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遺愛大將軍

    「公子,怎的這般瞧著照兒?」宮女姐姐的手指似若無心的撫在我的掌心處,流轉的眼波比那蕩漾在碧波之上的薄霧更神秘的誘惑,紅潤潮濕的雙唇微啟,我伸出了手,輕輕的搭在她的額頭,隨著我的手臂,那張嬌媚而性感的臉龐在月色下,泛著脂玉一般的微芒,衣襟下高高聳起的玉肌隨著漸變得急促的呼吸開始顫動,讓我想起了書中對那些魔教妖女的描寫……Www.tianYashuku.coM

    本公子聽到了長安城外同類的呼嚎,熱血在沸騰,荷爾蒙擠滿了大腦,雄激動以每秒萬單位的數量激增,要變身了……

    「啊!公子……」宮女姐姐羞嗔的低呼一聲,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就敢在院門這開闊地下手了。

    「公子,回屋吧……」宮女姐姐的面色越來越紅,眸子裡的羞意差點就滴出了雙眸,嬌弱無力的雙手輕覆在我那停留在她那渾圓翹臀的大手上,因上身的後仰,更襯托出宮女姐姐那近乎誇張的雙乳與那纖弱得讓任何男人發狂的纖腰,半閉的雙眸溢出的誘惑、微啟的紅唇間急促的嬌喘聲,那夜的熟悉香味又瀰散了開來,噢,賣糕的,要不是太害怕會被人發規,忍不住就差點想把正在朝著本公子施展奼女天魔大法的宮女姐姐就地正法了。

    緊緊地把宮女姐姐勒在懷中,心中有種發枉的意念,甚至想把她給勒進我身體裡的慾念在瘋狂的滋生著。

    鼻孔噴著紅焰,眼射綠光的本公子撈著懷裡那早沒了一絲力氣,斜依在我懷裡,羅裳半解、露出一截膩脂般的玉肩的慵懶美人,如同大唐版的美女與野獸,踏著足可以踩破混泥土路面的腳步,一步一個坑的朝著本公子的巢穴?邁去……

    床榻上,躺著被剝去了輕妙的宮女姐姐,艷紅色地肚兜兒根本就遮擋不住她那完美的凹凸玉體。遮蓋著雙眸的長睫輕輕的顫動著,脂玉般滑膩的肌膚泛起了一層玫色的光暈,「公子……」

    「叫郎君,嗯……」吞了吞口水,趕緊修正錯別字:「是郎君。」咱這裡可不是洞府,本公子也不是豺狼。不過,宮女姐姐確實是一妖精,禍國殃民讓人瞪爆眼球也心甘的女妖精。

    「郎君,照兒身子冷了……」宮女姐姐微啟雙眸,嬌媚慵懶的一聲低喚,纖指輕輕的劃過我那結實得如同鋼板的腹肌,指尖劃過的肌膚上,所有的汗毛瞬間炸立起來,腦海裡頓時感到一陣的麻痺。

    躺在她的身側,手壓在了她那挺翹的雙峰之上,白得暇目的玉肌上,甚至能看到呈青色的血管,一隻手已然攔在了我的眼前。抬眼。如花的嬌顏溢著的是喜悅與羞怯:「郎君,您喚我……」

    「叫你什麼?寶貝?御姐?……」大腦沒辦法思考了,擠壓、摩擦著宮女姐姐豐盈的嬌軀讓我根本沒有理智來思考對於稱呼的改變。

    「御姐?那是……晤。」宮女姐姐那張春潮湧動的臉蛋上浮起訝色。接著又被我的動作把她的理智全部抹去,低嗯一聲,頭頸與我交折在一起……——

    「照兒姐。」吞吞口水,太喜歡這個稱呼了,或許本公子確實有邪惡的傾向,這念頭似乎被大唐的紈褲生活進一步強化了。

    「郎君……」美目漣漣,嬌顏欲滴,纖手在我的胸前輕撫,好一個勾人的女妖精。軟軟的低喚,讓我的頭皮發炸。

    緊緊她摟著這具溫潤的肉體。嗅著那醉人的芬芳,此刻的天際已然微明,桌上的燈火已經搖搖欲墜。

    「照兒姐……」

    「嗯?郎君怎能喚我做姐姐呢?」抬起了汪汪的水眸,視線落在了我的臉上,幸福的紅暈尚未消減。

    「怎麼不能,我喜歡這麼喊,你若不喜歡,我就換回去……」視線又落到了她胸前那兩點櫻紅之上,主要是太誘惑人了。身心俱爽的我輕啄一口她的香腮。

    宮女姐姐展顏嫵媚的一笑,把臉也貼在我的胸前:「郎君願意這麼叫便叫,照兒喜歡得緊。」

    唉,幸福啊,美人在懷,若是手裡再端上一杯子美酒,身邊再放上一個案幾擺滿佳餚,怕是本公子肯定這麼一輩子呆在榻上也不願意起了。

    「好久沒聽郎君說故事了……」纖指在我的胸前撓著,趕緊伸手捉住,惡狠狠的瞪這妖精一眼:「不許撓了,晚上再撓,再撓你把本公子的火都要撓出來了,你就不怕春桃那丫頭又大清晨的跑來聽牆角不成?」

    宮女姐姐低呀一聲,紅暈頓起,羞的再把臉擠到我的臂彎處。

    「照兒姐,你愛我嗎?」不知道為啥,在宮女姐姐跟前,我沒有一點自信,或許是因為她歷史上的英名太盛?又或是她的對事對人的強勢謀略讓我自愧不如?或許都有一些吧。

    宮女姐姐微微一愣,眉彎眸柔,聲音若那春日化雪的溪流:「公子的才華非人所能測,然照兒既為公子的才華所吸引,但愛上的是公子那謙和待人,終日喜笑顏開,似乎天下無一事可難倒公子的性格……」

    聽得我眼晴差點瞇成了一條縫,嘴巴子差點裂到後腦勺,半晌才回過味來,啥意思,這不就是罵本公子缺心眼,自戀狂吧!怒了,豈有此理,家法!啪……

    「呀!公子,怎的又責照兒……」羞怯的眉宇間隱隱的狡詰怎麼能逃得過本公子的法眼。

    「你故意滴,是不?還有,以後沒人的時候,叫我郎君知道不?」示威的把宮女姐姐攬緊了些,感受那愜意的接觸和摩挲,聽著宮女姐姐的低喘。嗯,咱這才像個家長。

    「照兒非是故意,其實照兒想要的,也就是能看到郎君也平平安安的,時不時訓斥下照兒,也是好的……」眼簾垂下,低低的歎息,她對幸福的要求。又何嘗高呢?

    「好照兒,我唱首歌給你聽吧……」說什麼故事呢?看著宮女姐姐那因幸福而微彎的唇角,迷離的眼波溢散的柔情,突然間覺得似乎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就像是當年我喜歡那首淡而清爽的曲子。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肌膚,絲般的手感實在是讓人著迷。

    「好啊,照兒想聽,聽綠蝶說過,郎君會唱好些曲子呢……」瞧著這張歡呼雀躍的嬌顏,我清了清嗓子:

    故事裡的樹

    不是故事裡那一棵

    是一棵不太老的樹

    晨光照著很清很清的水

    小河從樹旁悄悄悄流過

    幾條很漂亮很漂亮的魚兒

    在卵石中快樂快樂穿梭

    許許多多帶露珠的青青草

    蓋住了樹下土地的顏色

    偶而飛來難看難看的鳥兒

    張望著在葉間葉間跳落

    喔又是你的撕了皮的大厚書

    和問不完不完的為什麼

    喔又是我的掉了漆的破吉它

    和唱不盡不盡的童年歌

    那樹好茂盛

    卻從沒有知了和毛毛蟲的窩……」越唱,越輕,越柔,她已然合上了眼,伏在我的身上。睡得那樣的酣甜……

    「二少爺……」一聲清脆的呼喚,立刻讓本公子氣得七竅生煙,賣糕的佛祖,故意耍我是不?咋春桃那丫頭又出現了捏?

    我趕緊撈起衣物手忙腳亂的穿著,宮女姐姐已然被驚醒了,「沒事,那臭丫頭又來了,本公子這就去打發走。累了一夜你休息吧……」

    原本有些驚惶的她聽了我的話,拉起薄被蓋住了窈窕的身姿,瞧見我那慌張的模樣。反倒悠閒的撐著散亂的雲髻,帶著笑意看著我穿衣。

    打開門,氣勢洶湧,凶神惡煞的瞪目怒吼:「大清早的叫啥?」

    「二少爺,有聖旨來了,夫人喚你快去呢……」春桃這丫頭對本公子的王霸之氣視而不見,很天真的眨著眼又快又疾的道。

    「哦,我這就去……」剛走了倆步,咦?惡狠狠一扭頭。果然,這臭丫頭很是好奇她往裡張望。

    「春……桃……」本公子咬牙切齒,眼中殺意濤天,面如重棗。

    「來了來了,不就瞧一眼嗎?照兒姐可真漂亮,二少爺可真有福氣。嘻嘻……」笑瞇瞇的跳過我跟前,扭著小身板朝前走去。

    「廢話,還不快走!信不信我抽你,小丫頭。」太恨了,狗呢?早晚要買條狗,可現在本公子窮的連條褲腰帶都買不起,***……——

    跪下,聽著那很華麗很牛叉的聖旨,沒辦法,咱的古文還是不成,這聖意也太難解了,不過,讚揚本公子是國之棟樑,年青俊傑的話我全然聽懂了,很神奇的頭腦,嗯,看祥子,咱這人適合吹捧話。本公子一下子由平民百姓搖身一變,也成了官了,領右羽林軍衛中郎將一職。一套亮晃晃的鎧甲、衣袍、綬印頓在我跟前。

    「娘,孩兒當官了?」手有點抖,拿起綬印,想咬下是不是真金白銀,被娘親一把奪了過去,腦門賞一暴栗:「臭小子,高興成這樣,這東西能往嘴裡放嗎?」娘親笑得眼都瞇成縫了。

    「俊兒,可知陛下旨中所言何意否?」俺爹還沒來得及上朝,一高興,拿著聖旨都搖頭晃腦的讀了好幾遍了。

    「孩兒請父親教誨。」趕緊收回摸那亮晃晃鎧甲的手,很恭敬的道,咱得讓老爺子有擺顯才華的機會。

    「羽林,初名「建章營騎」,以警衛建章宮得名,後改為羽林,取其「為國羽翼,如林之盛」之義。常侍於陛下之左右之精銳,乃陛下之親軍……」老爺子記憶力不錯,我總算聽明白了,咱這房府之二男竟然當起了國旗衛長的儀仗兵,不愧是英明的李叔叔,知道本公子氣宇軒昂,一表人材,總之很英武,適合當精兵模範。

    「孽畜!笑甚子?!老夫正問你話!」老爺子啥時候跳我跟前來了,大噴口水。

    「沒,孩兒沒笑啥,只是高興過了頭……」

    「你!算了,」老爺子很是頭疼的擺擺腦袋:「陛下之意,是讓你訓練一府之暗探,以為和親吐蕃之用,不是讓你這渾小子站木頭。明白了嗎?」老爺子的表情很猙獰,目射凶光,唾沫全飛我腦門了都,俺娘親坐在一邊,捧著俺的綬印一直在那笑,也不過來管管,真是……

    「孩兒明白,可孩兒要去何處應差?」

    「明日,城北右千年衛官衙門應卯,然後,自有人領你做事,難不成還要老夫手把手的教你去操演士卒不成?」老爺子呈張牙舞爪狀。

    「哦,孩兒明白了。」明白個啥,唯一明白的就是咱當官了,而且是要當大唐第一間諜頭子,內心有點激動,房成喜氣洋洋的捧著本公子的鎧甲等一系列軍用勞保和我一起回到了咱的小院。倆丫頭早就收拾打扮了一番,待我進了門,迎頭就拜,恭喜之言讓本將軍眉眼大開,心情愉悅滴很。趕緊竄屋裡,小蘿莉和御姐,一個啵了個帶響的,然後讓這倆臉快紅成玫瑰的丫頭給咱換上這身行頭,小時候,咱家裡窮,政府管制刀具,水果刀都不敢揣身上上街擺顯,只能拿木棍當刀,鍋蓋當盾牌,現在好了,總算是遇見了正版貨。

    這穿法著實有講究,一片片、一截截,倆丫頭看樣子也不太熟悉,累得香汗淋淋,花了老半天才讓本將軍披盔帶甲完畢,一扭屁股,嘩啦一聲,再一晃手臂,又嘩啦一聲,猛一扭頭,靠!頭盔有點鬆,歪斜在腦袋上,趕緊扶正紮緊,擺了個京劇中的起手勢造型,朝這倆丫頭擠擠眼:「怎麼祥?有將軍的氣概嗎?」
《調教初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