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兆平非常忙,他當時是娛樂頻道的副總監,行業競爭異常激烈,每天不知有多少事需要他操心。同時,他還得兼顧自己的生意。他兼顧自己的生意具有兩重意義,其一,他需要兼顧陸敏打理的這部分生意。他也知道,自己和陸敏的婚姻關係已經分脆弱,隨時都有崩盤的危險。而陸敏打理的這部分生意分紅火,他如果不兼顧,一旦真的離婚,自己在財產,便可能有很大損失。其二,他的生意還有一部分,是由他的弟弟黎兆林打理的。黎兆林在這方面完全沒有天分,一切聽命於黎兆平,而投資行情往往瞬息萬變,黎兆平稍稍鬆懈,便可能出現大的虧損。除了黎兆平忙,陸敏自然也忙,兩人漸漸就變成了月末夫妻,有時甚至一兩個月都見不到一次。見面少,加各種各樣的巧合,比如某次見面的時候,她恰好來月經,或者某次雖然他有了興致,她又恰好被什麼事困擾著,他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她的身體卻持排斥態度,分乾澀。他們之間,基本已經沒有了性生活。記憶之中,一年裡成功的**,大概也就能有一兩次而已。這種情形,已經持續了七年之久。
此前,陸敏主要靠運動來麻痺自己,有好多年,她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了這方面的要求。就在那次到鄭硯華亡妻的照片不久,陸敏有一次夢到了鄭硯華。那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中的陸敏不知為什麼去了一個山中的湖,湖的四周全都是樹林,密密匝匝的,除了她之外,似乎沒有第二個人。她被那湖深深地吸引著,跳進去游泳。最初,她是穿著衣服跳進去的,可游了一會兒,她覺得自己穿的是泳衣,再過了一會兒,她竟然覺得自己是**著的。她游到一片水草處,覺得那水草柔軟可愛,便在水草躺了下來。恰在此時,一個男人出現了,最初還僅僅只是一個影子,當那個男人向她插入的時候,她已經準確地知道,他是鄭硯華。那一瞬間,她全身顫抖,迅速達到了**。醒過來後,她的心還在怦怦亂跳,**像氾濫的洪水,在她的身體內衝突著,無法抑止。她不得不想像著夢裡的一切,伸出雙手,撫弄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也就從這一天起,陸敏開始有了強烈的渴望,幾乎每天都被這種渴望煎熬著。此前,她從未有過類似的感覺,或者有,也從未如此強烈過。幾乎每個晚,她都在臆想之中和鄭硯華幽會,偶爾和黎兆平**,在她閉眼睛的那一瞬間,意識便會出現錯亂,覺得壓在自己面的人是鄭硯華。於是,她異常興奮起來,以至於黎兆平大為驚訝,幾次都,你怎麼回事?以前你從來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