般搖船而來。我們一心人趕忙從山頂往半山腰處走,急於離開這被困的鬼地方。不一會的工夫,兩條小木船,慢慢悠悠的到了近前。
    未等和他們客氣,我們紛紛站到了船上,剛上去我就差點栽了一下。那小船不大,上了這麼多的人有些搖搖晃晃的,細細一看才知道幾人穿的衣服是戰士的衣服,而且看上去有些熟悉。何勁夫一上去就紛紛叫出來幾人的名字,原來是方營長部隊之人。顧不上客套,慢慢往河壩上劃去。
    見到方營長之後,我一臉愧疚悲傷的神色,直接給他跪了下來,他使勁拽了我幾次都沒把我拽起來。「方營長,三日之前我帶著五十幾號兄弟追蹤詭異白影而去,勢必說把丟失的嬰孩帶回來。不曾想一路上機關重重,又遇到邪術煉製成的嬰煞,五十多人只剩下我們幾個了!而那些父母苦苦等著的孩子,也被兇手用邪術培養的方法害死了,死狀甚慘。一路而行都怪我,知白心內深感愧疚不安!」說完「蹬」的一聲頭磕在了地方,用力之大,任誰都能感覺的到。等抬起頭額頭赫然佈滿了血痕。」
    他擺了擺手道:「這事就不要再提了。要如你這般說,最近兩年我眼瞎不已。當初在工地害人,包括後來所以事情的真兇就藏在我營地裡,我卻不得而知,現在釀下如此大的罪過。只能捨去性命,阻止誅殺那頭鯰魚精來謝罪了!」
    「鯰魚精?難道冶仙塔剛剛的鯰魚精跑了出來?」我一臉驚恐之色的說道。
    方營長一臉凝重之色的點了點頭,道:「我帶著營地裡剩餘的戰士來此就是追擊那頭鯰魚,想把它消滅。難道你們剛才在山上沒有看到過去一條巨大無比的魚嗎?」
    「那條在水中橫行霸道的就是那頭鯰魚精不成?怎般出來的?」我一臉詫異之色的問道。實在沒想到剛剛看到的那條怨氣、妖氣滔天的大黑魚就是鎮壓哎塔下的那條鯰魚精。
    「具體怎辦被放出來的我也不知,只是兩天之內,忽然一陣地動山搖。那北山忽然裂開了一條縫隙,卻也沒看到傳說中那巨大鯰魚的蹤跡,眾人雖然害怕,卻一來二去也慢慢忘了那件事情了。等到今日早晨水庫通水之後,突才發現有一條大約兩個人般個頭的魚在水中亂游,吸引了不少戰士圍觀,忽然水面一陣巨浪湧了過來,卷下去了幾個戰士。慘叫聲直接在水中出現,水面翻滾的厲害,眾人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不到片刻鮮血就從水下飄了上來,水中流出來一陣陣的血水。我們這才感覺不好,趕忙大聲呼喊著,但掉下去的幾名戰士卻沒有再發現,似乎死去一般。大伙覺得不好,紛紛往後退去。
    「嘩」一聲響,水花翻開,露出一條比之前那條大了足足一般的黑魚露出了蹤跡,未等眾人反應過來,順著河道就游了下去。我們才知道剛剛落入水下的人被這傢伙吃掉了。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竟然死在這麼樣的畜生手中,大伙紛紛掏出槍來追了下去,子彈不時打在黑魚身上,留下一道彈痕,鮮血流了出來。但是那魚身子卻異常的健壯,猶如橡膠一般堅韌的皮,害得子彈只能卡在上面。追了幾百米後,水下又一陣浪花翻上了岸上,捲到水中幾個在河邊經過的路人。
    又一次的慘叫和鮮血,落入水中的幾人又成了那黑魚的吃食。這一路上那魚越吃越人多,個頭也越長越大,足足有屋子大小。這一幕可給大伙看得目瞪口呆,這種吃人而生長個頭簡直就是妖術了。大伙不知道怎麼行事,祝村長看到此一幕,忽然從人群中冒出頭,推下好幾人掉入河中被那魚給吞食。
    當時他的表情瘋狂,給我們看愣住了。槍口一下子紛紛指向了他,他卻無所畏懼的狂笑不已,喊道:「你們都死定了,叫你們非要修建密雲水庫,這下我們謀劃這麼久,終於把冶仙塔下的那只鯰魚精給放了出來,照著要吃人吃下去,不到三天就得成長為多大個頭,到時候整個水庫依舊是鯰魚精興風作浪。
    聽他這般說,當時不少戰士就要開槍,但是被我給攔住了。我總覺得這祝村長如果真的組織放出了鯰魚精,必定得知道些禁忌的事情,於是就沒有殺害。未等我們審問,他就長笑著說出當年在營地殺人的兇手就是他,而與胡正沒聯繫,胡正真的是冤枉的。
    那一刻我感覺如墜冰窟窿,因為胡正早在一年前就以阻礙水庫修建、惡意用邪術殺人的罪名牆壁了。聽說他直到死前已經淒厲的高聲嘶喊著自己沒有殺過人,更不懂什麼妖術邪術,是被冤枉的。但是被已經被子彈穿過了他那剛硬的頭顱,滾燙的鮮血。我當時要不是極力控制,非得掏出槍來給他斃了。
    那祝村長說自己本來準備了這麼久,就要功虧一簣了。鮮血量、怨氣和人的魂魄所差太多,根本不能把那封印腐蝕掉,本來以為要功虧一簣。突然間鮮血怨氣魂魄增長了四十多人的量,最終才一舉腐蝕掉封印,把鯰魚精從海眼中放了出來。
    我們一路就這般的追那條鯰魚,但它長到房子大小的時候,就已經不懼怕槍彈了,一路上吃人越來越多,個頭也越來越大。根本無法阻擋,我已經排出去幾名戰士四處去尋找支援了,相信下一次過來機關鎗、大炮非得帶過來,給這妖精轟的稀巴爛!
《我當道士的詭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