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這種注射液是美方專門開發用來強化超級戰士的激素,能成倍增強人的細胞和肌纖維。可是由於副作用太強,絕大多數人都無法承受,最後只能以死亡告終,所以美國開發出這麼強力的東西,卻只培養出了極少數的超級戰士。
蕭傑在沒有任何適應過程的情況下,同時打入兩針,細胞和肌纖維還未增強,心臟已經止不住劇烈猛跳,速度快得就像是有人在他胸口飛速打鼓。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如果想用咒法,只怕還未念完,就被這幾個超級戰士給打斷,一招錯招招皆錯,最後只會早早敗落,變成橫屍一具。
心臟劇跳了一會,忽然停了下來,連帶著蕭傑的身子也停了下來。慢慢閉下的眼睛猛然一張,裡邊佈滿了血絲,完分不出眼瞳和眼白,只是血紅的一片,驚異駭人。順著眼中的血絲延伸,蕭傑的臉上和身上也都佈滿了籐狀的經絡血管,如同穿了件紅色的血衣在身上。嘴巴隨即大張,厲聲一吼,聲音震耳欲聾,在有限的空間中來回激盪,令人腦耳生疼。
吼聲未停,蕭傑已飛身躍起,對著基諾的腦門就是一掌,掌聲如雷,才一響起基諾便飛出了十多米。
基諾一倒,另外三個超級戰士都衝了過來,同時揮拳打向蕭傑的前胸口背。
地穴之中碎屑沙石漫天揚起,轟鳴不斷,三個超級戰士同時揮拳狂轟,別說是一人,就算是一座山也要崩裂。
不過蕭傑沒倒,眼看著一口口鮮血從他嘴中噴出,仍就如鋼槍般站立在三人中間。忽然間身上的氣息再度飛漲,一團黑色的氣霧從他身上溢出,漸漸地將身邊三人全都罩進霧裡。
「啊~~~!」蕭傑的吼聲再起,地面也跟著劇烈震顫,黑色氣霧慢慢旋轉,越變越濃,瞬間捲起了颶風,在身周上下翻飛。
基諾是這五個超級戰士的頭,實力在他們之上,沒想到一個年輕的中國道士會有這般強大的勇氣和生命力,能直接打下兩針而不死。
基諾緊緊的咬了咬牙,又拿出了一支注射液,打進自己的血管,等藥效湧起,也進入了狂化狀態。一聲怒吼不顧一切的飛身攻向最近的
大力原本和一名超級戰士在苦苦纏鬥,雖然處於下風卻還不至於馬上落敗,沒想到基諾這時突然殺來,對著他的腰部就是數拳,連叫喊的時間都沒有就飛到了十多米外,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一地上全是鮮紅的血液。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回憶第十章死亡降臨
先是段星和唐馨慧倒下,再是布仁巴雅爾,然後是大力,別說蕭傑會發狂,彭彬也接受不了,拼盡了全力卻只是和對方打個平手。忽然覺得身後有股強大的殺氣襲來,轉頭望去驚見蕭傑已變成了個怪物。
蕭傑此時已入狂化狀態,加上隱藏他在體內的陰兵之力開啟,見大力倒下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蕩然無存,暴虐之氣更甚,全身被黑霧籠罩,只有一雙眼睛透出血光,恍若死神臨世,只是看著都叫人害怕。雙手一展如兩把開山利斧,直接把身邊的三個超級戰士給一分為二。
三人剛倒,蕭傑又迅速攻向另外一名超級戰士,一路上發出深沉的低吼,和深山中跑出的凶獸無二,縱然對方早有防備,卻奈合蕭傑的攻擊力極強,連一招都沒擋下,就被砸進地面。
如今地穴中只剩下四人還站著,變成了二對二的局面,可誰知道蕭傑現在算是那一方的人,還是一個凶神殺器。
基諾想不通蕭傑強為何會變成這樣,只覺得對方很恐怖很可怕,若是可以他絕對不想和這種怪物對抗,不過現在已由不得他多想,沒等蕭傑出手,搶先攻過。
蕭傑神智俱滅,見有人攻來,狂吼而起,閃身一動,足下地面竟片片裂開。
基諾為了對抗蕭傑多給自己打了一針,暫時提升了戰鬥力,可藥效越強,之後的副作用也就越大,就怕支撐不了多久,所以只能速戰速
倆人的拳頭相接到一塊激起滿天塵囂,狂放的氣流在地穴中飛旋,令彭彬和另一名超級戰士都抵擋不住飛了出去。
一拳打完第二拳很快又接上,眨眼間蕭傑和基諾已對轟數十拳,所產生的衝擊破壞力何等的強大,每產生的一股衝擊量能都被悄無聲息的吸入懸浮尖塔上的六方體中。等身在遠處的彭彬發現之時,六方體似乎已經聚滿了能力,發出刺眼的光芒,緩緩飄起。
可是激鬥中的倆人都沒有注意到目光仍緊鎖在對方身上發狂的對轟著,完全沒有招術可言,強橫的力量代替了一切。
六方體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快速的震動,發出陣陣嗡鳴,不但沒有再向內吸收能量,反而還往外吐出湛藍色的能量體。
能量體圍著尖塔飛旋數圈最後分別射入了下方正在激鬥中的倆人體內。
蕭傑和基諾正在全力搏殺,沒想到有東西射入體內,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樣渾身巨顫,透射出耀眼的藍光磅礡的氣息隨之溢滿地穴。
倆人被能量體射中,浮到半空好一會才落了下來竟然沒再攻擊對方,反而把目光一起轉向遠處的另一名超級戰士,同時一動,如脫膛的炮彈一齊攻出,轉瞬之間這名超級戰士已變成碎屍一具,周邊儘是他殘肢肉泥。
那名超級戰士一死,地穴中還清醒著的只剩下彭彬一人,蕭傑和基諾緩緩轉過頭又都把目光鎖定在了他身上。
看著這倆個怪物,彭彬禁不住全身發寒,如同被兩個死神給盯上想跑卻又跑不了,只有運足了真氣驚悸的防備著。
大力先前承受了基諾的一記強擊,雖然倒地卻還沒死,暈暈沉沉中吃力的抬起頭卻見蕭傑和基諾身上都散發發藍色的光芒,緊盯著彭彬。
就在這時倆人都同時動起虛晃了一下,上百米的距離瞬秒即到,毫不留情的揮拳就打。
「蕭傑~~~~~~!」彭彬和大力都大聲喊起,不過大力的傷勢太重,喊出的聲音如若蚊蠅。
蕭傑微微一呆,拳頭臨近彭彬的面門沒有打下,可是基諾的重拳已打到了彭彬的胸口,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辟叭作響,彭彬的身子象彈簧般飛射到地穴頂端又反彈回地面,連翻了十多圈在大力面前停了下來,渾身上下全是駭人的鮮血。
大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曾經最信任的戰友竟然殺了自己的兄弟,本來就傷重不堪的他受不了這等刺激又猛吐了口鮮血昏死過
大力剛暈,地穴忽然一陣巨顫,再也承受不住接連不斷的衝擊破壞,從最中間開始轟然垮塌。
出於求生本能,蕭傑和基諾迅速飛退,可是都找不到出路,在洞穴中胡亂打轉,像被困在囚籠中的野獸,熱鍋上的螞蟻,狂吠不止。
就在這時六方體又突然亮起,放出兩道藍光直接罩向蕭傑和基諾,呼的一下把倆人從地穴底向上射出。
金三角的緝毒任務非常成功,只花了四天時間就把大多數毒梟鏟盡,剩下的一些跑到深山中再也沒有出來。中、泰雙方要求在深山中繼續進行搜捕,又多花了三天才決定各自帶兵回國,把抓到的毒販全交給緬甸軍方處理。
桑達拉兌是個緬甸人,平日游手好閉結識了兩個二線毒販,尋思著這事容易發財,於是和他們勾搭上,前兩年來到了金三角跟著裡邊的一個大哥種毒,因為拍馬的功夫了得很快就升作了的組長。那想到財還沒發就遇上多國聯合緝毒,藉著夜色混亂第一個跑進了深山。
在深山中桑達拉兌又先後遇上了幾個兄弟,大家心知肚明什麼也沒說,不過這會兒厲害些的頭目們死的死,抓的抓,反而是桑達拉兌的職位最大,於是幾人他捧為新的大哥,琢磨著等風頭過了重新再來,只要人還在,金三角這地方永遠不怕沒毒。
幾人每到一處只呆一會,深怕被搜山的緝毒人員發現,不知不覺間越走越遠竟到了谷口,一路上發現不少外國人的屍體,只覺得有此蹊蹺,便隨著走到了山谷內。果然又發現了十多具屍體,由於死去的時間不是太長依稀能分辨出,有四個日本人,四人印度人和三個泰國人。
桑達拉兌弄不清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四周的地表無一塊完整·又不像是槍炮留下,讓他驚奇不定,不過這些人留下了些精良裝備倒讓他非常開心只要把這些帶回去就是自己重建隊伍的本錢。
「大哥遠處樹上還有一個!」一個小毒販跑了過來,指著山谷高崖的方向。
桑達拉兌隨即來到小毒販所指的地方,發現高崖旁的樹上掛著一個人,看樣子像是個中方的特種兵。
「把他給我拉下來。」桑達拉兌眼珠子一轉,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
幾個小毒販很快就把掛在樹上的人拉了下來,用手探了下,回復道:「這人死了!」
「死了死了也有用,把他給我拖回去。」桑達拉兌大叫道。
印、緬、泰皆是佛教大國,相信鬼神之說,對死人有一種深深的懼意小毒販不懂桑達拉兌的用意,驚懼的又問:「大哥我們拿武器就算了,帶個死人只怕不太吉利。」
「你懂個屁!」桑達拉兌罵了句接又說道:「這可是中國的特種兵啊,能把這他帶回去,那可長了大臉,相信很多人都會馬上聚過來,到時何愁手下沒兵,等人多了我封你們官當。」
得知桑達拉兌的用意,幾個小毒販都笑了出來,在利益和鬼神傳說面前,他們選擇了前者。
桑達拉兌幾人走出山谷拖著一具屍體在深山中轉了幾天,又發現了不少毒販,雖然不是同一族群,但是見到桑達拉兌等人能幹掉一個中國特種兵都感到格外的驚訝和敬佩。既然自己的大哥已死索性都拜到了桑達拉兌的門下等確認多國聯合部隊走後,桑達拉兌竟然拉出了只百多人的隊伍。
桑達拉兌在此之前是一個負責種毒的組長手頭有不少罌粟種子,逃出來時竟然沒忘記帶上一點,就算不能種花,這些也能賣錢。而如今這些也成了他的本錢,只要熬過這一年,等大把的新花長出,便不愁沒有錢用。
掃毒行動剛過,桑達拉兌一夥人也沒敢回到原地,在山邊選了塊較平坦的地方,重新在這裡這種上罌粟。
這時一個叫巴都的毒販向桑達拉兌問道:「那個中國特種兵怎麼辦,還留著嗎?」
桑達拉兌也是個佛教徒,靠這一具屍體拉上了百多人的隊伍,早已心滿意足,如今屍體已經開始發臭,便不想再看到,甩了甩手:「叫兩個弟兄把他給我扔得遠遠的。」那名毒販子剛想走,桑達拉兌又叫道:「把他全身的衣服給我脫下來,那可是我的戰利品。」
兩個小毒販沒想到大早起來被分到這倒霉的差事,拖著這具中國特種兵的屍體走出山林來到桑達拉兌原來的營地,「叭啦」一下把屍體扔在這裡就跑了。
穆寒作為這一次特殊任務的指揮,不但沒有帶回東西,連派出去的兩支小隊都沒有回來,回到北京被罵到臭頭,就差沒被革職,由中隊長又降回了小隊長。為此六處再派了幾名隊員去到金三角目的地,卻只發現了三名隊員的屍體和奄奄一息的莊奇。而中間的整座大山都已崩塌,再也無法探尋裡邊有何物存在,搜索了半月後只好作罷,時間一長此事也就變成了封絕密檔案被深鎖在六處的檔案室裡。
被桑達拉兌拖出的中國特種兵屍體,不是別人,正是一再狂化後的蕭傑。地穴崩塌前他被六方體放出的藍光所包圍帶回了山谷邊的高崖,無意中被這群毒販子們發現給拖了出來,當成了個標榜戰功的招牌,然後棄屍於毒販子們的舊營地邊。
迷濛間蕭傑只記得在地穴裡發生的事,記著許多人在自己身前倒下,記著有一個人痛苦失望大叫,令他愧疚難當,心痛不已。躺在冰冷的地上突然抽搐了下,猛然睜開眼睛巨喘著,原本已死去的他又慢慢的爬了起來。
蕭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似乎有很多東西都不記得,身子變得特別的僵硬,每走一步每動一下都很艱難,緩緩前行象機器人一樣,走了沒多遠蕭傑便坐了下來,因這這樣走路實在太吃力。
「我好像還有什麼事沒做完?」蕭傑的思維有些混亂,越思考腦子越痛,努力的思索只想起些零碎的記憶片斷。
「我好像不是這的人?」
「我好像該吃些東西?」
「我好像……」
就這樣蕭傑在毒販子的舊營地裡靜靜的坐了很多天,好像有許多事情要做,可是又不太想動,每一次舉手抬足都覺得沉重無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所索就這麼一直坐著。
此時離多國聯合部隊掃毒已過了整整兩個月,陸陸續續開始有人回到各自的舊營地。桑達拉兌也派了人回來,看看是否還有些遺留物,那怕是一小袋種子都好。
四名毒販被派了出來,這兩個月偶而到遠處村寨搶得些東西還不夠大家塞牙縫,在山中全靠吃些野菜過活,日子過得何等清苦,這會兒那有什麼力氣,一路上罵罵咧咧,走了大半天才回到原來的營地。
營地裡的房子基本上都已垮塌,只有後邊的兩間小木屋還勉強的支撐著。四名毒販子看了眼都搖了下頭,這地方還能剩些什麼,有兩三隻遊魂野鬼還差不多。
帶頭來的毒販叫巴都,他是最早跟隨桑達拉兌的幾個人之一,也不由的嘟噥了兩句:「既然來了就仔細找找,那怕是些鍋碗都行。」說完帶著人從舊營地的最前頭開始找起,還別說真的給他們找到了些鍋碗瓢盆。
四人慢慢的找了一圈終於來到舊營地後的兩間小木屋前。
以前這裡是存放雜物的地方,沒多少值錢的東西,但是放到現在全都是寶。
由於門被打壞,四人很容易就進到了第一間小木屋,翻了幾下只找到了幾把鏟子和耙子,巴都看了下說:「這些都拿回去耕地,走再到旁邊看看。」
旁邊的小木屋比這邊的要小一號,裡邊放的大多都是些小物件,巴都懶得再進去,隨手指兩個人:「你們兩個進去,只要是鐵器全給我拿出來。」
兩名小毒販隨之走了進去,只覺得裡邊特殊的寒,就像到了冬天的晚上,格外的滲人,不由的都哆嗦了下。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回憶第十一章佛魔之變
「你看看那是什麼?」一名小毒販用手指了指最裡邊角落的一樣大物件。
「有點像人。」
「人······」發問的小毒販深吞了下口水,表情變得有些緊張。
另一名毒販反而笑到:「怕什麼,興許是個佛像,如果是銅佛那就值大錢了!」
「真的!」
「我騙你幹嘛,快叫巴都大哥進來。」
巴都這會正在外邊等著,聽到裡邊的人叫喚,不就是一間六七平的小屋嘛,有什麼值得嚷的。伸了個頭進去:「叫什麼叫?」
「巴都大哥,你看裡邊好像有尊佛像,就在角落木箱後面。」
「佛像?」巴都一聽,心中偷偷暗喜,在緬、泰各國佛像可是能賣老錢的東西,急不可待的催促倆人「那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搬出來!」
得到巴都的指令,兩名小毒販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由時光線太暗直到來到近前才發現,這那是什麼佛像,根本就是一個人,一個閉著眼睛看不出死活的人。
這一個月來蕭傑一直都呆在這間木屋思索問題。他好像很餓,又好像吃不吃都沒關係;他想出去走走,可是身子太重;太陽很大,雖然沒什麼關係,可是他不喜歡太陽,他更喜歡躲在黑暗的地方······嗯,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黑夜。
此刻蕭傑仍然呆在木屋裡思索,先是聽到旁邊有些聲響,沒過一會又見自己個人闖進他的「家」,對他指手畫腳,這會兒還要過來搬自己·忍不住突然一聲狂吼,聲音格外的低沉,如同午夜的幽魂:「你……們……想幹嘛……」
倆個小毒販見這個人突然動了,微微開啟的雙目通紅似血,害怕的大叫道:「鬼啊!」邊叫邊往外沒命的跑。
巴都也沒想到會遇上這等怪事,剛想跑卻被兩個手下給撞倒,等爬起身來已被那個怪物給抓住。
「鬼大哥·鬼爺爺·你別吃我啊!」巴都高聲大叫,說的是緬甸語,身體抖得像篩子一樣。
蕭傑聽不懂巴都在說什麼,只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好奇的拎著他走到門邊亮處,湊近了頭仔細端瞧。
看到眼前的人,巴都的魂都快飛了·這不是一個多月前被他拖走滿山走的中國特種兵嗎,怎麼又活了……,巴都的腦子開始有些轉不過彎。對,這一定是在作夢·那麼請讓這個惡夢找點醒吧。巴都不斷祈禱,可是不管他怎麼祈禱·這個中國特種兵依就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既然不是夢,那麼這個傢伙是什麼東西?鬼嗎,但是他有實體。殭屍,但是他不怕太陽。惡魔,沒見他眼中一股子的傻勁。巴都想不出結果,慢慢的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在咫尺間的距離突然扣動扳機,「砰、砰、砰······」數聲連響,直到巴都手槍的子彈打完,看著眼前的怪傢伙倒下·他才大喘著停了下來。
「第一次是你自己死的,這一次可怪不得我!」巴都狠狠的踢了幾下倒在地上的怪物······對,是怪物,最少在巴都心中。誰知道多踢了兩腳·躺在地上的怪物又直挺挺的站了起來,雙目如炬·兇惡的盯著自己。
蕭傑弄不清對方為什麼會開槍打自己,只覺得腹中一陣劇痛,忍不住向後倒下,可是又覺得很不甘心,一下火大的「站」了起來,直接抓住巴都的脖子用力掐。可是沒過一會蕭傑發現這個人不動了,用習慣性的用手探了下鼻息,原來已經死掉了。
「真不經抓,我還沒用力。」
蕭傑一鬆手把巴都扔到地上,輕輕的拍了拍門柱,想轉身回屋內,又覺得有什麼不妥,仔細看了下巴都和自己的身子,原來自己什麼也沒穿,雖然不覺熱不覺冷的,可是這樣好像非常不好,於是把巴都的衣服都給拔了下來,換到了自己身上。
跟巴都來的三個手下,明明看見他開槍打中對方,可是對方怎麼又「挺」了過來。從小信奉鬼神佛說的他們想也沒想直接扔槍就跑,連山邊新營地也沒回,沒命的奔回老家,一生再也沒有碰毒。
蕭傑沒去追那三個人,一來覺得自己追不上,二來覺得和他們沒仇,索性由著他們逃走,又慢慢的走回木屋內,沒想到木屋突然轟的一聲垮掉,砸到他頭上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弄得他灰頭土臉,呆呆的望著散落的木板,一塊塊拾起,想重新把木屋拼回,可是拼好了這邊那邊又垮,拼好了那邊這邊又掉,足足弄了一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無可奈何的離開,去到最近的山林中,一呆又是兩個多月。
桑達拉兌派巴都出去找東西,沒想到巴都去了一天還沒回來,心中不免有些焦急,難不成是被人抓了,還是偷偷跑掉,總之不是件好事,思慮了很久又派了兩個人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