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
這次他的眼珠轉動了許久,突然把右手的短刀丟到了呂秋實的身邊,雙手用力撕扯住方晨睡衣的領口,瘋狂的嘶吼道:
「死胖子,你真的不在乎方晨麼?你***總是騙我,你的話我都分不清真假了那我乾脆扒光她,然後把整個別墅的人都引來,讓他們都親眼看看熒屏上的所謂清純玉女赤身**的樣子,也算是替她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
中部第一卷網游有鬼篇第三四三章假戲真做篇之寂靜黑夜春光現
這回換到呂秋實愣住了,他想不到田強居然會想出這麼個滅絕人性的方法,如果田強真的那麼做了,方晨赤身**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他不敢想方晨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看到呂秋實一臉錯愕的樣子,田強得意的笑了:「哈哈,呂秋實,你還想糊弄我,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方晨,你剛才想讓我以為方晨沒有用,不能用來脅迫你,可惜老子不上你的當」
這時候的方晨發現自己心中居然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在心底產生了絲絲的蜜意,從呂秋實的表情和田強的話中,她知道呂秋實是在乎她的,這就足夠了這絲絲的蜜意正在試圖化解她心中淡淡的怨恨,徹底化解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呂秋實深吸了一口煙,無奈的噴出濃濃的煙氣他知道,此時的局面將不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而是被田強所掌控,他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見招拆招了
「拾起地上的刀,然後老老實實的給老子站起來,趕快」
呂秋實用右手抓住了地上的刀,慢騰騰的站了起來:「你不會想讓我用這把刀自殺吧?我告訴你,不可能」
「讓你嘴硬」
只聽得「撕拉」一聲,田強將方晨身上的睡衣撕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還有粉色的抹胸
「嗚嗚嗚嗚」,方晨劇烈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口中發出急迫的「嗚嗚」之聲,她的臉上一片通紅,就這樣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曝露在兩個男人的視線中,讓她羞愧難當
「住手」
一直不急不慢的呂秋實突然慌了,他高喊一聲急忙說道:「田強,你住手,你想幹什麼你就說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呂秋實,你不是說你不在乎方晨的生死麼?你不是說你不會因為方晨而自殺麼?怎麼現在急了?」
心中惱怒的呂秋實雙眼死死盯著得意洋洋的田強,腦海中不斷思考著各種解決眼前困局的方法,只是他沒有辦法在不傷害或者不驚嚇到方晨的前提下,殺掉田強
「怎麼不說話,難道是你想看看方晨更多的肌膚麼?」
「你住手」呂秋實急忙叫停了田強,憋著一口氣說道,「好吧,你贏了,你想怎麼樣,你說吧」
田強的雙手稍微鬆動了一些,他認為眼前的一切都已經重新進入了他的控制中:「是麼,如果我要你自殺你也肯麼?」
「嗚嗚嗚嗚」,方晨拚命的搖著頭,她知道如果呂秋實死了,田強也不會真的放過她
呂秋實看了一眼雙手和雙腳分別被綁在椅子上的方晨,臉上露出了一個讓她安心的笑容,對著田強點了點頭說道:「如你所願,我自殺好了」
他心中已經想好了,他把手中的短刀刺入自己的腹中,但並不刺中自己的要害,他藉機回到地府,這樣在田強的眼中他就算死了
然後當田強認為他死了而放鬆警惕後,他在從地府趕回來,殺個回馬槍,趁其不備救出方晨,殺掉田強沒錯,殺掉田強,因為他已經被田強的舉動徹底激怒了
可是田強的話讓他陷入兩難中,也更增加了他要殺死田強的決心,因為田強的要求是:「我現在不想你死的那麼早,你給老子跪下」
呂秋實整個人愣住了,他看著一臉得意的田強和一臉震驚的方晨,心中猶豫不決
「還不給老子跪下,難道非要老子把這個**扒的一乾二淨麼」田強雙手再度用力,隱隱間方晨的睡衣傳來了撕裂的聲音
「慢著」
呂秋實不敢再過多思考,他現在退無可退了
看著田強狂妄得意的笑容,呂秋實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緊握雙拳,緊鎖牙關,兩隻眼睛射出的目光如同兩道鋒利的刀鋒,刺向田強
「怎麼樣,你跪還是不跪?」
在這一刻,他不但內心發誓要讓田強死的痛苦百倍,更是發誓要將田強的師門連根拔起,全部殺光
「我數三聲,如果你不跪下,我立刻扒光這個**,我倒想看看她的光溜溜的樣子」田強彎下腰,將自己的下巴枕在方晨的右肩上,雙手抓著方晨睡衣的領口,做出撕扯的動作
呂秋實呼吸越來越急促,雙眼已經變得通紅他繃直了上身,雙腿開始彎曲,先是左腿慢慢的向後彎去,眼看一隻腿就要跪在地上
「哈哈哈哈,呂秋實,你還算是個男人麼,你居然真的跪下了」田強的眼中笑出了淚水,「你不是厲害麼,怎麼樣,如今不還是像一隻狗一樣任我擺佈」
「呂秋實,不要跪,你不要管我,替我殺了他,我死也瞑目了」誰也想不到,方晨居然在此時吐出了口中的毛巾,語帶哭腔的急速喊道
方晨沒有想到田強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不知道呂秋實是否會為了她而給田強跪下,但她知道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什麼樣的屈辱
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一方面如果呂秋實不跪,自己就會被田強扒的精光,這份屈辱是她無法承受的;另一方面,如果呂秋實跪下,自己可能會暫時安全,可呂秋實同樣要經受一份巨大的屈辱
她不停的搖動著頭,不想讓呂秋實跪下來可呂秋實根本沒有再看她一眼,她口中發出的「嗚嗚」之聲,也不能吸引呂秋實的注意力
看著呂秋實慢慢的彎下雙膝,她的心中充滿了感動原先那點淡淡的怨恨早已煙消雲散,她只知道既然呂秋實能夠為了她遭受這份屈辱,那她也能為了呂秋實遭受屈辱
想到這裡,方晨不知道從哪兒忽然來了力氣,一口將嘴裡的毛經吐了出去,趕在呂秋實跪下之前喊了出來
「你這個臭**」瘋狂的田強憤怒的將方晨身上的睡衣徹底撕成兩半,並且將方晨身上粉色的抹胸也撕扯開來,一時間方晨**的身體正面完全展現在呂秋實的眼中而方晨整個身上也只下了一件同樣是粉色的三角形的小褲褲
「啊」
「啊」
第一聲尖叫是方晨的屈辱的驚呼,而第二聲尖叫就是呂秋實憤怒的宣言
趁著田強撕扯方晨睡衣的空當,呂秋實後彎的左腳猛一用力,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彈射出去,從方晨和田強二人身邊掠過,吊著繃帶的左手暗掐訣印,空中默念口訣,右手的食指插入了田強的右眼眶
就這樣,他依靠自己的速度以及插入田強右眼眶的食指,硬生生的將田強帶離了方晨身邊,而方晨也被田強拉扯的摔倒在地
只是有個念頭瞬間出現在方晨的腦海中,那就是為什麼呂秋實和田強都沒有了聲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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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呂秋實從方晨身邊掠過的的時候,方晨感覺到了一股怒火,從呂秋實身上傳來的怒火
在她被田強帶翻摔倒的時候,她聽見了源自田強口中的一聲慘叫,可是當她摔倒在地的時候,呂秋實和田強同時失去了聲響
不過她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她整個人呆傻了,腦子亂成一團剛才自己赤身**展現了呂秋實眼前的一瞬,讓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她的腦中渾渾噩噩的,大腦似乎停止了轉動,整個人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上方,不但絲毫感覺不到摔倒帶來的疼痛,就連呼吸也變得輕不可聞
「啊,我的眼睛」
捂著眼睛在地上不停翻滾的田強發出淒慘的叫聲,站在他一旁的呂秋實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右手食指上的眼珠,將其甩落在地上
眼珠掉在地上滾了一小段距離,突兀的停了下來,彷彿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而眼珠的周邊並沒有任何人眼能夠看到的東西
田強不知道叫了多久,聲音終於停了下來,他用唯一的一隻眼睛,一臉惡毒的看著呂秋實
呂秋實的嘴角上揚,輕蔑的說道:「叫啊,怎麼不叫了,我突然發現原來聽人慘叫是這麼痛快的事情,謝謝你教會了我不過你就這樣停了下來,會讓我很失望的」
呂秋實說著話,彎下身子用右手抓起了田強的左手食指,然後使勁一捏,只聽得「喀喀」幾聲,田強再度叫出聲來
田強拚命的抽回左手,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五官再度扭曲,只是這次是疼的:「你,你,你說過放過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呵,呵呵,你現在想到讓我放過你了?」
呂秋實直起身子,走到了田強的腿邊,右腳踩在了田強的左膝上,淡淡的說道:「你剛才不是很狂妄麼,還想要我跪下,你不是很得意麼」
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呂秋實右腳突然用力,狠狠的踩了下去,「卡嚓」一聲脆響,呂秋實的腳已經踩在地面上
「啊」田強再次發出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可是很快他又醒了過來,是被疼醒的他發現自己的左手五根指頭已經軟趴趴的了,指骨都被呂秋實捏碎了
「你,你,放過我,不然我就大聲叫喊,總有人會聽到的,到那時即使你殺了我,你也要給我償命,還有方晨現在的樣子也會被人看到,我保證,你放過我後,我立刻離開,再不找你們的麻煩」
田強心中懊悔,他想不到呂秋實居然會這麼狠毒,想不到這個貌似憨傻的胖子居然會有一顆這麼惡毒的心
「嘖嘖嘖,你不但道行低微,連腦子都不好使了啊」呂秋實彎下身子,在田強的臉上慢慢的抽打著,「你難道沒有發現,剛才你叫了那麼多聲都沒人聽到麼,還有你不覺得你也聽不見旁邊的聲音了麼?」
呂秋實說完話,停止了一切動作,彷彿是要給田強留出足夠多的時間,讓他仔細的聽一聽周圍的動靜
田強突然發現真的就像呂秋實所說的那樣,他除了能夠聽見自己和呂秋實的呼吸以及自己的心跳聲外,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周外一片死寂不僅如此,他連方晨的身影也看不到了
「這,這,這,這是」磕磕巴巴的田強心中冷汗淋漓,他猜到了一個可能,可是他不敢相信
「沒錯,就是結界,鬼布下的結界」呂秋實走到田強身體的另一邊,將腳放在了田強的右膝之上
田強似乎暫時忘卻了疼痛,他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呂秋實,哆嗦著問道:「怎麼可能,你到底是人是鬼,為什麼你能夠布下結界?」
呂秋實邪邪的笑了:「呵呵,我肯定不是鬼,但是有很多人也說我不是人」
同樣的,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呂秋實加大了腳下的氣力,田強再度傳出了一聲慘叫
「我名屠天,今判田強剜眼割舌之刑」
東方已經隱隱的泛起了白肚皮,日頭尚未從海中升起,潮水已然退去,淡白微青的天空,還嵌著稀疏的幾顆白星,海邊的一切皆還包裹在銀紅色的曉霧裡,大有睡尤未醒的樣子
疲憊不堪的呂秋實撤去了結界,走到了方晨的身邊他脫去了自己的上衣,蓋住了方晨**的上身
方晨始終都一動不動的,保持著摔倒後的姿勢,雙眼無神的看著上方,任由呂秋實將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
「方晨」呂秋實察覺到方晨的異樣,輕輕的叫了一聲
方晨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眼睛都沒有動一下
「方晨?」
呂秋實提高了聲音,可是方晨依舊毫無反應
呂秋實知道方晨是受到了刺激,急忙解開了捆在方晨手腳上的繩索,小心的把她放在地上
「方晨」呂秋實輕輕的拍了拍了方晨的臉頰,大聲的叫道
看到方晨依舊沒有反應,他急忙用力的掐住了方晨的人中可是方晨的人中都被他掐青了,方晨依舊愣愣的躺在地上
呂秋實心中大急,天就快亮了,要是等別墅裡的人醒來,看到眼前的局面,那必將給他和方晨帶來天大的麻煩
他反覆思考著,想要找出讓方晨緩過神來的方法,幾分鐘後,他突然在附在方晨耳邊大聲說道:「你再不跑,田強就把你**了」
這句話起到了效果,方晨「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掙扎著坐了起來,右手捂著胸前呂秋實的外衣,左手撐著地面,雙腿不停屈動,整個身體不停地向後挪動,一直靠在了牆邊才停了下來
她右手依舊捂在胸前,只是左手抱住了雙膝,把頭埋了下去,身體不停地抽動著,頭髮也散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面容,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不要,不要」
呂秋實輕歎一口氣,站起身,走到了方晨的身邊看著此時的方晨他心中堵得慌
方晨搞到眼下的地步完全是為了他如果不是為了阻止他跪下,方晨也不會被田強
他蹲下了身子,用右手輕輕的撫摸著方晨的秀髮,口中輕柔的說道:「好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你不會再有危險了」
方晨一點點的把頭抬了起來,從散落在臉前的秀髮縫隙中偷望了呂秋實一眼,驚魂未定的小聲問道:「他死了麼,他是不是死了?」
呂秋實看著方晨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有點酸,他把方晨臉前的秀髮重新攏到腦後,肯定的說道:「沒錯,那個混蛋死了,屍骨無存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哇」
方晨聽了呂秋實的回答,解脫般的失聲痛哭,整個人撲進了呂秋實的懷裡,把呂秋實撲坐在地上她緊緊蜷縮在呂秋實的胸前,牢牢抓住了他的衣服,彷彿只有呂秋實的懷抱才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坐在地上的呂秋實慌忙把吊在胸前的左手從他和方晨的身體間抽了出來,趕忙在自己和方晨的周圍布下結界,只是之後他的雙手就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只得架在空中,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