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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可以,靈碧真人真想問問羅水仙是如何點撥朱牧開竅,不過一想,這可能是羅水仙獨門密訣。故此,靈碧真人只是認真表達了謝意,而沒有進一步刺探人家水仙谷機密。
    外頭,朱牧給知趣三兩句說動了心,到靈碧真人離去時就沒跟靈碧真人回靈碧峰,反是留下來聽知趣商量出去講學事兒。
    「我口才不好,反應也不機伶,這次結丹,也未悟出什麼天機要訣。知趣,我不知道上台要講什麼誒。」朱牧笨雖笨了些,好有自知知明,如實跟知趣交了底。
    意料之中事,知趣淡然一笑,「無妨,演講稿子,咱倆一起寫。至於到時候有人問問題,我們也可以先準備一下別人可能會問到問題。」
    「沒關係,這很好猜。」
    知趣一笑,朱牧驀然安心許多。
    吃過晚飯,朱牧照著倆人合寫演講稿先試著水仙谷演講,底下聽眾有兩人,知趣與孔白。
    孔白時不時瞪朱牧幾眼,流氓趣非要叫他聽這白癡演講,講個屁喲,瞧這結結巴巴滿頭大汗欠扁勁兒,真個叫人瞧不上,傻子才會花靈石去聽這蠢貨演講呢。
    朱牧說了半個時辰,實說不下去了,擦一把額頭汗道,「知趣,你能不能別叫孔白瞪我,他一瞪我,我就啥都記不起來了。」
    「牧兄,介時你將面對著成百上千修士演講,小白這眼神兒不算什麼。」知趣笑,「小白,愛怎麼瞪怎麼瞪,瞪得好,一會兒我給你做草莓砂冰吃。」
    孔白大鳳眼再白朱牧一眼,小嘴巴一撇道,「我要是把他瞪死了,你可別怪我。」
    「不怪不怪。」知趣哈哈笑道,「從沒聽說有人會被瞪死。」
    朱牧擦著額頭汗,臉上燒得連脖子都紅了。孔白道,「這可不一定,看白癡朱這副挫樣,到時人家一問,他答不上來,再一著急,說不定就得厥過去了呢。」
    「烏鴉嘴。」知趣笑罵。
    孔白捏一把黑豆兒屁股,小小尖下巴對著黑豆兒一點,「這才是烏鴉嘴呢。」
    黑豆兒立時應景嘎嘎嘎嚎叫起來,知趣斥,「你也閉嘴,黑豆兒。」取出一盞烏梅湯給朱牧,「牧兄,你先歇歇,別急。」
    朱牧抓一抓後腦,抱歉笑,「我單對人說話沒事,這麼對著許多人演講,就,就緊張。」接過烏梅湯,隨手冰鎮後,灌了一口,拉張椅子坐下休息。
    知趣摸摸孔白頭,「小白,你去演講,給牧兄示範一下。」
    孔白哼了一聲,不樂意道,「這種簡單到只有白癡才做不好事,還要我示範,晚上草莓砂冰要做一大碗啊!」
    「一定一定。」知趣滿嘴應下。
    孔白簡直連演講稿都不用,他聽朱牧哆哩哆嗦說了這半天,背都背下來了,板著腰站知趣與朱牧面前,下巴抬起來,臉恨不能仰到天上去,那一臉目中無人哪,與朱牧先時緊張結巴形成鮮明對比。知趣不禁偷笑,朱牧臉紅了。
    知趣握住朱牧手,無聲望向朱牧。朱牧紅著臉,點了點頭,就見小白拿腔做勢遛達兩步,方道,「諸位道友來這裡聽我說一說結丹感悟,想來是知道我。記得少時,我也曾有天才之名,只是後來兩百多年,屢屢結丹不成。不瞞諸位,我試圖結丹次數,足足失敗了五十三回,這個記錄,羅浮界也算鮮有了。及至如今,築基大限來臨之際能結得金丹,首先少不得水仙真人點撥,且於此間,我頗有些微不足道見解,想說與一樣與我結丹艱難道友聽,希望能對道友們修為有所幫忙……」
    知趣與朱牧道,「小白氣勢雖足,卻不夠謙遜,看,臉都朝天了,多討厭。」
    朱牧偷笑,孔白斜飛著大鳳眼瞪向知趣,撅著嘴道,「喂,流氓趣,你是不是找抽呢。」
    朝小白安撫笑笑,知趣一拍大腿,對朱牧道,「牧兄,你再練幾次。小白,我給你做砂冰,你這裡看著牧兄演講。」說著,知趣從湖裡召來一注清水落入碗中,「牧兄。」
    朱牧指尖兒輕點,碗裡水結成冰塊。
    知趣握住玉碗,稍用靈力,冰塊碎成冰粉。知趣再從儲物袋裡舀裡一大勺酸奶澆冰粉上,再隨手擺上幾顆草莓與紫酸果,澆一勺蜂蜜。孔白接過,開心吃起來。
    朱牧一畔練習演講,眼見下頭沒反應,他略停了一停,咬了咬下唇,小聲請求道,「小白,你瞪我幾眼吧。」
    「幹嘛,沒事找瞪玩兒!先時你不是還說我一瞪你,你就變白癡啥都想不起來了麼。」孔白瞬間變臉,態度真叫一個惡劣。
    朱牧臉紅紅賠笑,「這倒不是,我覺著小白你瞪人時很凶,我估計應該沒有比你眼神凶態度差修士了吧。這要是能克服了小白眼神態度,我才有信心呢。」
    朱牧話還沒說完,小白嗷一聲把整碗冰砂倒嘴裡,劈手將碗扣到了朱牧臉上去。朱牧隨手洗巴了回臉,看向小白,厚著臉皮好脾氣道,「小白,麻煩你了。」
    「小白,你就情蹂躪牧兄吧!」知趣總結。
    其實要知趣說,蹂躪人也是個苦差事啊,為了犒勞小白,知趣晚上還給小白按摩了一番。
    小白洗香香軟軟,白嫩嫩光屁股趴床上,知趣給他從頭到腳按了一遍,連孔白小腳丫都給他按了按,孔白笑瞇瞇地,「流氓趣,你按了之後,我還真舒服了很多誒。」
    「你要每天都能我按就好了。」
    「美得你。」知趣拍拍孔白屁股,「等我發了財,小白,我給你做次精油全身超豪華按摩。」
    孔白鑽被子裡,「我看你現就有很多靈石啊。」
    「誰還會嫌靈石多呢。」
    「流氓趣,你可真財迷。」
    朱牧水仙谷練習演講,知趣去聯繫羅家城裡大玉簡商,實際上就是羅夢仙手下玉簡鋪子。大掌櫃也是築基後期修士了,見著知趣比見著親娘還要親切三分。羅奇笑著將知趣迎進來,「知趣少爺怎麼有空來了,是不是有玉簡啊?知趣少爺,這些天你玉簡賣好,若有玉簡,一定要交給我們來做啊。」說著就命夥計端來靈茶。
    知趣接了一盞,笑道,「我是有件事想著跟奇師兄商量。」
    「知趣少爺管說。」羅奇與羅夢仙關係不錯,他看來,羅夢仙三個兒子,就知趣合人意。為人客氣不說,於生意一途也非常精道。
    知趣呷口靈茶道,「是這樣,第二本玉簡出來,依照著咱們宣傳攻勢,朱牧道友本就是有名修士,原本大家都以為朱牧道友結丹無望。如今朱牧道友結丹,自然有一些不一樣體會,我想著,能不能找個地方,容納千把人也就夠了,然後朱牧道友想做一場演講,為時兩個時辰,一個時辰用來做整體結丹要訣演說,一個時辰用來回答各位道友問題。」
    羅奇笑,「唉喲,這可是大好事,我們得配合著宣傳一下啊。」
    「朱牧道兄經驗何等寶貴,自然不能白白演說,得收靈石。」知趣加了一句。
    羅奇笑容僵了一下,轉念應道,「這是當然。不知少爺準備每人收多少靈石才能聽朱牧道友一場演說呢。」
    「我想讓師兄幫我定。」知趣謙遜道,「師兄較我見多識廣,就是租用場所,宣傳之類,還得師兄幫忙,這裡面,純收入三成,是師兄。」
    羅奇頓時笑靨如花開,「知趣少爺實太客氣了。」
    「這是應當,商言商。奇師兄,我們不是頭一遭打交道,什麼少爺不少爺,叫我知趣就是。師兄若看我還行,若我有疏忽地方提醒我一聲,咱們一道把事做周全才好。」知趣說話永遠熨貼人心。
    知趣從不倚仗身份就吆三喝四蠻不講理之類,反之,知趣向來是有靈石一起賺,從不令人吃虧。羅奇是極樂意與知趣打交道,當下就跟知趣商量起演說過程中一些細節問題。
    譬如氣氛暖場,治安維護,禁制設計之類。
    一直到中午,羅奇請知趣吃飯,倆人一直說到下午,知趣方回了水仙谷。
    別看朱牧嘴笨,也沒什麼演講經驗,但是,演講才能卻是完全可以練習出來。一個月後,朱牧脫胎換骨,哪怕小白再怎麼瞪眼黑臉提刁鑽問題並伴以黑豆兒嘎嘎怪叫,朱牧都可以視可不見,開始自己聲情並茂裝b無數結丹經驗演講。
    實際上朱牧真沒什麼結丹經驗,他根本不知曉自己是緣何結丹,反正就是打坐打坐就結了丹,稀里糊塗。
    當然,知趣早說了,若是朱牧敢這樣說,一定會被人從演說場打出去。
    朱牧說話,都是知趣早有準備排練好,朱牧先時覺著有欺騙嫌疑,知趣就會一臉正氣凜然道,「牧兄對結丹並無所感,現牧兄將說,都是我水仙爹這些年修煉感悟。我水仙爹性子,牧兄也有所瞭解,待人坦誠,就是一樣,喜歡宅家裡研究靈符。這種演說事,我水仙爹是絕對不會幹。於是,只得借牧兄之口造福眾生,何等大功德之舉。牧兄怎能說是欺騙呢?你這話不僅是傷害了我感情,傷害了我水仙爹感情啊。難道牧兄眼裡,我是為了靈石去行騙人嗎?」
    「自,自然不是。知趣,你別誤會。」給知趣這巧舌如簧一通說,朱牧頓時什麼懷疑心都沒了,到了日子,乖乖跟知趣去了羅家城裡演說。
    僅一場,知趣就賺了九萬下品靈石。分成之後,朱牧就有三萬多下品靈石入賬。
    這是朱牧這輩子得到大一筆靈石,心裡滋味兒就不必說了,跑回靈碧峰找師父孝順去了。
    知趣得了靈石,整天心情都是極好,特意從市場買了一隻三品海靈蟹,回家烹炙了美食給大家吃。不僅是向來喜食鮮蝦三隻鳥兒吃開心,就是羅水仙也表示了對知趣手藝讚美。
    一家子用過晚餐,知趣眨眨眼睛,悄悄問羅水仙,「水仙爹,要不要我給你做個豪華型精油全身按摩啊?」
    「全身按摩?」羅水仙有些不解。
    知趣解釋一番,「我看你每天研究靈符太累了,不如泡個澡,我幫你擦背,然後再做個按摩,緩解一下股肉疲勞,對身體有好處。」
    羅水仙當下拒絕,「不必了,你去給孔白按吧。」泡澡擦背,羅水仙一聽就知道知趣安是什麼心。
    知趣賊心不死,再三央求,「水仙爹,你真不用啊。我很想孝順你誒,給我次孝順機會嘛。」
    不待知趣說完,羅妖直接拎著知趣衣領走人。混賬小子,敢他面前挖他牆角,不要命了吧。
    引誘羅水仙未果,知趣被羅妖拎回房間,孔白已經自己把睡衣收拾出來,就等著知趣一道去洗澡,然後就是知趣豪華型精油全身按摩了。知趣自然記得當初承諾,還真拿出香氣滿屋精油來替孔白按了一回,直接把孔白按著按著按睡熟了。
    就當知趣剛把孔白放回被窩裡,收拾東西想休息時,羅妖一身水汽進屋,身披玄色袍服,依舊華麗無匹。知趣懷疑羅妖是故意這時候進來,因為羅妖直接下巴一抬道,「先別收拾,替我按按。」
    知趣道,「那你可別誣陷我想佔你便宜啊。」
    「你也得有那本事。」
    羅妖雖然嘴賤,但相貌模樣真沒挑,就是知趣一心仰慕羅水仙,論美貌也是不及羅妖。再說羅妖身材,知趣每每伺候羅妖洗澡擦背,也有就近瞧過,端得是好皮好肉。
    這回,給羅妖按摩。
    知趣一面腹誹羅妖使喚人同時,雙手按羅妖細如凝脂脊背上,這種真實觸感與先時隔著一層布巾給羅妖擦背感覺完全不同啊。
    自寬闊肩頭,順著肌理細緻脊流,一直到緊致腰身,接著就是蓋了一層雪白柔巾雙丘。流暢漂亮脊溝隱沒柔巾之內,挺翹雙丘之下,就是羅妖筆直修長雙腿。不知不何,此情此景頗是惹人心癢。知趣剛洗了澡,其實也就□圍了塊布巾,雙手羅妖腰下揉捏了半日,羅妖完全放鬆下來,有些昏昏欲睡。
    知趣覺著自己是鬼上身了,反正知趣向來是認為自己正大光明,完全沒有任何齷齪思想,尤其是對羅妖,真是半點兒別意思都沒有。
    那時,知趣就想著給羅妖從腰到屁股一直到腿按下去。
    完全沒有別意思。
    何況,他揭開柔巾時羅妖也沒反對。但是,不知為何,知趣一隻手拽開柔巾,眼睛心臟就不再聽使喚了。他兩隻手按羅妖屁股上,按啊按,腦中一片迷糊,他自己也不知按了多久,反正就一直按到羅妖冷冷問,「你摸夠了沒有?」
    羅妖突然一句話,知趣彷彿受到莫大驚嚇,低頭一看,羅妖屁股都給他按出紅印子了,連忙起身剛想解釋,也不知怎麼起身時沒站穩,腳下一絆,知趣撲通一聲跌了回去。
    且慘是,知趣跌得四腳投地,一張黑臉正趴到羅妖屁股上,然後,鼻息間是香甜花香,與臉直接接觸就是羅妖比玉脂還細軟柔膩三分羅妖屁股。知趣不知為何,鬼使神差「阿嗚」一聲,就咬了下去。
    羅妖渾身一顫。
    孔白原本睡極熟,但這樣大動靜,孔白修為極高,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知趣將臉埋羅妖屁股上。饒是孔白兩百多歲老孔雀了,到底內心純潔,只一眼就瞧得他臉色發紅耳朵尖兒發燒,連忙又將眼睛閉上,心道:口是心非羅妖與流氓趣哦,看來是真要生蛋了啊。
《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