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26收魂棺
不過馬叔現在身體這麼虛,肯定是去不了的。
而且去槐樹村,馬叔說那個女鬼肯定會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們,我們還得做些準備才行。
因此最後我和馬叔約定,等他身體恢復了,做好準備了,我們再去槐樹村。
從馬叔的病房出來,我剛剛來到醫院一樓的大廳,馬全勇就叫住了我。
我沒想到他居然還沒走,看樣子是特意在等我,於是我就走了過去,笑著說:「馬哥,找我有事。」
他點點頭,指著長椅示意我坐下,說:「阿普,昨天早上在警局和你一起的那個女孩是你什麼人。」
我被馬全勇說得愣了一下,我本以為他會問關於馬叔的事情。
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問到白夕若去了。
我在長椅坐了下來,才笑著對他說:「是我女友。」
說到白夕若,我居然想到了她那絕世的容顏,都說墜入情網的女孩智商為零,我雖然是男的,但是我也好不到哪裡去,竟然有一種馬上要給白夕若打電話的衝動。
要不是當著馬全勇的面,我肯定都已經這麼幹了。
可是馬全勇聽到我說白夕若是我女友,卻皺起了眉頭,問我說:「你們認識多久了。」
我感覺馬全勇挺八卦的,但是能得到白夕若這種超級大美女的青睞,要說心裡沒點飄飄然,那是假的。
因此我有些得意的對馬全勇說:「也沒幾天啊!」
「沒幾天是幾天。」馬全勇追問。
「算上今天,四天。」
「什麼,認識四天,你們就成男女朋友了。」馬全勇一下子就驚訝的叫出了聲來。
我突然想到白夕若對我說的一句話,笑著對馬全勇說:「馬哥,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馬全勇說:「去,別給我說這些,我問你那個女孩的情況,可不是為了聽你們的愛情故事,我是有事問你,你瞭解這個女孩嗎,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嗎?」
我說:「知道啊,她的家世不一般,家裡很有錢,住在城郊的南灣別墅群……。」
還沒等我說完,馬全勇就打斷了我說道:「但是你知道,她有可能是鬼嗎?」
我說:「馬哥,你別開玩笑。」
馬全勇說:「你看我的樣子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幹嘛的。」
我搖搖頭,馬全勇就說:「我是警局懸案科科長。」
說到這裡,馬全勇又問我:「知道不知道懸案科是幹嘛的。」
我哪裡知道是幹嘛的啊!
見到我疑惑的眼神,馬全勇說:「其實說的直白點,就是處理一些科學無法解釋和破案的案子,用民間的說法,就是靈異案件。」
馬全勇說著,看了我一眼,見我不信的眼神。
接著說:「你不信,昨天的事情你見了吧,我一個小科長,為什麼李大波一個堂堂的刑警隊長卻聽我的,我讓他放人他就放人,因為這個案子就屬於靈異案件,死者是被鬼吸了陽氣而死的,他們刑警隊破不了,只能往我這裡推,如果我不接手,那麼這個爛攤子留在刑警隊,以後會影響他的陞遷。」
說到這裡,馬全勇重新看了我一下,說:「那個鬼,就有可能是你的女友。」
「不可能!」我直接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白夕若是鬼,現在打死我也不信。
馬全勇:「怎麼就不可能,你記不記得那個叫張立海的警察怎麼說的,他說你女友離開後,死者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也沒有人進去找過他,但是他卻死了。」
我說:「這能說明得了什麼,既然你都說死者是鬼害死的了,那麼鬼進房間,監控拍不到,這不是很正常。」
馬全勇說:「是很正常,但是你想過沒有,你女友的那套內衣怎麼解釋。」
我說:「她不是說她弄掉了。」
馬全勇冷笑著說:「這你也信,你想一想她住在哪裡,她住在城郊的南灣別墅群,那裡的人非富即貴,安保措施有多嚴,誰腦子有病了,到那裡去偷她的一套內衣,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感覺她身上有一股怪怪的氣息,就跟鬼一樣,只不過她隱藏得很好而已。」
「這只是你的猜測而已,請問你有什麼證據。」
我冷冷的看著馬全勇,雖然他說得有些道理,但是讓我相信白夕若是鬼,我根本就無法相信。
馬全勇說:「我要是有證據,就不會放她走了。」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說著話,我直接起身要離開,可馬全勇卻拉住了我,說:「阿普,等等,我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幫我……」
「辦不到。」沒等馬全勇說完,我直接打斷了他,甩開馬他搭在我肩上的手,離開了。
幾天後,馬叔身體恢復,把該準備的也準備好了,他正是通知我,讓我和他一起去槐樹村。
槐樹村是我們市下面的一個村莊,非常的偏遠,我和馬叔一大早就出發了。
先從市裡坐車到槐樹村所在的縣城,然後又從縣城做到鎮上。
由於路途太過偏遠,而且交通又不方便,等我們到鎮上的時候的,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的事情。
我和馬叔找了家小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順便向店老闆大聽鎮上距離槐樹村還有多遠。
沒想到店老闆一聽我們要去槐樹村,居然古怪的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們要去槐樹村。」
我剛想說話,馬叔就搶先說道:「是啊,去走親戚。」
「什麼,走……走親戚。」我看到店老闆明顯的嚇了一個哆嗦,強作鎮定的說:「如果坐車的話,大概需要兩三個小時吧。」
我感覺店老闆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不過馬叔倒是淡定,對著店老闆說了聲謝謝後。
就帶著我離開了。
來到外面,由於農村沒有公交,只有村民農閒時用自家的摩托車出來載客賺些外快。
我和馬叔只好去找了他們,但是他們一聽要去槐樹村,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的。
見到這樣,我和馬叔有點傻眼了,剛才店老闆說坐車都要兩三個小時,要是走路,那還不得五六個小時以上啊!
我看著馬叔,問他怎麼辦,馬叔說:「走著去唄。」
我有些心虛的看著馬叔說:「馬叔,要不我們改天在來吧,現在都已經快下午一點了,走著去,等我們到槐樹村,天都黑了,還查什麼!」
馬叔說:「天黑了,我們就在槐樹村借住一晚,明天再查,我們要是現在回去,明天來了還不是一樣的結果,難道你覺得,明天我們來了,這些摩的司機就會願意載我們去槐樹村了。」
我被馬叔說的愣了一下,感覺他說的也有些道理,於是只好給張子強打了一個電話。
跟他說晚上我不能到游泳館上班了,請一下假,對此,張子強倒是痛快的答應,然後我才和馬叔一起苦逼的往槐樹村走去。
路上,我問馬叔有沒有感覺店老闆和那些摩的司機聽我們說要去槐樹村,他們的反應怪怪的。
馬叔居然說沒看出來,這把我整的那叫一個無語。
像我這樣的都聽到出來,馬叔這樣人老成精的怎麼會沒看出來,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和說,所以故意裝瘋賣傻。
我們就這樣一直走著,槐樹村的路途遠比我們估計的要遠得多,我們還沒走到槐樹村,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這下子,馬叔也有些後悔了,但是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原路返回,這不可能,因為我們已經走了一個下午,要是再返回去,也就意味著要在走五六個小時。
而且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只能繼續往前走,因為我已經走了這麼久,估計距離槐樹村也不遠了。
果然,我們再往前走了沒有多久,就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有亮光。
我們以為槐樹村快到了,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
可是到了近前,我卻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就連馬叔見了,一向處事不驚的他,臉色也微微變色。
只見一口棺材橫放在馬路上,棺材的前方掛著一盞馬燈,剛才我們看到的亮光,就是這盞馬燈發出來的。
而且這口棺材和我們平時見到的還不一樣,居然是白色的。
這種白色,不是指棺木原有的白色,而是被人為的染上了白色的油漆。
而且棺材上寫的字也不是奠,而是寫上了一個紅紅的魂字。
我看了馬叔一眼,腦海裡也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張紙條裡寫的事情,槐樹村行,棺槨攔路,雙蛇起舞,喪溫身死。
現在這口棺材橫在馬路上,可不就是棺槨攔路嗎?
「馬叔!」我緊張發叫了一下馬叔。
馬叔示意我別說話,從他讓我被的包裡拿出六根香點上,給我三根,他自己拿三根。
然後讓我學他,把香插到棺材的前面。
插好香之後,馬叔又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跟著他往前走。
我點點頭,跟在了馬叔的身後。
一直到走了好遠,我才問馬叔,說:「馬叔,剛才那口棺材是怎麼回事啊,誰家死人了,不把死者安葬了,擺在路中間幹什麼。」
馬叔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怒道:「讓你小子別說話,你怎麼又說了。」
「我……」我剛想解釋。
馬叔就指著前方說:「你自己看,這就是你說話的結果。」
我順著馬叔的手看去,這一看之下,我差點沒嚇死,剛才的那口棺材,居然又出現在了我們的正前方。
「馬叔,這……」我緊張的看著馬叔,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馬叔又從包裡拿出六根香來點上,把三根給我,說:「等下把香插上之後,把眼睛閉上,我會牽著你往前走,在我沒讓你掙開眼之前,你不管聽到什麼,遇到什麼,千萬不要掙開眼,也千萬不要再說話了,明白嗎,要不然我們兩個,有可能都要死在這裡。」
我被馬叔的話嚇了一大跳,趕緊認真的點點頭。
然後馬叔就帶著我再次把香插在棺材前,牽著我的手,示意我把眼睛閉上,帶著我往前面走。
這次我學乖了,雖然跟著馬叔往前走了好久,很想問他可以睜開眼和說話還沒,但是沒有他的話,我還是老實的忍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雖然是閉著眼的,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前方傳來了亮光,而且還隱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好像在吵架,情緒還挺激動的。
只聽一個男人罵咧咧的說:「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死的掙錢養你和孩子,你卻在家背著老子和阿六給老子戴綠帽,老子今天不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就不是人。」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是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
「還不承認是吧,那你就不要怪老子了。」
男子說到這裡,女人突然就『啊』的大叫一音,然後往我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救命!」
聽到這樣,我下意識的就睜開眼,對著馬叔說:「馬叔……」
可是我才剛剛開口卻發現,馬叔居然不見了。
「救命啊,救命!」也在這時,女人已經跑到了我面前。
救人要緊,我抬頭就想對勸那男的冷靜一下,有事好好說,但是也在我抬頭的一瞬間,我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娘子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