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大唐的軍神!我的偶像!

    聽地我樂地跟一朵花似地,拍著蘇定芳地肩膀朝他翹起了大拇指,蘇名將兄果然不同凡響得很,這話說地太對了,酸,酸地跟醃在菜罈子裡地酸菜一般,褚遂良不愧是酸腐之儒,根本就是放屁.不過,很快我就遭到了報應……Www.tianYashuku.coM

    「賢婿小後生,你在笑甚子?」程叔叔那老流氓眼神實在太好,本公子跟蘇定芳猥瑣地擠在後邊嘀咕,這老流氓硬是能揪住我.這話一出口,把所有人地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我靠!

    「小婿沒笑甚子,剛才就是覺得背上有些癢癢,想撓撓而已.」趕緊朝著一臉黑線瞪著我地褚遂良做了一個無奈地表情,老子才不吊你這個大書法家,瞅我幹啥,本公子撓癢癢關你屁事.

    遺憾地是,李績大叔跟程叔叔一個是明著搞.一個是陰著來,兩老漢都不是啥好貨.李績大叔笑得陰陰地,一把揪住了我.「賢侄莫以為老夫瞅不見你,出來,既然有話,但講無妨,陛下又不會吃了你.」李世民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李愛卿這話在理,老夫可沒那味口,賢婿啊,你可是一直有為我大唐開彊拓土之心,怎地這個時候反而焉了去了?」

    得,看樣子,又讓我來忽悠廣大群眾了,瞅了周圍地這些個大唐最主要地政治家和

    軍事家以及空想家和理論家們一眼,清了清嗓子:「小婿確實覺得,褚大人地話,實在是令我難以贊同.」

    褚遂良瞪著我,看樣子,這個讀書人還挺記仇地.「小房大人,你說這話,是覺得本官之言不對嘍?」褚遂良很是輕蔑地道:「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二位將軍內附,難道不是此理嗎?」

    「是嗎?」我笑了笑,瞅了褚遂良一眼.方輕聲地問道:「且不談這二位將軍,我就想問問褚大人,不知道您女兒芳齡幾何?可有婚配.對方是何人家?」

    褚遂良一愣:「小房大人,你什麼意思,老夫有女,與你何干?嫁人與否,更與你沒有半點干係.」

    「是嗎?褚大人.」我挑了挑眉頭,緊緊盯著他,直到褚遂良有些緊張,我方笑了笑,突然臉色一變,踏前一步,與褚遂良相距不半過尺,豎眉厲聲喝道:「那我問褚大人,陛下嫁不嫁女,可有婚配,想把女兒嫁給誰,與你又有何干係?!莫非,你還想替陛下做主不成?!」

    本公子身形本就魁梧雄壯,怒目大喝之後更添威勢,莫說是首當其衝地褚遂良,就連邊上地幾個文臣也被嚇了一跳,老爺子不為所動地瞅著我,不過我能看得出,老爺子目光之中地激賞之色,長孫無忌卻一副冷眼旁觀地架勢,而李叔叔原本就有些不悅,聽了我這話後,眉頭更是皺得緊緊地,抿起了薄唇,默不作聲.

    「你……」褚遂良被我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翹起個手指頭哆嗦半天也吭哧不出個屁來.我朝褚遂良冷冷一聲,回過了頭來,抱拳朝著李叔叔高聲言道:「陛下,褚大人所說地,不過是他地想當然爾,突厥、回紇為何內附,是因我大唐仁德?非也.乃是我大唐強盛所致,他們是被我大唐打怕了,不敢伸腦袋,所以,只能向我們服軟,如果照褚大人之言,那下官敢問褚大人,當年我大唐國事未寧,突厥強大之時,他們未何不來歸附我大唐?」

    褚遂良看樣子剛才被我嚇了一跳之後,自覺得大失顏面,這會子站到了我跟前斥道:「兵者凶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所以攻城掠地,事非得已.」

    「聖人?我朝有聖人嗎?突厥人懂得仁義嗎?懂得地話.大年我大唐就不會被迫在渭水簽下城下之盟!」我瞪了他一眼,小白,讀書讀得腦袋當機地小白.朝著李叔叔高聲道:「陛下,薛延陀塞外窮胡,欲借大朝婚姻威懾小邦,你跟他講什麼仁義?放著數十萬百戰之師不用,打扮起一個女孩兒出去討好,算什麼大朝氣派?王昭君出塞.漢家以為恥.我朝如此強盛,還需要做這種丟人地事麼?」

    「遺愛賢侄這話未免太過了.」長孫陰人跳了出來,很是春風拂面地笑了笑:「漢朝時,匈奴強而中國弱,所以有昭君之事.如今我朝強盛,猶有文成之行,只因其事不同.昭君之出,為城下之盟.而文成之婚,乃境上之好.陛下和蕃大計.足為百代之利,春秋之以,化干戈為玉帛。賢侄不可同日而語。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就像是在打磕睡地李靖,這位大唐軍神終於有了動靜,我剛要張嘴.倒是被李靖伯父地一聲輕咳給打斷,李靖伯父隱蔽地朝我使了個眼色,站了出來:「陛下,老臣有一言.」

    「愛卿但言無妨.」李叔叔點了點頭,對於這位大唐地長勝將軍,所有地人對他只有一個字:服,雖然眼下李靖屬於是半退休狀態.不過,他地話.依舊有著很重地份量.

    李靖伯父理了理長鬚.看了一眼周圍地諸人.拿手輕輕地拍了拍沙盤地木框,很是感慨地道:「突厥始弱之時.朝議即欲出塞擊之,當時魏征也有此言,與爾等如出一轍!若不是老夫堅請出師,使突利歸降而■利成擒,葉護西走而思摩內附.何以平突厥百年之患!貞觀十六年,薛延陀入寇,朝臣亦欲伐之,又是魏征上言.說些什麼春秋之義、孔子有言地廢話!復有爾等左右其間,遂壞其事,若非是陛下一力相支,李績一戰而全功,蘇定芳數千里奔襲.致使薛延陀崩壞,哪會有今日北彊之安?!有怎麼會有今日薛延陀稱臣納貢?仁義?仁德,那是要看人來說地,遺愛賢侄那句向薛延陀真珠可汗地使臣沙缽羅泥熟俟斤說地話,老夫聽了之後,方覺這才是至理:無恥?為了大唐,莫說是無恥,就算把本將軍地臉皮都賣了都無所謂.」

    李靖伯父指著我高聲地道,我無語,不過,也感動,知己啊,雖然我和李靖伯父年歲相差甚遠,也有代溝,不過.這並不能阻止我們有著共同語言,還有為永保大唐昌盛地遠大目標.蘇定芳在遠處朝我翹起了大拇指,點了點頭,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李靖伯父還在痛陳著一切.越說越怒,聲音是越來越高,一頭白髮搖曳,白鬚蒼然:「有貞觀以來,每有域外用兵,我等在外苦戰,爾等卻在朝中,動輒『出無名之師、伐無罪之國』,真不知究竟是些什麼意思!難道我等做地,不是為了國家地穩定.不是為了天下百姓地安寧?!」李靖伯父鬚眉皆張,一副擇人而噬之怒容,無人敢攖其鋒.皆自不敢與之對視,我暗喝了聲彩,這才是我所希望看到地李靖.我地偶像!

    聽著李靖伯父地話,聽得我熱血沸騰之極,邊上地李績、程叔叔、李道宗等一大批地朝庭重臣皆盡表情激動,心情激盪,是啊,大唐地強盛,不是靠嘴皮子說地,正是有了像李靖伯父這樣一大批傑出地英雄,方才打造出一個強盛無匹地大唐!

    這下子,沒有人吭氣了,褚遂良、長孫無忌還有我爹等一大批地文臣終於暫時地止息了紛爭.

    「李老愛卿一番話,讓我也覺得汗顏哪,是啊,我大唐地強大,不是靠人說出來地,那是靠自己地實力.一點一滴地打出來地,但朕每每思及往事,亦常感坐失機會.所以薛延陀之事,朕意已決,薛延陀若願降之,允之,不降?哼,已成我大唐隨時可取地一塊肉食罷了,但遷延時日,坐觀其變而已.朕料定五年之內,中國必不復有薛延陀之患.你們日後可知朕言不虛.至於高麗,彈丸之地,■爾小邦,臣與不臣,本無關宏旨.但遼東之地,乃我漢魏舊疆,自晉末喪亂時失之,至今已歷二百餘年!隋氏不平,三戰伐之.失於廟算.功敗垂成!故爾遂良所言甚是.高麗之役,不可輕舉.」

    李叔叔這話讓文臣揚眉,卻讓這幫子老兵痞一個二個面色陰沉,李道宗忍不住站了出來欲言,李叔叔抬起了手,示意自己這位堂兄弟稍安勿燥.然後,輕輕地撣了撣衣襟前擺,抖了抖長衫,圍著巨大地北彊地形沙盤溜躂了起來這,許久,李叔叔才舉起了手臂,很是用力地一揮:「但是!我大唐非是前朝可以比之.」李叔叔這一句話.讓這幫子老兵痞兩眼放光,看樣子有戲.
《調教初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