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
「這樣啊,我靠」呂秋實瞇著眼睛想了一會,「管他呢,愛來不來,反正我身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多他一個不多」
司火仁給自己也點上了一根雪茄,抽了兩口,突然說道:「兄弟,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用過的法寶南斗六寶針,要不我送給你防身好了,我再把施法口訣傳授給你,這樣你再碰到鬼的時候,也能多一些勝算」
呂秋實連忙拒絕,南斗六寶針的珍貴之處他聽張潘妮說過,他不能平白無故的接受司火仁的好意:「不行不行,司大哥,那件法寶我聽潘妮說過,是好東西,我怎麼能收你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要」
司火仁似乎認定了要把南斗六寶針送給呂秋實,而呂秋實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兩個人就這樣推諉著的時候,真正的歌舞表演開始了
司火仁看到表演開始,也就不再勉強呂秋實接受他的好意,對呂秋實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兄弟,要不要來看看台上表演的美女,長得都是相當水靈的」
呂秋實接過了司火仁遞給他的望遠鏡,透過望遠鏡他能夠清晰的看見舞台上每一個女孩的模樣
十幾個女孩正在共同表演一場柔美的舞蹈,顯示出她們身段的柔韌與完美曲線每一個女孩的腰部都有一個號碼,看來應當是為了方便客人而專門設計的
他從左到右依次觀看,當目光轉移到六號女孩時,就再也無法離開了
六號女孩齊耳短髮,個頭不高,大約一米六出頭,長相身材都不錯,只是吸引呂秋實的不是這些,而是那個女孩的動作和表情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呂秋實有一種熟悉感這種感覺和對司火仁的親切感不同,是那種密友間的感覺,看著六號女孩的動作,呂秋實總覺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
他把望遠鏡放到了茶几上,對司火仁說道:「司大哥,你慢慢看,我先回包廂了,我那邊還有朋友在」
當他快步走回自己的貴賓間後,直截了當的對於淼說道:「于先生,你幫我把那個六號女孩叫進來」
中部第一卷網游有鬼篇第三九零章深海風雲篇之舞場有女名落秋
於淼又問清了袁世興的選擇,走到包廂門口,對站立在門衛的服務員小聲說了幾句,轉身回了包廂
「胖子,你不是說只看看麼,怎麼自己先忍不住了?」袁世興一邊舉著手裡的望遠鏡,看著舞台上爭奇鬥艷的女孩,一邊打趣道
呂秋實沒有說話,他坐在沙發上,總覺得那個短髮的六號女孩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看到那個女孩在這種風月場所搔首弄姿心中隱隱作痛
他確定那個女孩的樣子他絕對沒有見過,可是那個女孩的每一個動作都給他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他想見見這個女孩,弄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如果有可能,他甚至希望能夠把那個女孩帶出火坑
不一會兒服務員帶著兩個女孩兒走進了包廂,然後識趣的退了出去於淼也起身離開,只是在他從外面關上包廂門的時候,說道:「呂先生慢慢享受,我先定兩個房間」
「唉,你別走,我不是那個意思啊,那個,小姐,你別做我身上,麻煩你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呂秋實正準備叫住於淼,那想到六號女孩竟然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弄得他急忙將女孩推開,等他再看向門口的時候,於淼已經走了
「胖子,你們在這兒,我跟這個妹妹去那邊聊一會,這樣誰也不打攪誰」
「大頭」
包廂比較大,呂秋實看著袁世興摟著那個掛著八號腰牌的女孩走到包廂的一個角落,正準備叫住他,冷不防坐在他身邊的短髮女孩伏在了他的胸口,幽幽的說道:「老闆,這樣多好,我們都不受打擾」
呂秋實再次把女孩推開,準備給自己點上一顆煙,讓自己鎮靜下來,沒想到剛把煙叼在嘴裡,短髮女孩已經為他打著了火:「老闆,你是討厭我嗎?那為什麼還要點我上來?」
呂秋實臉上有些發燙,他把嘴裡的煙拿到手裡,磕磕巴巴的說道:「沒有,不討厭,那個,你能不能坐好,我們先聊一會?」
「呵呵,老闆,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短髮女孩滿臉笑意,熄滅了打火機,但整個人卻靠在了呂秋實的身上
渾身僵硬的呂秋實為了面子,死撐著說道:「不是,我不是第一次,這種地方我經常來」
「呵呵,」短髮女孩輕笑一聲,離開了呂秋實的身子,「老闆,要不我們先要點酒,邊喝邊聊?」
「這個,桌子上,不是,有酒麼?」呂秋實這時候才好受一些,他指著茶几上已經打開的人頭馬,不明白短髮女孩為什麼還要點酒
短髮女孩伸手抱住呂秋實的手臂,在自己懷裡不停的摩擦,撒嬌的說道:「不嘛,老闆,人家不愛喝這種酒,人家想喝皇家禮炮」
深海市位於南方,時至四月,早已艷陽高照,人們都已經換了春夏之交時的衣服隔著稀薄的衣服,呂秋實的手臂清晰的感覺到短髮女孩胸口的柔軟,只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短髮女孩抱得死死的,他稍一用力,就能感覺到那種摩擦感帶來的異樣為了盡早擺脫眼前的窘境,他連忙說道:「好說,好說,都隨你,你先把我的手臂放下好麼?」
「嘻嘻,就知道老闆疼人家」
女孩鬆開了呂秋實的手臂,按響了茶几上面的呼叫器,門口的服務員立刻進來了
女孩看著服務員隨口吩咐道:「去取一瓶皇家禮炮50年」
坐在角落裡的袁世興聽到之後連忙也喊了一句:「兩瓶,我們這兒也要一瓶」
很快,兩瓶皇家禮炮50年被服務員推進了包廂,在呂秋實和袁世興面前各擺放了一瓶,然後打開了瓶塞
可憐的呂秋實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皇家禮炮50年,不知道這種酒的價格,何況是在娛樂場所中的售價還好這次的所有花銷都記在了陳莫的賬上,要是呂秋實自己付錢,等結賬的時候呂秋實一定會發瘋的
短髮女孩優雅的倒上兩杯,自己拿一杯,遞給了呂秋實一杯,催促道:「老闆,你嘗嘗,這種酒味道很好的」
此時的呂秋實哪裡還能品嚐出酒水的味道,他弄不明白自己本來就是想弄清楚為什麼會對這個女孩有熟悉感,可為什麼會變成眼下的局面
他機械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開口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抿了一口酒,又靠在了呂秋實的肩膀上,吐著蘭花般的香氣,回答道:「老闆,我叫落秋」
「嗯,好名字,」呂秋實又機械的喝了一口酒,稱讚道,「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有詩意的名字」
可是說完話,他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一時間又想不出這個名字奇怪在什麼地方
「老闆可真有文采,人家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有這種詩意般的說法」說著話,落秋的一隻手放在了呂秋實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按在了呂秋實的胸口,輕輕的摩挲著
呂秋實險些跳了起來,他有點後悔今晚來這裡獵奇,自己真的不適應這種場合
他慌忙移開了落秋的雙手,認真的問道:「你是哪兒的人,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像你這麼漂亮女孩子,應該珍惜自己才對啊」
「哈哈,」落秋笑的花枝亂顫,像是看一個怪物一般看著呂秋實,「看不出來老闆年紀輕輕的,思想這麼守舊,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說,我應該找一份正正經經的工作,踏踏實實的做人,如果我有什麼困難的話,你會幫我,對?」
智商已經無限接近於零的呂秋實點了點頭,一頭霧水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老闆,你太可愛了」落秋說著話,忽然抱住了呂秋實,狠狠一口親在了呂秋實的臉上
只是沒有人看到,落秋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欣慰與柔情
這回呂秋實真的跳了起來,他推開落秋,正準備喝斥落秋的這種行為,卻看見落秋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己,眼眶已經濕潤了
呂秋實最害怕的就是女孩哭,他急忙坐到沙發上,語無倫次的安慰道:「那個,你別哭啊,落秋,我不是討厭你,其實我找你,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你很漂亮,真的,我看到你的時候,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你,感覺很熟悉」
呂秋實不說話還好,他一說完,落秋居然趴在他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中部第一卷網游有鬼篇第三九一章深海風雲篇之酒裡被下藥的人
深夜,深海大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裡,嘰嘰喳喳不停試穿衣服的三個女孩終於發現事情不對勁了,呂秋實和袁世興不見了
李普曼最擔心袁世興出去鬼混,正要撥打手機,臥室裡的座機響了
電話旁邊的林冰拿起電話,和對方聊了一會,掛斷了電話
「冰冰,誰啊,這麼晚打電話過來?」張楠有些好奇,聽林冰和電話另一頭的人聊的內容,好像是跟呂秋實和袁世興有關
李普曼也聽了出來,關心的問道:「冰冰,什麼人啊,胖子和世興去哪了?」
「沒事的,是於淼,就是那個從火車站把咱們接到這的人,他說陳莫找姐夫他們喝酒,結果三個人都喝醉了,現在在陳莫那兒睡覺呢還說明天早上婚禮的時候,他們跟著車隊一起回來」
李普曼對袁世興不打招呼就擅自外出喝酒,還醉在別人家的舉動非常不滿,她恨聲說道:「等明天見了我家世興,看我不好好罵他,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夜不歸宿了」
「沒事的,普曼姐,估計是高興,多喝了幾杯,無所謂的」善良的林冰寬慰著李普曼
可李普曼卻對林冰說道:「我說冰冰,你對你們家胖子也太寬容了,對男人不能這麼松,小心他們在外面胡搞,你以後可得盯緊你們家胖子」
「哎呀,普曼姐什麼叫我們家胖子,他是我姐夫,我和他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係」林冰羞臊的滿臉通紅,捂著臉氣急的說道
李普曼走到林冰身前,拉掉林冰捂在自己臉上的雙手:「少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還跟我裝?」
林冰看到李普曼已經知道自己愛上呂秋實,以為是張楠說的,不由得羞急的說道:「楠楠姐,你怎麼能告訴普曼姐呢?」
張楠看著林冰嬌羞的模樣,咯咯直笑:「我沒有告訴她,不過冰冰,就你看那個死胖子的眼神,還有無微不至的關懷,除了那個死胖子,是個人都能看明白」
###
落秋趴在呂秋實的懷裡哭個不停,呂秋實一直端著的雙手已經有些麻木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雙手該放到哪裡,能放到哪裡
終於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雙手堅持不住了,還是感覺自己懷裡的女孩可憐,他慢慢的把一隻手放在了落秋的頭上,另一隻手落在了落秋的背部,輕輕的拍打著
這一刻,忽然一股刻骨銘心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感覺這個女孩那麼的熟悉
記得還沒有畢業的時候,雪兒也曾這樣趴在自己懷裡痛哭,自己就向現在這樣輕輕拍打著她,安慰著她,緊摟著她
落秋剛才在舞台上跳舞的片段向放電影一般在他腦海中一幕幕的閃過,每一幕都是慢鏡頭,落秋的每一個動作,包括她的每一個表情都像極了林雪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呂秋實的雙手靜靜抱住了懷裡的落秋,恍若抱著的是早已離世的林雪他低下頭,在她耳邊柔聲的說道:「雪兒,不哭了,有胖胖在,任何事情都能解決」
落秋聽到呂秋實的話,居然真的停止了哭泣,她仰起頭,看著呂秋實好奇的問道:「雪兒是誰,你小名叫胖胖麼,挺形象的」
呂秋實這才醒悟過來,他把落秋推離自己的懷抱,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把你當成雪兒了」
「雪兒是誰,你老婆麼?」落秋抹去了自己臉上的淚水,眨著眼睛,繼續問道
呂秋實鼻子有些發酸,他雙手微攏,蓋住了自己的口鼻,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了出來
然後雙手慢慢的從臉龐滑下,睜開眼睛,看著正等待自己回答的落秋,擠出了一個笑容:「雪兒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那她現在呢?你很愛她麼?你現在有女朋友了麼?你還愛她麼?」落秋一口氣問出了四個問題,繼續眨著眼睛等待呂秋實的回答
「她死了,因為我而死,唉」呂秋實的眼睛紅了,「我很愛她,愛的很深,現在我是孤身一人,沒有女朋友至於我現在還愛不愛她,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呂秋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回答落秋的話,他就是覺得看著落秋就像看到林雪一般,他無法拒絕回答這些問題
落秋伸出小手,輕輕拭去了呂秋實眼角的淚花,接著問道:「因你而死?怎麼會因你而死,是你害死了她?」
呂秋實半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片刻後他長歎一口氣,低落的說道:「算是我害死了她如果不是我她或許就不會死」
可能是落秋看到眼前的局面有些低沉,想改變一下氛圍,於是她換了一個問題:「胖胖,你小名是叫胖胖麼?」
沒想到呂秋實聽到「胖胖」二字,眼淚刷的就下來了落秋口中的第一個「胖胖」讓他聽著好像是林雪在叫他
他身手抹掉臉上的淚水,又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哽咽著說道:「那是雪兒對我的暱稱」
說道這裡,呂秋實再也說不下去了,他低下頭,把臉埋在手臂中,淚水無聲的滑落下來
他恨自己身為一個男人卻優柔寡斷,恨自己明明深愛著張潘妮卻對林雪無法忘情,恨自己今天沒事找事點了落秋弄得自己傷心不已
落秋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傷感之情,她往呂秋實身邊坐了坐,緊緊貼在呂秋實的身上,一隻手搭在呂秋實的背部,同時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的袁世興二人
看到袁世興正和另外一個女孩親親我我的說個不停,她的另一隻手從抹胸中掏出一顆小藥丸,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到了呂秋實的酒杯裡
藥丸融進酒裡,迅化開了,眨眼功夫,任誰也無法看出酒裡被人下了藥
做完這一切,落秋兩隻手摟住呂秋實寬闊的肩膀,細聲細語的說道:「胖胖,別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來,喝了這杯酒,我告訴你一個關於我的秘密」
呂秋實緩緩的坐起身,結果落秋遞來的酒杯,剛把酒杯放到嘴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落秋看到呂秋實在嘴邊停住酒杯,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緊張的看著呂秋實
沒想到呂秋實卻說:「喝完這杯酒跟我走,以後你不許再來這種地方,如果你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可以給我打電話,能幫你的我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