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燈光,我百無聊賴地穿過橋,遠遠遇到一個漂亮的花裙少女邁步來,清純可愛誘人。當我走近,她淒美的臉上突然吡然一笑,嘴動了動說了句什麼。接後就動作一變,向我移來。她移的很輕,很輕,好像踩著樹葉,一股寒氣升上我的額頭,那不是移,是在飄,輕輕飄飄,心突突跳的我……她是飄過來的,不是走。我步不會走了。
她飄到我耳釁,幾乎感覺到她的氣息,細細長長的秀髮,幾縷飄落到我的藍色的西裝上。她抬起手,伸到我的臉龐,輕輕地撫摸被酒精熱的臉。輕輕的象柔軟的沙,舒服醉人。我被吸引地,禁不住向前靠了靠,觸到她的乳房,碰到她的皮膚。她厭惡地推開了我,狠狠的,把我弄得差點翻倒。接著她好像想想了什麼,醒然轉身,蹦蹦跳跳,跑向遠處一片絕色的草叢,一會兒就消失在一個拐角。
第二天,我急忙找到最好最好的朋友,問他是怎麼加速。他們說我瘋了。
沒有人告訴我是怎麼加速,因為那天之後,再也沒有人遇到那個女孩。
我在C城的一家外資銀行工作,每次都要經過那座橋回家。回家就熄燈睡覺,第二天就匆匆上班,緊張的忙碌工作。
我除了喝點酒,基本上每天都能在同一個時間路過那座橋,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何況,我在這個城市呆的久了。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個鬼嗎?哼!我決定以後,繼續從那走,說不定,再遇到一次,我就對她不客氣。
可是事情一點也不像我想的那樣,漂亮的少女從這個世界消失了。蒸發了。再也沒有出現,同事都說我是一個前無古人的瘋子。
2004年12月24日,一個燈火輝煌的平安夜。公司祝賀今年任務完成,請二十幾同事去“大連魚港”吃海鮮。三大桌,滿滿的菜,各色誘人海鮮。宴席間有抓獎的小節目,大家沒再意。一個飲酒的小幸頭。一會兒,迎賓小姐走了進來,宣佈第一期開獎情況同,大家沒動靜。酒席中到是有個同事開始胡言亂語。
大概到了快九點,迎賓小姐甜甜的聲音又飄進我的耳裡。我沒聽太清晰,後來突然有人喊了起來。我嘴裡罵了二句,中獎了有什麼喊的。站起來就想起哄,“好啊好啊,中大獎了。哈哈哈!!!”旁邊的同事捅了捅我,真的,真有人中了。中了一等獎,攝像機。我忽地一下倒了下來。
有人撞了撞我。迷迷糊糊看了看,沒人了呢。天黑了?這才發現原來是頭上的衣服給蓋的。站了起來。另一桌,幾個大經理總裁正滿臉通紅,胖肉挺肚,只是沒有開始時的熱鬧靜了許多,有人開始走了。旁邊的小張點了點我,“還不走啊,幾點了,當官的留下,你在這做什麼啊!”我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搖搖晃晃了同酒店大門。
前面燈火委,天空很晴。我繼續沿著河岸向前盤步。看到橋了,心放下許多,過了橋就是自己那樓區了。一不小心,腳下被拌了一下,看清,原來又是那個台階。
走上橋面,看看周圍很靜。瞅瞅河面,河水很清很靜。
唉!深吸了口氣。
突然看到前面也搖搖晃晃地起來一片白色。我晃晃腦袋,做夢吧,還是眼花了,不是,當那物走近,我看清了。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她怎麼那麼眼熟呢。我酒醒了點,揉了揉眼睛。她走得更近了。水平線可愛誘人。她飄到我眼前還是那麼輕,像踩到了樹葉一樣,然後她摸了摸我的滾燙的臉,嘴湊近,輕輕地親了我一下。我的手觸到她的乳房上,我感覺到那裡的溫暖,禁不住又向前湊了湊。她宛爾一笑,像陽光一樣燦爛。我由不住笑了,也像陽光一樣燦爛。然後就暈了過去。
第二天,我發現自己躺在橋上,身上蓋了一件衣服。我很不明白,昨天到底遇到的是不是真的。周圍有幾個人看我,奇怪,我一身西裝,卻蓋了一件破衣服。而且睡在路邊。怪人怪人。人們離我遠遠的。他們感覺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我趕緊站了起來,但沒有把那件衣服扔掉。我感覺得到,那衣服上還有那女孩身體的溫暖和熱力。我拿回去。
當我回到家後,才發現已經十點半了。到了公司,經理抓住了。狠狠地批評了我。讓我寫檢查。說我沒有組織紀律,沒有集體榮譽,沒有現代觀念,不有文體素質,沒有……我真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