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別說是籐浚源,連他老媽都認為我的不稀罕挑釁了他那高不可攀的尊嚴,但是我可沒有功夫和她計較,在看到了籐浚源和他的父親走到了一件不錯的法式茶館時,我突然皺眉道:
「很抱歉,伯母,我身體有些不適,您先過去,我去一趟衛生間!」
我一邊說一邊故作難受的摀住了肚皮,在那籐夫人還沒有回答與否之間,我已經轉身走向了『衛生間』。
而環形的商場內,我壓根兒沒有看到衛生間的門,而是直接從一邊繞到了電梯口。
希望再也不要遇到籐浚源這個男人,不過我倒是真有點兒擔心他施加什麼手段,給我一點兒什麼公務上的罪名,我就吃不消了。
不管那麼多,走一步算一步吧,當務之急,我是把這到手的錢,趕緊花出去,治好了蘇航的病,那才是初衷,而籐浚源,大不了再陪他兩個月,我相信這兩個月,應該也沒有什麼區別,依然改變不了最後分道揚鑣的結局。
只要他滿足了他的驕傲和自尊,只要他發現我和從前一樣無味無趣--我相信他會選擇拋棄我的,呵,想到這裡我笑了。
我想我的逃逸對於籐浚源而言並不是一個良好的反應,但是我並不想被他的母親當作審核對像一樣左右敲擊。
而我充其量做他的地下情人,這一點我聽得明白,自然也不會給予籐夫人錯誤的信息。
豪門,有多少幸福的婚姻,我輕笑,搖頭,希望籐浚源突然想開,不再和我計較過往。
他並不愛我,只是--想報復我把他當成了銷金的冤大頭罷了。
這一點我清楚的狠。
想到如此順利的躲開了籐浚源,我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微笑,這可要拜他父母所賜,給了我一個逃逸的機會。
不過,我並沒有樂觀的認為我這樣逃掉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有句話說的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現在就是那姑且可以悠閒一下的和尚吧。
只是我有些頭疼籐浚源的糾纏,讓原本應該落幕的戲碼以我的本來面目繼續上演,那不是我能夠預期的事情,所以我是有些許的煩惱的。
本來準備給蘇航買衣服的計劃,也就此作罷。
怎麼辦呢?對於做床伴一事,我並不是特別反感,再怎麼說,籐浚源也是一個不錯的情人,無論是床上還是在禮物上,他都能滿足身為女人的要求。
但是,這種事情一旦沒有了當初那份好奇和不得不為之的理由,我便沒有了那份興致,許多事情,別人勉強你的,總不喜歡,這就是人性。
當然我也是如此,我不想被勉強做任何人的情人,還是地下的。
而且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希望讓蘇航知道,可是我總不能一直把蘇航寄宿在鄧拓家裡,這樣總不是個辦法啊。
我此時真的很為難了,如果籐浚源不是一個如此麻煩的人多好。
吐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笑著,突然馬路上刺耳的聲音讓我回眸,這種聲音於我是可怕的刺激,我的臉色立刻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