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用擔心,你還沒有死,你的造血能力還算不錯。櫻醒來的時候看見了少年。
    我這是在哪裡?我回到了現實中嗎?櫻問。
    你馬上就可以走了,不過回去之前你先要吃下這粒忘憂丸,到了現實世界你就不會再記得這裡的任何事情。少年從腰間取出了一粒金色的藥丸。
    但是你的第三個要求還沒有提出?櫻記得自己的承諾。
    這個你不用擔心,到了時候我會向你提出的,吃了它吧。少年將金色的藥丸放到了櫻的嘴邊。
    謝謝你。櫻忽然說。
    謝我?謝我什麼?少年問。
    謝謝你幫我找回了我失去的愛。櫻說。
    這不是我幫你找回的,是你自己找回的,沒什麼好謝我的。少年說。
    在我服下這粒忘憂丸以前,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櫻說。
    我的名字叫時者,我是掌管這個世界和你們那個世界通道的使者,我可以在兩個世界自由的穿梭。少年說。
    是嗎。真是厲害。櫻說,我真的吃下了這個,就會什麼都忘記嗎?
    是的,這粒忘憂丸的藥力在你服下半個時辰以內便會發作,到時,你就會忘記這個世界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少年說。
    要離開了,我真的有些懷念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人,真好。櫻說。
    不要再說了,你快點吃下這粒忘憂丸吧,還有幾分鐘,時空大門就要關閉了。少年說。
    櫻,閉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她在這個世界經歷的一切,櫻又哭了,櫻本不是一個愛哭的孩子,但是這段時間,櫻總是在哭。
    櫻沒有再猶豫,服下了少年給她的那粒忘憂丸。
    來,我帶你去時空之門。少年攙扶起了櫻。
    關於你的傷口,你不用擔心,到了你的世界,你就不會看見它了,你的身體會恢復原貌。少年說。
    謝謝。
    少年扶著櫻,來到了一顆盛開的櫻花樹下,用手在空中劃了一道門。
    門的那邊便是櫻的世界。
    門,我已經為你打開了,你,回去吧。少年說。
    站在門前,櫻回頭看了看,櫻笑了笑,櫻淚流滿面。
    櫻擦乾了臉上的淚水,櫻走進了那扇曾經為她開過兩次的時空之門,沒有再回頭。
    陽春三月,一所大學的櫻花開的正旺,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了開的最美麗的那顆櫻花樹下,她就是,櫻。
    回到了現實之中,回到了離開之地,櫻,太不適應,不會再遇到神奇的人,不會再遇到神奇的事,人生,無趣,但是華的歸來,一切,都值得。
    櫻,你還沒有去大禮堂啊?她們還在六排等著我們,那可是文科男生特地為我們留的位子。一個女同學跑過來問櫻。
    大禮堂?櫻有些發懵。
    怎麼了?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女同學問櫻。
    我,還好,走吧。櫻說。
    女同學牽住了櫻的手,走向了學校的大禮堂。
    看到周圍的一切,櫻感覺不太真實,真實的東西,看起來,反倒虛幻。
    半個時辰過的很快,藥力發作的時候櫻感覺自己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但到底是什麼?櫻一點兒也記不起來了。
    那個世界的一切,已經隨著忘憂丸藥力的發作而被櫻遺忘,徹底的遺忘。
    櫻,劉芳,你們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們半天了。和櫻同寢室的靈麗說。
    對不起,我今天的精神有些恍惚,現在好多了。櫻說。
    對了,今天是什麼表演?劉芳問。
    今天是大三表演系的匯報演出,名字好像叫什麼少女奇遇記。靈麗說。
    少女奇遇記?真是奇怪的名字。櫻說。
    何止奇怪,簡直就是愚蠢。靈麗說。
    唉,你們快看,我們年級的白馬王子來了!劉芳低聲驚呼。
    櫻向著靈麗劉芳看的方向望了過去,一種觸電的感覺貫穿了櫻的全身。
    華!真的是華!他還活著!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櫻跑了過去,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將華擁抱了起來。
    華!太好了,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櫻的眼睛再次濕潤了。
    對不起,這位同學,我們以前見過嗎?華推開了櫻,當著全校師生的面。
    看到櫻奇怪的表現,靈麗和劉芳紅著臉跑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櫻同學今天有些失態,借過,借過。靈麗,劉芳攙扶著櫻回到了座位。
    你瘋了!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做這種事?劉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看到的。
    我怎麼了?華不是我的男朋友嗎?櫻的表情很詫異。
    全校的每個女生都幻想華是自己的男朋友,你能不能克制一點?靈麗說。
    但是他,他真的是我的男朋友!不過,華不是已經……
    已經什麼了?
    不是已經因為見義勇為死了嗎?櫻說。
    你瘋了,咒我們的偶像死啊?靈麗說。
    但是,但是這些不可能是我的幻覺,我記得很清楚的!櫻說。
    好了,好了,演出快開始了,看完了演出再說吧。花癡!劉芳建議著。
    櫻,你是不是昨天蹦迪的時候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吃壞了腦子?靈麗小聲的問櫻。
    我在迪吧從來不碰那些東西,但是,華,我清楚的記得他是我的男朋友!
    看來你的單相思太嚴重了。靈麗搖著頭說。這個學校的每個女生都幻想華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是人家會克制,你怎麼就都流於表面了呢?
    我……櫻幾乎無言,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算了,算了,看演出吧,演出開始了。
    演出過程中。
    哈!哈!哈!櫻,你快看,雲還會說話!
    哈!哈!哈!烏鴉,蟑螂也會說話!鯨魚還會在天上飛!
    更可笑的是老船長和神仙還會戀愛?這群大三的學長們真是搞笑!
    靈麗,劉芳看戲的整個過程中笑的前撲後仰,不斷的嘲笑少女奇遇記的幼稚,但是櫻,確哭了。
    櫻,你今天是怎麼回事?這麼可笑的戲,你還哭?靈麗看著櫻眼中的淚非常的不理解。
    你難道沒有看見神仙姐姐為了老船長願意做豬做狗嗎?
    你難道沒有看見那個機械小女孩死前對女主角的問話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女主角為了尋找失去的愛付出的一切嗎?
    櫻說的很認真。
    不就是一齣戲嗎?幹嗎這麼認真?劉芳有些不理解櫻感動的緣由。
    全場的人都在笑,只有櫻一個人在哭,全場的人都認為這是一出喜劇,只有櫻一個人認為這是一場悲劇。
    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哭?結局不是很好嗎?女主角找回了她失去的愛,回到了現實之中,這有什麼好哭的?櫻,你原來可不是這樣的。靈麗說。
    櫻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但是我真的覺得很感動,我總感覺這齣戲好像真的存在一樣。
    人的背上可以安裝天使的翅膀,金色的魚做人的經紀人,愛可以定做,人吃了特殊的草就可以在海底生活,櫻,你不會連這些也信吧?劉芳睜大了眼睛看著櫻。
    不是,我……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受。
    櫻在荷包裡摸索著有沒有新的紙巾,她的手碰到了一個異物,櫻將異物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劉芳看著櫻手上的東西問。
    我也不知道,我記得離開寢室的時候荷包裡沒有這個東西的。櫻說。
    這個玻璃球可真漂亮,給我摸摸。靈麗說。
    櫻將那個拳頭大的玻璃球交到了靈麗的手中,靈麗接過玻璃球,臉上的興奮溢於言表。
    真的好漂亮,我還以為是大顆的鑽石呢?不過拳頭大的鑽石是不太可能存在的,櫻,這個玻璃球你是在哪裡買的?靈麗問櫻。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怎麼進我口袋的。櫻說。
    太漂亮了,櫻,這個玻璃球可以給我嗎?我用五張餐卷跟你換。靈麗說。
    你喜歡就拿去吧,反正我留著它也沒用,不過就是奇怪這個東西怎麼在我的口袋裡。櫻努力回憶著,但是她什麼也記不起來。
    匯報演出結束了,演員上台謝幕。
    謝謝大家今天晚上在百忙之中抽空觀看我們年紀的匯報演出,最後請出我們的編劇時者同學。
    時者同學?真是奇怪的名字。櫻想。
    一個渾身充滿了英武之氣,長相絕對出眾的少年出現在了舞台上。
    哇!想不到我們學校除了華之外還有這麼英俊的同學!
    全場的女同學看到這個少年編劇時都發出了驚呼,除了櫻,櫻看到他反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總覺得這個男生很眼熟?櫻對靈麗說。
    靈麗將櫻輕輕的一推,說,我看你今天是發春了,先是看到了華就衝上去抱住人家,現在看到編劇長得英俊又說眼熟,我說櫻,你有點創意,好不好?
    我真的覺得這個編劇很眼熟,但是到底在哪裡見過他的,我又記不起來了。櫻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寢室吧。靈麗拍了拍櫻的肩膀。
    散場的人群擁擠在學校大禮堂的出口,一點點的嚮往湧去,人流將櫻和華擠在了一起。
    華,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櫻望著華的眼睛問。
    這位同學,雖然我們的學校不是很大,但是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你,你會不會是認錯人了?華問。
    我,認錯人了?你的右手肩膀上是不是有一道傷痕?櫻反問。
    華揎起了自己的衣袖,華的肩頭上沒有任何的傷痕。
    你泡方便麵是不是喜歡加鹽?櫻又問。
    我從來不吃方便麵,同學,你想接近我不必用這些招數。華說。
    我……櫻無言以對,回到了現實之中以後,櫻反倒無言以對。
    櫻隨著人流走出了禮堂,櫻用眼睛目送著華的離開。
    剛才那個女生好像對你有意思啊?一位華的男同學問華。
    就是,那麼多追你的女生當中,她是最直接的。另一個男生說。
    華沉默了一下,說,她的眼神,我的意思是說她的那雙眼睛,我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熟悉的感覺,她的眼神中好像有一種依戀。
    當然依戀你了,喜歡你的女生不都是那種眼神。
    不是的,那不是一種簡單喜歡的依戀,那是一種很深,很深的感覺,好像經過了許多年的沉澱。華說。
    不會吧?你不會上了她的勾吧?
    當然不會,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走,打籃球去!
    喂,櫻,你也太直接了吧?追求男生也應該循序漸進才行,哪有你這麼直接的。劉芳在回寢室的路上對櫻說。
    不是的,我記得我以前好像真的認識華,不單單是認識,而且感情還很深。櫻說。
    算了吧,今天不談這個事了,我看你是單相思太深了。靈麗說。
    櫻低著頭,搖搖頭,閉上了嘴。
    在回寢室的路上,櫻一行人的對面走過來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少女奇遇記的編劇,時者。
    靈麗碰了噴櫻的肩頭,小聲的說,快看,那個帥編劇來了。
    櫻抬頭,時者已經走到了櫻的面前。
    你們好,我是少女奇遇記的編劇,時者。時者微笑著說。
    劉芳,靈麗看到時者跟自己說話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唰的一下,臉都紅了。
    你好!你好!很榮幸認識你。靈麗想在時者面前盡量表現的淑女一些,劉芳也一樣。
    但是時者的目光一直都沒有從櫻的身上離開過。
    你好記得我嗎?時者問櫻。
    櫻看著時者,搖搖頭,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時者笑了笑,說,太好了,不認識就好。說完,時者大步離開了櫻。
    今天大家怎麼都這麼奇怪?劉芳對今天周圍人的表現都很不理解。
    櫻,你是不是真的不認識他?他可是很帥的啊,又這麼有才華,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以前認識你。靈麗問櫻。
    我真的不認識他,我向你們保證,今天我是第一次見到他。櫻說。
    晚上,櫻的寢室中。
    明天隔壁班和我們搞聯誼會,你去嗎?劉芳躺在寢室的床上問櫻。
    櫻擰著半干的頭髮說,去,當然要去。
    櫻躺在床上的時候有一種很久沒有躺在上面的感覺,自己不是天天都在上面睡覺嗎?哪來的這種感覺?
    櫻感覺很累,雖然她回想今天沒有做過什麼事情,但是她確感到了異常的累。
    櫻的心情現在很複雜,這種複雜的心情從何而來?櫻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少女的心也許就是這樣的,永遠都處在一種複雜的狀態之中,奇怪?
    這一夜,櫻睡的很香,櫻寢室的窗口就在櫻花樹的旁邊,櫻伴隨著櫻花的香味入夢,感到了無比的安逸。
    一覺醒來,櫻發現櫻花花瓣落滿了自己的床鋪,潔白的床單配上櫻花的花瓣,飄逸,絕美。
    櫻把目光從櫻花花瓣上挪開的時候發現靈麗和劉芳正站在自己的床邊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的床。
    怎麼?我的床很好看嗎?櫻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問。
    不是的,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櫻花的花瓣飄進我們的寢室,誰的床都不沾,偏偏都落到了你的床上?真是搞不懂?靈麗說。
    就是嘛?真是奇怪,難道你的床有什麼特殊的吸引力?劉芳同樣的想不通。
    櫻起身,向劉芳和靈麗的床望了過去,的確,她們兩個人的床上如同剛剛清潔過一樣的乾淨,再回頭看看自己的床,佈滿了花瓣。
    這些只不過是巧合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櫻認為靈麗和劉芳多心了。
    但願是巧合,快點起來吧,準備一下,去參加我們和隔壁班的聯誼會。劉芳披頭散髮的說。
    櫻起床,梳洗了一下,選了件純白色的連衣裙,準備出門。
    聯誼會的地點是在學校綜合大樓裡的舞廳,這裡平時是給同學們開辦聯合舞會用的,今天被櫻所在的班簡單的裝飾了一下,改成了一個臨時的聯誼場館。
    櫻和靈麗劉芳到達的時候,舞廳裡已經坐滿了前來赴約的同學。
    你們三個終於來了,快,快,我們正在挑選今天聯誼會的公主和王子呢。班長小胖看見了櫻就興奮,他對櫻的好感有目共睹。
    你們看我可以嘛?劉芳最喜歡在這種時候表現。
    我看我應該比你適合吧?靈麗也不想放過任何表現的機會。
    你們兩個還是差點火候。小胖說話很直接。
    小胖向來都覺得這兩位特庸俗,再過幾年准和街上的老大媽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櫻,就不同了。
    你個胖子懂個什麼?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噸位。
    劉芳,靈麗給了小胖最直接的反擊。
    唉,懶得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廢口舌,其實剛剛經過我們的一致認可,今天的舞會公主就是櫻了。小胖說出了選舉結果。
    不行,我不是很會跳舞,你們太抬舉我了,做舞會公主,我還不夠資格。櫻不是那種喜歡出風頭的人。
    看見沒有?這就叫謙虛!你們兩個夠學。小胖不失時機的讚美櫻。
    算了,不跟你這個沒有知識的計較了,既然你們選了櫻,我們也沒有什麼異議了。
    靈麗,劉芳雖然很想出風頭,但是對於好姐妹櫻,她們還是百般推崇的。
    舞會公主選出來了,舞會王子呢?靈麗其實更關心的是王子。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了,舞會王子我們也選出來了。小胖說。
    劉芳上下看了看小胖,嘲笑著說,不會是你吧?我吐。
    這是什麼話?雖然我也算英俊,但是這個虛名還是留給別人吧。小胖挺直了身子說。
    不要廢話了,快說,今天的舞會王子到底是誰?靈麗很想知道謎底。
    就是他。小胖的手指向了舞廳入口處左邊的一位男生。
    小胖指的那個男生第一眼看上去的時候很平常,但是當你第二眼看上去的時候,你的雙眼就再也不願離開。
    這個男生的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這種氣質是一種天生的貴族氣息,別人是模仿不來的,他的臉上有種淡淡的憂鬱,彷彿一朵快要凋謝的鬱金香。
    我的天啊!他就是我夢中的憂鬱王子!靈麗看到這個男生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他的憂鬱太帥了!沒錯,胖子,這次我同意你的觀點,舞會王子就是他了!劉芳擦著嘴巴說。
    死胖子,快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靈麗抓著小胖的衣領問。
    急個什麼,先把你的口水擦乾了再問。小胖遞給了靈麗一張餐巾紙。
    快說,他有沒有女朋友?劉芳雙眼癡迷的問。
    聽人家說,他原來喜歡過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叫珍,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他,再後來他就一直顯的很憂鬱,他的名字叫黎,黎明的黎。小胖說。
    黎?櫻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
    怎麼?你聽說過他?小胖問。
    不是,總覺得這珍,黎,這兩個名字以前在哪裡聽過?但是仔細一想,確好像又是第一次聽說。櫻若有所思的說。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打扮時髦的女生走到了櫻的身邊。
    櫻,你可真行啊!看見別人長的帥就說聽過別人的名字,你怎麼不直接說夢見過人家呢?高挑女生不肖的對櫻說。
    雨露露,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自己對人家有意思就嫉妒櫻的美貌!小胖為櫻打抱不平。
    瞧瞧你那胖樣,就好像當年林沖在野豬林無意中放走了一隻似的,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雨露露根本就不正眼瞧小胖。
    你!小胖最煩別人說自己胖,更不願意聽見有人說自己是野豬,他準備發彪。
    小胖,不要跟沒禮帽的人發火。櫻背對著雨露露說。
    你拽什麼拽?本小姐有的是錢,把這個舞廳整個買下來都可以,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雨露露很是囂張。
    櫻望著雨露露的臉笑了笑,說,雨露露同學,首先,我不知道我在跟你爭什麼?其次,你如果願意把這個舞廳買下來,請便。
    你!雨露露氣急無語。
    好了,大家不要爭了,主會人員要宣佈今天的舞會公主王子了。
    下面,由我來榮幸的宣佈今天的舞會公主,舞會王子獲得者名單,今天的舞會公主是櫻同學,今天的舞會王子是黎同學,按照慣例,下面由他們跳一支舞。
    掌聲響了起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櫻和黎的身上。
    櫻天生就是一副公主的模樣,這一點,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會質疑,包括那些嫉妒櫻的人。
    櫻和黎在眾人的目光擁護下來到了舞台的中央。
    音樂,響了起來。
    櫻同學,請。黎表現的很紳士,但是他的目光,憂鬱。
    謝謝。櫻也表現的很有氣質,但是她的心情,矛盾。
    舞蹈開始了,櫻和黎表現的就像真正的公主和王子,他們的舞姿,他們的氣度,他們的優雅,讓在場的每位同學羨慕。
    黎同學,你的名字,我好像很熟。櫻邊配合著黎的舞步邊問。
    是嗎?黎明顯的心不在焉。
    聽說你的女友叫珍?櫻問。

《少女奇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