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我看著眼前的東西,心中有了一股久違的衝動,今天晚上的重頭戲就是這個?
「我知道你不會,可是我當時想跟你解釋的,你已經走了,再說我沒有打算讓你上場,你只要動動腦子給我想辦法就行了,我的目的就是讓那個傢伙出醜,這個你很在行的……」柴禹瓊聽著我沒有什麼回音,再一看我已經在來回的撫摸他的摩托了。「喂,聽見我說話了沒有。」
「哦,聽到了,」我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那輛摩托,喃喃的說。「真是,你真是太帥了。」
「你才發現,我可是一直這麼帥的。」柴禹瓊聽見我的稱讚得意的揚著頭。
「我真是太愛你了。」
聽到我這麼露骨的表白,柴禹瓊有些臉紅的說,「你怎麼這麼直接。你也很可愛啊。」
「你這麼帥,跑起來一定很舒服。嗯——坐著也一定很舒服。」我還是撫摸著摩托的座椅。
這下子柴禹瓊全部明白了,原來我說的是他的摩托,「你不是說我啊。」他有些鬱悶。
「喂,能不能試試啊。」我根本沒有管這個少爺說什麼,只是呆呆的看著摩托。
「那怎麼行,你又不會騎。」他略帶難堪的掩飾著自己的臉紅。
「試試沒關係的。要不然你自己試一下,我聽聽它的聲音就好了。」我一臉渴望的看著柴禹瓊。
「好了,好了,只是一次啊,一會還要比賽的。」
說完了他一把帶上了自己的頭盔,跨上了自己的愛騎,轟隆隆幾下響過,那輛摩托就像是一道紅色的閃電衝了出去。
「好棒!」我的加油聲傳到了柴禹瓊的耳朵裡。
究竟是摩托棒,還是自己騎的棒啊,他有些鬱悶,不過聽剛才的語氣,估計是前者的原因大一些了。
「少爺小心!」
柴禹瓊只顧自己的思考沒有注意前邊的彎道竟然衝出一個人來,他一個急轉彎,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樣啊。」我匆匆的跑了上去。
「都是你,非要讓我試,現在出事了。」柴禹瓊不肯承認剛才是因為想她自己分了神才會翻車的。
「你怎麼樣啊。」我著急的翻著他的右膝。
「麻了,估計一會沒有辦法上場了。」柴禹瓊有些無奈的說,他不甘心。
「有沒有別人替你。」
我的聲音好像激怒了柴禹瓊,他沒有好氣的說「有人來比賽的時候會備用一個人嗎,誰想自己受傷啊。」
「要是有問題的話,我上好了。」我考慮了一下,很為難的說。
「你行不行啊,要是勉強的話,可不是受傷那麼簡單的事哦。」柴禹瓊有些擔心。
「試試好了,反正你也受傷了,不過要是我僥倖贏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你活下來再說好了,」他瞥了我一眼,「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沒有哦,我又不知道是和誰比,再說我好像已經又大半年沒有碰過這個東西了。」
「你……」柴禹瓊還要說什麼,遠處的摩托聲音又響起來了,這次有不少的人。
我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瞇著眼看向那邊。
「柴少,怎麼今天找了一個槍手啊,還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一個梳著分頭的男孩大聲的嘲笑。
沒等柴禹瓊說話,我就接過了話茬,「難道你不敢和我比賽,連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都贏不了的話,憑什麼挑戰我們少爺啊?」
「這麼大的口氣啊。」他開始正眼的看了看我,「你姓什名誰啊?」
「我姓你每天都吃的東西?」我笑瞇瞇的看著他。
「那就是姓范(飯)了。」他一臉瞭然的笑笑。
「錯了,本姑娘姓史(屎)。」我說完很正經的看著他。
柴禹瓊聽到這裡不由的大笑,今天帶這個丫頭來是對的。
那些手下雖然也想笑,但是自己老大被人奚落總是不該表現出這樣的表情。
「你說什麼,臭丫頭!」那些人開始大聲的嚷嚷起來。
「駱少,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只動口,不動手的。」柴禹瓊看著氣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
「是啊,我還不屑跟這樣的丫頭過不去。」他雖是這樣說著,但是他恨恨的看著我的眼神可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開始吧。」我挑釁,小看本姑娘讓你好看。
「好啊,讓我看看你的本事!規矩你知道了吧。」他示意自己的兄弟讓開場子。
我一下跨上摩托,「開始吧。」
「三,二,一。」
雖然有一年沒有摸過這個了,但是幸好手感還沒有消失,這種魚游大海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刺激的很啊,但是如果沒有後邊的蝸牛就更好了,這種賽車裡最容易出現作弊了,想當初自己就被人暗算過,不知道這些所謂的大少爺們會不會呢。
我慢慢的減下速度,彎道的地方還是不要太拚命了,沒有想到那個傢伙一下就衝了上去。難道他要用什麼詭計,我小心的戒備著。
在一個彎道的地方,他果然減速了,難道你就要開始了。
看著他與漸漸靠近自己的車子,我邪魅的笑了。想讓我出局?沒有那麼容易。我冷的加速,讓本來可以撞上自己的車子一下子撞了一個空,驟然失去了平衡,向外圍歪倒過去。
我沒有再理會他,全速的開進,就像是自己預料到的,果然勝利的女神還是很眷顧我的,後邊的傢伙應該已經躺在路邊了。
「原來是個高手啊。」看見我活著出現以後,柴禹瓊完全忘記了以前的種種,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摸了,有些手生了。」我搖搖頭。
「不錯了這樣已經把他甩遠了,」柴禹瓊高興的拍拍我的肩,「回去我給你慶功。」
「我要吃大餐。」看著這個冤大頭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等等。」
我回頭,原來是那個吃「史」的傢伙,看來傷得不是很重了,中氣這麼足,「還有什麼事啊,我們已經贏了。」我挑眉看著他。
「哼,你今天贏的不光彩,是你使詐讓我翻車的。」
「喂,你還敢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你先靠近我,先有不軌的企圖,你會摔到?」
「今天要是你不給我留下一個說法,就別想離開。」
惱羞成怒是吧,我鄙視他。
「事先說好了,願賭服輸!」柴禹瓊雖然不知道中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見兩個人的樣子已經可以猜出大半了,今天自己可沒有打仗的打算。
「你可以離開,不過這個丫頭,我要教訓一下。」
「不可能,她是我的人。」柴禹瓊很堅決的把我護在身後,想不到這個傢伙還蠻男人的。
「那就別怪兄弟不給面子了。」前仇舊帳咱們一起算吧。柴禹瓊家裡是幹什麼的,伸手當然不會差,我心裡還算是有些把握,他的腳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當時只是麻了。
嗯,比起姬連鶴,他的出手更狠辣一些,不愧家裡是幹這個的,就是有經驗,不過自己不好站著啊,畢竟人家在為自己打架。我也開始在一邊不時的撂倒幾個小嘍囉。
「喂,你的身手真的不錯。」我打架之餘,調笑著柴禹瓊。
但是人家好像並沒有時間搭理我,「你自己小心一點!」
我有好幾次都是險險的避開,然後趁機回擊,這種打架打出來的條件反射不止一次的救過自己的命,不過自己有幾兩重,自己還不知道嗎。所以看著這麼多的人,我有些犯難,有什麼辦法可以脫身呢。
就在兩個人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警察趕到了,我心中大為寬心之餘忽然意識到,這裡這麼偏僻,怎麼會有警察呢,瞥瞥柴禹瓊,他也是一臉意外。就是因為這裡警察不多,所以他們這些少爺才會選在這裡賽車。
「快走。」聽見警車的聲音,柴禹瓊一把拉過我,竄上了摩托。
「好險。」
遠遠的把警鳴聲拋掉以後,我的心也漸漸放寬,「真刺激,你們天天就過這樣的生活?」
「真是不懂你,別的女孩子要是碰上這個事,早就叫開了。」他一邊駕駛一邊說。
「你也說是別的女孩子了,我們今天可是共患難啊。」我打趣的說。
「好了,我答應過你,你要是贏了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有沒有想好。」
「只要你剩下的一個星期放過我就好了。」我簡單的說。
「就這麼簡單?」有些難以相信,總以為她會出一些花招。
「就這麼簡單,別再說了啊,我是有些後悔,要是你不願意我們可以換成別的條件的。」
「還是這樣吧。」
然後良久兩個人沒有再說話,柴禹瓊也放慢了速度,任晚風徐徐的吹著兩個人,他漸漸的也感受到了身後溫熱的氣息,身子身子有些僵直。
「喂,到你家了,你怎麼不說話了,睡著了?」他試探的問。後邊的人開始有反應了。
「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我打著呵欠從摩托上挪下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掉了一個頭。
「喂,我們已經是好兄弟了吧。」我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嗯,好兄妹好了。」他愣了一下,然後揉了揉我的頭髮,笑著說。
我第二天回去的時候,卻發現那一堆文件已經全部做好了,柴禹瓊那個傢伙看來是良心發現了。最讓我鬱悶的就是校園裡開始傳播我和柴禹瓊的什麼,大家都知道的啊,就是緋聞啊。不過幸虧這些柴禹瓊的後衛隊人數不多,而且好像沒有找我麻煩的打算。
「小可,終於遇到你了。」溫蘊蘊很喘的跑了過來。
「慢點,你很著急嗎?」我很好人的替她順著氣。
溫蘊蘊瞪了我一眼,「還不是找你找的,我聽說了,你和柴少……」
「打住,我們只是出去玩了一下,其實這些事真的沒有什麼的,如果連你都要亂想的話,我就暈了。」我真的想暈了。
「好了,最近你沒有什麼麻煩吧。」她像個特務一樣的看著周圍。
我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說,「沒有啊。我也以為這樣的謠言會有一些麻煩的,結果好像很平靜啊。」
「這也很正常啊,柴少本來就很暴躁,大家喜歡他卻又害怕他,這樣能看得見摸不著的,你自己用吧,沒人和你搶的。要是換了我家司辰,你的下場就很慘了。再說要是柴少真的喜歡你,他們動你不是找死嗎。」
蘊蘊一臉你撿到寶的樣子,看的我直慶幸,幸好他是頭恐龍級的人物,不過下個星期好像就是自己跟著司辰了,看來下個星期的命運會比較坎坷啊。「好了,到吃飯的時間了,一起吧。」
「我是想答應啊,你看那邊!」順著蘊蘊的手指看去,竟然是那頭恐龍,好巧啊。「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溫蘊蘊以光速消失了,我無奈的搖搖頭。
「吃飯去。」柴禹瓊走到我的跟前,很陽光的說。
我就奇怪了,為什麼之前看他就是一條恐龍呢。
「小可替我們打飯吧。」中午幾個人照例的在飯堂相遇,司辰像往常一樣的說。
「自己去!」這可是柴禹瓊和我的合音。
其餘的三個人奇怪的看著很有默契的我們倆。
「這個星期我(她)是他(我)的。」又是很默契的說。
兩個人說完互相的看了一眼,呵呵的笑起來,笑得其餘的三個人莫名其妙,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夜之間變化這麼大。
「那好——,我們只好自己去打了。」荊程風最先反應過來,無奈的說。
「頂多下個星期你再給我打飯好了。」司辰有些遺憾的看著我。
「去去去,下個星期再說下個星期的。」柴禹瓊一把拉過我,「你想吃些什麼。」
「老菜譜了。」我淡淡的說。
「只是牛奶?」
「只是這一頓,沒有關係的,到了晚上你就得破費了。」我無所謂的笑笑。不過我馬上就黑了臉,周圍的眼光怎麼這麼可怕,那些女生就像要吃了自己似的,不就是讓柴禹瓊去打個飯嗎?
「你的人氣很高嗎?」拽拽柴禹瓊。
「你才發現嗎?」他一臉你有眼不識金鑲玉的樣子。
「臭屁什麼,快去打飯。」我推了他一把。
「小可,聽說你最近和那個柴少走的很近。」小惠有些好奇的問。
「也不是了,現在算是兄弟了。」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和他套近乎,還不是因為你這間店子。
「我調查過,這個學校和柴禹瓊說話超過十句以上的女孩只有他表妹一個人,你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小惠一臉你中獎了的意思。
「奇怪的是我真的對他沒有什麼意思,」我悠閒的嗑著瓜子。
「別放過了,這可是一條大魚啊。哦,不對,簡直就是一條大白鯊。」最重要的是為了自己的店子,最好小可吊上這麼一條大魚。
「看看再說吧。」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是為了這個店子連自己姐妹的終身也犧牲的了,你真是沒話說。
「對了,上次的事,我調查過了,後邊來的和前邊的不是一夥人,可是他們為什麼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小惠開始了今天的重點話題。
不是一夥人,會不會是柴禹瓊他們幾個人搞得鬼,「他們應該不知道那件事啊。」我喃喃自語。
「小可。」聽到這句話,小惠好像被提醒了一樣,好像全是自己的錯。
「怎麼?」我還在自己的思考中沒有注意小惠的表情。
「那天我……」小惠一五一十的把那天自己說的話,告訴的我。
「唉——你真是太……」我真是無語問蒼天,我是為了誰啊,你還在那裡拆我的台。
「可是那天你表演的太好了,我還以為是真的,而且這件事我們也只是猜測,也不能說就是那些人做的。」
「要是真的是他們,那我就要好好的招待他們了。」我咬著牙說。
「不過,原來那些人好像沒有放棄,還一直在這條街轉,好幾間店子已經接受了,我怕……」小惠真是擔心了,這次比哪一次碰到的人,都凶狠。
「不怕,一切,我替你擔著。」我握住她的手。看來還是要和那些傢伙搞好關係啊。
「小可,這些日子你好像和柴禹瓊走的很近。」柘林這些日子真的很擔心,他沒有忘記姬連鶴的眼神,那絕對是對小可有興趣,那是挑釁的眼神,難道他們都……
「是啊,我哥們不行嗎?」我有些不理解的看著他,他在吃醋嗎,好像最近所有的人都在問一個問題,煩啊,要不是這個星期跟著他,我至於嘛。
「你這麼想,他並不一定這樣想啊。」柘林開始懷疑自己帶她上學是不是正確的了,她的心好像真的會送出去。
「你不要婆婆媽媽的好嗎,我們江湖中人不拘小節的。」我拍拍他的肩。
「晚上一起吃飯嗎?」柘林很害怕,從來沒有這麼害怕,他一直知道她也許不是真的喜歡自己,可是他一直堅信小可總有一天會喜歡自己的,不過多出來一個這樣的對手他就不知道了。
「我要和柴禹瓊出去玩。」
「果然,還是和他……」他的頭漸漸的低了下去。
怎麼像個小媳婦,我一臉不理解的看著他,「算了,今天晚上陪你好了。」
「謝謝你,我。」他突然的抬起頭,一臉深情的看著我。
反應這麼大,總有種被騙了的感覺。我疑惑的看著他,「我們今天晚上幹什麼?」
「跟我來好了,」柘林拉著我就向公交的地方跑去。
連司機都沒有叫,早就打算好了,吃準了我會答應你是吧,我發現柘林好像也漸漸變的會算計了,也許是自己影響的吧。
「你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裡?」我有些難以相信。
「是啊,看星星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帶你來的是事情了。」柘林坐了下來。
這裡是郊外的山頂,遠離了城市燈火,這裡的星星顯得格外的明亮。我也漸漸沒有剛才時候的浮躁,靜下心來欣賞這篇天空。
天鵝絨的絲緞上的顆顆水鑽,我還記得小時候老是總是讓她們做這種比喻句。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
「沒什麼?」我看看身邊的男孩,自己認識的男生裡,也許只有他會帶自己來看星星吧。「北斗七星!」我指著天空愉快的說,這一刻自己的心竟然十分的放鬆。
「是啊,很明顯的星宿。」柘林順著她的手指看去。
「我還記得聖鬥士上的……」我愉悅的說著小時候一起和小夥伴看聖鬥士時候的事。
「廬山升龍霸,」她一拳打過去,柘林並沒有閃躲,輕輕的挨了一下。
「你竟然喜歡看這個,我還以為你喜歡看花仙子之類的呢?」他有些吃驚,不過後來也是瞭然的樣子,「不過也許只有那樣的成長,才有這樣的你。」
這時候山下響起了救火車的聲音。
「不知道是哪裡著火了。」我隨意的說。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柘林很正經的看著我。「我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了,我知道你其實並不喜歡我,頂多就是不討厭我吧,」看著我要阻攔的樣子,他擺擺手,「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但是我還是陷進去了,很傻吧,」他自嘲的笑笑,「感情的事基本上沒有誰對誰錯,你要離開我,總是你有什麼地方不能令你滿足,回頭想想過去在一起的日子,總是美好的。我爸爸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讓我出國。我答應了,既然知道結果,拖延總不是辦法吧。」
「柘林,你比我勇敢。」我真誠的說。
「好了,你要好好的學習啊,我給了你一個機會,你這麼聰明應該沒有問題的。」柘林拍拍她的肩膀。
我做昏厥裝,「放過我吧,考大學?殺了我吧。」
柘林看著我的樣子,輕笑出聲,「你總不能在外邊混一輩子吧。」
「是啊。」我雖然不想面對,但是在外邊混來混去的真的不是長久之計。
「我們約定好了,你要是考上了大學,等你畢業以後我就聘用你,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雖然知道自己考大學的幾率很小,但是這總是一個機會吧。
「好了,啟明星都出來了,我們回去吧,今天還有課呢。」柘林扶起我。
有人是浪漫了一個晚上,但是有人卻是忙了一個晚上。
「這是怎麼回事!」
看見自己的家變成這個樣子,我腦子裡一下子斷了弦,自己的家一片灰燼,連周圍的鄰居也遭到了連累。
「你終於回來了。」柴禹瓊從裡邊走了出來,一臉的灰塵。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為什麼會這樣?」
「你放鬆一點,我不知道是誰放的火,但是消防隊已經說了,是有人蓄意縱火,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的。」柴禹瓊有些心疼的看著她空洞的眼神。
我現在已經聽不到任何事了,她只知道自己從現在開始什麼都沒有了,原來不管怎樣,還有一個安身的地方,但是現在,連唯一的財產都沒有了,幸好今天晚上在外邊,爸爸也不在,要不然結果不堪設想,剛才的救火車竟然是向自己家裡來的,真是混帳啊,為什麼警覺性這麼低。
「小可,裡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你要找一個地方住啊。」柴禹瓊覺得她的家燒掉,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我去找小惠好了。」我現在腦子裡還是混亂一片。
「要是那幫人不死心,再放火燒了小惠的家就不好了。」
我愣愣的看著他,「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除了小惠,我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了。」
「你還有我啊,我們不是兄妹嗎,我會幫你的。」柴禹瓊握住我的手。「你先住在我的一個別墅裡邊好了。我就不信那些人會打我的主意。」
「謝謝你。」我有些感激的看著柴禹瓊,他竟然會這樣的幫自己。
「既然你沒有什麼收拾的了,我們走吧。」柴禹瓊知道趁熱打鐵的道理。
我最後看了原來的房子一眼,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等找到合適的房子以後,我就會搬出去的,麻煩你了。」我看著這裡的大房子,很自覺的說。
「沒關係,你住多長時間都沒有問題,這裡我們家人很少來的,反正也是空著,你就當有限利用資源好了。」柴禹瓊交給我鑰匙。
「該上學了,」我猛地想起,已經快要八點了。
「沒關係的,你吃些東西,我們一起去,放心,沒有事的。」他憐愛的看著我。
由於這個原因,很快的校園裡就傳開了,兩個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出雙入對,大清早的從一間屋子出來,鑒於柴禹瓊以前的女友記錄是零,我的名字現在可是八卦之首。
「真是受不了了。」我苦惱的坐在了學生會主席室。
「隨他們好了。」柴禹瓊現在也是後悔,為什麼答應了做學生會主席,現在自己的事情一堆堆的,他也很煩。「要是你很在意,那我們就承認好了,澄清謠言是最簡單的了。」
「好啊,就是承認了,我也是很沾光的,畢竟找一個有錢又帥,專一的男孩子很難得啊。」我來了興致。
「那我就宣佈在學生會的報紙上了啊。」他猛地抬起頭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你們要宣佈什麼?」姬連鶴突然的出現了,他也是為了謠言的事來的。
「宣佈我們的關係!」我看著柴禹瓊「溫柔」的說。
姬連鶴的瞳孔一緊,「難道外邊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就好了,哪裡找一個這麼優秀的男朋友啊,」我微笑著說,「我啊,被人甩了,家裡又失火,什麼都沒有了,人家大少爺在做善事,賑濟災民呢。」
「真的?」姬連鶴疑惑的看著柴禹瓊,這種接二連三的打擊她竟然說得這樣的輕鬆。
「是啊。」柴禹瓊整理了一下表格,無意的應著,這樣的日子真難受啊。
「那你現在住在哪裡呢。」
「我的別墅!」柴禹瓊隨意的應著。
姬連鶴的心裡竟然十分的嫉妒著,為什麼瓊可以和她這樣的親密。
可是當事人卻不覺得多幸福,兄弟的這個帽子實在是太大了,她也許根本就不和自己談這個。
兩個大男生各有心思,但是我就不瞭解的看著兩個深思的人,男人啊。
放學以後柘林的小車,變成了柴禹瓊的小車,校園裡有不少人關注著這樣的一對什麼時候散。看熱鬧的人倒是挺多。
抱著大包小包的,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別墅走。
「今天我親手給你做一頓。」我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你?行不行的?」柴禹瓊笑著打趣。但是他看見客廳沙發上坐的人以後,柴禹瓊的臉色大變,手中的東西不知不覺的掉在了地上,「媽——」
我這時才發現,屋子裡還有一個女人,要不是柴禹瓊叫她媽媽,我還以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呢。「阿姨,」我禮貌的說。是不是人家大人來了,要把自己趕出去啊。
「你總是不回來看你媽,我只好來這裡看你了。」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我識相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
柴禹瓊的笑容也斂了起來,默默的站在一邊。
「你就是蘇小可。」她變臉變得很快,很隨和的和我說話,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是啊,阿姨。」我看著這裡的氣氛不對,連忙說,「阿姨難得來,又趕上吃飯的時候,我做幾個菜您嘗嘗吧。」
「好啊。」
這個女人不簡單,不過我還沒有研究她的打算,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樂的離開這個充斥著硝煙的客廳。
「我幫你。」看的出來柴禹瓊也不喜歡這裡。
「不用了,你陪阿姨看電視吧。」我連做什麼都幫他想好了,這樣才不會顯得冷場不是。
他理解的點了一下頭。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電視機裡的聲音確實掩蓋了屋子裡的冷清,但是兩個人還是不說話。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後溜回了廚房,柴家還真是問題家庭,問題大哥,問題老媽,估計也得有一個問題老爸,有些同情他。
這樣的冷戰直到我端好菜算是結束了。
「嘗嘗這個筍,很新鮮的。」我介紹著,但是沒有夾給她,聽說有些大家族的人不喜歡這樣夾來夾去的。
「小可,你做的菜,真的還能吃啊。」柴禹瓊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要是少了自己對面的老媽就更好了。
「去,」我在下邊踩了他一腳,然後笑著對柴媽媽說,「試試這個湯吧。」
「小可,我想和你單獨的談一些事情。」柴媽媽吃完飯以後說了這樣的一句。
我已經猜得差不多了,應該是叫自己離她兒子遠一點之類的吧。柴禹瓊也是這樣猜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小可做了好朋友,不希望毀在自己老媽手上,但是他現在除了眼睜睜看著我跟著上去,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了。
柴禹瓊等在外邊,一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屋子裡邊還是沒有動靜,沒有動靜就是好事,總不至於打起來吧。等到他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門突然的開了,沒有人臉紅耳赤,看來是沒有吵架了,幸福。老媽面無表情的從裡邊出來,再看我,我做了一個沒問題的姿勢。他的心漸漸的放下了。
「我走了,你們玩吧。」柴媽媽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
「柴禹瓊你不送送阿姨啊。」我提醒。
「不用了,看見他讓我頭疼,對了,你還是不要住在這裡了。」
我的臉色有些黯然,果然她還是要趕自己走。
「回到大宅住好了,我很喜歡有個人說說話。」她最後笑瞇瞇的說。
「謝謝您。」我喜不自勝,不過我也知道越是在大宅,才是越危險。
「媽——」柴禹瓊的臉色也變得不可思議。
「好了,我走了。」柴媽媽終於離開了。
「喂,你是怎麼說服我媽的。」等到老媽一離開,柴禹瓊等不及的問我。
「沒有說什麼啊,」也有些奇怪真的沒有說什麼嘛,為什麼她突然願意讓我搬到她的家裡了呢,不明白。
「喂。」柴禹瓊的眼裡倒是閃著驚喜的光芒,「對了,你不要叫我柴禹瓊了,那樣多不親密啊。」
「親密?那我們又不是很親密,我們很熟嗎?」
看著他有些變色的臉,我連忙說,「玩笑,我們最熟了,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啊。」我有些為難,難道讓自己叫他瓊?是不是有點酸啊,聽著就不舒服,受不了。
「嗯……,你以後叫我瓊哥哥。」
「瓊就受不了了,還加上哥哥,你去死吧,那我叫你木頭好了,專屬於我的外號怎麼樣?」
「難聽,木頭?為什麼這麼說。」
「你姓柴,拆開就是此木,填充一下就是此人乃是木頭,」我壞壞的笑著看著他。
「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啊。」柴禹瓊追了上去,要好好教訓我似的追著我跑。
「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笑著躲藏著,「還有這個外號跟你一輩子了,別想改。」
今天晚上,別墅裡充滿了打鬧的聲音。
沒有了柴禹瓊的刁難,很快的過去了。
「從今天起,我就要多一個小跟班了。」司辰笑得一臉小人樣。
柴禹瓊和我同時瞪了他一眼。
「小可,我們走吧。」司辰邁著十字步,走在了前邊。我無奈的跟上。
「我這裡沒有那種成堆的業務,所以你可以大大的放鬆一下了。」司辰好心的說,不過他的心裡可不是好心了:從見面開始我們的帳終於可以好好的算算了,他的心裡笑得別提多爽快了。
我看著他陷入YY的深情,倒不是很樂觀,「那是不是有別的什麼事啊。」
「是啊,由於上次某人要跟我做媒,弄得我到現在每天都有收不完的情書,你的任務就是幫我處理一下這個情況。」
「要是沒有情書了,就是說我這個星期的業務就完了是吧。」我瞭然的看著他。
本來是要做大灰狼的,沒有想到倒是做了一回小紅帽,看著小可一臉使壞的樣子,司辰有些結巴的說「可…可以這麼說。不過你不許敗壞我的名譽啊。」他知道這個丫頭古靈精怪還不知道出什麼招呢。「你不是有名的情聖,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一個女該完全的喜歡上自己啊。」
司辰就是司辰,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問的問題就不一樣。我一屁股坐在了司辰的旁邊,搖著頭以一個老學究的樣子說,「所謂法無常法,對像不同方法也是不同滴,不知道公子喜歡那家的小姐。」
司辰看著我一副古代媒婆的樣子,用手重重的敲了我的頭一下,「別玩了!說正經事。」
我突然的搭上了他的肩,「先說,是一個還是兩個,還是多個。你這麼花心不至於只追一個吧。」
司辰很誇張的立刻為自己澄清,「我當然是專一的。」
我雖然還是不信的樣子,但是還是很專業的說,「那好,先告訴我是誰吧。」
「寧馨妍,就是瓊的表妹。」他說完以後緊緊的看著我。
「我只是聽過沒有見過,也就是說只要幫你追上那個丫頭,你們兩個一好,謠言就沒有了是嗎?」
「基本上是這樣。」
「喂,我見都沒有見過她,你讓我幫你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啊。」我覺得這個任務好像不太容易辦到,而且即使辦到了也是在一個星期以後了,自己沒有必要嘛。「不上算!」
「我記得某人好像說過可以一個星期追上我。」他興味的看著我。
蘊蘊這個死丫頭,出賣我,我心中大大的叫苦。
「要不你挑戰這個也行!看看能不能讓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
「一定要選一個?」我抬頭看著他,但是他堅定的點點頭。
「好,我自然是選前者。」讓人家有情人終成眷屬,總比自己惹出一身騷要好得多吧。「給我一天的時間準備,明天開始好了。」
「好啊。」他在心裡暗笑,其實這個寧馨妍可是出了名的對男人冷淡,尤其是花花公子,司辰一直以來在她的眼裡的印象就非常差,平日裡看在瓊的面上她才向自己打招呼。
回到柴家,我覺得還是找木頭商量一下比較好。
我猶豫著,敲了敲門,「等等。」屋子裡邊的人,很慌亂,一定有什麼秘密。我來了興致,一把推開了門。
「啊——你在換衣服。」我立刻的轉過身,摀住了雙眼,臉上已經開始火辣辣的了。
「不是讓你等等嘛。」柴禹瓊也是臉紅的急忙穿好上衣,不過看著她紅紅的臉頰,自己的心情倒是出奇的好,「好了,你有什麼事啊。」
「我想問一下你的表妹的事,就是寧馨妍。」我還是不太自然,沒有直視他的眼睛。
然後柴禹瓊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一些關於自己表妹的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問這些事,但是很有可能是司辰那個小子的事,不過若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表妹,那就有苦頭了。
我認真的聽著,這都是資料啊,細細的記了下來。
從柴禹瓊的屋裡出來,直接去了花園,這些材料必須要整理一下才能得出一個計劃。我一向不喜歡在吵鬧的地方「辦公。」花園可是一個約會兼做壞事的最佳地點,環境又優雅,真是沒話說。
可是我剛沒入花叢,就聽見那邊有人過來了,躡手躡腳的。
我屏住呼吸,他是不是在等人,說不定又什麼別的秘密哦,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希望不是什麼驚天的大秘密好了。
「夫人!」
柴媽媽?這件事更有趣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你提醒他別忘了他曾經說過的話。」柴媽媽的聲音裡有讓人聽得出的恐懼,究竟是誰讓她這樣害怕呢。
「老頭有沒有懷疑?」
我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耳熟,是誰呢?
「沒有,我已經找好了一個替死鬼。若是他收了這個還是為難我們母子,那就別怪我魚死網破了。」
「那是自然,夫人我走了,少爺還在醫院等我。」
醫院?哦——這個人是那個柴大少爺身邊的那個人,怪不得好像聽過什麼似的。不好,我記得他說過要是拿了東西,傻木頭就慘了,他說要他好看的。等著這裡沒有人的時候我飛快的跳了出來,這件事怎麼辦才好呢。傻木頭幫過自己不能讓他出事。
我打定主意順著醫院的方向追了出去。
可是我正準備對著前邊的人下手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人提前擋住了於忍的路,輪廓有些熟悉呢,我遠遠的看著他們。
「於忍,把東西放下,我讓你離開。」蒙面的人,在一個小胡同裡,攔住了剛剛從柴夫人手裡拿過磁盤的於忍,他的手槍直直的指著手心冒汗的人。
「好。」於忍環顧四周,這裡是醫院後門的一個小巷子,平日裡很少有人來的,看來這次只能靠自己了。他的手慢慢的伸向了口袋,猛地伸出來卻掏出了一把石灰,撒向了蒙面人。
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手,蒙面人中招,他有些慌張的向後跑去,幸好沒有全部的進入眼中,不過看東西有些模糊,「卑鄙!」
「卑鄙?你有命活下來再說吧。」他猖狂的笑著向黑衣人追去,但是還沒有追近那個人,就覺得脖子一痛,麻醉槍,這是他最後的想法。
「哼哼,學卑鄙,我可是你的祖宗。」我大笑著從他的身上翻出了一張磁盤,這個東西真的有用嗎,我看來看去,只覺得上邊的花紋很有意思,「不管了,暫且收起來好了。」
「你在這裡慢慢的睡好了,」我踹了他一腳,要害木頭,這個垃圾。
剛才跑遠的蒙面人,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可以看清楚以後,又回去了,他不認為於忍追不上一個眼睛看不清楚東西的人,這裡又沒有岔道,他更不會認為他會這樣的放過自己,果然他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於忍,搜了一下,他身上的東西應該是被人拿走了。是誰呢,這裡不宜久留,他也迅速的離開了這裡。
我得到東西以後立刻的回到了學校,把那張磁盤放了儲物箱的最低層,「木頭,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但是我沒有想到回到柴家,面對的就是三堂會審。
「我有做錯什麼嗎?」我裝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問坐在中央的老爺子。
老頭沒有說話,周圍的女傭上去就要搜查我。
「住手!你們這是做什麼!」我看著木頭向自己打手勢,但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們這裡丟了一樣貴重的東西,但是有人說是你拿了。」老頭的聲音很嚴厲。
我恍然大悟,原來柴媽媽讓自己來這裡住,就是為了當她說的那個替死鬼,真是黃蜂尾後針,但是我並沒有看她,那樣會暴露自己偷聽他們的談話,一個小丫頭是不可能一下指出兇手的,如果說了,就是證明了自己知道了他家的大秘密,那自己被殺的可能就由百分之九十變成了百分百。
「不知道你的東西是什麼時候丟的。」我可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上這樣的罪名。
「昨天晚上還在,但是今天下午就不在了,應該是今天上午丟的。」老頭沉吟了一下,說道。
「可是我一上午都和木頭在一起?」我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木頭?」
「就是孩兒。」柴禹瓊為難的說。
老頭還是有些懷疑,看著他的樣子,知道今天不露一手自己就脫不了干係,我開始主動請纓,「可否帶我看看您放東西的地方,也許會有什麼發現。」
老頭很有耐心的在前邊帶路,「就是這裡了。」
保險櫃前邊的櫃子已經挪開了,保險櫃的門也大敞著,裡邊的錢倒是沒有少,看來只少了他的「東西」。
「這根本就是熟人幹的,保險櫃沒有壞,明顯就是知道密碼,有鑰匙,我一個剛剛住進來的人是不可能的。」我說完又看看裡邊的文件,說「還有,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左撇子。」
柴禹瓊身子一顫,「你怎麼這麼說。」
「要是平常人,拿我來說,從這一堆書中拉出其中一本的話,那些書角傾斜的方向和左撇子是不一樣的。」我在一邊的書桌上演示著。「而這些文件明顯的就是從一對文件裡抽取她所要東西的時候移動的,所以從這上邊看的話……」
「別說了,我知道了。」柴老頭臉色變得非常的陰鬱,冷冷的打斷了我,「你回去吧。」
我也知道馬上就要有人倒霉了,但是這件事不關自己的事,還是早點閃人比較好,「小瓊你送她出去。」
「喂,到底丟的是什麼啊,你老爸為什麼突然那個樣子」我一出門就拉住了柴禹瓊,只有這樣做戲才會到家。
「別問了,我們出去吧。」他拉著我向家門走去,這個家是他最不願意留下的地方了。
鬧了一天,再出來已經是晚上了,柴禹瓊心情很不好的在外邊瞎晃。
「喂,我們到底要做什麼?」我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擔心。但是柴禹瓊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他同樣的無法告訴我,於是他選擇了沉默。
「木頭,」我拉住了他,笑著說,「沒有想到木頭也會煩惱。」
「有興趣聽我講講家事嗎?」他有些苦惱。
「沒有。」我很爽快的告訴他,「每個人都有煩惱的家事,富貴人家是,貧窮人家也是,自己的家事,自己苦惱。我可沒有興趣為你苦惱。要是有障礙,只能自己跳過去,別人是幫不了忙的。」
「是啊,我自己的事,一個人煩惱就夠了。」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我拉住了這個長期的飯票,「已經很晚了,在你家折騰了那麼長的時間,我早就餓了。」
柴禹瓊無奈的看看我,帶著我上金國飯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