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 第四十三章
名不見經傳的孟沙連斬兩名飛羽軍的偏將軍,出人意料,就連青羽此時也是大皺眉頭。看小說就上
如果說魏沖的陣亡是死於輕敵,那麼王穹的陣亡絕對是因為實力不濟。可連王穹這樣的猛將都在孟沙面前沒走出三個回合,派旁人上陣,恐怕也只是徒增傷亡罷了。
青羽腦筋急轉,快速地做出判斷,單打獨鬥是不行了,現在只能全軍壓上,展開強攻。想到這裡,他將手的帥旗舉起,正要下令全軍推進的時候,後方的唐寅催馬走了過來。
他不緩不急地問道:「青羽將軍,我軍連損兩員大將,士氣低落,現在強攻,於我軍不利吧!」本書首發
他這一刀來勢洶洶,刀鋒劃破空氣時都發出沉悶的轟鳴聲。再看唐寅,完全不為所動,只是等對方的靈刀已快劈到自己腦門時,他方把手劍揚起,硬接對方的重刀。
見狀,孟沙心冷笑,這是你自己找死啊,可就怪不得別人了!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當他的靈刀砍在唐寅的靈劍上時,就好像是砍在一面傾斜的銅鏡上,一股向外的滑力將他靈刀上的力道全部化解於無形。
他臉『色』頓變,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唐寅的劍已順勢向他的脖頸橫切過去。
好快!孟沙臉『色』又變,也來不及細想,使出全力,將靈刀收回,立起刀桿,硬接唐寅的劍。
噹啷!這一劍切得結實,正靈刀的刀桿上,孟沙本身就力大無窮,而且靈武修為也深厚,可是在擋住唐寅的劍時,感覺自己像是擋住一座正在傾倒的大山,那股強勁的力道根本不像是人發出來的,更不是人力所能接住的。
在脆響聲過後,再看孟沙,雙掌連同雙臂的靈鎧俱被震碎,就連指骨和臂骨都被震碎成數段,他整個人從戰馬上後仰著倒載下去,口鼻竄血,伏地不起。
唐寅隨意地甩了甩手的靈劍,將其恢復成常態,收劍入鞘,而後像沒事人似的安坐於馬上。
場上的變化太快了,已連斬兩員風將的孟沙竟然被一公子哥打扮的青年一劍震落馬下,川軍將士們無不大驚失『色』,與此同時,飛羽軍的士氣則立刻被提升起來,人們高舉著武器,齊聲吶喊。
「快!快去把孟將軍救回來!」玄谷關城頭上有人向外面的川軍士卒大聲叫喊,百十名兵卒如夢方醒,人們紛紛應了一聲,緊接著一同向前奔跑出去。
看到川軍士卒前來搶救重傷不起的孟沙,唐寅哼笑出聲,他並沒有難為這些普通的軍卒,甚至都沒多看一眼,舉目望向玄谷關城頭,大聲喝道:「川軍的弟兄們聽著,現在獻出玄谷關還來得及,若是冥頑不靈,負隅頑抗,等到我軍攻城之時,你等將再無活路!」
唐寅喊話之時,那些川軍士卒已來到戰場央,將身受重傷的孟沙抬起,快速地往回跑去。
再向回跑的過程,有名川兵眼珠轉了轉,無聲無息地摘下肩上的弓箭,藉著同伴們的身軀做掩護,透過人縫,對準唐寅狠狠『射』出一箭。
唰!這一箭來的又快又突然,當後方的風軍意識到危險時,再想出聲提醒唐寅已然來不及了。
不過唐寅根本不需要旁人的提醒,當箭矢馬上要釘在他身上的一瞬間,他的目光扔是看著城頭,但卻出手如電,準確無誤地一把將空飛『射』過來的箭矢牢牢抓住。
他低頭看了看握在掌心裡的箭桿,再挑起眼簾瞧瞧那些正往玄谷關撤退的川兵,兩眼閃爍著駭人的精光。暗放冷箭的那名川兵嚇得魂飛魄散,尖叫道:「不好,大家快跑……」
可惜他的話音還未落,唐寅的快速地抽出佩劍,沒見他如何蓄力,只隨意地向外一揮劍,就聽嗡的一聲,一記狹長的靈波被他橫掃出去。
靈波快如閃電,瞬間就飛『射』到那群川兵近前,隨著一陣卡嚓、卡嚓的脆響聲,再看現場,那百十來號川兵有大半都被靈波攔腰斬成兩截。
沒有理會殘存的那幾名川兵,唐寅順勢將手劍向前方一指,大聲高呼道:「全軍推進,即刻攻城!」
隨著唐寅一聲令下,氣勢高漲的飛羽軍將士齊聲吶喊,緊接著,各方陣開始向前移動。
「風!風!風——」
風軍戰陣向前推進時,將士們一邊用手的武器擊打著盾牌一邊高喊著國號,聲勢雄壯,攝人魂魄,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讓地面都產生震動,即便距離好遠也能清楚地感覺到。本書首發
飛羽軍的強攻正式拉開序幕,唐寅更是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面。
當他距離玄谷關的城牆只有三十步之遠時,城頭的箭陣開始砸落下來。箭矢彷彿雨點一般,鋪天蓋地,身處於箭陣下的唐寅感覺天『色』都在一瞬間暗了下來。
以唐寅那麼高強的靈武也不可能做到在如此密集的箭陣下全身而退。只是一瞬間,他身上閃現出的火星子就有數十處之多,而跨下的戰馬則更慘,當場被『射』成了刺蝟。
唐寅修為深厚,在有靈鎧護體的情況下,承受數十箭倒也不算什麼。這時候,後面的風軍業已衝了上來,無數的兵卒高舉著盾牌,把唐寅死死護住。
箭矢不斷地撞擊著盾陣,叮噹作響,刺人的耳膜。唐寅瞇縫起眼睛,透過盾牌的縫隙向上城頭上觀瞧,稍做沉『吟』,他對左右的軍卒說道:「不要停在這裡,繼續前進,推進到城下!」
在唐寅的指揮下,周圍的風軍頂著盾牌,迎著密集的箭雨,一步步艱難地前行。
現在,風軍的攻城已然全面展開,衝到城牆下的將士們紛紛塔起雲梯,人們如同螞蟻一般,一個接著一個的向上攀爬。
風軍攻得猛,但守軍也頑強,一輪輪的箭陣由始至終都沒斷過,滾木、擂石不停的從城頭上砸落下來,玄谷關內的拋石機也全部開始運作,將一顆顆巨大的石頭從關內拋向風軍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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