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鬼故事,安徽農村靈異鬼故事系列

真實鬼故事,安徽農村靈異鬼故事系列

生活在安徽平原地區農村,農村地區人口稀薄,向來多鬼怪事。小時候,玩了一天,晚上藉著月光和遠處的鬼火,坐在門口的大樹下,纏著老爺爺老奶奶講那些鬼鬼怪怪。二十多年的生活,聽說的已經太多,包括親人、朋友、同學說的,一般的都不可信。但其中也不乏一些聽到的或親眼見的真人真事,下面摘錄幾件在我們那傳的比較多、影響比較深的靈異事件與大家分享,其真實度>80%,信不信由你!

一、毛人

故事是聽爺爺那輩人說的,距今已經近60年了。我找了很多人證實了,都說確有此事!

當時我們的這個村子還很小,只在現在的其中一個宅子上住了七八戶人,宅子四周被小河圍繞,只有正中央的一條壩子通往外界。

有一年冬天,村裡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去世了,家人很傷心,趴在他身上哭,有個孩子不小心將眼淚落在了他臉上,但是沒有在意就把他給埋了。

事情沒有就此結束。一個多月後,一個牽老駱駝算命看相的人從村子旁經過,到壩子口停下了。有人問他原因,他言我們村有人新死,但屍體已不在棺中,而是躺在了死者家的糧囤裡。村人半信,有幾個膽大的漢子掀開糧囤,皆面如土色,果如算命人所說,一具屍體筆挺挺的躺在其中。

後來算命人解釋,死人身上粘到活人的眼淚就有可能變成毛人(殭屍的一種),開始身上長出一層細細的絨毛,犬牙變長,指甲、頭髮瘋長,真正可以活動具有傷人能力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犬牙及頸,指甲一寸多長,毛髮遍身。我們村這個才剛過一個月,還對村人構不成威脅。

在場的人都怕,就請那人設計解救。他當即命四五命壯年男子把死屍抬到壩子路口,架火燒了半天,燒成一堆骨灰,找了個罈子連同柴灰一起裝進去,又埋回了原處。

到此人們驚魂方定,但仍覺不可思議,至於那死屍如何爬出墳墓又進入糧囤的,已無可得知。

二、老桑樹

這棵桑樹在我們村的西北角,兩條小河的交叉處,村裡最有資格的老人也不知道它種於何時,樹很粗,小時候我們五個小孩竟沒有把它抱完,估計少說也有千年的樹齡了。

然而這棵桑樹至今依舊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據說此樹曾一度乾枯過,後來居然又漸抽枝葉,返老還童。這兒有個傳說:桑樹幹枯的時候樹上有兩隻鳥做了個窩,窩裡下了兩個蛋。有天,幾個調皮的小孩在樹下玩,用竹竿把鳥窩給捅了,倆蛋落進了河裡。一會兒從河裡爬出兩頭水牛,到樹下休息,離開的時候各自在樹根撒了泡尿,自此桑樹重新發芽。

這個傳說有點胡扯,但有兩條青花蛇住在樹中確是真事,都有十幾米長(目測,可能由於當時恐懼感而有些誇張)。這兩條蛇有點靈性,每當我們村有人去世它們就會出洞,盤旋在桑枝上吐著分叉的舌頭,很是嚇人。而平時它們則在樹洞裡堅守不出,具體吃什麼活下去的我沒有敢去探險。

現在我們村的人把樹連蛇在一起稱為神仙,幾年前有人在樹下建了個祭台,偶有香火。不能說是迷信,有人還就信好了,有病有災都去拜拜,這是我們河蟹的科學所解釋不了的。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敢去那兒的,總以為它們會爬出來瞪我幾眼。

三、亂葬崗

在村正南大約半里地,一條較大的河邊,使周圍四五個村的正中間。這是三年自然災害前後扔死人的地方,附近村莊餓死凍死的人都扔這兒,一般無棺、淺埋,有蓆子捲著就算不錯的了,很多都直接扔到地面上,根本無力辦理後事。其中孩子最多,大部分扔後第二天就只能找到孩子的腦袋和手腳了,其餘部位被一些餓極了的人盜吃了。小孩的肉比大人的細嫩,省柴易煮,湯鮮味美,關鍵小鬼的能耐也沒那麼大,不會有人身傷害。我們村有一個老太婆叫老殷的就經常幹這事,吃的兩眼泛紅光,說話臭氣熏天。久了人到她家去,發現床下橫七豎八的人骨頭,甚是恐怖,不得不佩服其膽量。不過她倒是挺長壽的,如今還健在,叫人忍不住思考人肉的營養價值。不過靈異的事不是發生在她身上。說我們村有個老頭,人送外號“冒失鬼”,小時候我特怕他,現已去世六七年了。二十幾年前有次麥忙季節,成地的小麥割倒在地,還沒來得及拉回場地,需要有人在那守一夜。他家當然是他了:男的,老的,膽大的。他敘述說,當夜他倒頭熟睡,半夜聽到有個小孩一直喊他爺爺,他以為天亮了二孫子來給他送飯了,就應了一句,結果四週一片寂靜,他睜開眼嚇壞了,天上繁星無數,大地一片漆黑,忽然想到他那夭折的大孫子就埋在那兒,剛才睡的迷迷糊糊竟然忘記了二孫子也很大了怎麼會是個小孩呢!不過他畢竟叫“冒失鬼”,裹了裹被子,一覺又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他家人去那燒了紙錢放了鞭炮,相安無事。

亂葬崗出事挺多,鬼火都是小意思,鬼打牆也有很多人遇到過,往往一大片莊稼被一個人一夜間踩壞完。鬼哭鬼叫也出現過一些例子。我堂哥一次傍晚回到家嘴唇發青,頭髮豎起,渾身哆嗦不止,連話都說不清楚。後來漸漸穩定情緒後告訴大家,他騎車經過那兒的一個干溝頭的時候,幾聲清晰的嬰兒哭聲在他耳畔響起,他頭也沒回的飛奔回家。明天上午幾個人去看,一團破舊的棉花包著一個變黑了的皮粘在骨頭上的小娃子,死了不下於一個月了,然而他明明聽到了新生兒的哭聲,毛骨悚然。這事發生在90年代。90年代我們那犁地還用耕牛,有時候白天沒犁完晚上還要藉著月光繼續。大伯就有次這樣過,晚上過了九點,地裡其他人走完了,只有他大概還有不到十個來回就結束了。此時涼風習習,秋蟲聲聲,汗濕的衣服粘在身上透心的涼,寒戰一個接著一個。這回他到了地中間時,忽聽到前頭有人在嗚嗚的哭,他心裡開始發毛了。等到了地頭轉個彎,又聽到那頭有人哭,他當即工具也沒收拾,牽著牛就回家了。

確實,這裡就是很邪乎,我一個人死也不去那裡。

四、湯園湖

簡稱湯園,名字挺叫人嘴饞的,不過這裡發生的事就不讓人那麼自在了。

湯園在我家北七八百米,離另一個村比較近,是我每次上街、去市裡的必經之地,我只限於白天會從這裡經過。

此處原是條小溝,不知道那年那月積累的冤魂,以至於我們這的每個人都知道這裡“緊”(易鬧鬼)。我村附近村上有個姓胡的,五十多歲,他的事我們都信了。大概有十幾年了,那天是他的祭日,不過當時他可不知道。天剛下過雨,他中午在親戚家喝過酒,醒酒半天後天將黑開始回家,結果一夜都沒到家。天亮後家人去找他,發現他趴在那條小溝裡,臉深深的陷入泥中,死了。但是溝裡的水沒有半指深,很顯然是有“人”在後面按的。現場腳印無數,明顯的有打鬥的痕跡,後經驗證,那些腳印完全出自一人,就是死者自己!諸君,誰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與之打鬥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

這是挖湖之前的事。後來為了養魚,有人花了兩個月在那挖了個小湖,水清質優,夏天我曾與夥伴在那游了多次一直無事,後來有人在裡面淹死了,我就再沒去過。這人死的蹊蹺,與他一起去的有四個人,結果大家游完了竟然都忘記有他就回家了。打撈上來後那孩子的肚子脹得像個鼓似的,臉色烏青。但是至今為止那四個人一直不承認和他一塊去了,不知道是怕擔責任還是真的不知道,然而就死亡時間與他們所說的時間一致,而且還有其他人證明他們五個人是一起的。

或許這只是一個意外,但下面一個例子的可信度至少有80%,是我們村一個很老實的人親口告訴我的,是他親身經歷的。說有一次(2004年)夜裡他騎摩托從那經過,剛好到湯園地界摩托電全熄滅了,他修了一會沒修好,心想一會就到家了乾脆推這回去吧。黃黃的月亮,微冷的風,遠處晃動的小樹,湖裡不住的蛙鳴,都使他頭皮發麻。他明知道這裡的情況,心裡不只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四處亂看,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這一看讓他後悔一生: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放著兩張八仙桌,桌旁坐滿了人,男女老少,觥籌交錯,正在暢飲。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得不清,但那確實是一場酒宴。他顧不得多想,推車就跑起來,奇怪的是剛過了湯園,車燈全亮,很容易就發動起來了。他騎上車,頭也不回的飛奔回家,全身汗濕猶如雨淋。

五、無頭人

鬼上身是經常被說起的事,這裡發生的不勝枚舉,我們村東頭有個婦女會給人治鬼上身,具體做法我不知曉,只是其中有個鏡頭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也理解不了:一根普通的鋼針在沒有任何外力支撐的情況下在一個普通的瓷碗的碗沿上自己轉個不停,覺得挺嚇人的。

我要說的這個故事跟鬼上身有關。我們村有個才娶了兩三年的媳婦,名叫小鳳,當年剛生了第一胎,體質很弱,有天她從娘家回來經過一片地,我們稱作胡角墳——位於湯園湖與我們村之間的一塊三角形土地,從名字就可以看出它的恐怖性,沒多久就見很多人都往她家跑,都說小鳳瘋了,中邪了!好事的我到的時候見她臉色慘白,躺在地上抖動,嘴裡烏魯烏魯說著很多話,聽起來大都莫名其妙。有三個人正摁住她的胳膊和腿,她婆婆在她頭的方向燒紙錢,有人給她邊掐人中邊罵著髒話,村東頭那個婦女在“做法”,大概半個小時,她眼一白軟了下去,一會兒又甦醒了。

後來經她說她當時正走著,發現前面又有人在向她招手,她以為是熟人就向前走去,迎著太陽開始沒看清楚,走進了才發現那人竟沒有頭,兩手過肩亂擺像是在打招呼,腔子裡血流汩汩,白襯衫沾滿了往下流的鮮血,她立即就暈了過去,後我們村經過的人把她抬回家的。

而這個無頭鬼至今無人知是誰。

六、替身

挨著村東北角本來是一塊平地,80年代建起了一座磚窯廠,幾年下來,被挖出一個廣闊的水塘,成了我們這些孩子夏天洗澡游泳的好去處。

去年打電話回家時,家人告訴我那水塘又淹死人了,一個小孩。事情是這樣的。三個十來歲的孩子放學後相約去洗澡,其中一個半路被父母叫回家,結果剛回到家二十分鐘左右就聽人喊有人落水了,到時看到兩個小孩躺在岸邊。其中一個母親哭著抱著孩子坐起,這個孩子頭歪向一邊,從此天人相隔;而另一個孩子的母親正要同樣抱起時,被父親扇了個耳光,說這樣水沉下去孩子再也活不了了。這時有人牽頭牛過來,把孩子翻了個身,頭腳分別朝下的抱上牛背,趕著牛在空地上來回走動,順著孩子的嘴巴流出了很多水。後來醫生來了,診斷後給他輸液,直盼了三天三夜,孩子大喊幾聲“我不要過去!”然後驚恐的睜開眼睛。後經大人詢問,他才慢吞吞吐吐的將出了事情的經過。那天他倆下了水塘,不敢去深水處,就在水邊玩耍,一會兒他們看到水塘中間的水面上站著兩個人,可能是父女,面帶微笑,招手讓他們過去,可他們不敢,就沒有過去。而那對父女就一直在那笑著招手,後來那人就慢慢的向他們走來,拉著他們過去,他們大呼“我不要過去!”幾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著這個敘述,我脊背發涼,心想難道是他們!老伍父女!出這事的時候我還小,距離現在已經有十幾年了。有天我正在看電視,聽到有人說老伍父女賣菜回來下水泡涼時淹死了。我當時沒敢去看,只聽說死狀可怖。可巧就在一周前離水塘不遠處埋了個已懷胎七月的上吊死的婦女,一時間村裡議論紛紛,都說是冤魂找替身,於是我們再沒敢去那邊游泳。七八年過去了,這件事漸漸被人遺忘了,又開始有人去洗澡了,但好多都是白天幾個人一塊,接下來的幾年都沒出事。而新一輪的小孩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只是大人都說那兒“緊”也沒說具體,於是他們就不知深淺,結果又釀悲劇。

這是我的分析,與村裡人的觀點不謀而合,緊張!

七、鬼請醫

這個故事有一定年頭了,可信度不高,大家權且聽聽。

我們村的一個赤腳醫生,有天晚上被人請去看病,出了村,頭上懸著一彎新月,其次就是一片死寂。當時正處秋七月,大豆開花半人深,正走著,忽聽一串急促的馬蹄聲,他忙躲在豆秧中觀看,馬蹄噠噠,在他身畔停下,行人下馬,逕直向他走去,他嚇壞了,卻聽那人說:“先生幫忙,我兒子高燒,請去看看。”醫生跟那人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圓頂的奇怪的建築下,但他沒多想,走進去見了孩子一摸身上冰涼,再讓他張嘴伸舌頭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孩子沒有上顎!他當即明白了,連忙開了幾幅藥,囑咐了幾句就要離開,只聽後面人喊“先生留步”,來人送上來一疊錢和一隻雞當作酬勞,他推搡不過只好收下上路回家。到家後跟妻子說了,妻子也說是遇鬼了,鬼是沒有上顎的,身體冰涼的,那匹馬正是人死的時候燒的紙馬,房子的形狀則像是一堆墳,那疊錢是一撮紙灰,而那只所謂的雞就是一隻普通的蛤蟆,因為鬼是把蛤蟆當作打鳴的雞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一切都如所料,從此他再也不敢在夜裡出醫了。

八、半路遇友

小芳和小蕊是一對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後來小蕊嫁到我們村西北的一個鄰村A村,小芳出門打工去了,它們一年見不上兩次面。

大前年年底,小芳從外地打工回來,走到我們兩個村之間的路上時忽然下起了小雨,她正不知所措,這時小蕊打著傘出現在她面前,小芳喜出望外,忙進傘下與之邊走邊聊,看著小蕊挺著的大肚子小芳還調侃了一番,但她見小蕊神情凝重,表情詭異,也就住口不提而改聊些家常。這樣一直走到村口的小橋邊,小蕊突然停了下來,說“我不能過去了,你自己回家吧,有機會再見!”小芳雖覺得奇怪卻也沒有細問就道別了。

回家後家人見她身上半干就問她,小芳把路遇小蕊的事跟家人說了,家人立即目瞪口呆,半晌不言。小芳忙問究竟,原來,小蕊已經死去一個多月,家人一直沒有通知小芳,怕她一個人在那邊傷心沒人關心,本想回家就告訴她,不想會出這事。

小蕊死於難產,至死孩子還留在肚子裡,一屍兩命,也許是想念小芳吧,特出來相會,奈何不能越界,只能送到小橋邊又不能直說留住小芳,只好就此分別。小芳如今回想起猶有後怕,但覺得能與她最後談了一次也不惋惜了,這也算是最好的結局吧。

這件事絕對真實,已在外面村裡炸開了鍋。

九、半夜,村子裡來回走的人

七十年代之前,我們村只有十幾家人,人氣不旺,根本鎮不住宅子,常遇鬼事。聽說有天大早有家人剛打開門就發現牛棚裡的三頭牛掛到了房前那棵七八米高的老樹上了,牛尾還在左右搖擺,而牛頭卻不知去了哪裡,奇怪的是這家人竟沒有聽到一點聲音。有人說這是陰間牛頭馬面在鬧不和,馬面則到人間來報復,真正原因不得而知。

七八十年代後,雖然實行了計劃生育,但人口還是劇長,到本世紀初已經有一百多戶了。人多了自然陽氣興盛,二十幾年來在村子裡面很少出那些靈異事件,頂多也只是上述幾個“緊”的地方鬧鬧鬼。而近年來,外出打工的增多,很多事全家出動,村裡裡只剩下一群“三八·六一·七”部隊,有的甚至一連幾家沒有人。剩下的人不是陰氣重,就是身體弱,那些藏匿了多年的“髒東西”又蠢蠢欲動了。

今年暑假我回家住了一個月,整日百無聊賴,陪小孩玩,陪婦女老人打牌,在一起久了,發現他們常談最近我們村出現的一個“人”。

這是首先是我們的一個大奶奶提出的,問大家知不知道近來那個夜裡在我們村東西來回走的人是誰。說完大家都隨聲附和,見過的人不少,七嘴八舌說的很亂,我來總結一下:

說最近一段時間每到晚上,總有個六七十歲的胖老太太在我們村中間那條大路上從東頭走到西頭再反回來從西頭走到東頭,這樣來回反覆,往往走到大半夜人們都睡去。沒有人認識她,沒有人跟她說過話,也沒有人看清過她的臉,只是看體型很像村裡的一位老太太,但行動僵硬,走姿不像。更何況我們村那老太太自過了年就已經病的臥床不起,而且天天有人守著,不可能是她。於是大家只能猜測,卻沒有日敢於真正去看看她的真實模樣,只有讓心中充滿疑惑與恐懼。

正當大家商議著要請個師傅來看看呢,就在我寫著的十天前,村裡的那個病老太太去世了,大伙都忙著幫她料理後事,沒有去在意其他變化。後來埋葬幾天後大家才猛然覺得那個來回走的人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了,直到現在,平靜如常。

據說以前看到的那個人可能正是那個老太太的靈魂,快死的人的靈魂是可以在身體極虛弱或者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脫離軀殼的。而她為什麼要來回走動呢,難道是留戀這個世界,想多看幾眼自己生活過的地方,相處過的人嗎?猜不透的!

文章寫到這裡,我把文章發到了貓撲網上,有人說比較真實,但也有人不相信,問我是不是生活在地府,不然哪會發生那麼多的事(PS:還有人說我描述的不夠恐怖,沒有渲染出鬼故事的那種氣氛,我想說的是我不是在寫小說,而只是在簡單的敘述一下我們那發生的事,並不想刻意去修飾,我覺得沒必要)。其實我也覺得奇怪,不過風水先生給我們看過,說這個與我們村的格局有關,我們村是這樣的:

北從湯園起南至亂葬崗那邊的一條河是條正南正北的路,那條河是正東正西的,然後又有一條從湯園起到這條河的西北—東南的路,這樣幾乎形成一個正直角三角形,我們村正在重心上。不過,風水先生不是這麼講的,他說這形狀神似一個拉滿的弓,我們村正掛在箭上,被射往西南方向,那裡有一片水域,方圓幾里都沒有人住,那才是我們這最恐怖的地方。我們村雖然離那兒很遠,但是箭是將要射往那的,於是那裡的“統治者”可能比較照顧我們吧。那片水域我基本上沒去過,只從附近經過了幾次,也沒見到什麼特殊的東西,聽說過的倒是不少,以後我們會陸續寫一點。下面我將要說的是發生在那條西北—東南的路上的事,也就是那根繃緊了的“弓弦”上發生的怪事。

十二、打井

九十年代改稻試驗失敗後,我們又種回了小麥大豆。那幾年猶豫天旱嚴重,河水被灌溉用得幾乎乾涸,離河稍遠的莊稼基本上都乾枯掉了,於是村人決定合資打口井,用以抗旱救急,地點就選在村前地中央。

事情緊急,頭天決定,次日就找來了打井隊。我們孩子好事,也跟著去看。鑽頭插在地上,上安以鋼管,周圍四個旋轉的把子,村裡找來八個年輕力壯的像推磨一樣一圈圈的轉,一點點的往下旋,五米一接管子。大概接到四五根管子的時候,只聽“謔”的一聲從地下噴出一股液體,大家都歡呼著出水了,卻見落到地上的全是一灘灘殷紅的鮮血,又腥又臭,大家一下子驚恐嚎叫起來。打井隊的倆人忙制止說沒事,可能打到地下大蟒蛇身上了,不會有危險的。大家心情稍微平靜下來,繼續工作。鋼管一個接一個下去,眼看十個就要用完,鑽頭忽然自己飛速的轉動起來,把八個人扔了老遠,三個當場暈倒。真的出事了,打井隊的人也不知所措了。村裡幾個老人在一起商議,說這是打到土地爺的老窩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先停下,等明天殺雞宰豬,好酒好菜祈求一下,請他搬個家。

第二天中午,於打井處擺了張八仙桌,桌上酒肉蔬果佈滿,高香點燃,鞭炮驟鳴,幾個老人率眾人叩謝禮畢,開工打完最後一節鋼管,裝了水泥筒子,井才算黯然完工。那年莊稼得水,收成還算不錯。我們還專門為此井做了個亭子,規定除了天非常乾旱逼不得已的年份外,不許使用此井的水。

不過是否真的是土地爺,我有點不信,或許是其他東西吧。不過反正如今大家可以安全的用它了,此事也沒人多想過。

十三、竹園黃大仙

竹園在村南小路外的一條小河岸邊,四季蔥翠,也算是我們村的一道風景了吧,與西北的老桑樹遙遙相對。這裡沒鬧過鬼,但也不清淨,因為這裡是黃大仙的部落。然而我們平時去玩的時候也沒遇到過幾隻,只是聽說,也並不害怕。可能黃大仙也遵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處世原則吧,而我們村的一人卻因之損失慘重。

我們村有個鐵匠,姓白,五十多歲,在我家西邊接了八九戶人家。他一生除了打鐵外,還有兩個愛好:一是喝酒,而且是那種烈性的便宜的;而是捉下酒菜,一般是拿著鐵叉沿河叉魚。那幾年河裡一年四季皆有魚,多有長至一兩尺的草魚,還有帶著一團團魚仔的黑魚,肉香味美,他經常去捉上幾條回家燉上,小酒一上桌,炒碟花生米,拍個涼黃瓜,一喝個把小時,半天醉醺醺,正好有勁打鐵,手藝很不錯。

《民間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