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她現在對這件事也是很重視,畢竟這明擺著有人要她的命,要不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就好比頭頂懸著一把利劍似的,隨時都可能會要了小命。
我笑了笑說道:「你的秘書肯定是被對方給買通了。知道事情敗露,她自然躲起來不敢現身。她既然是你的員工,那公司肯定就登記了她的資料,你把資料給我一下,我有辦法找到她。」
孫潔立即打電話叫人事部的負責人把秘書的詳細資料送過來,不到十分鐘,一份關於孫潔的秘書丁巧巧的詳細資料就送到了辦公室來,孫潔把資料給我。我翻開文件,上面有她的家庭住址,出生年月日,照片等等資料,甚至人事部連丁巧巧在公司採集的指紋資料都送來了。
孫潔問我:「有辦法找到她嗎?」
我點了點頭說:「應該不難,給我一點時間,希望她還活著吧。」孫潔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東窗事發,丁巧巧不過是一枚棋子。很有可能已經被滅口了。
孫潔的辦公室裡面有個隔間,是她平時偶爾休息的地方,我走了進去,佈置了一個簡單的陣法之後,開始施法。孫潔看到我又是畫符,又是剪紙人,就問道:「你也會降頭術?」
我有些不屑的說道:「降頭術雖然在東南亞等地盛行,不過歸根結底還是從我們這裡傳過去,和東南亞等地的巫術結合而繁衍出來的一種邪術。我不會降頭術,但我會的東西比降頭術更加高級。你先出去,我要施法了。」
孫潔走出了隔間,我在紙人上寫了丁巧巧的生辰八字和名字,然後嘴裡開始唸咒,將紙人燒了起來,不一會兒,紙人燒成了灰燼。我開始施法。
這些都是養鬼道裡面的小法術罷了,我只是先確定一下丁巧巧還在不在人世,隨著我唸咒,那碗裡紙人燒成的灰燼開始飄了起來,但不消片刻。灰燼又落回到了碗裡,我試了兩次。還是這樣,我便直接放棄了。
紙人燒成的灰飛不起來,那就說明丁巧巧的魂和魄都已經散了,簡單的說就是人已經死了。
這倒是正常,對方蓄謀已久,昨晚被我發現了,肯定要趕緊殺人滅口。
我走出了隔間,孫潔立即問我怎麼樣,找到丁巧巧沒,我搖了搖頭說:「她已經死了,魂飛魄散,這條線索就這樣子斷了。」
孫潔有些失落的坐在沙發上,問我該怎麼辦,我說道:「你放心,對方既然要害你的性命,肯定不會輕易罷手,那名降頭師應該也感應到了我的存在,他們會再出手的,最近幾天我會24小時跟著你,我不信他們不露出馬腳。」
孫潔點了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只不過有些勞煩你了。」我擺了擺手表示無妨,然後給小眉他們打了個電話,說我在城裡有點事要辦,讓他們在鄉下好好待著。
沒過多久,孫潔公司另外的一個經理來到辦公室說:「孫總,你下午應該還有個會,另外明晚富盛集團的董事長組織了一個聚會,全市著名的企業老闆和政府官員都會參加。富盛剛才派人送來了請柬,邀請你參加,你看要不要去?」
富盛集團我知道,是我們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就包括孫潔現在住的別墅群,就是富盛集團開發的。孫潔揉了揉額頭說:「聚會就不去了,給富盛集團的付董事長回話就說我最近身體欠佳,無法出席聚會。」
女經理點了點頭說:「好的。我已經讓人事部重新給您安排秘書,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孫潔擺了擺手,女經理正要走的時候,我說:「等一下。」
然後我在孫潔的耳邊小聲說:「你去參加一下明晚的聚會吧,興許那個要害你的人,也會在聚會上出現了,我有把握,對方一定是你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你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了對方。」
孫潔現在對我的話那是言聽計從,立即給女經理說要出席明晚的聚會。
女經理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想必是對我很好奇,一句話就能讓孫潔改變主意。孫潔白天在公司挺忙,我幾乎是寸步不離的保護著她,為了避嫌,我還特意戴了一副墨鏡,裝得酷酷的樣子,孫潔對外宣稱我是她請來的私人保鏢。
她開會的時候,我就在會議室外面等著,周源死了,很多工作需要做交接,短時間也沒有合適的人被提拔上來頂替周源的位置,她得親力親為。
忙完了一天,下午下班之後,我開著車子帶孫潔去吃飯,然而孫潔卻說先去附近的商場買衣服,我以為是她要買衣服,到了之後我才知道是給我買,並且買的還是西裝。
我從來都沒穿過西裝這種正是的衣服,我平常穿得很普通很隨意,這也是我在孫潔的公司出入,總是令人議論的原因吧。
孫潔說:「明晚的聚會,你是以我保鏢的身份去參加,自然要穿著得體一點。」我執拗不過孫潔,硬是被她買了兩套西裝,不得不說,我穿上去之後,一開始有些彆扭,多穿一會兒還覺得挺帥的。
孫潔親自給我繫上了領帶,換了一雙皮鞋之後說道:「你這樣,帥多了,再戴上墨鏡,就真的像保鏢了。」
我很配合的把墨鏡給戴上了。
這期間啥事也沒有發生,倒是第二天,我跟孫潔去公司之後,聽到不少人都在小聲的議論,我耳力驚人,聽見這些人說我和孫潔是情侶啥的,很多人都在猜測我的身份,弄得我哭笑不得。
孫潔去了辦公室,新來的秘書給孫潔送來幾份報紙,上面的頭條就是關於孫潔的。
《著名女慈善家孫潔戀情曝光,男友身份神秘。》
《宜佳集團老總孫潔地下戀情浮出水面,男友身份神秘,疑似官二代。》
《草根男子的逆襲之路,草根男攀上宜佳集團老總。》
《揭秘孫潔的創業之路,她背後那個神秘的男人。》
一個個醒目的標題後面,還有我和孫潔的照片,正是昨天我和她吃飯和逛商場的時候被偷拍的,我以為孫潔看到報紙後悔大發雷霆,她只是臉色變了變之後對秘書說:「讓律師聯繫一下這幾家報社的老闆,讓他們別太過分了。」
秘書立即去辦,我有些愧疚的說:「不好意思,給你帶來麻煩了。」
孫潔擺了擺手說:「該說抱歉的是我。你不用在意的,這些媒體就是愛亂寫,亂報道。」
不管怎麼說,我一夜之間在全市成了炙手可熱的紅人,讓我趕到非常的莫名其妙。晚上有聚會,地點在富盛集團董事長自家的別墅裡。
我開車載著孫潔去了聚會的地方,我掏出一張符遞給孫潔說:「這張符是我用鮮血畫的,你放在身上,切記不可沾水,等會兒聚會人多,我擔心無法顧及到你,有了這張符,任何的邪術和鬼物都無法靠近你。」豆大巨圾。
孫潔鄭重的把符收了起來之後說:「周青,真的太感謝你了,要不是有你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我笑而不語,車子到了付董事長的別墅,我被這裡的氣派和豪華給震驚到了,不愧是搞房地產的,這地方論起豪華程度比在長沙葉家父子的豪宅都有檔次。
孫潔下了車之後,我去把車子停好,然後跟著她一起去了別墅裡面,這裡幾乎是匯聚了全市的商界的大佬和政界大佬,孫潔跟一群人聊著天,大家看到我,話題自然聊到了我的身上,對孫潔展開了各種追問,我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不過她們的談話,我可一句都沒漏過,弄得我有些尷尬,只能假裝沒聽到。
我可沒閒著,眼睛一直注意著四周,我有預感,就在今晚,那個幕後的黑手就會露出狐狸尾巴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對我的女人動手!
第三十六章赤線蛇
在孫潔被人纏住刨根問底的時候,有兩個打扮得體,頗有氣質的女子走到了我的旁邊開始對我展開了盤問,其中一個女的說:「孫潔還真是有眼光啊,高大。帥氣,冷酷,挺有男人味的。」
另外一個女的說道:「喂,聽說你是官二代?給我說說唄,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我被這些女的一個個的連珠彈似的問題問得有些煩了,便繼續裝冷酷的說道:「對不起,我只是孫總的保鏢。報紙上的那些報道都是虛假言論,請各位不要信以為真。」
旁邊一個貴婦說:「喲,事到如今還不承認啊?剛才孫潔都承認了你們倆的情侶關係。」
我愣了一下,孫潔承認了?不過我看她眼神中的狡黠,就知道這女的是故意騙我的,想套我的話,我搖頭說:「那你們可以去問孫總,我扮演的只是保鏢的角色而已。」
那女的笑道:「我們知道,護花保鏢嘛!」
這時候,孫潔走了過來。讓這幾個女的別再鬧了,打發走了這幾個女的,孫潔臉蛋微紅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她們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點了點頭說:「無妨,你記住別走的太遠,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我隱約感覺到,一股危險在靠近我們。」孫潔臉色微微一變,旋即笑著說:「我單獨一個人上衛生間要不要叫你?」
這問題弄得我大囧起來,孫潔在這裡很多熟人,自然不可能一直跟我在一起,我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隨便站著,孫潔則是跟一些熟人談話。來參加聚會的人實在是不少。男男女女都有,大多數都是成功男士帶著自己的老婆或者是情人,像孫潔這種單身女企業家還真是屈指可數。
我去中間的吧檯叫了一杯咖啡,然後走到角落中繼續站著。這時候,剛才調侃我的一個女的快步走了過來。這女的挺年輕,估計也就二十歲左右。她可不是什麼企業家,而是市裡某位高官的女兒,跟孫潔關係特別好,叫孟雅。
孟雅走過來,一把將我手裡的咖啡給抓了過去說:「你還在這裡喝咖啡呢,趕緊的,該你工作了?」
我愣了一下,問她什麼意思,孟雅翻了翻白眼說:「你真是個笨蛋。你不是姐姐的護花保鏢嗎?那邊有個很討厭的人來了,你趕緊去保護姐姐。」說著,強行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朝那邊拉去,我這時候也看到了,一個長相非常帥氣的男子正跟孫潔在說話呢。
而在帥氣男子的身邊,站著一個女的,這女的有些眼熟,好像是我們市電視台的以為主持人,身材極好,長得也很漂亮。孟雅把我拉過去之後立即說道:「項飛,我姐也是有男朋友的,你別以為找了個什麼主持人,就可以在這裡耀武揚威了,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聽出了一些貓膩,估計這個項飛跟孫潔以前的關係不一般。項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之後,面帶微笑說:「玉女也開竅了?好得很啊!兄弟,你是怎麼泡到她的,給大夥兒說說唄。」
不少來參加聚會的人都圍攏過來看好戲。
孫潔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項飛,我跟他什麼關係,跟你有關係嗎?你可別在這裡鬧事。」
項飛笑道:「怎麼會呢,這裡都是上流人士,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行了,孫潔,以前的事呢,咱們就不用再計較了,一笑泯恩仇吧。來,這杯酒,我敬你們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我還希望你多照應著我呢。」
說著,項飛給旁邊一個服務員打了個響指,那個服務員立即拿著托盤過來,項飛親自倒了兩杯酒遞給我和孫潔。
孫潔沒有接過來,項飛說:「怎麼?你孫總不會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吧?」
孫潔接過了項飛手裡的酒杯,我也把酒杯拿在手裡,項飛一口喝光了自己的杯中酒,示意我們喝,我輕輕搖晃著酒杯裡的紅酒,正要喝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這時候,孫潔已經要喝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等一下。這酒不能喝。」
項飛見狀,臉色頓時一變說道:「兄弟,這是什麼意思?不給我面子嗎?」
對於上流社會的人來說,最要緊的就是面子,我這樣說,項飛自然不高興。孫潔問我怎麼了,我說道:「這酒裡有毒。」
我這話一出,頓時讓周圍的人都驚訝了起來,項飛臉色陰沉的說道:「不可能!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下毒,莫非你的意思是說我下毒了?」
我冷冷的看著項飛說道:「是不是你下毒我不知道,不過這酒裡有毒是事實,喝下去之後,立即就要毒發身亡。」
孫潔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對我的話自然深信不疑,旁邊看熱鬧的眾人立即議論起來,都不太相信我的話,孟雅碰了一下孫潔說:「姐,你的護花保鏢在幹嘛呢?」
孫潔給了她一個眼神,項飛卻不依不饒的跟我吵了起來,說我污蔑他,故意潑髒水,我們這裡爭吵起來,自然引來了主人家的重視。豆大邊才。
我的目光一直鎖定項飛,我懷疑那個幕後的人就是他。富盛集團的董事長親自過來詢問了情況之後,然後問我憑什麼說這酒裡有毒。
我輕鬆的說道:「要證明有沒有毒也很簡單,你們隨便找一隻動物來,讓它喝下這酒,就知道了。」項飛說:「好!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把戲,如果酒裡沒毒,等會兒我讓你給我跪下道歉。」
付董事長立即讓人去廚房那邊看看有沒有活的雞鴨啥的,弄一隻過來。
沒過多久,有人抓來一隻鴨子,然後把酒給灌進了鴨子的嘴裡,不到半分鐘,鴨子只抽搐了幾下,就死了。這一下,眾人一片嘩然,皆是看著項飛。
項飛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趕緊說道:「真的有毒!不過這跟我沒關係啊,我為什麼要毒死他們倆?」
孟雅說:「當然跟你有關係,你懷恨在心,想毒死姐姐,項飛,你意圖殺人,可知道是什麼罪麼?」項飛嚇壞了,一個勁兒的解釋說不是他幹的,他根本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孫潔小聲問我:「周青,是不是他?」
我搖了搖頭說:「不敢確定。剛才他倒酒的時候,我一直看著他,他應該沒有下手的機會,這酒裡的毒是一種叫做赤線蛇的毒,就是其中一種細如髮絲的毒蟲,遇水就變成了毒,你把酒杯放在桌上,仔細觀察就能看到。」
聚會上出現劇毒,付董事長引起高度重視,立即把剛才送酒的服務員叫了過來,送酒的服務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嚇得不行。我從項飛的眼神中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他倒也不像是下毒的人。
這麼說來,那個要對付孫潔的人已經混入了這裡,若不是我足夠小心,剛才就已經中招了。
孫潔最後倒也沒有為難項飛,項飛也沒好意思繼續在聚會上待下去,灰溜溜的離開了。發生了這種事,聚會上的眾人有些膽寒,付總無奈的宣佈,聚會中止,並且給大家道歉,並且表示一定會嚴查這件事,給大家一個交待。
我和孫潔正要離開的時候,忽然間付董事長派人來叫住了我們,讓我們留下來,商議一下關於剛才下毒的事件。孫潔點了點頭,表示願意留下,我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被付董事長的人安排在別墅的會客廳等待付董事長。
付董事長表示了歉意之後,我們離開了,在回去的路上,孫潔說道:「周青,我有些害怕,對方看樣子非的要我的命啊!今天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說道:「我想,也許我知道誰是幕後的指使者了!」
第三十七章飛頭降
孫潔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你知道是誰?」
我點了點頭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付董事長。」
孫潔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吧,我跟付董事長根本沒有什麼仇怨,他沒道理要我的命啊。而且。今天如果我被毒死在他別墅裡,他也有麻煩。」
我搖了搖頭說:「這也就是他聰明的地方,正因為你死在他那裡,才證明他不是兇手,誰會笨到把人叫到自己家來,在這種情況下毒死呢?我猜他是想嫁禍給那個項飛,結果被我識破了。我在付董事長身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邪氣,應該是他最近有跟降頭師接觸。」
如果是尋常人肯定是難以發現付董事長身上的邪氣。不過我有神鷹之眼,當時在會客廳留下來見他的時候,我就特意用神鷹之眼看了一下,發現了端倪。豆助向才。
孫潔有些驚訝的說:「那現在該怎麼辦?報警肯定沒用,咱們也沒有證據。我和付祥林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做他的生意,我做我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我開著車,心裡已經有了主意,既然找到了幕後的黑手。那自然就是主動出擊了。就在這時候,我心裡忽然間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身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我立即一腳剎車把車子剎停了下來。
車子剛停穩,從黑暗中忽然間飛來一個猙獰的人頭,孫潔嚇了一大跳,我心中一驚,冷喝道:「飛頭降,看來真的是遇到降頭師高手了。你在車上,鎖好車門,千萬別下車。」
說完後,我打開車門衝了出去,這個人頭嘴角還有鮮血呢,想必是剛剛吸了血,然後猛然間朝著我飛了過來,我屈指一彈。五雷咒法頓時打了出去,一道雷霆之力激射而出,但是這個飛頭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閃開了五雷之力,張嘴朝著我吐出一口氣。
這綠色的氣一看就是劇毒之物。不過我仗著自己萬毒不侵的體質倒也不懼,雙手結出手印。五雷咒法一道道的激射而出,將這綠色的毒氣給打散了,綠色的毒氣飄到了旁邊,旁邊的樹木瞬間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飛頭再次朝著車上的孫潔飛去,我冷喝道:「你的對手是我。」
我縱身一跳,同時並指如劍,猛然間一揮,一道劍氣就飛了出去,劈向了飛頭,飛頭再次閃躲,張嘴一吐,居然吐出了幾道黑影,一看就是陰魂。
我冷冷的說道:「在我面前放鬼?你真是班門弄斧。」我右手激發劍氣,左手打出了森羅鬼泣,直接把這幾個陰魂給收了,對於這種陰魂,來多少我就給他收多少。
飛頭見我不好對付,一晃之間,猛然間一個飛頭變成了無數個,不斷在空中飛著,將我團團圍住,並且發出了那種很是刺耳的聲音,聽的人腦袋都要炸了似的。
我微微瞇著眼睛說道:「既然你的飛頭敢出來作亂,我就讓你的腦袋再也飛不會去,倒要看看,沒有了腦袋,你還能不能活。」
我說著,捏出了道家九字真言手印中的斗字印,真龍之氣附體,化身真龍。幸好這裡是郊區,這會兒又是晚上,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否則我還真不願意如此大張旗鼓的施展法術。
我的太阿劍不在身邊,八荒劍訣沒有劍,我用手指代替長劍的話,激發的劍氣要大打折扣,還不如用九字真言手印呢,面對降頭術這種邪惡的發出,道門手印,也算是剋星。
《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