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漂亮的女人往往把容貌看的逼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白燕當然也不會例外,她態度之所以強硬,一是因為他招攬這些殺手不容易,花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錢,另外她也不想白白受蕭方的利用

  ,可現在眼看著自己的臉要被劃花,白燕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她睜大眼睛,看著離自己面頰越來越近的比手,再瞧瞧坐在辦公桌後表情冷漠沒有任何組織意思的蕭方,白燕再也受不了了,

  態度軟化下來,她急聲說道:「等等一下!」

  蕭方聞言,精神頓時一震,此時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白燕真強硬到底,他只能憑事態惡化下去,最後該如何向向問天解釋,他也不知道,不過白燕若能服軟,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蕭

  方暗暗咽口吐沫,面容仍是冷冰冰的,他向手下人微微擺下手,接著沉聲問道:「白小姐,現在,你是不是想清楚該如何選擇了?」

  由於蕭方的阻止,那名手持比手的南洪門大漢長出一口氣,他倒不是懼怕白燕,只是覺得這麼漂亮的女人被劃花臉太可惜了,而且他也不忍下這個毒手。

  白燕急喘了幾下,然後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瞪著蕭方,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好。我答應你!」緊接著她又不甘心的惡狠狠道:「蕭方,你也別太得意了,我會

  把今天的事告訴向大哥的,他一定會嚴懲你的」

  沒等白燕說完話,蕭方已仰面而笑,繞過辦公桌,將按住白燕的手下兄弟推開,親自將其攙扶起來,笑呵呵的說道:「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後無論向大哥如何懲罰我,我都認了,

  但今天,一定要解決謝文東!」

  看著於剛才判若兩人,滿面堆笑的蕭方,白燕暗暗歎口氣,她覺得自己就夠恨謝文東的了,可是蕭方對謝文東的憎恨簡直到了瘋狂不擇手段的地步,她揮臂甩開蕭方攙扶自己的手,身形一晃

  ,做到一旁的沙發上,冷冷注視著蕭方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蕭方笑了,這回不是虛情假意的笑,而是由衷發笑。

  北洪門據點。

  連續兩天風平浪靜,南洪門和青幫沒有發動任何掃然和進攻,這讓謝文東一眾終於得到了喘息之機,緊張情緒舒緩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疲憊與傷痛。

  進攻南洪門總部一戰,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主力損失殆盡,僥倖逃脫出來的人也都渾身是傷,體力嚴重透支,現在有軍隊在身邊保護,沒了外部威脅,北洪門和文東會人員幾乎都站不起來了,

  包括謝文東在內。

  令人興奮的是,兩天時間裡,原本被打散的北洪門和文東會主力人員陸陸續續返回來一些,加上原來的殘兵敗將以及香港洪門那幾百號人,謝文東手底下又積攢起兩千餘眾,好消息接踵而至

  ,很快,北洪門總部那邊又傳回消息,稱增援的兄弟已經在趕往S市的路上,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正午就能抵達,而文東會的增援稍晚一些,但也不回比北洪門的增援晚太長時間。

  現在有軍方白虎,後援又馬上抵達市與己方匯合,樂觀的情緒漸漸蔓延開來,北洪門和文東會已被打丟了的士氣又漸漸得到恢復,所有人都在期盼著謝文東能帶領自己重整旗鼓,反擊南洪門

  和青幫,以雪這次慘敗之仇。

  下面兄弟情緒越發高漲,不過謝文東卻開心不起來,他對事態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軍方是能對自己提供保護,但絕不會幫自己去打南洪門和青幫,等自己真要反擊的時候,軍方根本指望不上,另外,援軍要是到了,可帶隊的頭目僅僅是社團中的二流角色,真正能領人作戰的兄弟都已受傷住院,短時間內難以恢復,這種情況下與南洪門和青幫叫獸,機房無形中已吃了大虧。還有最最令謝文東擔憂的是,兩天來南洪門和青幫太平靜了,除了搞一會警察來搗亂外,再沒有其他的動作,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南洪門和青幫此時竟然如此平靜,太反常了,暗地裡不知道預謀著什麼鬼主意呢!

  越想,謝文東越感到擔憂,他在床上躺不住了,慢慢爬起身。站了起來。在你死我活、拚殺激烈的戰場上,謝文東並沒有感覺怎樣,但事隔兩天之後,身子像是快散架了似的,每一根骨頭都在疼痛,每一塊肌肉都在酸麻,現在他只要稍微一動,渾身上下就沒有束縛的地方。

  聽到謝文東在房間裡有動靜,守在門外的金眼和木子雙雙推門而入,見謝文東從床上起來了,兩人一愣,疑問道:「東哥,有什麼事嗎?」

  謝文東看看手錶,此時已經是晚間七點多,他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想出去走走!」

  金眼和木子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走上前來,攙扶住謝文東,低聲說道:「東哥,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出去了,在床上躺躺吧!」

  謝文東搖下收,幽幽說道:「明天增援的兄弟就到了,南洪門和青幫就再沒出手的機會了,我總覺得今天晚上要發生什麼。」

  聞言,金眼和木子不約而同的皺著眉頭,異口同聲地說道:「東哥認為今晚對方回來偷襲我們?」

  謝文東長長吸口氣,搖頭笑道:「天知道!」今晚會不會有事發生,謝文東不是神仙,他怎麼可能知道,只是隱隱約約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當然,他的這種預感也不是憑空而來的,而是多年來的經驗積累以及對敵人的熟悉中得到的。

  他執意要出去,金眼和木子攔不住,只能一左一右隨著謝文東向外走,金眼細心,臨出門錢江謝文東的外套拿了出來,披在他肩上。

  工地裡很平靜,士兵們生活有規律,早早的躺進臨時搭建的帳蓬裡睡覺了,北紅門和文東會人員疲憊不堪,即時有心玩樂也爬不起來,香港洪門的人對大陸不熟悉,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楊少傑生怕手下人生事,早已下了禁制外出的名林,其人員也都憋在房間裡,要麼看雜誌,要麼蒙頭大睡,偌大的工地,剛剛到了傍晚就一看不到人影,空蕩蕩靜悄悄的,只是時而能聽到沉重的鼾聲。煉2吧手打

  唉!謝文東舔舔發乾的嘴唇,無奈地搖了搖頭。就手下兄弟這樣的狀態,一旦南洪門和青幫突然打來,一方恐怕連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見謝文東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金眼小聲說道:「東哥,我想你不用太擔心,兄弟們現在是又困又乏,難以作戰,但我們這有軍隊啊,南洪門和青幫就算吃豹子膽,也不敢打來的!」說話之間,他有意無意地瞄向挺在空地裡的那幾輛龐然大物,坦克、裝甲車雖然都是死物,但每次看到它們,金眼都會倍感安心,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安全感。

  謝文東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南洪門和青幫真的對這區區百餘人的軍隊毫無辦法了嗎?謝文東不敢肯定。

  正在他們在工地裡慢慢閒逛的時候,突然從工地大大門外走進一行人,這些人都是一身黑打扮,在夜色下,看不清楚摸樣。

  金眼和木子警惕性極高,幾乎是下意識地太起手來,摸向腰間的手Q,同時低喝道:「誰?」

  「是我!」|隨著熟悉的話音,這行黑衣人快步走進,謝文東、金眼、木子三人定眼一看,原來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劉波和他的暗組兄弟。

  劉波走到謝文東近前,有些吃驚,關切地問道:「東哥,你不在屋裡休息,怎麼出來了?」煉2吧手打

  謝文東苦笑,搖了搖頭,反問道:「老劉,你來得正好,現在南洪門和青幫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劉波肯定地說道:」今天我是親自出去查探的,南洪門和青幫的主力人員都憋在南洪門總部裡沒動,也沒有任何要對我們動手的意思,看起來,東哥找來的這批軍隊真的已讓向問天和韓非無計可施了!」

  說這話,他咧嘴而笑,旁邊的金眼和木子也忍不住露出寬慰的笑容,心情更是鬆緩。

  「哦!」謝文東長長應了一聲,也笑了,說道:「如此最好,不過老劉,我們不能大意,你那邊一定要盯緊對方,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劉波自信滿滿的說道:「東哥,你放心吧,現在南洪門總部的周圍已被我布下數十名兄弟,就算是只蒼蠅飛出來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謝文東被劉波說的仰面而笑,多年的共事,謝文東對劉波的能力早已再熟悉不過了,劉波能打包票的事,那絕對沒問題。

  不過謝文東和劉波都沒有想到的是,南洪門和青幫裡還有一群不喜歡與人合居的殺手們,二這批人並未這在南洪門總部裡,而是分散在廣州各地。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