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好久沒有來電話,我偶爾抽空撥回去,倒也維持了如此的平衡,但若真的到了必須挑明的那一刻,籐浚源必會轉身而去吧?
我甚至有些害怕他的轉身而去了?
這感覺太糟糕,所以我必須保持著玩世不恭的心態,捍衛好自己的內心,才可以不受到傷害,和籐浚源在一起,我必須有這個自覺才行。懶
「先溫存一下,寶貝,簡歷什麼時候投都可以。」
他似乎已經熟悉了套路,吃完飯之後,必將要掠奪一番,謂之運動有助於消化,而每每拒絕,可最後都是失敗,索性由他去吧。
「等一下,我填好名字!」
我無動於衷的滑動鼠標,將名字打好,還沒有保存,人就被抱起來了。
「寶貝,工作比我重要?」
他委屈莫名,一副要發作的樣子,我明明心底裡軟了,可是臉上從來都不願意表示投降,更不願意表示自己的心動。
「你更重要!」
我淡然的滿足了他一次虛榮,他則笑的有些負氣起來,一邊打開了我睡衣的帶子,一邊毫不客氣的把大手伸了上來,我突然間有一種自覺。
大姨媽,什麼時候來著?有點兒懵,臉上不意間變色了。
「怎麼了?」
不高興我的走神,大手一抓,柔軟的胸一疼,我皺眉,不滿的要推開他,心下惶惶,不會是有了寶寶吧?蟲
「你弄疼了我,不想做!」
我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惹來他更多的不滿和狐疑,臉上一本正經的質問道:
「你不會對我厭倦了吧?」
如果真的對籐浚源厭倦了,這簡直是恥辱性的事件,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努力思考著上次例假的時間,是不是就這幾天了?
「我怎麼敢厭倦你呀,你這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帥哥--啊~」
正想打趣的不去理會他,卻見他一把把我撈了懷裡,就像是扔沙包一樣把我扔到了沙發上,睡袍被撕開,整個人一覽無遺的落入他的視線裡,姿勢尷尬而曖昧,我有些火惱的要爬起來,卻被他壓倒在沙發上再也沒有辦法動彈。
「敢撒謊?壞女人!」
趴下來就是一陣狂吻,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值得嗎,我只是一時不想做而已,他這是不是反應過激了。
「哎呀,討厭,你要軋死我啊?」
我一臉指責,語調嬌嗔,無力推開他,只能用聲音聲援,心頭卻是有些莫名的怕了起來,真的有孩子,該怎麼辦。
「我可不捨得軋死你!」
他一邊從上到下又吻又吸,一邊上下撫摸,脫著自己的睡袍,在我還沒有明白他怎麼起身離開的時候,沙發被他狠狠一按,變成了雙人床一般的平坦了起來。
「幹嘛不去床上?」
我生氣的要起身,他隨行而為間,越來越大膽而熱烈起來,一把扣住我的腰,身子一番,我便坐在了他的矯健的身上,這個姿勢真是,讓我一時間忙於掙扎起來。
自從答應做他所謂的女朋友之後,我們一直算是規規矩矩的做這檔子事,他怎麼又心血來潮一般的要花樣百出了麼?
「這樣比較刺激,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伺候伺候我。」
他沙啞的調子帶著調侃和調皮,哪裡有這麼折騰的,我一起身,就被他按了下來,最丟臉的是,那私密之所早已習慣了他的進入,只是一個不小心,就合而為一的密切,兩個人體硬生生的連接在一起了,我的臉剎那間紅了起來。
什麼時候這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佔有和侵佔,什麼時候這種滋味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和默許。
「別動我!」
我氣惱不已,不願意配合他的步調,可是雙手施加在我的腰間,被他死死的扣在了那裡,火熱的姿勢,讓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扭開了頭。
「以前,你可是很拿手的,壞蛋,再給我一次!」
他像是執意要讓我為他動情一樣,眼眸裡都是執著的佔有,身子裡一動一動的**,讓我難耐的扭動了一下。
「晚上不許再胡鬧,今晚就這麼一次!」
我忍住了羞澀,慢慢的移動,不曉得為何對於他有一種淡淡的疼愛,即使是無禮的羞人的,卻慢慢的應了他的要求。
「唔~」
他不回應我的話,而是滿足的享受起來,我輕輕的擺動著腰部,有些難以理解這其中的美好滋味,曾經也為了討好他,豪邁的熱情,不顧一切的給予也做過,只要他滿意就行,那時候的放縱裡沒有任何羞恥感,甚至有些好奇,而現在沒有了好奇,卻有著難以理解的羞愧和悸動。
「嗯~」
皺眉,不爽的承受著他的撞擊,一下一下的回應著他,身體裡彷彿有無數的蟲子在嗜啃,讓我不得不回應這舒暢的感觸,閉上眼睛,不去理會他那赤/裸裸的眼眸看的多麼癡迷,我一邊揚起臉頰呻吟一邊扭動,越來越熟練起來。
「唔~寶貝,下次還來這樣的!」
他雙手抓住了我胸前的圓潤,渾身立刻通電了一般的難耐起來,無助的熱力催促著,不斷的向著更舒適的感觸挺進。
「不要!」
難堪的要推開他雙手的按摩,渾身都在波浪裡翻滾一樣,不能自已,身上微微起了一層汗意,呻吟之餘越發的快樂起來,一起一伏的律動之中,我迷離著眸子看著他眼底裡那絲看不透的情愫,幾分火熱,幾分冷靜,幾分佔有,分不清,我看到了墮落的自自己呢喃在他懷裡,我看到了我的臉龐上有著不可抑制的動情在搖蕩…
「啊哦~」
柔軟的落入他的懷中,許久無法動彈,身上是劇烈的運動而冒出的汗水,濕透了脊背,心頭一絲驚恐,無論身體還是心,似乎都漸漸的迷戀起這個男人起來。
「好棒,要不要再來一次?」
他啃著我的耳朵,似乎非常享受其中,和我的氣喘吁吁相比,他顯然是保持了足夠的實力。
「不行,不要了,我去洗澡!」
我起身就要爬起來去浴室,卻被他抓住了,他廝磨在我耳畔,誘惑的問道:
「剛才的樣子那麼投入,是不是愛上我了?」
愛?怎麼可能,我心底一沉,剛才的樣子真的很壞很投入嗎?不覺有些尷尬的逃避,卻被他按到在懷中,爬在了沙發上的我立刻知道大事不妙,不甘心大叫道:
「你,你是不是色狼投胎?」
迎接我的回答的是一個寬廣的胸膛,還有一記火熱的侵襲,身體落在他懷中,早已無處逃身,那麼心呢?
「唔,只對你色,寶貝,說是不是愛上我了?」
他一邊溫柔進取一邊沙啞的詢問,折磨之間有著說不盡的**,我喘了一口氣,不願意理會,怎麼可能愛上他,不承認的。
「走開啦,混蛋!」
我不滿的要推開他,他卻突然在力道加猛時,淡淡的嘟囔著:
「我好像迷上了你的身子,還有你的樣子,你的人,尹伊婷,你迷惑了我!」
我有些吃不消他上下折磨,呻吟而無奈的承受著,腦海裡是他的話,轉臉看他的臉,卻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還有一雙火熱的眼眸,真的迷惑了他,真的讓他愛上了我嗎?我知道他對於我動心了,但是還不知道算不算愛的地步,我也不奢望他愛上我!
「你變成狼人了,壞男人!」
我一副輕描淡寫的反擊,惹來他不斷的衝刺,咿咿呀呀之間,沙發唧唧歪歪的響著,有時候做-愛是一種歡情,就像是戲水的孩子一樣,完全沉浸其中,與羞澀和道德無關,而是覺得這樣我們才是最快樂的,最瞭解彼此的方式。
「狼人要吃掉你這只狡猾的羔羊咯!」
一番肆意攫取,我和他再也不說話,而是沉浸在激情裡,迴盪纏綿,不言不語,卻是無聲勝有聲,如果不是愛,那麼這是什麼,如果是愛,這是不是還不夠。
「你不會愛上我了吧?壞蛋?」
我語調輕快的問他,刻意保持著平靜,用同樣的伎倆來迷惑他,唇瓣含住他的舌尖,纏綿不休間,試圖知道彼此的真心。
如果他愛上我了,如果有了孩子,他會怎麼樣處置呢?這是我比較擔心的。
「你說呢?」
他狡猾的反問,啃著我的下巴,高-潮來臨之前我們像是交頸鴛鴦一樣相濡以沫,卻又各懷心思吧?!
「不知道,嗯啊!」
難耐的回應,身體在一點點無法控制中滿足到極致。
「接下來就知道了,親愛的。」
他抬起了吻我的腦袋,用身體證明了所謂的愛,火熱的衝擊越來越猛烈,我只得投降在他排山倒海的激情裡,如此的夜晚,近來常發生,難道他不擔心我懷了他的孩子,他要將這關係維持到何時,突然間我有些迷茫和擔心,擔心自己會捨不得目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