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不管怎麼樣,梓鶴很欣慰,因為有了邊偉名正言順的支持,案子或許進展很快。
44 香水圖書館
梓鶴在房間裡從頭到尾的把穆歌死於火災等事件分析一遍。他認為現在案件的關鍵突破口在於1、解密命名為「zitian」的文件密碼;2、找到那天身上有獨特香水味的投毒女。
還好一可記得住,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於是梓鶴決定帶一可去各個香水店舖,找一下那個香水。
梓鶴帶著一可逛了幾個香水店舖,聞一下香水的味道,聞一下咖啡豆除味,聞了好幾個知名品牌的都沒有聞到。售賣香水的服務員告訴他們,在新美購物廣場有一個香味圖書館,裡面囊括了世界上各個國家的各種香水,而且有專業的香水大師。
到了新美購物廣場,梓鶴很快就找到香味圖書館。
看到一可喝梓鶴的到來,香水師走到一可身邊:「您好,我能為您服務嗎?」
一可看到對方很專業幹練,很謙虛的問道:「我需要找一種香水,我之前聞到了別人用的一種香水味道,我很是喜歡,所以想來找找看。」
香水師詢問:「你所聞到的香水是什麼樣的呢?能形容一下嗎?或者像什麼樣的味道?」
一可想了想兩次聞到的感覺,然後告訴香水師:「是很濃郁的味道,應該有麝香、薄荷、咖啡三種味道的混合。」
香水師讓一可稍等一下,然後很快拿出了大約10瓶香水,讓一可試聞。
一可聞了一個不是,聞了一個又不是,但是一直都沒有放棄,終於在聞第7個香水的時候,一可欣喜的拿著香水紙對梓鶴說:「就是這個,就是這個,終於找到了,兩次聞到的都是這個香水味,絕對一模一樣。」
梓鶴聞了聞,心急的問香水師:「這個香水是什麼牌子的?叫什麼?」
香水師從容的回答:「這個香水是法國的一個品牌,專為王室做香水的,這個香水的名字叫維納斯的眼淚。而且很巧的是全國只有我們一家賣這個香水。」
「那麼這個香水賣的好嗎?」梓鶴問道。
「由於稀有所以價錢比較貴,而且我們這裡是一個月前開始賣的香水,只被一個客人買走過2瓶。」香水師在說香水的時候很紳士。
「那您知道是誰買走了那兩瓶香水嗎?」
「對不起,我忘記了。」香水師稍微思索了一下說道。
第一次聞這個味道,梓鶴感覺這個味道很特殊,但是又那麼熟悉,為了記住這個香味,並找尋這個熟悉香味的來源,他再次拿了那張香水紙,一邊聞一邊腦海裡飛快的過著篩子,與腦海中自己接觸過,抹香水的女人的影像做著比對,閉上眼睛聞了一會兒後,他終於想起了一個人明珠,那天他在浩瀚家園遇見明珠的時候,明珠的身上就塗著這個香水。這下好辦了,梓鶴十分的欣喜。
梓鶴直接拿起手機找到了明珠的手機號碼,但是打過去的時候是空號。
於是他又給博妹打電話,博妹的手機是關機狀態。梓鶴感覺到很好奇。
回到家中,梓鶴詢問唐斬:「唐斬你從酒店出來的晚,你還記得明珠嗎?」
「明珠,是不是那個在前台上班的女子啊。」唐斬也想了起來。
「對啊,就是她。她是為什麼離開酒店的,你知道嗎?」
「她啊,具體的不太清楚,但是有傳言說,她有一次幫住店的客人往房間裡送餐,結果可能被客人強姦了,但是呼救的時候,被一名客人一腳踹開了門,給救了出來。於是她就找酒店要說法,但是酒店剛出完起火的事情,而那個強姦她的客人卻又是個政府官員。所以酒店不支持告那個官員,而且把所有的罪證都毀滅了,而且把錄像都給刪除了,錄像刪除這事我知道,因為我在監控室,我聽到這個傳言就查當天的那個地點錄像發現不在了。後來酒店只是給了明珠一筆錢,打發明珠走了。再後來,我就聽說那個官員得了一場疾病死亡了。」
梓鶴一聽到暴病死亡,直覺上告訴梓鶴可能也是鉈中毒,那麼很有可能明珠就是投毒的兇手,但是現在卻又找不到她,而且連博妹也聯繫不上。而且這個房子的位置明珠是知道的,是她帶自己來看的房,如果明珠真是投毒兇手的話,這裡應該十分的危險。但是梓鶴又想了想,至少明珠不知道他和一可是認識的,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
梓鶴想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找到明珠。可是茫茫人海自己又不是警察不能調閱資料,由於博妹和明珠都不知道自己要查此案,所以只能耐心的等待。守株待兔,等待他要找的人來找他。
45 趙山河的龍鳳胎滿月了
應蘆薈的邀請,梓鶴去參加明星趙山河的一對兒女的滿月聚會,梓鶴一開始有些猶豫,雖然他對蘆薈很有感覺,梓鶴不知道這些莫名的感覺來自於哪裡,只是很想和他在一起,參加明星的聚會,梓鶴又不長袖會舞又不善於辭令。可是聽蘆薈說是在子天開設的酒吧裡聚會,梓鶴決定去一次,因為那是馬月生在生前流連忘返的地方,或許有什麼收穫。
傍晚的17:40在距離聚會開始前20分鐘,梓鶴就到達了酒吧,酒吧門前架設了許多的長槍短炮,各大媒體以及娛樂雜誌的記者還有八卦的狗仔隊,都在躍躍欲試,想把當天所有的人都攬進自己的鏡頭裡,因為明星和知名人士今晚要來的太多,他們不可能都認識,所以先拍下,再辨認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而在停車場,梓鶴這輛越野顯得黯然失色,因為這時的停車場更像是一個豪華車展,一輛輛跑車以及名車分外耀眼,從蘭博基尼、瑪莎拉蒂、法拉利、保時捷、路虎、悍馬到奔馳、寶馬、奧迪停了200多輛。梓鶴把車停在車場時,都感覺自己彷彿把車開到了車展現場,而自己開的車在一堆名車中分外扎眼。
酒吧門口迎賓的人站了穿著喜慶5男5女共計10位迎賓,梓鶴拿出蘆薈給他的鍍金請柬,禮貌的遞給迎賓,迎賓看了之後,一位女迎賓引領他在簽到板上簽字,然後一堆長槍短炮對著梓鶴就是狂閃,梓鶴頭一次趕上這陣仗,享受著明星「待遇」,同時他終於明白明星為什麼總喜歡戴墨鏡的原因了,可能是怕閃光燈閃壞了眼睛。
好不容易進了門,酒吧裡的大廳變成了一個自助餐廳,佈置的帶有西方的喜慶元素又有中國的民俗。梓鶴給蘆薈打了電話,在大廳裡找到了蘆薈。梓鶴當天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而蘆薈穿了一件藍色的晚禮服,帶著一個白色的髮箍,臉上劃著淡妝高雅之中透露著恬靜。
蘆薈把他帶到和林春等人一起的桌子,他驚奇的在這個聚會中發現了很多影視螢幕上的大腕明星,還有一些影視劇的編劇導演們以及一些出色的歌星、舞者。這真是一個娛樂圈裡的大聚會啊。
在梓鶴坐的這個桌子上,除了林春是梓鶴認識的,還有姜琦、戰俠、子天都是梓鶴比較熟悉的。但是姜琦和戰俠原本關係很好,但是這次卻沒有坐在一起,在桌子上也沒什麼話說,戰俠坐在子天的身邊溫文爾雅。其他的桌子上的賓客,由於室內光鮮是柔和的,所以不太能分辨的清。
在宴會的用餐前,先是播放了未能到場的一些明星的祝福短片,然後又播放了趙山河老婆懷孕到產出一對龍鳳胎的一些畫面,最後是抱著一對龍鳳胎可愛的龍鳳胎像大家問好。趙山河的一對龍鳳胎男孩和女孩都十分可愛,模樣集合了趙山河夫婦的所有優點,十分可愛,全場來賓都十分的喜愛。隨後趙山河夫婦向大家敬酒。
一切儀式都舉行完畢後,終於開餐了,梓鶴為了這頓飯中午都餓了一頓,準備大吃一頓,可梓鶴一看這菜沒有想像中的鮑魚、魚翅之類,但是菜的色香味都是俱全的,品相特別好,而且齊聚了中西美食,梓鶴也是吃的不亦樂乎。
坐著的人紛紛開始敬酒,全桌在剛開始舉杯的時候,梓鶴就發現姜琦和戰俠並沒有碰杯,而且從神情上看兩人好像心有隔閡。在相互的敬酒中,子天挽著戰俠的手,舉著酒杯,繞到了姜琦身旁,他們剛過去,姜琦就彷彿沒看見兩人過來一樣,姜琦就起身舉杯反方向而去。
戰俠怒了,快步走到姜琦面前,拉著姜琦的胳膊:「欣姐,我們姐妹一場,你連喝個酒的面子都不給我,這也太過分了吧?」
姜琦拿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晃晃杯子,笑呵呵的對戰俠說:「臉面是自己掙的,穆歌和子天以前是什麼關係,你是知道的,雖然穆歌走了,你這麼做?你良心過意得去嗎?」
戰俠彷彿石化了,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子天很紳士的走了過來,對姜琦說:「穆歌已經走了,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的戀愛是自由的。況且現在我和戰俠只是朋友。」
姜琦冷笑著望著子天:「你這個衣冠楚楚的禽獸,老天是有眼的,你會有報應的。」
林春看到姜琦很生氣,趕忙把子天和戰俠勸到了一邊,戰俠顯得十分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兒,子天在幽暗的角落裡安慰著她。
蘆薈看到姜琦在生氣,也偎到了姜琦身旁,一邊拉著姜琦的手一邊撒嬌說:「我的大美女啊,這麼你生氣都那麼好看呢。我姐姐已經走了,他們如果真心在一起,就讓他們在一起吧。何必在意那麼多呢?」
姜琦摸著蘆薈的頭,沒有了剛才的火爆,溫柔的對蘆薈說:「你姐姐有你這麼個妹妹,她真的應該很知足。走吧,不生氣了,咱們吃東西。」
一旁的梓鶴,聽了半天才明白,原來穆歌是蘆薈的姐姐,這樣的消息,認識蘆薈這麼久了,梓鶴竟然一點不知道,如果能找蘆薈瞭解到穆歌的更多信息,那或許能夠推進自己對整個案件的分析。
一會兒全場突然靜了下來,服務員在引領賓客讓出酒吧中間的場地,兩束追光燈打在山
藥夫婦的身上,夫妻兩人穿著驚艷性感的拉丁舞服,趙山河的妻子的身材恢復的完好,一絲也看不出生過孩子的跡象。隨著音樂的響起,兩人舞動著,是那麼的有節奏韻律,舞者的本身也透露著欣欣向榮的生命力,兩人的配合就連眼神都那麼的有默契。趙山河本來就做過舞者,而他妻子有這麼好的舞技,驚動了全場,所有的來賓都歡呼著,他們一下場,那些已婚的、未婚想結婚的都把趙山河的妻子圍住了,爭相的請教產後身材恢復的秘訣,產後一個月恢復如初,無異於一個爆炸性消息,令無數女人充滿了嚮往。
梓鶴突然發現,這裡和以前其他場所看到的不同是,只有少數幾個攝影師在拍照,而且沒有記者,同時沒人使用手機拍照。梓鶴正在思考,突然發現在牆壁的柱子上有一個做工精細的提示牌,上面寫著「私人聚會,拒絕傳媒,謝絕微博」又是微博,梓鶴前些日子已經在一可的幫助在註冊了一個,現在除了少數的認識的幾個人,粉絲不足百人。剛剛知道,微博是一種新的溝通便捷的網絡溝通方式,又是一個便捷的訊息中轉站,也是有些人的傾訴的樹洞。
接下來的幾場是明星大腕們,隨場發揮的幾首歌唱和舞蹈,明星們自由的發揮著,梓鶴真的很興奮,因為這些是在外邊也看不到,可以說是獨家的。
最後的時候,放起了舞曲,全場一起隨著曲風的而跳著舞步,很多事業有為的帥哥型男都伸手邀請蘆薈共舞一曲,被蘆薈以不舒服為由拒絕了。也有幾個女士來邀請梓鶴,可是梓鶴由於和她們不熟,借口自己丁點不會,而推脫了。
蘆薈和梓鶴坐在相近的位置,蘆薈等了幾首舞曲都不見梓鶴邀請她,蘆薈很著急,終於到一手華爾茲的舞曲的時候,蘆薈不再等待,向梓鶴伸出了手。
梓鶴其實就只會這麼一種舞,這還是在學校裡面老師教的,因為華爾茲主要以旋轉為主,而且比較適合社交,所以梓鶴當時很容易學會。
在曼妙的華爾茲舞曲中,在蘆薈的輕盈舞姿的引領下,梓鶴雖然不太嫻熟,跳的也是有模有樣,梓鶴感覺自己就彷彿置身在皇宮裡,自己變成了王子,蘆薈變成了公主。兩人一起輕柔靈巧的傾斜、擺盪、反身、旋轉,既莊重典雅、舒展大方,又華麗多姿。兩人陶醉了,在舞曲結束的時候,兩人保持收尾的動作定格在那裡。蘆薈望著梓鶴,梓鶴望著蘆薈,兩人的嘴唇想正負的磁極,吸引到一起。滿室的賓客們,為他們的投入的舞姿鼓掌是,兩人才害羞的離開場地中央。
最後離開的時候,蘆薈自然的牽著梓鶴的手一同走出聚會的現場,在出門的時候,梓鶴突然看到明珠的背影,可是在那背影很快消失在散場的人群中。
46 林中別墅
梓鶴陪蘆薈在停車場等待林春,梓鶴仍想著席間,姜琦和蘆薈的談話內容,蘆薈和穆歌是親姐妹,只不過一個姓了媽媽的姓氏一個姓了爸爸的姓氏。
梓鶴怕萬一穆歌和蘆薈真是親姐妹,梓鶴怕再度提起穆歌,說起可能是被謀殺的,然後蘆薈傷心,但為了盡快搞清楚關係,更快捷的使案件水落石出,梓鶴鼓起了勇氣對蘆薈說:「你的姐姐是不是在火災中喪生的著名影星穆歌?」
蘆薈很平靜,沒有驚訝的反應說:「是啊,剛才的戰俠和姜琦,包括趙山河哥都是我姐姐生前的好朋友。」
梓鶴本想再問她姐姐其他的一些事情,但一想怕問多了蘆薈反感,於是不在說話。
不一會兒林春就取車將蘆薈接走了。
林春今天把車開的很快,而且不時的從主路下輔路,又從輔路上主路,然後有時還兜圈,蘆薈坐在車上快要被轉暈了,然後不解的問:「林春姐,您今天怎麼了?今天我在您杯子裡倒的都是葡萄汁,沒讓您喝紅酒啊?」
林春一邊開車看路,一邊說:「你坐穩了,今天趙山河哥安排我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人,你看見這個人之後,肯定會很驚喜,比趙山河哥生了龍鳳胎時,還要驚喜。」
蘆薈緊了緊座位上的安全帶,等待著這個驚喜。
車子慢慢的行入郊區,轉進了馬路邊的一條土路,兩邊都是茂密的梧桐林,開了大約有將近2公里,又轉了一個彎,林春把車在一道大鐵門前,按了兩短三長的鳴笛,門被打開,坐在門口的一個老頭,看了看車裡的林春點了點頭,門裡還是一片樹林,又前行了大約1公里,終於看見了在樹林中的幾幢木質建築的別墅。
蘆薈看到這周邊估計方圓十里都是樹林,唯獨這裡有這幾幢別墅,不由的覺得驚奇,而在通往別墅區的道路上,儘是一些古代宮廷用的宮燈模樣的路燈,而且由於別墅類似於古代建築,一些假山、小橋、亭子也在別墅前散落著,一看這個場景,蘆薈以為到了古代呢,可是別墅旁的一個小停車場力停著幾輛悍馬,還有別墅裡透出的明亮的燈光,使蘆薈確定這個只不過是仿古建造的。
蘆薈很好奇這些別墅是做什麼的,於是問帶路的林春:「林春姐,這裡是做什麼的?怎麼建造的和古代建築一樣?」
林春看著蘆薈好奇的表情,嘿嘿的就笑了:「這是你姐姐找人建造的,留著給你父母頤養天年住的。」
蘆薈一聽產權是姐姐的,彷彿來到了自己家中,不在害怕。
在其中的一幢別墅前,林春停住了腳步,讓蘆薈一個人進去。
蘆薈推開雕滿圖案的木門,進到了屋裡,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正站在一張書桌前寫毛筆字。當蘆薈進來之後,這黑衣女子仍然寫著。
可當蘆薈走近看這個女子的時候,蘆薈嚇壞了,頭髮汗毛都立了起來。想轉身往回跑,卻發現腳卻邁不動步子,嘴成了很大的O字型,雙眼透出恐怖的心理。而那個黑衣女子,看見她這副表情,趕緊走了過來。
蘆薈看到黑衣女子離她越來越近,她深吸了一口氣:「姐姐,你已經死了這麼久了,我知道你是被燒死的,我知道你很痛苦,可你妹妹膽小,你別來嚇唬我好不好?」
黑衣女子聽她這麼一說,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走過去,抱住蘆薈:「妹妹是姐姐,我是你姐姐啊。」
蘆薈一聽是她姐姐,又嚇的打了一個寒顫,但是黑衣女子抱住她的身軀有溫度,不像傳說中的鬼那樣沒有溫度。然後她掙脫開黑衣女子的懷抱,看了看鋪著木質地板的地面上卻是有黑衣女子的影子,然後她扯了自己的頭髮一下,立即感覺到有一些疼,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眼淚,鹹鹹的眼淚,從蘆薈的眼中傾瀉流出,她緊緊的抱住了這個黑衣女子。黑衣女子就是她的姐姐穆歌。穆歌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兩姐妹在這樹林中無人的別墅中放聲的大哭著。
穆歌收住了哭聲,然後又幫蘆薈擦乾了眼淚,對哭的淚流滿面的蘆薈說:「妹妹,別哭了,姐姐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
蘆薈拉著穆歌的手,摸著穆歌的臉說:「姐,不是新聞上都說你已經被火燒死了嗎?」
「沒有,其實那天在房子裡被燒死的不是我,是我的替身小蓮。」
「哦,是那個經常替你拍高難度動作的,又為了能夠做你替身,又花錢將原本與你似的臉,又在韓國整容成和你酷似的那個小蓮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住那個酒店,是因為要拍攝一個廣告,由於第二天要拍幾個高難動作,所以就請姜琦找人幫我接了小蓮過來,由於小蓮剛從老家回來,舟車勞頓所以很疲憊,來到酒店就睡覺了。而我和姜琦要出去山裡兜風,所以我們就把她留在那,我們出去了。結果我和姜琦在外邊待到很晚,當晚就有人就給姜琦打電話,說是我住的房間起火了,我被火燒死。然後姜琦感覺很蹊蹺,又問了一下起火情況,我覺得這是由蓄謀的火災,因為有人說火勢兇猛,而且用水無法壓制。於是我決定隱藏起來,讓別人都已經死了,正好我先前在這給爸媽正在蓋房子,於是我就住到了這裡,沒有跟外人聯繫,基本上來照顧我的就是林春。我在等那個要害我的人露出馬腳,我要將他繩之於法,要不然我即便當時宣佈未死,但依然會有危險。」
「姐姐,那你找到是誰要殺害你了嗎?」
「沒有,所以你不能說我在這裡,另外告訴你,那個叫梓鶴的小子以前就是那個酒店的員工,他因為那起火災而背上了失職的罪名,為了洗脫罪名,他也在苦苦的找尋縱火的人。所以,你離他遠一點,這是我今天迫不及待見你的原因。」
「為什麼啊,他挺好的,再說他沒有害你,他也在查找真相,他也是受害人啊。他對我挺好的還幫我搶回過包,還為我受過傷,雖然他沒說明白我倆是男女朋友。」
「我懷疑他不是真的愛你,接近你就是為了獲取我的資訊,方便他破案,再說他也沒說你是他女朋友,你怎麼一廂情願呢?」
「別說了,我不聽,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今天在晚宴上聽姜琦他們說,才知道你是我姐姐。他絕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
「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是為了你不受傷害,你必須不准再和他聯繫,你和他從今天開始是陌生人。如果你執意不肯,我就把你關在這裡,等真相大白了,再放你出去。」
47 明珠家
早晨剛剛起床的梓鶴,在陽台上一邊喝牛奶一邊思考著,明珠的事情。
正想著,博妹的電話打了進來:「梓鶴你有時間嗎?今天下午4:10分我弟弟來A市,你也過來吧,見見他,然後認識下福利院的人,以後就拜託你時常看看他了。」
「好的,沒問題,對了博妹,我上次打你電話,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都是關機。」
「那可能是我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吧,我剛陪別人去拉斯維加斯玩了兩天,你找我沒急事吧?」
「沒有,就是想謝謝你。」梓鶴沒有說出打電話是為了找明珠的事情。
梓鶴到達機場的時候,看了看手上了多功能偵探手錶上顯示的時間是下午2:00,在機場出口他接到了博妹的電話,博妹說讓明珠來接他去候機坪,飛機很快就到,博妹已經到了候機坪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