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在加利弗尼亞州的聖地亞哥郡,有個在當地很有名的“瀑布社區”。
克林開車停在“瀑布社區”門口。 電子門發出語音提示:“歡迎來到瀑布社區。請輸入您的密碼。”
克林輸入密碼後,電子門再次發出語音:“歡迎回家,克林。”
克林回到家門口,打開信箱,發現手上沾上了油漆。他發現希羅德先生站在一邊,手裡提著油漆桶。希羅德說:“是不是沾到身上了,戴夫?我只是不希望你被罰款。你應該遵守規定的。”
克林只好勉強地一笑,然後回到家裡。他把從信箱裡拿出的一個大郵包丟在桌上,對太太說:“希羅德在外面漆我們家的信箱!知道我要做什麼嗎?我要把這整個房子漆成粉紅色。別管那個信箱,是不是?我要把這該死的地方弄得非常娘娘腔。就得給那些納粹們一點顏色瞧瞧。”
克林太太只好安慰他:“親愛的,冷靜點吧!規定就是規定。”
克林繼續發牢騷:“他們僅僅因為那是褚黃色而不是土黃色就來重新漆我們的信箱。這傢伙還真有病!”
克林太太為把話題轉移掉,就問:“親愛的,這個包裹是什麼?”
克林說不知道,寄包裹的人沒寫名字。克林打開郵包,發現那是一個木質的會發出聲音的風車,他讚歎道:“真有品味。”
克林太太說:“嘿,鄰居們一定會很討厭這東西的。”
入夜之後,已經裝到屋頂上的木質風車發出“嗒嗒”的聲響。克林夫婦從睡夢中驚醒。
克林太太問:“親愛的,那是什麼?”
克林答非所問:“呆在這兒別動。”然後,他下樓觀察。在地面上看到一個巨大的腳印,隨後,有一個巨大的怪物襲擊了他。
克林太太在臥室叫:“戴夫?親愛的?”隨後她聽見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上樓來,克林太太接著發出一聲慘叫。
七個月後
埃蘭德太太在克林舊居門口。手裡捧著—份禮物,顯然在等什麼人。—輛貨車和—輛轎車開來,穆德和史卡麗走下車。
穆德說:“哇噢!看看這兒,親愛的,你覺得怎麼樣?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家了。”
埃蘭德太太迎上前來說:“你們好!嗨,歡迎。歡迎來到‘瀑布社區’。”埃蘭德太太順手把禮物塞進史卡麗手裡。
穆德把雙手搭在史卡麗的肩上,說:“我是羅伯,這是我可愛的妻子勞拉。”
埃蘭德太太說:“很高興見到你們。我是帕特·埃蘭德,住在那邊第六棟。我是歡迎新鄰居的代表。”
穆德說:“我們也很高興認識你,帕特。”
埃蘭德太太:“我必須告訴你,現在已經5點!」0分了。我想你們恐怕會來不及了。”
穆德忙問為什麼。
埃蘭德太太答道:“6點是截止時間。下午6點之前所有東西必須搬進屋裡。這是我們這裡的規定。”
穆德和史卡麗走進屋子,看得出屋子打掃得很乾淨。穆德讚歎地說:“哇噢,照片不太準確呀。前任的屋主保持得真乾淨。”
埃蘭德太太說:“夥計們,快,快,動作快一點。”鄰居們幫忙把貨車上的傢俱搬進屋裡。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Petrie先生?”
穆德說:“我,呃,我通常在家裡工作。這點對勞拉最棒,因為我是完全屬於她的。”穆德親熱地摟著史卡麗的肩膀,還對埃蘭德太太眨了一下眼睛,史卡麗笑得有一點勉強。
史卡麗說:“這地方真是太完美了,帕特。我真想寄一張感謝卡給前任屋主。”
埃蘭德太太說:“真是細心。呃,很好。”她走出門去幫忙搬運。埃蘭德太太剛走開,史卡麗就掙脫
穆德摟著她肩膀的手,還白了穆德一眼,去看他們的新鄰居忙碌地搬運物品。
希羅德先生頭上頂著一把椅子走了過來,問:“羅伯和勞拉?”
穆德:“是的。”
希羅德先生說:“我是溫·希羅德。就住在隔壁。歡迎。”穆德表示了感謝。
希羅德先生接著說:“你們別擔心,我們會在6點前幫你們搬完的。幾點了?”
另一個鄰居回答:“5點!」9分。”
希羅德先生:“失陪了,鄰居。”
鄰居們不停地把箱子搬進房間,穆德和史卡麗不斷地說謝謝。史卡麗看到一個大個子吃力地搬運一個箱子,箱子上寫著“瓷器”。
史卡麗走過去說:“我來搬吧。”
大個子說:“不,別傻了,這很重的。”兩個人爭執之間,箱子摔到了地上,發出碎裂的聲音。
大個子非常尷尬,說:“真的很抱歉,請記得把賬單給我。”
希羅德太太走過來安慰大個子,說:“沒關係的,麥克。我是卡迷·希羅德,溫的妻子。”
史卡麗說:“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勞拉。”
搬運工從貨車上搬下一個籃球架,然後問穆德:“這個放哪兒?”
穆德回答說:“放在車道旁邊就行。”
希羅德先生在一邊插嘴說:“噢,等一下,等一下,我們得談談。籃球架放這兒不好。那東西在你家前院一定會顯得很突兀。”
穆德很困惑地問:“突兀?”
希羅德先生解釋說:“的確有點……呃,不太美觀。不過也許爾可以得到格拉克先生的特許,他是屋主協會的主席。我會向他報告的,不過在此之前,最好把這個放到車庫裡。”
穆德說:“那就放到車庫裡吧。”
希羅德先生說:“好吧,快點把東西搬完,來吧,各位。”
穆德看了一下手錶,6點整。
穆德還是摟著史卡麗的肩膀,目送著鄰居走遠。關上門之後,史卡麗迅速走進客廳,說:“這裡有點不對勁。”
穆德跟在史卡麗身後,說:“嘿,等等,你還沒讓我抱你過門檻呢!”
史卡麗沒有接話,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說:“準備好了嗎?”
穆德微笑道:“開始吧,親愛的。”
史卡麗丟給他一副手套:“來吧!”他們開始搜集證物。
史卡麗打開寫著“瓷器”的箱子說:“真該謝謝那些友善的鄰居,螢光血跡增強劑沒了。”
穆德劃開客廳的一塊地毯:“有沒有都無所謂,這地方乾淨得可以造電腦芯片了。”
史卡麗拿出一個便攜式攝像機開始拍攝,說:“2月24日下午6點0!」分。這是史卡麗和穆德探員,在克林夫婦的舊居,他們於去年7月無故失蹤。克林夫婦是這個社區自!」99!」年建成之後失蹤的第三對夫婦。他們都有穩定職業,沒有暴力行為、家庭不和以及心理疾病的記錄。最先都是被他們的家人或員工發覺消失的,他們的車和個人物品也同時消失。當地警方在所有案件中都找不到任何線索,只留下乾淨整潔的房子,還有一群號稱對失蹤一無所知的鄰居。這真是讓人吃驚,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鄰里關係如此緊密的社區裡。當地警局束手無策,只好向FBI求助。Skinner副局長將案件交給我們處理,他想出一個偵查此案的絕妙方法,讓我們假扮房屋買主暗中調查。這個規劃完善的社區,似乎隱藏著……某種黑暗的、寂靜的謀殺陰謀。”
攝像機拍到了穆德的臉上,穆德嬉皮笑臉地對著鏡頭:“現在要拍蜜月錄像帶嗎?”
史卡麗關掉攝像機,然後糾正穆德:“是羅伯和勞拉,”接著又說,“穆德,如果以後還有暗中調查的機會,讓我來選名字,行嗎?”
穆德表示同意。
史卡麗生氣地說:“看你這意思,你沒有認真地對待這案子。”
穆德說:“我是認真的。我只是不懂為什麼要接這個案子。這是我們回×檔案之後的第一個案子,卻不是×檔案。”
史卡麗說:“這當然是,是無法解釋的。你想要什麼案子,外星人?牽引光束?”
穆德回擊說:“承認吧,你只是想玩‘過家家’。”
這時門鈴響了。史卡麗準備去開門。
穆德大喊:“老婆,回來給我做三明治!”
史卡麗毫不客氣地脫下手套摔在穆德臉上。
穆德繼續說:“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史卡麗打開門,看到大個子麥克抱著一大箱杯盤站在門口:“嗨,這個賠給你們。”
史卡麗忙說:“你不用這麼客氣的。”
麥克說:“請你一定收下。我家的盤子多得用不完,我通常只用一個,用完就洗了。我綽號‘大個子麥克’。我就住在對面街上。”
史卡麗看到麥克脖子上掛著的吊墜說:“雙蛇杖標誌。(美國陸軍軍醫部隊的標誌)你是醫生嗎,麥克?”
麥克說:“不,我是獸醫。如果你們想養寵物,我很樂意免費幫你們檢查。不過,呃,你們不能養超過!」6磅重的寵物,這也是這裡規矩的。”
史卡麗抱著那箱瓷器:“你真是好人,麥克。天啊,你們這麼熱心,真不相信克林夫婦會搬走。他們是叫這個名字吧,克林?”
麥克卻迴避了這個問題:“我得走了。”
史卡麗困難地用肩膀關上門,走進屋子。看到穆德正站在椅子上,於是叫他:“穆德。”
穆德正從吊扇上刮下什麼東西,說:“我叫羅伯。”
史卡麗問:“你找到了什麼?”
穆德說:“看來打掃房間的人漏掉這個地方了。你覺得這是血嗎?”
格拉克的住宅晚上7:49
大家在吃晚餐。
埃蘭德太太說:“我對他們還不太瞭解。他只說他在家工作,這表示他一定很有錢。”
希羅德太太說:“看起來不錯,可愛的一對。”
麥克說:“嗯,很可愛。他們是一對不錯的夫妻。”
希羅德先生轉身問:“你認為呢,Gene?”
大家討論了一會,對新來的夫婦是否會合作並且加入他們,意見並不統一。最後麥克說:“可是,實在有太多太多的規矩了,我想如果他們知道不遵守規則的後果的話,他們也許能更好的遵守規則,這是鄰居應該做的事。我真的認為我們應該這麼做。”
麥克起身去廁所,格拉克先生對大家說:“溫,麥克這孩子是一個薄弱環節,他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格拉克先生的住宅
穆德抓住了格拉克先生。
格拉克先生問:“聯邦調查局?我幹了什麼?”
穆德說:“從克林夫婦說起吧,你得對他們埋藏屍體的事負責,是你給了他們那個風車,這違反了規定,足以置克林夫婦於死地。”
格拉克先生有恃無恐地說:“推測可不管用,你沒有證據。法官問你,是什麼殺死了克林夫婦,你怎麼回答?”
穆德說:“陶巴,一種思想形式,它會在某些情況下獲得生命。我想是你在遠東地區出差時,學到了這種能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是說,每家都要擁有同樣顏色的郵箱真的那麼重要?遵守規定是很重要,但你不瞭解你這麼做會造成什麼後果,是不是?你可以召喚它出現,你可以給它生命但卻控制不了它。”
格拉克先生說:“孩子,我的律師會讓你百口莫辯的。我不但不會進監獄,而且你還得付我一大筆賠償金。”
穆德的前院
穆德把格拉克先生銬住,進屋尋找史卡麗。希羅德先生想去解救格拉克先生,卻被希羅德太太阻止:“他罪有應得!”
穆德發現屋子裡到處是血跡,史卡麗被困在櫃子裡,穆德試圖把她救出來。這時前院傳來一聲慘叫,穆德和史卡麗趕到時只見一個怪物殺死了格拉克先生。怪物向他們步步逼近,當格拉克先生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這個怪物也消失了,成為了一堆垃圾。
結束語
“瀑布社區的住戶開始把鄰居的死亡,歸罪到屋主委員會主席格拉克先生身上。這些居民否認穆德的指稱,他們宣稱,他是因為自己的無知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