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的別離體驗了一番思念的滋味,若是說和水牧航的初戀還有著大而化之的粗心和放縱,那麼眼前這般我似乎已經體悟到了什麼叫相思累人了。
可是,怎麼可以低頭,也許他轉身,已經不記得我,這份認真讓我不自覺的退避起來。懶
與其進而受到傷害,不如退而靜觀其變,保持一點自尊和自我。
鑰匙正旋轉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這個時候看到了籐浚源,我該怎麼表達這一刻的感受呢,撲入他懷中,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可是眼睜睜的瞪著他時,又覺得這表情太詭異。
「終於回來了!」
邪魅的笑容,沙啞間有些許不能忽視的埋怨,今日的他看起來顯得陰沉而低調,五日不見,他變了不成?
「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有些奇怪他什麼時候拿到了我這裡的鑰匙,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想我了沒有?」
抓住我,狠狠的蹂躪在懷裡,抵在門後的我,看著他,俊顏如斯,有著淡淡的落拓和憔悴,深邃的眸子裡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如我一般,染了相思的病嗎?
「你說呢?」
抬眸,嬌嗔中幾分不自覺的依賴,墊起腳尖,吻著他的性感的唇,描摹著記憶裡的滋味,有些沉醉而不自知,壞女人嘛,即使這般勾/引,還可以用這不良的名頭掩飾。蟲
「該死!」
他扣緊了我的腰,狠狠的吻了我,似乎要將我的唇蹂躪出鮮血一般才滿意,這般的瘋狂讓我驚詫,五日不見,相思成狂?
「嗚~」
也許是再次見到他的喜悅,讓我放縱而沉醉,以至於忽略到他的異常和陰鶩,而是沉醉的和他吻在一起,纏綿的身體卷在一塊,彷彿是本來就該黏在一塊似的,從來沒有發現這般柔軟的依賴他懷中的滋味,如此的滿足。
蔓延的吻,持續了許久,終於我和他氣喘吁吁的對視,我眼底裡有著說不出的笑,滿足的看著他的下巴,有了胡茬子,扎的我的下巴都紅了。
「你沒有刮鬍子!」
有些故作漫不經心的說著,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不捨得放開。
「壞女人,愛上了我沒有?」
他不理會這些,而是親吻著我的眼睛和鼻子,癢癢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享受其中,心頭滿滿的,軟軟的幸福的感覺,輕輕呢喃了一聲:
「好像很想。」
抱住我的身子微微一緊,只覺得腳上空陷,人已經被抱了起來。
「是嗎?我看看你怎麼想我的?」
此時才發現他的笑很壞很邪惡,似乎要將我吃干抹淨之後再嘲笑一番,只是我沒有想太多,而是有些羞澀的紅了臉,活該被他嘲笑了吧。
「不許笑!」
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遮住了眼底裡的沉迷和冷酷,動情的結果就是我盲目的回應著他的火熱,而沒有意識到他的異常癡狂。
「啊~你輕點~」
以為是幾日不見熱情無處發洩,籐浚源的手上力大的狠,被他蹂躪的地帶,泛起了紅色,我有些不安的想推開。
不理會我,埋頭吻我的脖子,狠狠的啃著,似乎真的要從我身上啃下來一塊肉才放心,我不覺有些擔心,他這麼激烈的反應會不會傷到肚子裡的小生命。
「啊,疼~」
我失聲叫了出來,他咬的力道太大,疼的我捶他的肩膀,拽他的頭髮。
可是他火熱的啃著,咬住,大手不停歇的撫摸著,揉捻著,一路向下,托起了我的臀部,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直接狠狠的頂了進去。
「嗚,浚源,你輕點…」
迷離間,我期期艾艾的哀求起來,身體好像要被他撞散了一般,五日的思念能夠如此癡狂嗎?他怎麼像瘋了一樣的要我?
「別說話!」
嘶啞的嘟囔著,堵住了我的唇,火熱的進攻,一次又一次,身體彷彿在水深火熱中受著一種痛苦的煎熬,他索取的過於激烈,讓我快承受不住。
「真的好疼~」
微微的撒嬌,試圖推開他的唇,可是他不理會,繼續著如此的力道和速度,一次次,我感覺身體被揚起再跌落,有些被撞壞了的蹂躪。
「該死的壞女人!」
大概意識到我的口吻裡痛的有些委屈的語調,他克制了半天終於放緩了步伐。
「啊~」
輕柔的動作,卻是讓我很快的走到了激盪的頂端,身體在一次次的衝擊中落入了漩渦之中,手指扣緊了他的肩頭,漸漸的迷離渙散的眸子裡都是他的佔有和渴望。
「浚源~」
無助的喊著他的名字,直到一**的快樂將我淹沒,我仍舊是顫抖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刻也不肯放開。
「壞女人,這幾天都做什麼呢?」
我總覺得他今天有點兒悶悶的,固然熱切而飢渴,似乎壓抑了某種歡快的情緒。
「嗚,不告訴你!」
我微微扭動了身子,感受到他的變化在體內膨脹,邀請了他的到來,這中熱情倒是少有,也許是突然間意識到了他的重要,突然間意識到思念的滋味這般苦澀,聊以慰藉吧。
壓在我肩頭的腦袋沒有抬起來,而是臉一側,狠命的咬我的耳垂,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讓我心頭蕩漾,他可能比我更想念彼此的滋味呢。
「說說,是不是忙的沒有時間想我。」
他一邊抬頭,用下巴的鬍子扎我,一邊用唇舔弄著我的臉頰,不眠不休一般的廝磨,讓我有些勇敢,說出實情,比如有了孩子,比如蘇航來了,比如我曾經結婚過,為了蘇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