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進宮面聖

深深的怒意自老夫人那雙清濁相伴的眼中深處湧起,放眼整個昌邑,無數個高貴望族無從眼熱於將軍府裡的火翊正室夫人空位。無奈火翊就是不聽她的勸。若是與之相配的女人是一國之重臣,看還有誰敢小看瞭他們將軍府。

本來是簡單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都是在這個柳婧來瞭以後而打亂的。

火翊把柳婧送回到房中後就離去瞭,他知道柳婧心中不快,可是他現在也無心於去安慰柳婧,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他得進宮裡去面聖,讓君王給他一個說法。

柳婧回到瞭房中,待火翊離開以後,陳巖現身,這幾日之事他已有聽聞,

“姐姐,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你定是這將軍裡的女主人。這點無需置疑。”

陳巖的臉揚起瞭深深的怒意,那怒意足以冰封人心。

柳婧給瞭他一個傢,也給瞭他一個新的身份,更是讓他那六已冰封的心慢慢融化。好不容易才開啟瞭他那緊閉的心門,他定然不會讓別人把這一份遲來的溫情,再次從他的身邊奪走。

絕對不可以。

柳婧沉默不語,她知道陳巖是擔心她,也知道這事就是她有意想隱瞞,隻怕也做不到。

“姐姐,你倒說話呀。”看到柳婧不語,陳巖心急瞭,他以為柳婧受這事打擊到已沒瞭戰鬥力。

“不急。”好一會兒,柳婧才緩緩吐出二個字。

她對陳巖道:“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是不能自亂陣腳,要知道現在不知道外界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就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

“罷瞭,既然姐姐都不在意,我也無需過分的擔心瞭。”陳巖嘆瞭口氣,隻要是柳婧想要的,他自然會相伴到底。

“陳巖,你隻管去尋找一處適合我們與外界聯絡的場所,別的你別管,我們就相信火翊這一回,相信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好的,姐姐,我已尋到二處自認為還不錯的房子,想著等姐姐大婚以後再帶姐姐去做最後的定奪。”陳巖點瞭點頭。

大邑城裡,此時已是各種謠言四起,有傳火翊不滿於君王的指婚,才掩耳盜鈴的賊喊抓賊,上火府裡自己將喜服的圖案泄漏出來的。

也有的傳火翊想以此表示對天傢的抗議,沒有給他指上一門與他想配的手握重權的女子。

火翊出門時,聽到的就是百姓指責之聲,還有許多不明真相的百姓的指指點點的狀況之中。

攝政王府裡,拓跋長才聽得暗探來報,柳婧的喜服被人盜用之事,還沒有從此事的猜測中回過神來時,又得到瞭匆匆忙忙而來的王強來報,大邑城裡出現的對將軍府裡的義論之聲。

“可有查到此事的源頭出自哪裡嗎?”

拓跋長心中已有瞭大致的人選,此事不是出自太子府,就是出自皇室。

“這幕後的黑手似乎來自於太子府。”王強一臉的深思,想瞭想後再接著道;“臣在宮中的探子傳出來的消息,稱皇後也正在為此事大發雷霆,直斥是哪個不要命的要壞瞭她的大事。由此可見此事不會源自於皇室,那麼剩下的就是那個瞭。”

王強朝著太子府的方向呶瞭呶嘴。

意有所指,卻又心照不宣。

拓跋長也正是有此想,隻不過他還需要混跡於市井之中的王強再進一步的確認而已。

“王爺,此事需要我們推波助瀾嗎?”

王強抬頭請示拓跋長的意見。

太子府與攝政王府明爭暗鬥多年,卻難得的能夠在同一件事情上步調一致。他們目標及共同的敵人都是將軍府裡的那個火翊。

手握眾兵的火翊是他們前進的極大的路障,想要搬開這個巨大的擋路虍,光憑一府之力還做不到。可是若讓攝政王府與太子府聯手,各自的主子都不會答應。這就形成瞭目前昌邑國內的三足鼎力的局面。

這種三角的關系既穩定又堅固,一時無人能夠憾動一角。

“想要抹黑將軍府,卻從一個弱小女子下手,這等行徑就是最終贏瞭,也勝之不武,會被世人恥笑的。”

不知為何,這種行事作風也一向來就是拓跋長的手法,可是此時他卻做不出進一步的落井下石之舉。

“你隻管吩咐下去,讓我們的人隻管關註好事態的發展,隨時報告,別的動作都不允許擅自行動。”拓跋長想到此時柳婧正處在的浪尖之上,他支瞭側隱之心,不願意出手。

王強得到瞭拓跋長的指示,微微有些詫異。別人不知道,常隨侍於拓跋長身側的他,如何不懂得攝政王的狠辣手段,這等大好的機會,拓跋長卻輕易的放棄瞭,這如何不讓王強迷惑不解。

“攻擊女人,我還不懈於此,贏就要贏得光明正大,這樣才能傲視群雄。”

拓跋長比王強想得更長遠,區區一件喜服泄漏之事,還打擊不到將軍府,頂多就是讓火翊的威信在百姓中降瞭一點點的份量而已。

此時落井下石,非但幫不上多大的忙,還會提前的把攝政王府的野心暴露於眾人的面前,這得與失之間,陰險的拓跋長當然選擇瞭不去加這把火,做這得不償失之事。

皇宮裡,拓跋正被挾怒而來的火翊從溫柔鄉裡請瞭出來。

被火翊打擾瞭好事的拓跋正一臉的陰沉,卻在聽到瞭火翊的匯報以後,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當真?”

端坐於禦書房中的龍椅上的拓跋正,沉迷於女色而松馳的容顏也露出瞭怒容。

“這等自打臉的事,微臣不敢亂說。真的事實如此。”火翊又如實的把這幾日之事如實稟報。

“德福,傳令把禮宮喊來。”拓跋正高聲下令。

“不用瞭,皇上,禮宮已讓微臣帶進來。”

德福公公正要得令出去,火翊已是一把走到宮門前,揪著禮宮的衣領就扯進到殿裡,並重重的把他丟在瞭地板上。

禮宮早就嚇得瑟瑟發抖,倒在地板上即忘瞭行禮,話也說不出來。

第一次喜服圖案遭到泄密,他還可以自圓其說,說巧好有人的想法與他相同,看來是個意外,可是這第二次的圖案他自問真的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手,這一點他是確信無疑。

若再說這第二次與是個巧合,實在是太說不過去瞭,哪有一夜之間就又可以仿制得如此唯妙唯俏的地步。

“說,此事是如何發生,上蒼給瞭你一副口舌,既然你不想用它的話,那留著有何用,倒不如我讓人替你撥瞭它,也省得留著無用。”

《替嫁公主(替嫁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