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高傲不可一世的情聖級別的籐浚源,喜歡我嗎?
「你怎麼在這裡?」
我訝然,他怎麼摸到我家門口了,知道我就回香山路那邊了,他心思縝密,早已料定了我會回這裡嗎?還是他在賭,賭我會回這裡?懶
「看不出來尹伊婷居然有如此的本領,像蒲津楊那種極品都可以吊到手,我真是小瞧了你!」
鄙夷的,近乎惡毒的傷害著我的自尊,冰冷,帶著濃濃的鼻息的發洩式的嘲諷,讓我皺眉,不想理睬。
「如果想和蒲津楊玩遊戲,我奉勸你一句,不要過份,他是我的朋友,我會盯著你--」
突然間揪住了我,我還沒有來記得叫喊,就被他揉入懷中,力道之大,蠻橫的近乎讓我無奈。
「放開我。」
我努力的要推開他,卻發現沒有任何辦法改變這樣現狀,帶著酒氣的他越發顯得邪惡而危險,性感而迷人。
「像你這樣的女人,真應該受到懲罰。」
低啞的陳述,突然吻住了我的唇,彷彿要將我吞入肚子裡一般,狠狠的吻,掠奪的吻,帶著無情的啃噬,試圖淹沒我所有的神智。
「你走開!」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推開他的下巴,但卻聽到了他冷酷的宣佈:
「我不會允許你愛上別的男人,尹伊婷是你先得罪了我!」蟲
接著我發現我門上的鑰匙怎麼在他手裡,當被挾持的我看到了他霸道進入我的家門時,我真的想喊救命。
黑暗中,我覺得一切都發生太過激烈而超出了我的認識,以我對於籐浚源的認識,他不會對於女人如此的執著,他這樣生氣的樣子僅僅是因為我有勾/引他的好朋友蒲津楊之嫌嗎?
「真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
明明是不屑至極的批判,可為何還要將我抱這麼緊,我一直認為籐浚源是男人中的極品,灑脫,多金,多情而不濫情,永遠都不會為任何女人而失態。
那麼他現在表現的狀況是怎麼一回事呢?
「你醉了。」
我努力的想推開他,卻發現在力氣方面,我永遠都是弱者,放棄掙扎,故作冷靜的想擺脫他,但是顯然有人是軟硬不吃。
被抵在了門邊牆壁上的我,身後就是電源開關,隨著他的力氣,我被抵在了牆上,開關打開,室內一片明亮,我看清楚了籐浚源一張欲-望蔓延的臉,心頭一緊,喉嚨乾涸起來,害怕接下來發生自己沒有辦法控制的事情。
「你要怎麼玩,我奉陪!」
勾起唇角,邪魅的笑容裡,是那麼多的執著和冷酷,我讓他欲罷不能的要報復了嗎?
「對不起,我不想玩,我們結束了,我-要-找-個-好-男-人-把-自-己-嫁-掉!」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無視於他已經危險至極的臉,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最真實想法,我想籐浚源對於安分守己的好女人,應該會放一馬的吧,我的態度表明,我已經不是他想要的那一類人。
「你想逃?」
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沙啞的聲音裡似乎有著淡淡的恐慌,我沒有想逃,只是我們已經不適合彼此的生活方式而已。
「我必須結婚了!」
為了蘇航,我不得不這麼做,而籐浚源絕對不可能是結婚的對象,他的口碑實在不適合作為孩子他爹。
「青春無幾,翻然醒悟?呵呵--呵呵--」
籐浚源悶悶的笑聲裡,那嘲諷的意味越來越濃烈,突然間,我正在想他是不是會放手的時候,身體再一次被抱了起來,我一向溫馨而不容外人侵犯的住所,此時變得擁擠而曖昧起來。
「你--唔--」
這個男人顯然不講理,更不會尊重我的意願。
臥室的門被踢開的時候,我覺得火燒眉毛了,當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被毫不客氣的扯落時,我已經被乾乾淨淨的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熟悉的火熱的吻,就像是在重溫往日的激情一般,紛紛落在了我的鼻子,眉毛,眼角,耳垂,脖子。
「不--」
我知道籐浚源有讓我臣服的能力,除了他我並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有這番能耐,但是我敢肯定自己在這方面絕對不是一個誓死守衛貞操的衛道士,我太終於自己的感覺和身體。
但是,此時我不能落敗啊,更不能投降,可是不投降,似乎又沒有第二條路,火熱的感覺,淡淡的酒精的味道瀰漫在我的周側,我想掙扎,卻發現越陷越深。
「尹伊婷,你逃不掉,懂嗎?」
用盡力氣的啃噬,勢必要將我的脖子弄紅了,大手忘情的游離,彷彿是多日禁慾的猛獸一般,靈巧的尋找著可以讓他征服的地帶,肆意挑撥,這樣的纏綿不在意料之中,偏偏難以控制。
「啊--」
羞愧於身體的反應,本能的呻吟,雙手仍在無力的推搡,可是當他濕潤的唇瓣,抵上我的,試圖迷失我所有的神智時,我發現卻是這般容易的沒有了反抗的力道。
曾經太多的纏綿,完美無缺的配合,激情不休的廝磨,放棄了一起的煩惱的沉淪,消魂嗜骨嗎?沒有到達那種地步,但是箇中的美好,卻讓我如同是吸了鴉片的癮君子,明知道有害健康,可還是忍不住吸了一口。
手臂何時纏上了他的頸項,他懲罰似的吻不肯方休,只是,越來越多的溫柔,連手指的舞動,似乎都感受到了我的反應,一點點的撩撥起來,戰慄的身體熟悉這樣的旋律,我想冷眼旁觀這樣的情事,可為何不太清醒。
難道說,籐浚源在我的心底裡也有一定的位置麼?
至少,他曾經在黑夜的噩夢中給予了我溫暖的懷抱,至少,無數個黑夜裡因為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讓漸去漸遠於過去的悲傷。
愛,自然談不上,可是身體的沉淪說明了什麼。
難道只因為尹伊婷天生真的有做壞女人的潛質,狐狸精,對的,也許在騰均遠的眼底裡是一個可以朝三暮四的狐狸精,一個可以和男人隨便上床的狐狸精。
本來,我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包括籐浚源,我也不在乎,可是,現在的我,似乎悄然的想改變些什麼,卻發現徒然的掙扎之後,什麼都沒有改變,而在籐浚源的掠奪下,再一次跌入了深淵。
懲罰是可怕的,而如此的纏綿是累人的,以往,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顯然仍然是他的手下敗將。
「不--」
一次次的戰慄,在廝磨中漸漸的忘記了思索的身體,從浪尖跌落到沙灘一般的起伏,讓我不堪重荷的求饒,但是他怎麼可以如此的不知饜足呢。
沒有多餘的語言,似乎肢體上的火熱來表達了他所有的情緒,當我意識到該死的沒有採取避孕措施的時候,人已經被累的昏昏欲睡。
一夜的回憶裡,都是破碎的呻吟,低沉的呼吸,糾纏的火熱,起伏的波瀾。
天色濛濛亮,而眼底裡迎接的都是黑暗,直至耳邊一聲滿足的輕歎,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身體在溫熱的懷抱裡,變得沒有任何的防禦力,渾然入夢。
如果說請假消失一周是有諒可原的話,那麼無故曠工一天就是罪不可贖了,可是現在我有什麼辦法,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鐘。
昨晚消耗的體力,讓我此時已經沒有力氣爬出柔軟的床榻,糟糕的是,腰間被大手纏繞,胸口,男人肆意而優雅的臉貼在哪裡,怪不得一夜都感覺胸口有一團火。
以前我沒有機會打量這個男人的臉,此時,我情不自禁的看了,卻發現這張臉除卻性感與冷酷,俊美與斯文,此時顯得無害,依賴在我懷中,似乎極為的舒適,酣然之態,表明了他比我累的更狠。
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突然間感覺,這個男人似乎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可怕,甚至,他並不是花心,而是他不懂得給予真心。
「你逃不掉的!」
徒然大手似乎意識到了我的離開,忙收緊,居然唇角冒出如此的篤定,換了一個姿勢,繼續入睡?
剎那間我愕然,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明明只是**上的糾纏,卻怎麼心頭越來越多的困惑,甚至,不忍心將他推開,難不成一夜之間,我也中了什麼蠱不成。
我望著牆壁上的石英鐘,無奈的放棄思考,肚子咕嚕嚕的餓,我決定叫醒這個男人。
「喂--」
試圖推開他,卻發現他皺緊了眉心,床氣非常嚴重的冷哼了一聲,對於我掰開的手,頗為不安,我忍著身上的酸痛,把一隻抱枕塞入他的懷中,抱去吧。
惡劣的看著他那貪婪的睡姿,半個摟在空氣中的肩膀是那麼光潔而健美,小麥色的皮膚很是養眼,有的人長的好看,是自上而下,由裡到外的,籐浚源就是這其中的精品,難過無數的女人為其沉醉。
相貌不凡,年輕有為,家資過人,這樣的男子,可能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吧。
可是有多少人想過,適合自己的那一個才是最好的,太多的時候我們看中條件,看中那一見傾心時的感覺,卻忘記了自我,卻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昨晚我還告訴自己,籐浚源不是我需要的那個人,甚至認為他不是適合我的那個人,現在我有些疑惑,他到底是怎麼一個人呢?
垂眸,赤-裸的身體上斑斑點點,太多的痕跡提醒著我一夜的狂歡。
雙腿間的酸澀,讓我不敢遐想,急速衝入浴室,試圖沖洗掉所有的痕跡,忘卻那被佔有時的畫面和感觸,男女之間,如此的默契,是不是也是要看緣分。
洗浴出來,包著浴巾的我正準備換衣服,卻發現躺在床上的男人,兩隻眼睛明亮的望著我,懷裡還滑稽的抱著那枚大抱枕,沒有了往日的邪獰和冷酷,甚至昨晚的譏笑和嘲諷都沒有了,鄙夷,憤怒?都找不到,他的臉上一片柔和,柔和的讓我覺得陌生。
從來都沒有想到我和籐浚源之間會如此相對,正擦拭著髮絲的我,愣在了那裡,想去忽略他的存在而裝作漠然的無情和灑脫,卻發現站在那裡,木然的擦著頭髮,不知道如何動彈。
「昨晚,你把我累壞了!」
沙啞的聲音,徒然開口,哪裡有半份好人的味道,居然開口如此內容,我的臉上頓時充血一般,氣惱不得,他怎麼好意思如此扭曲事實。
而且,聽起來如饑似渴,如狼似虎的那個人是我?
但是,他毫不顧忌我的視線,光著身子就掀開被子,扔下了枕頭而起來的男人,臉上卻帶著孩子惡作劇一般的笑容。
「你可以回去了。」
我偏轉視線,試圖不去看他赤-裸健美的身體,冷然而無情的要驅趕他離開,卻發現一抬腳便再也沒有辦法向前一步,他怎麼又抱住了我。
如此的肌膚相親,頓時傳遍彼此的身體,剎那間就可以回味昨晚的狂熱,我心跳加速,臉紅耳赤,感覺脖子都熱了,為何往日的灑脫,越來越彆扭起來。
「從現在開始,我做你的男朋友!」
自負的如同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仍舊是性感的臉龐,沒有昨日的譏笑,但篤定的口吻欠扁極了,而陳述的內容讓我不得不思考。
他做我的男朋友,就是說不管我答應不答應做他的女朋友,這不是很可笑的嗎?
「你做什麼?」
等到我意識到他有不軌動機的時候,一下子臉色變得慘白,防備的我臉上嚴肅至極,可是胸口跳動的加速,因為他扯下了我的浴巾。
「你是我的,所以--別的男人,最好不要看!」
滿意的逡巡我的身體上他留下的痕跡,最後捏住了我的下巴,近在咫尺的威脅,讓我忍不住想反駁:
「變態。」
我嗤之以鼻,羞憤的要推開他,卻發現他靠的更近,心中警鈴大作,這樣的場景何曾遇到過,我們之間,從來都是**的交易而已,何曾有過如此週而復始,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離不棄的廝磨?
「變態又餓了,尹伊婷,我們重新開始!」
迷離的眸子,光芒四射,一語雙關的意思,讓我心頭不甘心,但是我的這種不甘心,他看在眼裡,卻總是忽略,甚至對此頗為得意。
「流氓--」
無助的我有種辭窮理虧的苦惱,想罵人,卻發現腦袋裡的詞彙乾枯無幾,等到發現整個人被他當作食物一樣肆無忌憚的品嚐時,那種火熱的感覺充斥全身,不想投降,不願意放棄抵抗,可為什麼敗在了他的纏綿之中。
「如果注定這樣的禁錮才能讓你不胡思亂想,我樂意奉陪。」
性感的唇,不客氣的濡濕我胸口那一點枚紅,眸光落在那晶瑩透亮的紅點之上,身體在他的感召下,漸漸柔軟,漸漸膨脹,空虛促使我扭動,折磨讓我忍不住呻吟。
「該死的~」
眼睛都氣紅了,卻對上他滿足的笑容,唇角都是得意和狂放,徒然衝入的灼熱,讓人忍不住痙/攣,沒有出息的勾上他的頸項,深怕凌空的身體會跌落。
背後的鏡子,涼的沁入了肌膚,可是胸前的火熱,燒到了心房,呼吸,一串又一串,呻吟,一聲又一聲,於過去的激情有所不同,我似乎漸漸在感受其中的美好而不自知。
「如果一定要結婚,我也是不錯的人選!」
迷離的天際,近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卻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渾身陷入了久久的振蕩之中,這,這,局面怎麼這樣了?
訝然之際,忘記了羞愧,睜大了眸子,好笑的看著他,卻換來他懊惱的衝擊,一次又一次,不允許我忽略他那強烈的存在,完蛋了,籐浚源似乎
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