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上面遭到上級壓迫是很平常的事情,或許你也曾遇到過與你同時進來的同事,因為有裙帶關係,在公司可謂紅紅火火,而你卻僅僅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員工,髒活累活全你做。而這卻不僅僅在企業,醫院同樣如此…
在醫院裡,哪裡小孩子最多,除了產房就是停屍間,這裡的孩子每天死於意外的也很多。
蘇文是一名實習護士,每天都要跟在醫生後面學習,說到底,實習護士就相當於一個打雜的小跑腿,護士長說一是一二是二,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要是反抗了,隨時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開除,跟著好的護士長,什麼都不用擔心了,跟著心機重的護士長,就有夠人受的。
剛到醫院的時候,蘇文就被分配到醫院裡最刁鑽的護士長女魔頭當部下。
職場上面遭到上級壓迫是很平常的事情,或許你也曾遇到過與你同時進來的同事,因為有裙帶關係,在公司可謂紅紅火火,而你卻僅僅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員工,髒活累活全你做。而這卻不僅僅在企業,醫院同樣如此…
在醫院裡,哪裡小孩子最多,除了產房就是停屍間,這裡的孩子每天死於意外的也很多。
蘇文是一名實習護士,每天都要跟在醫生後面學習,說到底,實習護士就相當於一個打雜的小跑腿,護士長說一是一二是二,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要是反抗了,隨時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開除,跟著好的護士長,什麼都不用擔心了,跟著心機重的護士長,就有夠人受的。
剛到醫院的時候,蘇文就被分配到醫院裡最刁鑽的護士長女魔頭當部下。
“不是,你聽你聽,有小孩子的聲音,好像在前面的房間裡傳出來的。”
阿音快把耳朵拉裂了都沒能聽到蘇文說的孩子聲音,看她緊張的模樣也不像是再騙人。
蘇文突然想起之前在她們這邊科室發現了一件怪事,一個孕婦生完孩子後一天,孩子在育嬰房裡莫名其妙就消失了,那裡都找不到,會不會是跟這個小孩有關係。兩人低頭商量一陣,分開尋找聲音的來源。阿音嗖嗖幾下不見了影子,蘇文一步步在當前樓層尋找,越往裡走聲音越大,直到走到一個標著標本房門口,蘇文確定聲音就是從這裡發出的。
標本房的門被緩緩推開,蘇文緊張的閉氣,之前就聽說過標本房放著是一些意外死亡孩子的屍體,為了不讓屍體腐化,醫院用一罐罐放有福爾馬林的藥水把這些屍體浸泡在玻璃罐子裡保存下來,房裡灰沉沉的,工作台上照亮的燈泡閃著微微的亮光,加上現在是冬天,這讓房間裡氣氛一下子降到零點。
蘇文走到一個內臟被挖得一乾二淨的嬰兒屍體前,肯定聲音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可是看他緊閉的雙眼,蘇文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就在這時,玻璃罐裡的嬰兒突然睜開眼睛,詭異的笑了,一雙被福爾馬林泡得發白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敲打著玻璃壁,每敲一下,蘇文的心臟就好像被錘子重重的催了一下,蘇文掙扎的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的想找出口,無論她怎麼找,剛才進來的門居然一下子消失了,四面都是牆壁,其他玻璃罐子也不安分的搖動起來,整個房間裡瞬間哭聲整天。
“不要,走開!你們走開。”
“蘇文,你怎麼了,蘇文。”眼前是阿音的身影,蘇文一下子蒙了,剛剛她在標本房的,怎麼現在,環顧了一下周圍,怎麼會站在走廊的,蘇文急急忙忙的拉走阿音,任憑她問個不停,就是不回答。
兩人回到了服務台,蘇文這才把剛才的經過告訴了阿音,阿音低著頭也不說話好像在想什麼,這時候,蘇文的手機突然響起,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阿音的聲音:“蘇文,你人呢!說好等我的,怎麼我都沒看到你。”
蘇文手中的手機滑落,她機械般的轉過身,眼前的“阿音”空洞洞的腹腔,嬰兒般的腦袋盯著她,似哀求似冤屈,蘇文大叫一聲,撒腿就跑,遠遠看著阿音氣哄哄的往自己的方向走來,耳風很大,她聽不到阿音再說什麼,也不顧什麼,黑著臉拉著阿音跑出醫院就直奔月娘娘家去。
月娘娘的問米很厲害,好多外地的人都經常大老遠跑來。
月娘娘剛好從廁所出來,看著蘇文帶著阿音風風火火跑來差點以為遇見小偷了。
在經過一番瞭解後,月娘娘決定幫忙。只見月娘娘兩手抓米,嘴裡說著一些蘇文她們聽不懂的話。
後來月娘娘解釋後才知道事情的經過,原來蘇文遇見正是前個月天在她們科室無故消失的嬰兒。他出生時身體很虛弱,醫院的人在還沒有經過家屬的同意私自把嬰兒抱走,還把他健全的內臟掏空,浸泡在放有福爾馬林的玻璃罐子裡,如果不是遇上時運低的蘇文幫忙,他可能就一輩子都被困在其中,靈魂得不到釋放。
次日,蘇文按照月娘娘教的方法,把自己連夜折疊好的上千顆星星串成鏈子,繞成圈子放在玻璃瓶上,鏈子剛一放上,就有一股白煙從瓶子冒出,是那個嬰兒,他恢復了原來可愛逗人的模樣,兩隻小嫩手合十,鞠躬了下就消失了。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了,還是怎麼的。
蘇文回到崗位工作時,本該帶領自己的護士長被上頭派下來調查行賄的人員帶走,其中的案情無從知曉,聽聞嬰兒的事跟她有很大關係,而沒了護士長撐腰的少巧也不敢再耀武揚威,儘管被安排上晚班了,也只能默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