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且不論佛托裡克的攻勢有多可怕,這一摔就把蕭傑摔得起不了身,鮮血再度從他口中噴出。如今蕭傑已無還手之手,只能不甘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時,一聲震天的狂吼響起,場中眾人都因突然響起的聲音所驚嚇暫時停了下來。不知何時在蕭傑身前多出了一隻足有小車般大小的凶獸,長相似豹非豹,雙眼青幽如燈,巨力一呼露出口中尖利的獠牙,週身銀白的長毛上有著銅鏡般大小的黑斑,一個個分層排至大為好看。
第四卷血族異類第十四章峰迴路轉
凶獸突現,目光鎖定在佛托裡克身上,毫無徵兆的揮爪向他拍去。
也不知道佛托裡克是太過自信,還是被突然出現的凶獸所驚,竟然不知到閃躲,張手就想接下凶獸的巨爪。剛碰到凶獸的巨爪,十指立刻緊收,如利刀般從兩旁切了進去,看來他是想把兇手的爪子給割下來。
事情未像佛托裡克設想的那樣,凶獸的爪子如同精度極高的鋼鐵,只是被他割出了幾條淺淺的血印就再難更多的深入。等他驚呼出聲,凶獸的巨爪已壓到他的身上,轟的一下,直接將佛托裡克拍進了地面。
凶獸一拍既中仍未停手,抬爪再拍,接連多次一直未停,狂暴的動作和恐怖的氣勢讓旁人望著都心駭不已。公爵級的人物在它手中就像是玩似的,若是換到自己身上豈不是直接拍成了肉餅。
可凶獸沒等其它血族多想,身子一動,恍若疾電,飛撲到丹尼爾眾人的混戰群中,張口對著血族精銳就咬,張口揮爪之間就將兩名血族撕成了幾段。
望著這只凶獸,蕭傑心中不禁生出一個令自己都難以接受的想法,難道它是由小黑進化而成。因為蕭傑對它拍打佛托裡克的動作太過熟悉,不知曾多少次見過,小黑就是這樣拍打小蟲的。
「小黑回來!」
蕭傑隨口一叫,一來是為了應證,二來是不想做得太過,直到這刻他還弄不清阿德拉和尤切爾是什麼關係,只見倆人打成一團,但其中緣由卻不為蕭傑所知。三來佛托裡克還在身邊,蕭傑可不認為他會被這樣滑稽的拍死,必竟實力擺在那。
果然不出所料,蕭傑隨口叫了一聲,那只凶獸竟直接躍了回來,挺直了身子站在身邊,就像一個守護神,謹慎的望著場中眾人。同時被小黑拍扁了的佛托裡克也稍為恢得了過來,顫顫悠悠的站起,急忙向後掠開,眼中凶光早已不在,換成了滿目的懼意。
「撤!」佛托裡克突然一聲大喊,第一個飛身躍起,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別的血族聞聲也都動了起來,驚慌失措的緊跟在佛托裡克後邊,只是一下間所有的血族全部消去無蹤,只剩下了阿德拉和尤切爾。
血族的戰鬥沒有多大的花俏,全憑肉身的強硬與快如閃電般的速度,中間偶爾加雜些聲波類的攻擊,但也只是極少的一部份。
倆人的撕殺戰鬥只是一小會便分出了勝負,阿德拉全身是血可仍就站著,尤切爾的胸口卻被洞穿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似乎心臟被阿德拉挖了出來。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殺了賽麗娜!」阿德拉臉色懲紅,額上青筋根根暴起,眼中閃現無法遏制的怒火。
「為什麼……為什麼,這四百年來,你凡事都做得比我好,表現得比我強,長老會也看重你,只有把你從這個世界上抹除掉,才有我出頭的一天。」尤切爾緊捂著空洞的胸口卻心有不甘,猛噴了口鮮血又斷斷繼繼的說道:「你竟然……竟然愚蠢到……一路把行蹤都告訴我……我卻……卻好讓這幫……愚蠢的神教徒去追殺你……沒想到……你的命竟然這麼硬……」
「我早就想到,可是我不願相信……不願相信你會這麼對我,我們是一同出生入死,四百年的好兄弟!」阿德拉的聲音變得哽咽,傷痛的淚水從他這個堅剛的異族眼中流出。
「哈哈哈哈,你真傻,哈哈哈哈……」尤切爾突然連聲大笑,笑到一半,「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尤切爾的倒下,讓蕭傑格外的驚訝,原來整件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操控。對權利的,像一隻真正的怪獸完全吞噬了他的心,變得毫無血性,竟不惜殘害最親密,最信任他的人。到此之前蕭傑還傻呆呆的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聖庭搞的鬼,看來是自己錯怪了他們。
「阿德拉你也受死吧!」
正當蕭傑以為事情能圓滿的畫上一個句號時,丹尼爾又提著劍,顫抖著走到阿德拉身前,抬手就要往他頭上砍去。
「住手!」蕭傑高聲大喝,這傢伙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怎麼到了這會還不忘工作職責的事。
丹尼爾被蕭傑的叫聲喝止,高舉起的劍到半空停了下來,遠望著蕭傑抱歉的說了聲:「雖然是你救了我們,但聖庭與血族永遠誓不兩立,就算會受天主責罰,我只能說聲抱歉,希望你不要再攔著我。」
「誰說阿德拉是血族,他是我們東方道家的人,別忘了,他早已拜我為主。如果你們覺得和我們道家開戰也無坊,那大可過來。」直到這會蕭傑才稍微的回復了些氣力,一步三搖的挪移到阿德拉身邊,用盡最後的力氣撞開丹尼爾,擋在倆人中間。望著他就讓蕭傑特別的窩火,要不是他們事情也許就不會變成這樣。在國內攔住他們不讓殺阿德拉,現今仍就一樣。不知道為什麼,蕭傑總覺得阿德拉身上有很多東西和自己相似,不自覺間引起了對他的心心相惜。
蕭傑說這句話只不過是權宜之計,沒想到竟然真的鎮住了丹尼爾幾人。競技場一下又平靜了下來,丹尼爾思索了很久,似乎終於想通了:「只要你保證他不會再危害世人,我願意以聖徒的名義發誓,此生覺不會再找它麻煩。」
「你這都是什麼屁話,我的人還要跟你發誓,阿德拉,我們走了。」
懶得再管丹尼爾,蕭傑扶起阿德拉回身看向小黑,愕然的發現它不知何時又變回了小貓的模樣,早已累趴在地沉沉的睡去,見狀蕭傑心痛的走到它身旁,把它抱入懷中。
可惜天不隨人願,倆人剛走出競技場沒多遠,就被一群血族給堵上,經過此戰,倆人一貓早已透支到了極限,現在再遇到這群血族只怕下場會更慘。還沒來得急多想,就被這群血族們七手八腳的一起抬上了一輛大貨櫃車裡。隨著貨櫃的大門快速關上,貨櫃車也跟著開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輛貨車要把蕭傑倆人帶到那去,只聽見「滋滋」的一下電流聲響起,貨櫃裡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在貨櫃廂的最裡邊站著一個人,身姿腴潤婀娜,凹凸有致,緩緩向倆人走來,每一步間都透著極盡的妖媚氣質。
「瑪麗特!」
蕭傑驚呼出聲,果然是冤家路窄,她明知打不過,竟卑鄙到用這種下三濫手段。
「想我了,我承認你是一個很強大的男人,可惜我愛的不是你!」瑪麗特慢慢走了過來,輕撫了下蕭傑的臉頰,口中香蘭令人癡想無限。媚笑著轉向了蕭傑身旁的阿德拉,神色轉變,充滿了心痛與哀傷,雙手抱住阿德拉,在他嘴上用心的一吻,禁不住哭了出來。
「你還活著,我以為這輩子再也無法見到你了。」
吻完,阿德拉輕輕的推開了瑪麗特,臉上滿滿的感激,卻又輕聲的抱歉。
「瑪麗特,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一直都很好,可惜我心裡已有了別的女人,如今她走了,把我的心也給帶走了,你就忘了我吧。」
瑪麗特竟然微微一笑,用纖細的玉指抹去忍不住流下的淚痕:「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但我也知道能繼續愛著你就行。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你平安的送出法國。」
從瑪麗特雙眸中流出真摯的淚水,讓蕭傑對她有了新的評價,想不到這個外表看起來風情萬種,標異獨立的異族女人,竟會是如此執著癡情的女子,想到此蕭傑不禁為自己重手打傷她而感到深深的後悔。若非大家都有傷在身,蕭傑真恨不得在阿德拉頭上開個洞,看看這傢伙的腦子都是怎麼長的。
兩日後倆人一貓都平安的回到國內家中,到了家蕭傑以沒有房間為由把阿德拉趕了出去,以免這傢伙再來煩人。一路上蕭傑也曾再三解釋自己不會收任何人為僕,可阿德拉執意要叫他主人,這讓蕭傑頗感無奈。可是讓他更想不到的事,阿德拉竟花天價把隔壁的房子買下,並住了進去,從此成為了蕭傑最忠實的鄰居。
而小白從突變後,足足沉睡了一個多月,醒來時發現自己少吃了幾十天的美食大餐,極度不爽的直接拿蕭傑撒氣,苦於無奈蕭傑只好用百份肯得起當作回報,並懇求劉婷每日多做好菜才完全封住了小黑的大嘴。
又過了幾日蕭傑突然收到一封梵帝岡寄來的郵件,郵件竟出自一位叫古希的長老之手,信中除了對蕭傑的謝意和敬詞之外,還有一個別緻的金牌,此金牌的功能是享有聖庭貴賓的特權,意指他成為聖庭最好的友朋。
(全篇完)
第五卷上古不周山第一章要賺大錢
至從幫誠俊生和毛金全尋回各自所需的東西,這一年下來蕭傑已經了四個多月的假,其實算是無故曠工也不為過。回到醫院發現自己並未被辭退,懷著驚奇不定的心情從覃隊口中得知,不知是何人幫把事情給壓了下來,總之還能繼續上班,對蕭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
在誠俊生那一分錢沒拿到,幫完毛金全倒是讓蕭傑狠狠的賺上了一大筆,賺到的錢足夠讓幾人無憂無慮的揮霍一生。每當說到這事,劉婷和古多聞都會勸蕭傑把醫院的工作給辭掉。
劉婷不想蕭傑太過操勞,古多聞是想倆人聯手開家偵探類的公司,唯有小黑什麼表示都沒有,不過倒是讓古多聞教他怎麼發律師函,它計劃在不久的將來,把肯得起收入自己名下。
可是小黑的熱情沒能持續太久,從電腦上得知肯得起的總資產高達數百億美金後,它又從佔領全世界雞類食品市場的美夢中變成了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敗家子。
「喂,我要訂購十人份的全家桶,外帶十份飲料!」
「喂,我要最新的海賊王,火忍,風雲周邊產品!」
「喂,我要訂最新的PSP馬場大亨,心跳回憶4,光明之刃……」
小黑不留餘力的撥打著電話和按動鍵盤,至從有了錢,這種事每天都在上演。劉婷提醒過蕭傑,但蕭傑覺得不要太過干涉小黑的生活為好,古多聞則是在旁不停的起哄。所以由小黑網購或是電話預訂過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漸漸的都快把它的小屋給塞滿。
「呆傑,借你的地方用一用!」
小黑叫喊著,抱著一個比它還高的高達模型往蕭傑房間走去,呼的一下扔了進去,也沒管是否摔壞,又跑到了大廳中繼續玩它的遊戲。看著小黑不斷堆放到房間中的玩具和收到的帳單,蕭傑也開始覺得事太嚴重,終於忍不住把劉婷和古多聞一起叫來開了場很有必要的家庭會議。
「小黑你最近都在幹嘛!?」蕭傑旁敲側擊的試問小黑,希望給它一個自我發現與發省的機會。
「嗯~~~我最近好像胖了不少,這樣不好……」小黑似有明悟的苦思道,聽到這話讓蕭傑心中格外激動,這小傢伙終於懂得正確的看待事物了。可還沒等激動變成感動,小黑又脫口而出,差點沒讓蕭傑氣暈過去。
「我馬上去查一查有沒有動物專用的減肥機。」
「等會,你不用去查了,我不會再讓你買的,家裡最近是賺了點小錢,可是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決定取消你的一切零花費用,按每月一千如期支付給你。」蕭傑從來不知道該如何管教子女,不過看樣子慈母般的關愛對這傢伙的成長不利,所以打算從這刻起當一回唱黑臉的嚴父。
一聽這話,小黑的臉立刻變黑了起來,極度不甘的怒視著蕭傑,在地上翻滾大叫:「我要告你虐待動物,用不正常手段影響兒童的成長!」
「那你告去吧,看看有沒有法官受理你!」
蕭傑冷哼一聲不願去管小黑那潑皮般的作風,逕直走到房間裡把小黑的玩具都給扔了出來,對劉婷正聲道:「婷子,你明天幫我把這些都給放到網上賣了,一件也不留,若是這傢伙還不懂得反省,再幫我把它房裡的東西也都給賣了!」
「哎,知道了!」劉婷高興的笑了出來,一直以來並不是她拿小黑沒有辦法,她只是想讓蕭傑知道不能太過溺愛小黑,如今正中她的下懷,怎能不令她感到高興。
見狀,小黑知道蕭傑這次是來真的了,急忙跑到了自己的房間,張開雙手,用弱小的身軀擋在門前,略帶懼意的大叫:「我知道錯了,別賣我的玩具,我一定會改,馬上會改。」
這話小黑說過多少次,卻沒有一次真正能改,只不過希望它能有所收斂,蕭傑沒再做任何表示,穿起了保安制服走出家門,準備新一天的工作。
蕭傑剛一出門,小黑的臉馬上變了個模樣,陰陽怪氣的衝著門大叫,叫完隨即又撥通了肯得起的熱線電話::「不就是不給亂花錢嗎,我少花些就是了!給我來五人份的全家桶,五份飲料。」
但沒過兩天,小黑就發現自己的節省計劃不太管用,明明將所有的開銷都精減了一半,可錢包裡的錢還是如流水般的消失,到如今只剩下少少的幾十塊錢。
「小古,你說我都把所有想買的東西都減少了一半,怎麼錢還會花得這麼快?」小黑再也吃受不住錢包變瘦的速度,決心向古多聞虛心求教道。
古多聞躺在沙發上正看著電視,聽到小黑的求教,突然來了精神,人他倒是教過不少,但從來沒教過一隻靈獸怎麼省錢賺錢。將身子坐正,裝樣細想了下,一本正經的對小黑說:「要想錢經得花,除了會節省,最重要的還是會賺,有一句話說得好,能賺不怕花,我看你這樣子,難。」說著連連搖頭,似乎極度不看好小黑的樣子。
「那有什麼賺大錢的好辦法!」
小黑也知道自己不能像人類那樣出去打工賺錢,也沒有耐心在家中學別人搞什麼網店、手工,如果能有一步登天的賺錢方法,那就最好不過。
「有倒是有,比如買彩票,搞證券,玩古董拍賣等等。不過前兩者都太講究運氣,玩古董才是真正得靠水平和實力,一但揀到品相好的寶物那可就賺大發了。」
「真的!?」
「這事還能有假,不信你看中央台的鑒寶節目,只要是真品,那一件不是翻倍了的賣,運氣好的話翻上幾倍也不是問題。」
古多聞信誓旦旦的說著,讓小黑的眼睛為之一亮。
「就這個,就這個最好!」
「可是你有錢嗎?」古多聞望著小黑,知道它現在所剩的應該不多,特別是被經濟制裁之後。
「有,我還有一些。」
「多少?」
「九十八塊!」
「撲通」一聲,古多聞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第五卷上古不周山第二章中國古玩城
不知道是小黑說動了古多聞,還是古多聞好奇心作祟,第二天上午這倆個人竟背著蕭傑,留下了張紙條偷偷跑出了家門,買了張飛往北京的機票,興致勃勃的飛往了北京。
北京潘家園,全國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場,每天從這換手交易出去的東西多不可數,大到石雕傢俱,小到針線銅幣應有盡有,各式各樣的民間工藝品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隨意的走上一圈,最少也要幾個小的時時間。
古多聞和小黑來到這裡已是下午三點,但潘家園仍是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見著生面孔到來,不少攤主都主動的招手兜售起來。
「這位小哥,你想找些什麼,我這裡什麼都有,隨意看看!」
古多聞敵不過攤主的熱情,停下腳步蹲了下來,攤面上大多都是些與民風民俗有關的東西,比如藏族的銀飾,哈薩克刺繡,廣西的小件棺木等等,除此之外還有各類茶器和神檻小件。
古多聞對古董鑒賞不在行,但畢竟是富家子弟多少知道什麼值錢,看了看小攤上的東西,大多是買來觀賞擺設沒什麼收藏價值,呵呵笑著又向別地走去。走了好一會什麼都沒買成,讓一直爬在他肩頭的小黑十分不爽。
「潘家園子雖大可真正值老錢的東西都給藏著,來這你得慢慢找,慢慢挑,真要容易豈不是人人都能發財。」古多聞邊走邊說,跟小黑小聲嘀咕,盡量顯得自然的喃喃而語,誰叫他這麼引人注意,上街還帶一隻滿身晦氣的黑貓。好在他身上透著富家子弟的味兒,讓人見著也不是特別的奇怪,這年頭有錢人什麼嗜好都有。
一人一貓正鬧著,忽然看見前邊有一群人圍成一團,古多聞好奇勁一上立刻跑了過去。原來是有人為了一塊老墨在和攤主討價還價,倆人的聲音較為響亮,便把周圍的人都給引了過去。
「不就一塊黑碳有什麼好看!」見過這麼多花花綠綠的東西,再看這塊黑漆漆的石墨,小黑當然會看不上眼,它真搞不懂這幫人都是傻的嗎,一點欣賞眼光都沒有。
不光是小黑,就連古多聞也是一樣,實在弄不清這墨有什麼好。但有市場才會有買賣,否則這倆人也不會為了一塊墨爭討半天。好奇的向身邊的人問了句:「老哥,這墨石有什麼好處,還拿來這裡擺賣,前邊書齋文具店不是有大把新的嗎?」
被問到的人,斜瞟古多聞一眼,滿目的驚奇,挺帥的一小伙肩頭上還爬著一小黑貓。見過溜鳥的,溜狗的甚至溜豬、溜馬的,第一次見溜黑貓的:「來旅遊的是吧,別時看這黑漆漆的石墨,裡邊可是有的
「嗯。」古多聞簡單點頭,等待對方繼續講下去。
「都說筆、墨、紙、硯,這墨便是我國的老文房四寶之一,早在五代十國的南唐就有祖敏、奚鼐、奚超、奚鼎等名家。宋代又有潘張遇、蒲大韶、葉茂實幾人,其中潘張遇的墨被譽為「墨中神品」。明代有徽墨,而羅小華的桐油墨、程君房的漆涸墨、方於魯的名貴藥構墨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而較近期的墨又有胡開文牌墨,胡開文墨與前人不同,他的墨多以藥墨為主,在當中加了藥粉,製出的墨不單濃厚還有淡淡的藥草香味,具有安神養身的效果。墨能比較好的保存到現在是件很不容易的事,近早期的墨市場價格大約三百至五百元;清代品相較好的古墨單錠在一千五元左右,越往上就越值錢,由於存世數量有限,價格也在逐年上漲,精品套墨的價格接近四百五十萬元左右,他們現在爭的這塊是胡開文牌墨。」
對方如數數家珍一般把墨文化給講了一遍,讓古多聞和小黑聽得又奇又驚,尤其是小黑聽到一塊墨能賣到四百五十萬元時,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喜悅,不住的拍把古多聞的肩膀,示意這東西好。
古多聞見對方對古玩如此瞭解,眼中多了一份敬佩與好奇,追問道:「小弟我叫古家翰,大家都叫我古多聞,不知道老哥怎麼稱呼。」
那人見古多聞的神情,誠懇而真摯,不禁也有些喜歡,回道:「我叫顧名。」
人奇,名字也奇,難怪會懂得這麼多古玩知識:「顧名,顧名思義,老哥你這名字可真有寓意。」
「都老人家安的,方便記事而以,你的名字不也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