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是哥倫比亞蝴蝶?

    「啊?」我靠,為什麼,今天難道我反老還童了?重頭倒尾一直在用單字來回應。Www.tianYashuku.coM

    「壓著我的新衣了,房家小子。」小蘿莉趾高氣揚地,仰著個下巴看著我,那眼神,很輕蔑,有必要嗎?這倒讓我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衣服上,嫩嫩的鵝黃水衫,襯得她的肌膚像盛在奶油中的脂玉。

    「對不起,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哈。」朝著小蘿莉露兩門牙表達了我的善良。這時候,李恪吩咐了車伕後也鑽進了車裡,瞧見小蘿莉瞪大眼睛恨恨地瞪著我。

    「漱妹怎麼了?」一屁股坐下,車伕揚鞭吆喝,馬車一搖一晃地開始前行。

    「他壓了我的新裙子。還還喊我小妹妹,真沒規矩。」小蘿莉指了指那塊大概比一平方厘米大不了多少的地方,氣呼呼地瞪著我,表情有點猙獰。

    「我給你陪禮了小妹妹。」我很善良,但並不代表我很軟弱。我很醜,更不會代表我會很溫柔。你眼睛能有我大嗎?瞪回去,咬牙吐氣開聲道。

    「啊?!」輪到李恪返老還童了?翹起蘭花指指著我啊半天放不出一個屁。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腦門上的傷疤還沒好完,可也不值得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吧,妒忌我比你醜?

    「沒事沒事,漱妹,俊賢弟並非有意而為之。」李恪似乎不想讓我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勸解了小蘿莉兩話。

    「哼就他?」小蘿莉下巴快把車頂捅穿了。

    一路上,我才明白為什麼李恪會讚我高招,前幾日,在另一位紈褲強人、高幹子弟程處亮家中開盤聚賭,李恪賭錢輸光了,鐵哥們房遺愛自然不能倖免,倆紈褲灰溜溜地逃離了可能是千王聚會的賭巢,倆窮得只剩衣褲的紈褲悲憤之下立誓,除非程處亮良心發現,反還本金,否則,再不進程某某的家門。

    在路上發完牢騷,才想起一夜未眠,滴水未進,又累又餓,通宵紅眼賭錢,而程處亮也怕他爹提大板斧來砸場子,於是乎,把一應閒雜人員都打發離開,就算連個端茶倒水的家丁也沒,能不餓嗎?怎麼辦?房遺愛這個彪乎乎的紈褲:「讓我來。」三兩腳拐進了不遠的房府,於是,李恪他爹賜給房遺愛他爹的玉如意被這個殺才拿去當了,找了家高檔酒樓海吃胡喝。

    途中,李恪還有些擔心,房遺愛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大巴掌拍著胸:「誰怕誰,我老爺子敢動我,我就裝成被他打傻了,我娘自然會來護我」

    我XXXXX,先人你個板板的,佛祖在哪?我要我要投訴,我怎麼投胎到這麼個小白身上。太可怕了強悍的小白。

    「唉,只是為兄沒想到,房相竟然能下此毒手,害得俊哥兒咦,你的臉色怎麼有點發青」李恪口述完房二少爺的壯舉,一抬眼,就被我的臉色嚇一跳。

    我艱難地嚥下口水:「沒事,父親大人的巴掌,果然太利害了竟然打得小弟前事盡忘」不敢告訴李帥鍋真相。

    小蘿莉沒一絲同情心地從頭笑倒尾,未了還倚在李恪身邊,陰言冷語:「哥,瞧瞧,咱們大唐宰相家怎麼生出這麼個嘻嘻」

    「漱妹不得無禮俊哥兒,我這妹妹慣的,說話都不知道拐彎」李恪還有點良心,笑歸笑,還會一本正經地替妹妹說話無恥的李恪,不理你們。

    冷場不到半分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把拉李恪。壓低了聲音:「為德兄小弟跟你打聽個事,你妹妹裡面,有沒有誰叫高陽?或者封號是高陽公主的妹妹」

    小李漱斜了我一眼,扭開小臉,像是不屑偷聽,偏偏,小身板使勁地往這邊倒,耳朵支起老高。

    李恪像看外星人般瞪著我:「賢弟」伸手摸摸我的前額:「沒有燒啊?」

    「我靠!為德兄,我的好大哥,算我求你了,告訴小弟,此事關乎小弟身家性命啊,只要為德兄如實相告,小弟當為兄台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關乎我滴小命,大事啊。為德兄喊得甜如蜂蜜,李恪表情有點扭曲,可能想吐,小蘿莉用袖子堵嘴在一邊抽抽,小臉蛋漲得通紅,靈動的眼眸兒溢出的笑意份外惹眼。

    「我我靠!?賢弟此詞出自何處?為兄的怎麼從來」文武雙全的李恪掀開車簾子長吸幾口氣,終於沒在馬車上吐出來,很斯文地反問我。看樣子李恪的家教不錯,快達到立於泰山崩而不變色了,可惜,他遇上了我。我不出聲,不動彈,保持表情,捉住李帥鍋的手,目光真摯,帶著哀傷,如同看到了小白菜的楊乃武。終於,李帥鍋頂不住了。小蘿莉也頂不住了,不顧什麼公主威儀地抱著肚子在鋪著厚實毯子的馬車上抽抽,笑得直打跌。

    「那」李恪拚了老命才把手抽了回去,斜著眼角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今天雲聞閣的花費」

    「小弟,小弟來,為德兄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來看望小弟,小弟感動地不能自己,當讓小弟來為為德兄接風才是。」強忍內心的絞痛,展現出真勢的笑容,先人你個板板的,李帥鍋這傢伙也不是好貨。

    「沒有!」李恪一本正經的道,旁邊的小蘿莉也一個勁地點腦袋,我甚至能看到小蘿莉的口水,難道一頓飯花費就這麼有吸引力嗎?

    「那那她」我看了眼這個挨在李恪身邊的小蘿莉,壓低了聲音,悄悄湊李恪耳邊嘀咕。

    「我的十七妹,李漱,封號合浦」李恪壞笑道。我呆了,佛祖,難道我是那只哥倫比亞的蝴蝶?一翅膀就把那啥高陽公主撣沒了?先人你個板板的,太爽了。哇哈哈哈

    「你確定?」我不太放心,生怕這位帥鍋騙俺。合浦珍珠?偷偷打量了小蘿莉的相貌一眼,還將就,臉上似乎有幾點幾不可查的小雀斑,沒合浦珍珠那麼大。反倒把小蘿莉襯得更加的純真與可愛,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倒是比合浦珍珠更漂亮大叔思想又開始發作了,我必須改正,我不是邪惡的大叔,回家要默寫一百遍。

    「賢弟,你也問得太蹊蹺了吧,為兄的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李恪一臉的正氣,好,信你一次。身為皇子,李恪的信用度應該比我高那麼一點點。

    高興了,輕鬆了,手腳差點抽抽,保持形像,還是壓不住激動的心情,很想拉起李恪的手同唱朋友,算了,怕李帥鍋受不了我的熱情,拉簾子喘氣。

    「三哥這傢伙該不是入魔了吧?」小蘿莉的悄悄話怎麼鑽我耳朵裡了。

    「噓小聲點,我賢弟雖然腦袋不太好使,人卻實在」先人你個板板的,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算了不計較。

    還是房成順眼,牽著馬跟在馬車邊上,見我探出了腦袋看風景,朝著我笑了笑,很憨厚,是個忠僕,路邊的行人一看到人高馬大的房成橫著過來,立馬連滾帶爬的溜得好遠,看來房成光是往街上一站就很有殺傷力。灰黑色的家丁服太難看,如果給他設計一套西裝,配上一副墨鏡,就會由忠僕進階為中南海保鏢。

    「俊哥兒,你真被房相那啥了?」李恪不好意思說我被大唐名相棍棒交加,只隱晦地做了個手勢,點點頭,長歎一聲:「是啊小弟我昏迷了數日之久,昨天方才醒轉過來」

    「原是真的怪不得今日總覺得賢弟有些不對勁」李恪指指我,又指了指李漱,吭哧半天,後話沒說出來,只是用很同情地眼神看著我,幹啥了這是?難道以前房遺愛跟這丫頭有一腿?

    「看什麼看?」李漱敵不過俺真誠的目光,羞怒之下,伸出小腳丫想踢我,這丫頭,看樣子是個暴力蘿莉
《調教初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