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新的交易

內侍將皇後引到瞭大殿的門外之後,對她努瞭努,示意她自己的進去,他也隻能是送到此處,在沒有招呼的時候,他是沒有權力隨意出去拓跋長的書房裡,除非他不想活瞭。

皇後對於宮殿裡的所有地方,就是不能處處都瞭然於掌,可是對於這些平日裡皇上會見大臣的大殿卻是再熟悉不過,她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帶路,自己早已是熟門熟路的就走到瞭大殿內。

拓跋長此時已是正襟而坐,他的臉上恢復瞭自信與決斷,就是需要沮喪,心情不好,他也不會讓皇後看瞭笑話去,這些打臉的事情他是不會在外人面前顯露出來的。

“王爺。”皇後走瞭進來,一時還無法適應去向別人行禮問安,雖然她知道此時她的性命就捏在拓跋長的手中,也還是不習慣去對拓跋長低聲下氣的說話。長年養成的上位者的姿態她已經不需要去擺就已經是融進瞭她的骨血裡,自然而然的見到別人就是一副等著別人來向她行禮的習慣。

皇後站著,拓跋長坐著,他並沒有出言請皇後坐下。在皇上還正常的生龍活虎時,他都沒有向皇後行禮的習慣,現在他已經把這昌邑的大權接下來瞭,更不需要去看皇後的臉色瞭。

“皇後有事嗎?”拓跋長一手拿著奏折,一手拿著毛筆,看上去就象是正在忙碌的樣子。

皇後很是不習慣這樣被人呼叫的舉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在與她說話。於是並沒有立即的回復拓跋長。

拓跋長眉毛一挑,他看到瞭皇後正神遊於外的思緒,不禁很有自豪感的放下瞭手中的信函及毛筆,一副看熱鬧的神情端詳著皇後。

許是拓跋長的目光過於熱烈,皇後總算是感受到瞭一道銳利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不知已神遊瞭多久。

她有些赫然的笑笑,這才開門見山的對拓跋道;“王爺,你是不是在尋找這個。”

皇後著,緩緩的朝著拓跋長展開瞭副白佈,而白佈的佈上面,卻是畫著皇上的私印。這是與玉璽一起使用才具有法律效用的皇上的個人私章,有的候這枚小小的私章比之那傳國的玉璽還具有威嚴。

“這是皇上的私印,皇後知道此物在何處嗎?”拓跋長大喜,他之所以還留著拓跋正的性命,就是想要從他的口中套出這枚私印在何處。據說這枚私印的真正用處還是開戶皇宮裡的一道暗室的暗門的鑰匙,雖然至今都沒有人說得清楚是否有這一處暗室,傳聞這處暗室裡藏著歷屆裡皇上收藏的珍品,這些都是一些有市無價的珍品,誰若是得到這個暗室裡的物品那就已經不是富可敵國那麼簡單瞭。

“知道自然是知道,否則本宮也不會前來見你。”皇後收起瞭手中的白佈,將它置於火爐上一把火燒瞭。

她已經從拓跋長的眼中看到瞭貪婪與對這枚私印的向往。這樣就好,她的籌碼就顯得更為重要瞭。

“皇後娘娘有何要求,盡管說來本王聽聽。”拓跋長收斂起瞭心中的激動,這枚他已經幾乎於將皇宮都翻遍瞭,就差沒有掘地三尺瞭,就在他以為這一輩子他是與這枚私印無緣時,想不到皇後卻是攜帶著私印的臨摹畫佈過來找他瞭。

他自認為可以答應皇後所提出的任何要求,隻要這枚私印歸他所用,那麼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皇後心中冷笑瞭幾聲,拓跋長向來乖戾霸道,也有低聲下氣的時候,看來權力與金錢的才是他所追求的目標。

她迎向拓跋長的眼神,對他說道:“你登基之日,也是立後之日,而本宮——要成為你的皇後。”

皇後說著,恰好此時那張印有皇上私印的佈條燒為灰燼,她彈瞭彈手上沾染上的灰塵,自信而又淒涼雙種情緒相互交替著,等待著拓跋長的答復,她確信他會答應的。

“你一直都是皇後,以前是,以後也是。”拓跋長熱烈的眼神告訴他皇後他沒有說假話。雖然他最不願意的就是被的威脅,可是有人拿著一座寶藏來威脅你,讓你收下她跟這座寶藏,換作是別人也是會欣然收下的吧。

“皇後何時把這寶物交與本王呢?”拓跋長朝皇後伸出瞭手,隻要他拿到瞭拓跋長的私印,確切的說是歷代皇帝傳承下來的私印,皇後那還不是他手中的一團泥,他想如何捏就如何捏。再說瞭他的皇宮就是再多一個美人,他也不會吃虧不是嗎?

“王爺日理萬機的,就不必費心的來管理這把私印瞭,就交由本宮替王爺管理好瞭,這也算不瞭王爺給本宮的聘禮如何?王爺何時想用到這枚私印,就讓本宮替你蓋上即可。”

皇後的話差點兒讓拓跋長變瞭臉色,他不但對受到瞭要挾,還被赤裸裸的被挾制住瞭。他的心裡早已快被怒火給燒毀,表面上他卻是笑瞭,還是大聲的笑著:“好,好,好,如此有膽識的皇後最是配與本王並肩。”

他心裡雖然已經將皇後恨之入骨,可是為瞭得到那把私印,他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與皇後約好瞭迎娶她為皇後的細節問題。再親自的將她送回到皇後的寢宮,還下令的撤銷瞭對皇後的禁足令,並恢復瞭皇後的用度與服侍檔次。

拓跋長對皇後的一反常態的態度很快就傳到瞭燕安靈的耳中。

燕安靈雖然入住皇宮裡的時間並不長,可是拓跋長日日都會回到她這兒就寢,這就等於是向皇宮裡的宮女、嬤嬤暗示瞭拓跋長待她的不薄。她又會做人,拿出瞭大量的銀子來賄賂她們,很快她即擁有瞭一大批替她辦事的人。

今日皇後主動的現身於議事大殿那,與拓跋長會面之後,拓跋長即親自送瞭皇後回去,之後皇後的待遇就被恢復瞭,這些反常的大事早有人報給瞭燕安靈。

正在為自己的使出的柔情似水的手段抓勞瞭拓跋長的心的燕安靈,在聽到瞭皇後重新得到瞭拓跋長的照顧時,一時想不明白到底兒是哪裡出瞭問題,拓跋長此意又是想做什麼。她從沒有像此時這般的希望拓跋長趕緊回來。

《替嫁公主(替嫁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