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 很長很硬很完整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人的記憶居然是可以複製和轉移的,就像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人油可以充當柴油燃燒一般,這一切都讓我感到即驚奇,又刺激。
    冷瞳的狀況,一開始的時候,讓我有些失落和無奈,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每個人的心靈深處,都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齷齪面,所以,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是想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記憶和感情,都複製給另外一個人的。
    那樣的情況,一定會令那個被複製者的心情,變得窘迫又緊張。
    試想,你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被別人知道了,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這,對於一個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沒法接受的事實,是一種世界末日一般的感覺啊。
    以往所有的醜事,都被曝光了出來,誰的臉上還能掛得住?
    這個時候,我有充足的理由感到害羞,因為,我知道,此時冷瞳已經全面知悉了我以往的所作所為,我小時候,掏過鳥窩,偷過蘋果,偷偷在同桌的抽屜裡面放癩蛤蟆,還偷看過女廁所,盯著女人尿尿的地方看過,等等等,一系列的醜事,她都知道了。
    我想,此時她的心中一定把我當成一個猥瑣的人了,哎,完蛋了,我的光輝形象,瞬間,噗——破滅了……
    「大哥哥,我已經把我剛才所遇到的事情告訴你了,現在輪到你了。那你,剛才有沒有發生靈魂漂移,你有沒有進入過我的身體?」這個時候,冷瞳看著我。非常認真地問道。
    「進入?你的,身體?」此時,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冷瞳的那句話,我竟然情不自禁地一片臉紅,表情變得尷尬了起來。
    「哎呀,你不要誤會啦,我說的是你的靈魂啊。不是某些東西!」
    此時,由於冷瞳已經獲得了我的記憶,所以,她自然也明白我句話語之中的淫褻含義。於是,不覺就是小嘴一撅,有些羞惱地看著我說道。
    「額,那除了靈魂之外,還能有什麼東西可以進入你的。額,身體?」見到冷瞳那羞惱的可愛模樣,我不覺心裡一陣晃蕩,有些故意地壞笑著問她。
    「哎呀。大哥哥,你好壞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是一個心如止水的人,你是一個剛強正義的人,你從來都不會欺負女孩子,為什麼你卻要調戲我呢?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欺負我不懂事,想要吃我豆腐啊?」聽到我的話,冷瞳眨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問道。
    「額,呵呵,不,不是啦,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對不起哈,你不要生氣,」見到冷瞳這樣說,我也不覺心裡一動,覺得方纔的行徑,實在不符合自己的一貫作風,不覺連忙收斂笑容,很認真地對冷瞳道:「好了,還是說說我剛才情況,我告訴你吧,剛才其實我的靈魂也出竅了,只是,我並沒有發成靈魂漂移,我的靈魂,很老實地站在了我自己身體的旁邊,一動都沒有動,所以,我就目睹了當時所發生了事情。」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我的話,冷瞳禁不住滿心好奇地問道。
    聽到冷瞳的話,我不覺將當時見到的場面,全部都告訴了她。
    聽完我的描述之後,還沒等我給她總結,冷瞳卻已經是點了點頭道:「陰陽雙尺,果然是名不虛傳,居然可以引動天雷之力,製造出陰陽天人的大陣,不但化解了閃電的力量,而且好像還利用那閃電之力,打破了時空的禁制,將我們的身體狀況,恢復到了開始時的模樣。這個事情,倒是真的讓我心裡對你有些敬佩了,沒想到你身上還有這樣奇特的寶貝,真是讓人羨慕。」
    見到冷瞳居然連這個事情都知道了,我心中已經是徹底明白了,現在的她,其實就是我,只是身體不一樣而已。
    這可真是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真心沒有想過,居然可以在這樣機緣巧合的狀況下,複製出一個全新的精神世界。
    這個時候,我怔怔地看著冷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冷瞳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了,至少,她已經擁有了和我一樣的世故心態,以及陰暗心理,這個事情,真的不是我所想見到的,我內心深處,更願意的,是希望她能夠一直保持單純,保持那份純真和自然,那才是我真正喜愛的東西。
    「大哥哥,你是不是擔心我會變壞?」這個時候,已經擁有了成年人的成熟思想的冷瞳,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和擔憂,不覺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我問道。
    「沒,沒有,我怎麼會擔心你變壞呢?」我有些閃躲地回答。
    「其實,你大可以放心的,第一個,那就是,你的那些記憶和知識資料,雖然含有很多陰暗的東西,但是,我在接收那些知識的時候,卻是一直被你的正義思想所引導著的,所以,我雖然也接收的陰暗面,但是我心裡卻並不會因此,變得陰暗。再有,第二個就是,我雖然全盤接收了你的記憶和知識,但是,這並不代表,我現在就完全和你一樣了。說到底,我還是我,我的內心深處,還是你所認識的那個冷瞳,我沒有改變,我對你的心,也永遠都不會變。」冷瞳看著我,很認真地說道。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聽到冷瞳的話,我有些淡淡地說道。
    「我從來都不嚮往精彩,你也並不嚮往精彩,難道不是嗎?」冷瞳凝眸看著我問道。
    「等出去之後再說吧,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都還太年輕,誰也無法預知未來,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也知道。我並不能親近女色,」我有些無奈地訕笑一下道。
    「難道你不能親近女色,我們就不能在一起嗎?我一開始和你在一起,也沒指望要和你做那些男女之事,這個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只是把你當成依靠,喜歡跟著你而已。我對你的愛,是純淨的,並不包含肉慾感情,因為。我壓根就不曾知道這方面的事情,所以說,其實,你能不能親近女色,對我們的未來。都沒有影響,試想,如果你是太監,難道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嗎?」冷瞳看著我。很認真地問道。
    「好吧,你說得不錯。但是,我還是要和你強調一個事情。我不是太監,我不但不是太監,而且我很長很硬很完整,」我說著話,瞇眼看著冷瞳,禁不住眼角浮起一抹邪惡的光芒。
    「呵呵,」聽到我那不正經的話,冷瞳微微一笑道:「這個你不用說的,你的感受,我都經歷過,我知道你充血的時候,確實是一種很猙獰的狀態,哎,這個事情還真是讓我嚇了一跳,沒想到男人的那個東西,居然是這麼神奇的。」
    「這有什麼?」聽到冷瞳的話,我不覺微微一笑道:「就像女人的胸脯,那也不是非常神奇的嗎?我又是也有些鬧不明白了,為什麼它們會那麼大呢?嘖嘖,你說胸口天天墜著兩團肉,累不累?」
    「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因為我的還沒長大,」冷瞳訕笑一下,對我說道。
    「嗯,不說這些了,」我含笑岔開話題,問冷瞳道:「現在你已經瞭解外面的世界了,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出去之後,你有什麼打算?現在心裡有沒有什麼想法?」
    「出去之後的事情,我倒是沒有想過太多,」聽到我的話,冷瞳不覺怔怔地咬著嘴唇道:「但是,如果有機會再回來的話,我倒是很想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我有些好奇地看著她。
    聽到我的話,冷瞳微微側首看著我道:「我想去把那些獵屍人都殺掉。」
    聽到冷瞳的這個話,我當時不覺一愣,有些愧疚地看著她,訕笑道:「對不起,我當時之所以不告訴你,其實,是害怕你傷心,我,不想讓你傷心。」
    「不,你不用道歉,你的心情我完全明白,完全能夠體會,但是,現在既然我知道了,那麼,我就該親自手刃仇敵,為我的父母報仇,那些獵屍人,罪該萬死!」冷瞳緊握著小拳頭,眼神凶狠地說道。
    見到冷瞳的這個樣子,我禁不住心中有些失落,也有些疼愛,不覺連忙伸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冷瞳,有句老話說得好,一切向前看,我們不能活在過去的陰影之中,我們要打拼出新的天地才對。所以說,很多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們不應該再耿耿於懷,那樣會讓我們活得很累,你明白嗎?」
    「我完全能夠明白,」聽到我的話,冷瞳點了點頭,看著我道:「你的經歷,正好印證了你的話,我們確實要向前看才可以,不能活在過去的陰影之中。因為,你現在之所以有這麼多麻煩,活得這麼累,正是因為你一直活在過去的陰影之中的原因。大哥哥,你放心吧,你的話,我完全明白。你不用擔心了,我也只是這麼說說而已,實際上,我的心情早就放開了。我並不是那麼耿耿於懷,那麼仇恨為先的,至少,只要有你在,我就會過得開心快樂,我別無他求了。」
    「嗯,謝謝你,」聽到冷瞳的話,我不覺微微一笑,握住她的小手,點了點頭,滿心的欣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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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燈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