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啃了兩口,發現這蛋糕有股過夜的餿味。媽的,這老闆這麼無良,過夜的蛋糕也拿來賣。我呸了兩口,直接打開窗戶將手中的麵包連同飲料扔了出去。
「你……」韓朵忽然的湊上來,看著窗外你了一句,又非常厭惡的看了我一眼,將話給收了回來。整個身子也坐到了另一邊,好像不想和我靠近似的
「你……你什麼呀?有話直接說呀,這麵包是過夜的,不能吃了我當然扔出去。」我理所當然道,我不懂,我只是扔個麵包而已,為什麼韓朵的眼神會對我這麼厭惡。
「呵呵……一個麵包而已!也對,只是一個麵包」韓朵自嘲的一笑,轉過身去抱著肩膀穩坐在右側,最後才輕聲而冷冷的自語:「像你們這些自小衣食無憂的人,永遠不知道飢餓的痛苦。」
韓朵這聲音很小,聲調卻很冷。她這是怪我浪費糧食嗎?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是扔個麵包而已,怎麼忽然間就引起她的反感了,為什麼她的眼神裡充斥著一股厭惡和嫉恨,這不就是一個過期麵包嗎?
車緩緩的開著,從深圳的關內開到了關外。在我遇見韓朵時,深圳儘管在高速發展中,但不完全算是人人嚮往的挖金之地。
因為,深圳的關內和關外是兩個世界。關內,是一片歌舞昇平,迅速發展的世界,而關外,則是越走越荒涼。在關內,酒吧,高樓大廈,各式產業崛起,打工者的工資價格也比普通地方要高的多。但關外,大多區域都是一些重工業的工廠,娛樂節目也沒關外那麼多,就連人工,也比不上一些二三線的城市。有時候半夜出到街上,你有錢也未必能夠打的到的士,關外的大多數地方,都是待開發的區域,荒山野嶺墳墓多,工廠也多。有學歷有資產的,就在關內打拼。沒學歷沒資產的,要麼就是出到關外的工廠打死工,要麼,就是東借西借借點錢,在關外盤下個檔口做點小生意營生。
當然,關外雖然說比不上關內的繁華,但你也不能說一點兒人煙也沒有。只不過兩者的繁華程度是很鮮明的對比而已。
車開過一片兩旁全是電子產的路,繼續在公路上奔馳著。
猛然之間,坐在我旁邊的韓朵朝著司機一聲大喝:「停車」
然後車猛的一頓,韓朵直接打開車門,著急的跑下了車。
「哎,等等,小姐,你的錢還沒給呢!」司機朝著韓朵招手。
「別叫了,我給吧,錢多少」我直接掏出錢包,付了車費。下了車之後,我居然看著韓朵開始橫穿馬路,著急的朝著馬路那一頭跑去。
我順著韓朵奔跑的方向看去,卻看到了讓我無比揪心的一幕。
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左手拿著個黑袋子,右手捏著個易拉罐,正在高速公路上飛速的奔跑著,一隻雜色的大狼狗在小女孩後面緊追不捨,差那麼點兒,張著利嘴的大口就咬到了小女孩的衣擺。
在小女孩跌倒的那一刻,韓朵也終於跑了過去。韓朵直接用自己身子擋住了大狼狗,眼看著那大狼狗就要撲到韓朵身上……
千鈞一髮之際,我直接在公路上撿起一個板磚,跑到半路,我直接一撲過去,板磚不偏不倚的砸中了那隻大狼狗,將他砸飛半米遠,總算是救下了韓朵和這小女孩。
狼狗被我砸飛,狗性大發,張著利齒再次朝我衝了過來。狗發瘋的時候很可怕,尤其是一半狗性一半狼性的大狼狗。
「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虎從天上來……」緊急時刻,我口誦封狗決,在手掌心畫了花字,直接朝著狼狗的腦袋蓋上去。
這封狗決我已經用過N次了,可謂是百試百靈,狼狗被我畫字打中,低下頭嗚嗚的叫了兩聲,轉身就跑了。
這韓朵,其實也蠻善良的嘛。狼狗走了之後,我轉過身看著韓朵時,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念頭。能為一個陌不相識的孩子挺身而出,韓朵這女人的心腸看著也不壞嗎?
正在這時,韓朵懷中的小女孩卻抬起頭,朝韓朵委屈的哭泣道:「粒姐姐,狗狗又欺負欣欣了,她還在欣欣的腳上咬了一口,欣欣好痛呀!」
小女孩的話讓我吃了一驚,她居然和韓朵也認識。但這時候,我已經來不及去想其他東西了,因為據小女孩說,她被狼狗在大腿上咬了一口。
狼狗不同於普通品種的狗,兇猛而且養不熟,一半狼性一半狗性,發起瘋來能要人的命。自然而然的,他牙齒裡的毒素也是最嚴重的。
於是乎,我趕緊跑上去,催促韓朵說:「還愣著幹啥,快點帶孩子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呀!」
我說完這話,路的那旁忽然跑來了一個大胖子,這胖子一跑到韓朵的身旁,朝流血的大狼狗和韓朵看了兩眼後,就怒不可遏得撿起了塊磚頭。
「喂你幹什麼……」看著這高大的胖子拿著磚頭跑走過來,我生怕他對韓朵不利,連忙用身子擋在了韓朵和欣欣。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韓朵忽然像發瘋一樣,推開我,跑上前去一把揪住那胖子的衣袖,竭嘶底裡道:「死胖子,我們孤兒院的小孩招你惹你了嗎?為什麼,每一次我們孤兒院的孩子去你飯館裡撿那些瓶瓶罐罐的時候,你就姚用掃帚趕他們,放狗咬他們。」
「我們是孤兒,但我們不偷不搶,也沒有伸手向你們討要過。那只是幾個客人吃剩下扔出來的酒瓶子,值得了幾個錢,我問你……為什麼,你就這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韓朵哭的竭嘶底裡,眼眶腫了一片。
她朝著那衝上來的胖子哭罵道:「你要砸是吧,來,我的頭就在這裡,你砸吧。」
第九章 好心的飯館老闆
站在韓朵的旁邊,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如果不是韓朵的臉頰裡掛著兩行清淚,那麼這幅模樣,百分百就像電影裡的小太妹拽著吊兒郎當的流氓痞子,囂張且欠揍的說:「你打我呀,來打我呀。」
不過,韓朵畢竟是韓朵,她不是外強內干的小太妹,而是乾脆果斷的女霸王。
韓朵不停的叫囂著:「你打我呀,來呀!」那胖子愣住不敢動手,叫囂了多幾句之後,韓朵直然了當,乾脆果斷的朝胖子沖道:「好,叫你不聽偏得犯賤,你不打爺是吧,那爺就打死你。」
說完,在我還沒回過神的情況下,韓朵直然了當的搶過那胖子手裡的磚頭,匡當的,直接一下往胖子的腦頂拍了過去。
那胖子嗷的一聲,蹲下身子,雙手抱頭不停的躲閃。可韓朵猶不解氣,拿著那塊板磚不停的敲,不停的敲,敲的那胖子渾身是血,狼狽不堪。
我兀自愣住,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良久都沒有回過神。
這小妞,依舊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死要錢的來還是那麼暴力的過分。
「姑娘,姑娘,別打了別打了,你看看,我是你以前認識那個胖子嗎?你仔細瞧瞧,以前你認識的葉偉,臉上有我這顆痣嗎?」那胖子抱頭亂竄,慌忙間,朝韓朵求饒道
這時,我也跑了上去,勸韓朵道:「別打了,再打下去會死人的。」
我的勸解和那胖子的解釋,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來的。韓朵頓時放下了板磚,愣神著朝那胖子盯了好半響,之後才訝然道:「啊……你真的不是以前那飯館老闆,可是,除了那顆痣外,為什麼你們會長的這麼像」韓朵有些迷糊,就算知道自己打錯了人,開口的第一句話也忘了給人說抱歉,反而好奇的問起了胖子的身份。
「哎喲,姑娘呀,你認識那個是我孿生大哥,我叫葉良,是他的孿生弟弟,小飯館我剛剛頂下來沒多久的。」胖子擦著額頭上的血,委屈的解釋道
「那這板磚呢……你?」韓朵拿著從葉良胖子手裡拿過的板磚,憶起剛剛自己才用板磚敲了葉良的腦袋,連忙一下子扔開了。
「這板磚,哎喲,我是用來敲那死狗的。這狼狗是我大哥留下來的,我本想留著這狼狗看家,誰知道這狼狗這麼凶,見人就追呀。」葉良解釋之餘,還不忘摸了摸自己頭頂上的大包
據葉良解釋,樂樂和幾個孤兒院的小孩到他的小飯館裡撿客人喝完的酒瓶子。他本來想拉著這幾個可憐的小孩吃一頓飯,誰知道這些小孩見到他就跑,之後,守門的狼狗沒拴緊,狗性大發朝樂樂追了出去。
葉良怕出事,連忙追了上來。當他看到韓朵懷抱著樂樂,並且注意到樂樂腿上被咬的牙印時,就怒從火中燒,撿起板磚準備教訓那隻大狼狗。誰知道……韓朵直接誤會了他,沒等他解釋,就直接罵了一通,還搶過板磚往他腦袋上使勁的敲。
葉良被敲的滿頭是包,額頭上還流著血,望著我們委屈道:「我又不是我大哥,你們孤兒院的小孩這麼可憐,我怎麼可能放狗咬他們。」
「我以為你是以前香味公社飯館的老闆。真對不起,對不起韓朵這時候知道事情的原委,手足無措的朝葉良道歉
葉良倒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憨厚的笑道:「先別管這些了,先把孩子帶回我家飯館吧。用米水洗洗,被這瘋狗咬了,要趕緊處理。」
葉良上前去,抱起了蹲在地上的樂樂,笑呵呵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領著我和韓朵回他的飯館裡面。
飯館不大,屬於中形的那種,雖然葉良的口音像深圳本地人,但是經驗的卻是外省口味的飯館。我想,葉良應該是給了加盟費,所以這個品牌的飯店允許了葉良掛著這牌子的名頭經營。
我們抱著樂樂回到飯館的時候,一大幫的孩子遠遠的透過窗戶看到了我們,接著就竄了出來,朝韓朵圍了上來,一個個歡樂的叫著:「米粒姐姐,米粒姐姐。」
他們的聲音就好似天使般純潔,但是,我卻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米粒……這個名字就算是小名也太out了吧,不僅out,還非常的搞笑。聽到這個名字,丫的我就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總是想起我小時候吃剩飯,臉上掛著幾顆小米粒的模樣。
和這群孩子,還有韓朵走進飯館,一進到裡面,韓朵就愣住了。因為整個飯館,只有一桌人,全是些髒兮兮的小臉蛋,而飯桌上擺放著魚肉熱騰騰的菜餚。
「葉老闆……你這是?」韓朵瞪大了眼睛,訝然的看著旁邊的葉良。
葉良擺擺手,很隨意得答道:「不要拘泥這些東西,值不了幾個錢,我家媳婦今天生日,恰好你們孤兒院的孩子來了,我乾脆就煮了一桌菜,大家一起吃。」
「哎……這一個個孩子,看著就揪心喲,瞧他們這小身板,都多久沒吃過一頓飽飯了呀。」葉良摸了摸旁邊一個孩子的頭,歎息道:「咱們先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東西了,快給我看看這孩子的傷勢吧。」
「嘿嘿,現在我徹底相信不是同一個人了,以前開飯館的那胖子可沒這麼大方好心,抱歉呀,老闆」韓朵歉意道
正在這時,一個胖乎乎的女人端著菜走了出來,打斷了韓朵和葉良的對話「老公呀,你可算回來了,房東剛才和我說,讓我準備好下個季度的房租,他要提前收……哎喲,你的額頭怎麼流血了。」她一看到葉良的額頭還流著血,忙不迭的跑了上來
「哎……我知道了!先別管這些,錢那裡我在想辦法就是了,周轉不過來,我去問大哥借一點點。」葉良擺了擺手,跟他媳婦解釋說,額頭上的血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葉嫂子幫葉良包紮好額頭,有點疑惑的問道:「大哥,老公,你大哥肯借錢給我們嗎?你也知道他是個怎麼樣……」
「哎,叫你別管就別管,沒看到孩子的腳在流血嗎?快到一邊去,照顧好吃飯的小孩子,其他的事不用你瞎操心……」
葉良罵了他媳婦幾句,然後蹲下來,和我們一起查看孩子的傷勢
挽起樂樂的褲腳。在樂樂的小腿上,有兩排非常清楚的牙齒印,還透著泛黑的顏色。
葉良一看這情況,就說不行,要連忙送醫院去,可韓朵卻讓葉良給他端一盆米水過來。
葉良很不解,但還是叫自己的媳婦去洗米,端了一盆米水過來。
米水端過來之後,看著韓朵從口袋裡拿出了兩枚硬幣,我開始明白韓朵這是要幹什麼了。
這是農村裡的一種土法之一,叫做刮毒,洗過的米水,配合硬幣和紅線,就能夠把傷口的毒給刮出來。
說起這米水,用處實在是大著,神奇到讓人無法相信。
我有個同學,初中的時候臉上長滿了痘痘,一年之後,當我再次見到他時,臉上的痘痘全沒了。由於當時我也在青春期的關係,我也長了痘痘,用過一些洗面奶也沒有用,我就朝他請教起了祛痘的辦法。
他給我的答案很簡單,每天早晨,堅持用洗米的水洗臉,什麼護膚品都不需要。之後有個因為用腦太多,導致頭髮未老先白的同學將這辦法靈活應用,放到了洗頭上面。同樣是一段時間過去,他的頭髮居然恢復起了柔潤關光澤的色彩。
韓朵這個方法是農村裡祛毒常用的。雖然有點不科學,但自打小,小孩子要是打架被咬了,或者被動物咬了,都沒說去打什麼狂犬針,一樣是用這種辦法熬過來的。
當然,其中的風險是有的,但是如果配合治犬症的符菉來用,傷害一定能降到最低。
韓朵在細心的給樂樂刮毒,而我則和葉良走到了飯館的另外一張桌子上。這是我主動要求的,因為我覺得葉良是個善良的人,我很有必要幫他一把。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這飯館實在是十分怪異。現在是下午一點多鐘,也就是人們下班吃午飯的時間,葉良飯館的四周有不少傢俱廠和工廠,但是,進到葉良飯館吃飯的人卻寥寥無幾。
會造成這種情況,要麼就是葉良的飯店出現過誠信問題。要麼,就是東西不好吃。
可是以葉良的性格,我相信出現誠信危機這可能性不大,至於說東西,我嘗了,味道一流。
既然如此,那就極有可能是風水出了問題。
其實在我走進葉良飯館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這感覺是一種互相排斥的磁場。等我仔細的瞧完店舖內外的佈局,終於,我發現端倪。
第十章 弊端雙重的風水格局
「葉大哥,你的店舖之前是不是出現過火災!」大家一起坐下來之後,我用半吊子的梅花易數掐算,然後皺著眉頭問葉良。
葉良在給我倒茶,聞言也楞了:「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有回答,反而繼續接著說:「發生過火災,可是火災應當沒有給飯館的主人造成損失。飯館主人反而因禍得福,得了一筆大財。由此我推測,他應該是獲得了一大筆賠償。」
我話剛說完,葉良就雞琢米似的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樣子。我大哥還在開這飯館的時候,就有一個富家公子在這鬧事。喝醉酒之後,差人放火燒了這飯館。可是這公子哥的爸爸有錢,怕他兒子坐牢,給了我大哥一大筆賠償金……」
「哎,等等,我說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葉良順著道出了飯館之前的事故,說到一半才回過神,詫異的看著我問。
「呵呵,我略懂風水易數,通過形勢和掐算推測出來的。「我笑了笑,湊過去,指著窗外朝葉良道:「你看你的飯館,有一條直路直衝過來,前方有一座工廠,工廠的頂端是類似三角型的錘箭。在易數里,三為火數。而且,這三角型的頂端就好像是一根箭,刺著你的飯館而來。加上去年的行的是火運,而飯館處在的位置是金位,兩者形成了火克金之象,所以在去年的時候,是前方形克最重的一年,流年因此而發動火災……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
最後,我直然了當的解釋道:「簡單的說,這飯館的格局,是一種利弊共存的形勢,直路對門,火箭攻身,但如果主人命硬,適合的話就有可能因禍得福,成為暴富之人,不過,也有可能因此被燒的一無所有,你大哥的運氣好,獲得了一大筆錢財。但是你……」
說到這,我也遲疑了下來。
「哎呀,原來是大師呀,我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你」葉良聽完了我的闡述之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迫不及待的抓著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我盤下這個店已經花光了所有的積蓄。本想著混兩口飯吃,過得了日子就好,可是開店這一個月以來,總是拍蒼蠅,單是交房租,我已經夠嗆的了……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香油什麼的,我懂的」
「得得得,葉大哥,你別叫我什麼大師,就叫我名字,還有,別提香油。」我一擺手,打斷了葉良的哀訴。到最後,我直接吼了出來。
打心裡說一句,在我和葉良坐下的那一刻,我就把他當成了是一個朋友,我希望自己微末的學識能夠幫的到他,並沒有打算計較任何錢財。不要以為這關係進展的太快,有時候,對我來說,能夠成為朋友的人,只不過是因為四個字,感覺和順眼而已。
在我的觀念裡,朋友,那份感情不應該因為環境,因為彼此的身份而改變的。我討厭虛偽,更加討厭恭維。我看不起你,無論你多麼有錢,地位多麼崇高,成就有多好,可我仍然不會去尊重你。我將心比心把你當成了朋友,就希望彼此間無論貧窮或者富有,無論地位與身份,大家都能沒有顧忌的暢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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罨蛘吒揮校?蘼鄣揮肷矸藎?蠹葉寄苊揮洩思傻某┤??浴?br /> 既然是朋友,互相之間的幫助是應該的,又何必因為自己有求於人委身低下。所謂的恭維,對我來說其實是一根刺,讓我感到自己在漸漸走遠,失去了一份真摯的感情。
或許,我天生不適合做這行,我不喜歡被人崇拜,不希望整天被人圍著恭維。我喜歡的,是在一個角落裡,過著不用虛偽笑著迎人的生活。哪怕舞台上的衣著光鮮,簇擁成群。但其實,我希望的是,能有個人陪著我在這個角落裡,安安靜靜的陪我聊著天,僅此而已、
所以,當葉良恭維的朝我說出大師這兩個字時,我很不習慣。因為,我本意並沒打算索取任何的報酬,我只是覺得葉良善良,是個好人。我理所當然的應該去幫他一把,僅此而已。
不過,葉良知道了我是易師之後。無論怎麼說,那語調裡都帶著一份客氣,沒有我剛開始時看到他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