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於盛優「遠修…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幸福麼?」
「嗯!很幸福…遠修超喜歡娘子哦。」
「那麼以後,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
「那…打鉤。」
「打鉤。」
所以…約定吧!這次,我真心的,想成為你的妻子,成為…陪伴你一生的人。
35微微的那啥
人來人往的客棧裡,一個清秀的少年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漆黑的藥向前走著。
一個大漢,迎面走來,步子很快,少年端著藥,小心的看著碗,並沒有注意前方的大漢,就在兩人要相撞的時候,少年就像頭頂長了眼睛一樣,雙腳在地上微微一旋,便躲過了。藥碗裡的藥汁一滴也沒漏。
大漢說了一聲抱歉,少年點了下頭,沒理他,端著藥碗一直消失在客棧二樓的長廊上。
一直到她走進一個房間,那大漢才露出陰毒的笑容。
哼!找到了!
遠涵已經走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遠修的病,在於盛優的照顧下,並沒有好起來,迷迷糊糊的,有的時候昏睡著,有的時候又忽然醒過來。
宮遠修每天都覺得全身冒火,自己簡直要被燒起來一樣難受。
「遠修,起來吃藥了。」
耳邊有一個溫柔又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他努力的睜開眼,對著床邊的人笑,用乾澀的嗓音喊她:「娘子。」
「很難受麼?」於盛優抬手,用帕子輕輕擦拭他額頭上的汗。
「嗯,難受。」宮遠修皺著臉訴苦,孩子氣的撒嬌。
於盛優一臉心疼的把他扶起來倒:「乖~把藥吃了就好了。」
宮遠修皺了皺眉頭,聞著甘苦的中藥味深深的皺眉,他不想喝,藥好苦。
可是,看了眼一臉擔憂的於盛優,不喝的話,娘子會很擔心吧,想到著,他只得就著她的手仰頭一口喝下。
「嗯!遠修,真乖。」於盛優笑著將他放下來,摸摸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上用力的親了一下:「乖,再睡一會,等你一覺醒了,遠涵就回來了,到時候,病好了,你又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嗯。」宮遠修也覺得有些疲倦,可他看見於盛優起身要走,立刻伸手拉住她的衣角:「娘子,別走。」
於盛優笑:「我不走呢,我去給你取些水來。」
「哦。」宮遠修鬆開手,眼巴巴的看著她,將碗放回桌子上,又端了溫水過來,他的眼神一直盯著她,一刻也沒離開過。
於盛優又餵他喝了些溫水,然後為他理了理枕邊的長髮,握住他伸過來的手,輕聲到:「我不走,你安心睡吧,我在這看著你。」
「娘子,上來陪我一起睡覺麼。」他的眼睛被燒的有些微微發紅,臉色很是蒼白。
於盛優當然無法拒絕這樣的宮遠修,利索的脫了鞋子和外衫爬上床,剛躺下,宮遠修就抱了過來,像平時一樣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他的身子火熱的,直燙的她微微顫抖了一下。
「啊…娘子的手好涼。」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臉上使勁蹭著。
「嗯。」於盛優淺笑的看著他,她喜歡他這樣的表情,單純的帶著滿足。
他蹭著蹭著,她白嫩的手指無意間劃過他的嘴唇,他的唇柔軟而性感,她的手指忍不住輕輕觸碰了下,他伸出舌頭,在她的指頭上輕舔一下,她心一緊,像是被電到一樣慌忙的想把手往回縮,可卻被他緊緊抓住,放到唇邊,輕輕吻著,不,不叫吻,他像是得到好吃的糖果一樣,時兒輕舔時兒吮吸。
於盛優的臉早已通紅,心理漏了好幾拍,她幾乎全身僵硬的任由他玩把著她的手指。
「娘子的手,甜甜的,好好吃。」宮遠修抬眼,望著她開心的說。
「呵呵,是麼?」於盛優笑的有些生硬,話音也有些幹幹的,就連呼吸都緊了起來。
該死!
宮遠修放開她的手,又將她死死摟在懷裡,像平時一樣用他的臉蹭著她的脖頸,於盛優紅著臉,揚起脖子,任他蹭著,蹭蹭蹭他怎麼就知道蹭啊!是狗麼?他是小狗!於盛優的臉上熱的簡直可以煎雞蛋了。
「嘿嘿,身上也好涼快。」宮遠修滿足的喟歎著,他越蹭越往下越蹭越往下,她的衣服領子也越來越大。
「遠…遠修。」於盛優終於忍不住發話了:「別蹭了,別蹭了,好熱。」何止熱!她簡直快燒起來了!
「騙人。」宮遠修不滿的抬頭看她:「娘子身上好涼快,好舒服。」
說完,他又扯開了一些她的衣服,絲綢紅的繡花肚兜露出一塊。豐滿白嫩的酥胸呼之欲出。
絲綢帶著特有的絲滑感和涼意,宮遠修舒服的將臉貼在她的胸部來回的蹭著,每當他的嘴唇無意劃過她的玉珠時,她都忍不住的輕顫。
「遠…修,遠修…別蹭了…」於盛優困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天啊!這傢伙在幹什麼?他到底是你是發燒了,還是發騷了!他中的到底是毒藥還是**啊!要是**,咱就不客氣了啊!
「啊…」於盛優輕叫一聲,身體猛的顫慄一下,他居然…居然隔著肚兜添她的點點!
「啊…遠修…遠修你起來。」於盛優急切的說,她受不了了,天,在讓他繼續舔下去,到底是他化身為禽獸還是她化身為禽獸這就很難說了啊!
「唔?」宮遠修抬起頭來看她,臉色有些迷茫:「怎麼了?」
「呃…別這樣。」於盛優舔舔乾燥的嘴唇道。好吧,她的理智已經所剩不多了。
宮遠修好奇的歪了下頭,挺直身子,將臉蹭到她的臉邊,用低啞的聲音問:「為什麼不能這樣呢?娘子的這裡好軟,摸起來好舒服。」
說完像是證明他所說的話一樣,他的大手來回的在她的圓潤上猛的一抓。
「啊…」於盛優忍不住呻吟出聲…眼睛徒然睜大。
「怎麼?抓疼你了麼?」宮遠修聽她輕叫,以為弄疼了她,慌忙放開手。
「不…不是,不是疼。」於盛優紅著臉搖頭否認。抬手摀住臉,啊~要瘋了!
「不疼的話,我可以玩玩麼?」
「呃…」玩玩?該死!玩你個頭啊!女人的胸部是可以給你亂玩的麼!
「不行麼?」他的眼神清澈,俊美的臉上全是懇切。
「也…不是…不行。」好吧!於盛優承認,只要他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她就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請求。
宮遠修像是得到特色令一樣,非常開心的又撲回於盛優的胸前,俯下身去,將頭埋在她的雙峰之中,使勁的蹭蹭,於盛優身子弓了起來,手指緊揪住床上的單子…
宮遠修滾燙的面頰貼在她的胸脯,越蹭越來勁,嫌肚兜礙事,居然一把扯了下來,扔掉,然後毫無障的輕吻著她雪白的胸部,他時而輕捏,時而搓揉,時而輕添,時而吮吸著。
「啊…」於盛優全身顫慄的連腳趾都緊繃了起來,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的身子滾熱,她的身子也滾熱,她無力的在他身下顫抖著,他看著她迷離的眼神,羞紅的臉頰,聳立顫動的雙峰,「啊…」隨著她的一身嬌喘,他心裡一緊,忽然下身一熱,有什麼東西,硬硬的膨脹的難受!
他更熱了!
「娘子…我難受。」宮遠修喘著粗氣,整個人貼在於盛優身上來使勁的蹭著,好像這樣就能減低他全身的慾火。
「難受?」
「嗯。」他眼巴巴的看著她,因為高燒的緣故,他的眼睛有些紅,盯著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單純的慾望。
於盛優舔舔嘴唇,紅著臉問:「哪裡難受?」
「這裡。」她的手被他帶到他滾燙的,堅硬的,碩大的慾望上。
當她的手輕握住他的慾望時,他『咿呀』的叫了聲,軟倒在她的身上,他俊美的臉上滿是□的色彩,迷離著的眼,是那麼的誘人。
於盛優紅著臉嚥了口口水,手握著他的慾望又嚕動了幾下。
「啊…娘子…」宮遠修無措的看著他,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太舒服了,他不知道怎麼辦,只能傻傻的叫他名字。
於盛優被他一叫,手便停了下來。
「啊,娘子,不要停…」他的手握住她的,他單純的直白的表示著他的感覺:「這樣,遠修好舒服。」
他用迷醉的眼神望著她,他的臉窩在她的頸邊,他的鼻息熨熱她的肌膚,然後…
於盛優就在他這樣的眼神下,迷迷糊糊的為他完成了一次,手上服務!
當他全身虛軟,沉沉睡去時,她卻睜著一雙烏黑的,慾求不滿的眼睛一直一直鬱悶到天明!
瞪了一眼抱著她沉沉入睡的宮遠修,他的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映著俊美的面頰,唇角彎著,睡夢中的他很幸福的樣子。
可惡啊!他居然睡的這麼爽!真想把他打起來!然後OOXX了他!!
其實於盛優自己也知道,她絕對是有這個賊想沒這個賊膽,光會說不會做,光會意淫不會實際行動的人,即使在心裡已經強姦過他無數次了,可真遇上了,她卻生澀害羞的可以!
可惡!回家就去把婆婆給的書來來回回的看個幾遍!好好研究下!然後從裡到外把他兒子吃乾淨!
今天…就算了吧!
紅著臉撿起一邊的小肚兜想穿上,一看,居然被宮遠修撕壞了!可惡!於盛優暗暗發誓,下次一定撕了他內褲!
屋外,鳥鳴聲響起,於盛優向窗外望去,天已微微亮了起來…今天,遠涵就回來了吧。
才兩天,為啥感覺他去了好久一樣?
「老大!於盛優在婁雲客棧。而宮遠涵不在,聽小二說,宮遠修病重,現在正是抓她的最好機會。」此時說話的人正是在客棧裡撞倒於盛優的大漢。
「終於找到了!」被稱為老大的男人咬牙切齒道:「來人!給我去抓!這次再抓不到,你們就全去死吧!」
「是!」黑暗中,十幾個聲音齊聲道!
36哎!又遇殺手!
清晨,一輛馬車在官道上疾馳著,架馬車的漢子不停的揮舞著皮鞭,三匹俊馬奔騰如風,車輪咕嚕咕嚕作響。
青簾後,一個白衣公子撩開車簾,對駕車的老漢道,「麻煩你再快一些。」
「是公子。」駕車老漢用力揮出鞭子,吆喝著馬匹跑的更快。
白衣公子坐回車內,他的面容俊雅如玉,他的唇角帶著輕輕的笑容,只是他的身體卻有些僵直,好像隨時都會變成箭一樣飛出車內。
車裡還坐著一個老人,頭髮花白,就連眉毛鬍子都是白的,用骨道仙風四個字形容他並不為過。
老人看了一眼身邊的白衣公子,輕聲安撫道:「二公子不必著急,老夫憑您對病情的形容來看,大公子現在並無大礙,得老夫前去,一貼藥下去,定能藥到病除。」
「有勞胡太醫了。」宮遠涵抱拳,微笑著道謝。
「二公子客氣了。」胡太醫微笑,
宮遠涵轉頭,望向車外倒退的風景,臉色稍顯平靜,可繃直的身體並為放鬆下來。
胡太醫望著眼前相貌出色氣質清雅的男子,忍不住點頭想:宮家的三個兄弟都是他看著長大的,三兄弟從小感情就很好,自稱大公子傻了之後,二公子對他的照顧幾乎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
可想當初,這兩個兄弟感情…
「胡太醫。」宮遠涵忽然出聲打斷胡太醫的思緒,輕皺眉頭道:「遠涵要先行一步,望您見諒。」
「去吧。」老太爺摸摸鬍子,笑的慈祥。
宮遠修拉開窗簾,早已蓄勢待發的身體如箭一般飛了出去,他的輕功比馬車快上十倍還不止,幾個跳躍,便已失去了蹤影。
而另一邊,於盛優還在睡夢之中,忽然覺得臉頰有些癢癢,然後是鼻尖,嘴唇…最後癢癢的感覺停在了…胸部!?
「啊!」她輕叫一聲,猛的張開眼睛,只見宮遠修正湊著一張俊臉正埋在她的胸前,像昨夜那樣吻著她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