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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眾人都不說話,謝文東笑道:「怎麼?你們都不想坐,還是都不敢坐?我們文東會裡可沒有膽子小的兄弟!」
聽謝文東這麼一說,堂主下面的幹部都抬起頭,可轉念一想,看了看自己的頂頭上司,將頭又紛紛低下。大廳內鴉雀無聲,弄得謝文東倒有些尷尬。苦笑一聲,問道:「研江,你說誰來坐比較合適?」
張研江偷眼瞧了瞧謝文東,又看看其他人,心中十分為難,這讓他如何說好,一是他也不清楚眾人的心意,提議這人,那人自然不高興,而提議那人,這人又可能不痛快。再說,自己真要選錯人,以後出了亂子,自己也難逃其責。歎了口氣,暗暗說道:東哥,你怎麼把難題踢給我了!他抬起頭,正好看見坐在自己對面的李爽,心中一動,說道:「我覺得爽哥不錯!」
李爽正喝茶,雖然並不喜歡喝,但在他理解中有身份的人都是愛喝茶的,他認為自己屬於這種人,所以在努力適應茶葉那種苦澀的味道。剛喝了一口還沒下嚥,張研江的一句話讓他把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急聲道:「讓我衝鋒陷陣沒問題,要是讓我管理外兩省,我沒有這樣的頭腦。」李爽腦袋搖得如同波浪鼓。
謝文東歎了口氣,李爽的確做不來。這時高強抬頭說道:「其實這裡最有實力做這個堂主的只有三眼哥了。」
這是實話,三眼的能力是眾所公認的,也是文東會內繼謝文東之後第二號人物。眾人聽完高強的話齊齊點頭表示贊同。
三眼淡然一笑,並未表態。謝文東轉頭看向三眼,問道:「張哥,你的意思呢?」
三眼笑道:「當然是聽東哥的,讓我做我就去做,讓別人做我也同樣贊成。」
謝文東沉吟片刻,說道:「強子說得沒錯,張哥來做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只是以後可要多受累了,既要管理龍堂又要照顧新堂。張哥,你能挺得住嗎?」
三眼得意一笑,說道:「這點累對於來說不算什麼,真要是沒事做了,我還全身不自在呢。」
謝文東道:「這事就這麼定了,新堂的名字就叫小龍堂。還有一件事,是關於我們正規企業的。」說著,謝文東看向坐在最後面的喻超。他雖然雖然也屬於謝文東旗下的一員,但主要管理的是正規企業,對幫會的事情不感興趣,如果這回不是謝文東點名叫他,他也不會來參加文東會的會議。
謝文東笑道:「老喻,咱們企業最近發展的如何?這方面的情況我還一點都不瞭解呢!」
喻超歎了口氣,這方面謝文東很少問,基本上不怎麼注意他這,所有的事情甩給自己一人,要是能瞭解才怪了。這話他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淡然道:「發展的速度一般,不快也不慢。收入遠比不上幫會裡來錢的速度。」
謝文東笑道:「老喻好像對現狀不太滿意嘛!」喻超搖頭苦笑道:「我這裡好像是世界上最偏僻的角落,既缺少人才又沒有大量資金投入,東興集團是我管理過企業之中發展速度最慢的。東哥,你說我怎麼滿意現狀?!」
喻超說得不是沒有道理。平常謝文東在的時候都很少過問他,這一陣離開之後幫會中更是甚少有人搭理他。眾人都忙著幫會中的事,正規企業只是個擺設,做個掩護,洗個錢可以,用不著它賺錢,只要還能生存就行了。謝文東點點頭,說道:「正規企業不能棄,也許以後我們主要的財源都要來之於此。老喻,從現在開始,你需要多少錢就從幫會中提,不用通過我的允許,還有,要用什麼樣的人你就去找,幫會裡的也好,社會中的也罷,只要你看中了,統統招來!」
聽謝文東說完,喻超傻了,不知道今天謝文東發什麼瘋,突然重視起自己來,沒有說話,帶著疑問看著他。謝文東哈哈一笑,又說道:「當然,我下了這麼大的本錢也是有要求的。你的目標就是給我建立工廠,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東北每一座城市都有我們東興集團的廠子,不管是什麼類型的,也不用管會不會賠錢,只要規模大,工人多就行。」
三眼也有些發愣,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疑問道:「東哥,建那麼多工廠幹什麼?」
謝文東仰面一笑,說道:「現在社會上下崗的工人特別多,工作又不好找,我們雖然屬於黑道,但也應該為國家做一些貢獻嘛!對了,工廠的工人一律只要下崗職工。」
為國家做貢獻?謝文東這話整間大廳內沒有一人相信的,到底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沒有人知道。既然他說這麼做,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喻超自然也不會相信謝文東真會好心到為國家為下崗工人造福牟利的地步,否則他早不買賣白粉了,不過他的話卻引起喻超的雄心,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工廠,一想起來就令人興奮,激情燃燒,怕謝文東反悔,眼珠一轉,說道:「東三省的城市可不少啊,每座都要興建廠房,所花的資金可是個天文數字,東哥,你能給得起嘛?」
謝文東用手指點了點他,瞇眼笑道:「你啊,和我玩心眼。不過我說過的話絕不會反悔,你要多少錢,我給多少,幫會錢不夠,那就去賺,賺不夠就去搶,去劫,總之,以後幫會全力配合你,圍著你來轉!」
其他人一聽,一各個傻楞在那,有些反應不過來。喻超更是傻了,心中說不出是喜還是驚,反正心臟『彭彭』跳得厲害。謝文東環視一圈,知道大家腦中一時轉不過來彎,起身瞇起眼睛道:「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是什麼人,國家都不會允許黑勢力強大的。文東會要是依照現在這個速度發展下去,我想用不了多久,中央的大刀就會砍在咱們的脖子上。如果想讓中央忽視或者漠視我們的存在,就必須讓他們感覺到我們有用處,如果有用到社會離不開我們的程度,那時,你們和我就可以高枕無憂,笑看天下風雲了。」
眾人齊齊在心中歎了口氣,東哥終究是東哥,什麼事都想在別人前面。如果真如他所說,以後發展到在全國各省各城都有文東會的工廠,哪得免去多少下崗職工的失業狀況,為國家省去多少麻煩,當然,中央也就更不好將文東會輕易砍殺。
李爽站起身,說道:「東哥說得十分在理,以後我們幫會裡的兄弟應該多幫老喻,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嘛!老喻,如果以後準備在哪個城市買地建廠,和兄弟打聲招呼,包你水到渠成,而且會少省下很多資金。」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態真要有用得著自己地方一定會鼎立相助。喻超心中無奈苦笑,謝文東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他以前不明白為什麼謝文東年紀輕輕,身旁會凝聚如此多人寧死相隨,現在他似乎瞭解一些,這位青年確實有這個魔力,連他自己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頭腦,忍不住想跟隨在他左右,看看他會做出怎樣驚天動地的大事出來。
這次會議以後,謝文東集團的正規企業才算真正抬頭起步,為以後他強大的經濟實力打下基礎,也為以後的轉型創造出有利條件。以至於後來,連謝文東都發自內心感歎:經濟決定一切!甚至強過武力。
這次會議最有收穫的自然是喻超,管理的企業由他所說『世界上最偏僻的角落』變成眾人矚目的地方,他心中自然十分喜悅,幫會中人對他也再非不冷不熱的了。
第二個收穫最大的莫過於三眼,現在他是雙堂堂主,龍堂在文東會內勢力最大,這是公認的,新建的小龍堂最具有發展潛力和權利,甚至不次於龍堂。三眼在文東會內權利也越見龐大,成為緊次於謝文東之下的第一人。李爽高強等人到不在乎這些,三眼能掌管雙堂,他們也很高興,因為他們和三眼同是兄弟。但有人高興自然就有人憤怒,最眼紅的是陳百成,本來新堂堂主他有機會做,但卻沒有抓住機會,白白讓三眼揀個大便宜。他心中氣得直咬牙,恨三眼,更恨謝文東。
不過,陳百成心計陰沉,心中所想不會表現在臉上,散會後跟在三眼的屁股後,不聽說著恭喜和讚美的話。被讚揚的話人人都喜歡,三眼也不例外,心中清楚陳百成所說的話一半未必是出於真心,但聽在耳中還是十分高興,說道:「得了,別說這些虛頭巴腦的話。以後事情會更多,你要盡力幫我是真。」
陳百成笑道:「這點請三眼哥放心,我自從跟了您,啥時沒盡心盡力了?!」頓了一下又道:「在幫會中,三眼哥才是值得我唯一佩服的人,既有頭腦又有才能,只是……」說了一半,停下看三眼的反應。三眼淡然一笑,轉頭看他,陳百成話中所指他心中明白,說道:「這樣的話我不喜歡,而且以後也不想再聽見。」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陳百成楞在原地,臉色難看,嘴裡小聲恨道:「什麼東西!」
彭玲最近心中很煩。和謝文東在一起時她經常感覺到累,而且隱約中有不安全感,好像謝文東隨時都會從自己身旁消失。但謝文東離開後,她又十分想念他,生活中缺少他的溫柔和體貼,沒有他的言語和笑顏,變的索然無味,對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來,雖然,追求她的人一直不斷,但女人的心很小,不只是心眼很小,容積也很小,當裡面裝了一個人後,其他人很難再擠進去。彭玲確實是這樣。忙完了一天工作,彭玲習慣性的上了警局大樓的天台。這一陣她經常來這裡,沒有人打擾,沒有城市喧嘩的聲音,可以享受寧靜的美妙,也可以思念起和謝文東在一起時的一言一笑。
坐在天台上,仰望天際,清風柔和的劃過她的臉龐,異常舒服,像是謝文東的手。謝文東時常說自己像一陣風,也是一陣風。彭玲覺得他說的對,確實如風一樣飄忽不定,來時無聲,去時無痕。他走的幾個月裡,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像是蒸發的一般,她有時懷疑謝文東是否真心喜歡自己,是否和自己一樣全心投入其中。可惜風卻不是謝文東,給不了她打答案,也吹不走她的憂愁。風依然只是風。
回到辦公室,桌子上又出現一沓包裝精美的紅玫瑰。這幾天她的辦公桌上每天都有人送來紅玫瑰,可是送花的小弟卻從不說花是誰買的,彭玲心中猜測是謝文東。將花插進花瓶中,看了看表,已到了下班時間,和同事招呼一聲,走出市局。
剛出了大門,一輛紅色扎眼的跑車飛馳而來,在她面前停下,車門一開,走出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臉上稜角分明,透出一股男人的陽剛之氣。青年揮手把鼻樑上的墨鏡拿下,笑容滿面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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