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有他了,何況他被抓也不算是被冤枉啊!」
一句話就把水根頂住了,是呀,雖然當時紹處於懵懂的怨靈的狀態,可連殺了幾條人命也是不爭
的事實……
這時萬人突然把水根的車後背放下,水根措不及防,一下躺平了。萬人翻身壓了上來,那個偽裝
用的金絲眼鏡早已經不見蹤影,兩隻細長的眼睛裡露出的是飢渴陰沉的目光。
「欠下的總是要還的,你也是,虧欠我的趁現在該還上一些了吧?」
七十二
水根一聽先是反射性地收緊了後門,再奮力去推萬人。
這驢打滾的肉債那能還得起?
也就是轉眼的功夫,農民工的衣服褲子外帶一條花褲衩都被甩到車後座了。
萬人大學主修的科目也不知道是不是流氓犯罪學,幾根手指頭搭配一根舌頭哪流氓去哪。
幾個回合下來,就算心裡再不甘願也是隱約被撩撥起了感覺,水根被定住雙手後,被迫門戶大開
,倆條大腿卡在了座椅的左右,只差萬人一使腰力,鐵釬子一上就能串糖葫蘆了。
萬人看著身下這待宰的小羊羔,呼吸越發的沉重,照著水根白嫩的大腿根狠狠地咬了一口,尖牙
釘在那麼敏感的地方,疼得水哥「哎呀」直叫。
這麼僻靜的小樹林,真是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紹再也不可能像上次一樣,天神降臨般地來解救自
己了。
水根微閉著眼睛,安慰著自己:一老爺們又不是大姑娘,不就是拉屎的地方挨一下嘛!小爺打不
過你,被蹂躪了也不算丟人!
雖是這麼想,可眼睛一不小心瞟見萬人熱氣騰騰的那玩意兒,可心裡還是恨恨地大喊:□媽的,
拓跋紹!老子都被禍害成這熊樣了也指望不上你!
就在水根絕望地等待著鐵釬子串肉的剎那,突然萬人的臉色一變,身子猛地向上一竄,後腦勺與
車頂撞出「砰」的一聲響。
這著實讓水根也嚇了一跳。要知道這萬博士雖投胎轉世,但一直保持著前世絕世佳人的范兒。就
算是殺人越貨也是從容不迫,斷不會在□這樣的低級犯罪上手忙腳亂,失了方陣。
可他順著萬人的目光向下著了瞧去,就算被卡在了座椅上,水根還是嚇得使勁往後一竄。
只見萬人的那根在蠕動,說是蠕動一點也不誇張,那種靈活宛轉的程度已經大大超脫正常人類的
界限。而且一根居然慢慢劈成蠕動的兩根,仰著碩大的頭兒,似驚蟄出洞的毒蛇一般,看那形狀倒像
……倒像是怨章的觸手。
不能怪萬人不爺們,隔誰看見自己亢奮得要上馬之時,老二在那玩兒twins組合都得發毛!
茲事體大,就算萬博士□中燒也立刻被澆得透心涼,瞪著眼睛一臉陰沉地看著互相打架玩兒的老
二。
水根也看傻了,都忘了自己正光著屁股叉著大腿,直勾勾地盯著,眼珠差點嚇掉下來。
「不……不是,您還是地球人吧?」小根兒試探性地問道。
萬人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試著平息體內湧動的血液。隨著躁動的慾望平復下來,異化的男性之
根也慢慢恢復成原樣,萎縮成一團頹唐地耷拉著。
「血有問題……」萬人嵌著牙縫吐出這麼一句,不過水根聽懂了。
當初萬人貪圖嘎仙的靈力,在冰窟中吸食了嘎仙的心竅之血。哥們原本可能以為從此以後就牛逼
到家了,但沒成想靈血也是有後遺症的,也就是剛才,萬人才發現當自己慾望湧動之時,血管中的血
立刻狂躁不安,每個細胞都在叫囂,進而就會出現剛才的那一幕。
也不知,這是不是嘎仙對殺他之人的陰毒詛咒呢?
知道萬人的流氓之根兒被套上了緊箍咒,這下水根如被水澆過的小蔥兒似的,立刻挺起腰板,有
點幸災樂禍地問萬人:「你該不會最後徹底變成一條魷魚吧?」
萬人臉色一直很難看,本來以為可以一嘗夙願,沒成想自己居然起了這等詭異變化,其沮喪程度
只有陽痿可以一較高低。
不過聽了水根在那擠兌自己,倒是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放心,在那之前,不管我那變成幾根
也絕對要上你一次,倒是你要多練練下面的彈性。」
想像下那二蛇入洞的情景,水根嚇得面無血色。
萬博士小懲了下水根後,就轉身回到駕駛座,手指頭敲著方向盤,不知又在盤算著什麼。
他瞟了眼還光著屁股愣神的水根,緊抿了下嘴,繃緊了聲音說:「把褲子穿上!」
水根這才不好意思地把目光從萬人的褲襠上移開,拽過衣褲,手忙腳亂地穿上。
這時萬人突然緩緩地說:「也許我們該去趟長白山……」
水根正系褲腰帶的手一頓。
是呀,當初拓跋嗣留下的地圖,終點直指長白山,只是現在拓跋紹身陷牢獄,生死未卜,難道最
終的長白山之行只能跟著萬人前往嗎?
七十三
萬人倒是難得的爽快,不等水根問起,便直截了當地說了自己的打算。
原來,當初拓跋嗣稱帝之時,北魏也就是一窮國。加上周邊都不太平,經常用兵,國庫拮据是常
有的事情。
而且拓跋鮮卑剛剛由部落聯盟進入國家,氏族社會平均分配財產的習俗頗為濃厚。在這種習俗影
響下,大規模的賞賜成了帝王犒賞有功之臣的主要方式。幾乎每一次掠奪戰爭之後皇帝都對有功之臣
大肆嘉獎。
在這種利國利己的前提下,那些貴族們對周邊的掠奪簡直上癮了。拓跋嗣也經常率軍出戰,他作
為拓跋珪最寵愛的兒子得到的封賞自然也不少,不過這位王子倒是生活非常節儉,一般很少有大筆的
支出,經年累月積攢下來,那筆財富也是相當可觀的。但這大筆的財富既沒有充點入庫,也沒有傳承
給旁人,隨著拓跋嗣的「英年早逝」就這麼的沒了蹤影。
像拓跋嗣這麼未雨綢繆的君王,能不點算下輩子的花銷嗎?所以萬人琢磨著拓跋嗣是把這筆錢財
藏了起來。現代社會物價太高,當博士研究古文也不怎麼來錢,本以為在懸空寺能撈一筆大的,沒成
想,倒撈了個空。
這麼看來長白山天池裡出寶的幾率就大大增加了。
水根一聽有寶藏,小農民意識稍有點冒頭,雖然懼著萬人,但還是委婉地表達了下這錢就算有,
也應該是自己的,你萬人這麼惦記著不大磊落的意思。
萬人從發現老二分叉,除了剛開始有些震驚失態外,就一直面帶微笑,現在笑得更是一派和煦,
只是聲音像是牙縫裡蹦出來的:「被你害死後,我身後的錢財細軟好像也一併歸攏到一處消失不見了
,我遍查當時的宮廷記錄古籍,對查抄那麼一大筆的財產都是隻字未提。」
這萬人深受拓跋珪的寵愛,心眼兒又那麼多,搞政變篡權的是最費錢的,肯定能海摟不少。可最
後辛苦積攢的家當也被拓跋嗣來大包抄,大概也算作是自己外財穩妥地藏了起來。
水根一想到自己曾經臉部紅心不跳地殺完人又搶了人家那麼大一筆錢財,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暗自唾棄了自己一把,但對萬人的去長白山的提議,倒是不大情願。
自己的前世真不是什麼好鳥,變著法兒地折騰自己與紹,這長白山說不上有什麼山貓野獸等著自
己呢!
再說了,沒有了紹,就算有金山銀山他也不想去。他只想呆在君山,等待著紹重新歸來。
萬人看水根一片黯然的神色,似乎也猜出小孩心裡想的是什麼了。於是微微一笑:「……今晚我
們去看看那位清河王吧!」
萬人居然主動提出見清河王?這大大出乎了水根的意料之外。
當汽車駛往君山監獄時,萬人再沒跟水根說過話,只不過本來白皙的皮膚逐漸轉紅,而且從他握
著方向盤不斷痙攣的手指來看,似乎一直在忍受著體內難耐的痛苦。
水根原以為晚上見戴鵬應該是件高難度的技術活。也不知萬人是準備挖地道還是設結界。
沒成想,萬人只是找到了監獄長,倆人看似很熟稔地閒聊一番後,萬人不露痕跡地吧一張信用卡
塞給了監獄長。
那位立刻心領神會,一個電話下去,就安排妥當。倆人不費吹灰之力就順利地在一間探監用的獨
立會客房間裡看到了戴鵬。
戴鵬一看到水根就急急地想轉身出去,嘴裡還喊著:「報告,我不想見這人!」
可惜獄警壓根沒聽犯人的心聲,鐵門一關,屋子裡就剩下3個人了。
戴鵬不認識萬人,就是覺得他是個很斯文的大學生。
眼看著出不去,戴公子就趾高氣揚地轉回身衝著水根說:「你還挺有門路啊?這麼費力地來找我
做什麼?」
話音剛落,萬人就走上前去,用手用力掐住了戴鵬的脖子。
戴鵬沒想到這大學生說動手就動手,一時間有些喘不過氣來,立刻張嘴瞪眼,拚命地去抓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