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
「沒事,別急。」
宗寶倒是在旁邊對曉妮的態度出其的溫和,姥爺不忘給我一個眼神,小聲的道:」嬌龍,你別這麼火急火燎的,你態度好點兒。「
我輕吐出一口氣走到文曉妮身前,語氣盡量輕柔一些:「小妮,那地兒真挺遠的,我也不想咱們走冤枉路了,至少得七八百公里,你爸這事兒著急,一點都耽誤不得,你問的仔細點,咱們效率也高點,畢竟你是要找我去救人不是旅遊的,含糊不得,啊。」
文曉妮吸著鼻子點頭:「我知道,我現在就打著呢……」說著,把手機放到耳邊:「喂,媽,媽,你能聽清嗎,嗯,我現在就過去,嬌龍答應幫忙,你放心吧,那地方在那了啊,不坐火車,不趕趟了,嗯,要開車,你把地址給我……喂,喂,這邊兒能聽清嗎……」上央團技。
我有些無奈的搖頭,進屋扯過包開始裝東西,宗寶跟到我身邊小聲的張口:「嬌龍,你有把握嗎,她不是說找巫醫嗎,你也不懂看病啊。」
吐出一口氣我看向他:「那怎麼辦,我說我不去?我看不了?」
宗寶沒動靜了,半晌才扔出一句:「我相信你。」
其實我心裡也沒底,我雖然在農村長大,也經常去山上玩兒,但我們那山不大,小的連個正經八百的名字都沒有,再加上後期大多被承包種板栗啊什麼的,山上野物從我長大後就少的可憐了,人氣兒太旺了,壓得一些靈氣就淡了很多,也沒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就跟樓下的公園似得,想去你就去,撐死了能看見幾條小草蛇啥的,那還得算你探到險了,每年上山挖野菜,采榛子,偷板栗的人特別多,我們對山的恩賜都很感恩,但你要說真要怕什麼山裡的什麼神怪東西,那沒人怕,因為沒什麼東西了!
對於大山裡的精怪事兒,一般也都在我兒時的傳說裡了,如果捏吧捏吧算是我對我們那山最大的一件精怪事兒,那就是生子了,人參在我小時候有,後來村裡的人的心思越來越活絡,山被開發的差不多了,哪裡還有人參啊,我想要不是生子原身跟我了,也許他早就搬家了。
但是長白山不一樣啊,橫跨東三省有多著名我就不說了,刨除它對外開放的部分,很多地界兒還屬於原始狀態,野生的黑熊啊,狼啊,鹿啊,這些我也不說了,沒有人氣,而又山陰氣重的,誰知能孕育出什麼你不知道的玩意兒,就像有時候能在網上看見的天池水怪之類的,當然,網上的東西你就看個熱鬧就好了,要是碰見個什麼東西成精的,我不怕,我怕的是一些未知的,夢裡人沒教過我的,我這開個七八小時的車,去一趟,還沒幫上忙,丟人是小,最重要的是這個事主不是別人,而是我朋友的爸爸啊!
除了必須要帶香啊還有硃砂一類的出門看事兒必備品,我還穿了一件買來後一直閒置的羽絨服,零下好幾十度呢,得做好準備工作,宗寶也特意穿的很厚,但是拎著我包的時候倒有些詫異:「嬌龍,包怎麼這麼輕啊。」
我看了他一眼:「除了必要的東西,別的我沒戴,我想得爬山,就帶我看事兒用的東西就成了,別的不用帶。「
「那洗漱用品呢。「
「沒那必要。」
扔出幾個字我又跟孫姨囑咐了兩句,然後告訴潦草的跟姥爺說了幾句話就出門了,一切好像都匆忙的厲害。
文小妮把地址給我,還真是延邊縣城,位屬長白山的東麓,我一邊走向電梯一邊看著地址:「可是我導航只能導到縣城啊,之後怎麼走啊。」文曉妮看向我:「我媽說到地方了,給林業局的人打電話就行了,他們給指路。」
這就行了,姥爺在後面不停的叮囑著我:「嬌龍啊,你別忘了跟小白說一聲啊,別讓他擔心你啊!」
我嘴裡應著,走進電梯回頭看了姥爺一眼:「回去吧,沒事兒,過幾天我就回來了!孫姨,照顧好我姥爺啊!」
「哎,你放心吧小林,你忙你的!」
其實姥爺這還不是讓我很擔心的,只是這個事兒怎麼看怎麼都倉促,簡直可以成為我看事兒歷史上最急的一回了,正常應該是坐飛機,然後下車再倒車之類的,但就文曉妮那個狀態,要是跟她說還得等一宿,她睡不著不說,興許都得對著我哭一宿,與其那樣兒,還不如開夜車,最起碼讓她有一種在路上的感覺不會太過焦慮,而且她也會開車,還能跟我換著來,我自己開一夜還得走高速,我怕我頂不住。
遠得地方我不是第一次去,延邊跟香港還有黔東南比起來都算是近的,只是自駕還是頭一回,上高速前加滿油,之後就開始狂摟,宗寶以前喜歡調侃我,說我上高速開車的架勢腳都要踩油箱裡了,恨不得開到兩百邁,當然,那是誇張,我這車開那速度也費勁,但只要不是限速的地方,開個一百四五沒問題。
車子裡安靜的厲害,我也懶得多問什麼,像我們陰陽師給人看事兒一般都得先『尋醫問診』,就是你出去打架也得先打聽打聽對手的實力,心裡也好兜個底兒吧,但在文曉妮這沒用,這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的,你一看她就是一兩眼發懵的狀態,什麼都不知道,我要是態度稍微顯得急點,她就哭了,攤上這麼個朋友我也挺無奈的。
不過我好像自打出道就比別人走的曲折,接的活兒要不然就是沒滋味兒的厲害,要不就是懸不楞登,不親眼看見就不知道什麼情況的。
「文曉妮,你先睡一覺吧,下半夜還得你開呢。」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宗寶回頭看著坐在後面的文曉妮出口說道,語氣不乏關心。
文曉妮聲音囊囊的,輕『嗯』了一聲便不再有動靜。
兜裡的手機響起,嗡嗡了幾聲後,我帶上耳機,「喂。」
「在哪了。」
是卓景,我猛地想起跟卓景昨晚約好今晚繼續去他那吃飯的:「嗯……我在高速上。」
「去哪。」
「挺遠的呢,這事兒挺急的,我回頭跟你說啊。」
卓景的語氣不悅:「是哪個屈死的冤鬼又找你了。」
「不是,你放心,絕對不是給人看那種的,是別的事兒,我現在還不確定呢,回頭給你打電話啊,你先忙你的工作,等我回來咱們在一起吃飯。」
「不是吃飯的事情,馬嬌龍,你就不能……」
「好了,這事兒很急的,我回頭再跟你解釋,現在開車呢,不能分神,就這樣,我到地方了會給你去電話的,先撂了啊。」
說完,我沒等卓景開口直接就掛了,閉眼睛都能猜到他說什麼,這人就得哄著,我膩乎膩乎卓景就舒服了,有宗寶我倒是可以無視,但是小妮現在情緒那麼不佳,我再在這頭跟著卓景說太多總覺得不好,所以還不如撂他電話,大不了回去的時候再被他數落兩句,但小別重逢,他也夠嗆能捨得說我,想想我路子也挺高的。
「嬌龍,謝謝你啊。」
文曉妮吸著鼻子在後面出口:「我知道你現在還要忙開業,而且這麼遠我還得折騰你大晚上的開車去給我爸看,卓景肯定會跟著你擔心的,我……「
「哎呀,行了,我是陰陽師的麼,你現在謝我還早,等我給你爸看好了再談謝謝什麼的啊,再說了,咱們是朋友,你的忙我不幫我去幫誰的啊!」
「可是,卓景那邊,他……」
我笑了:「你更不用合計他了,我男朋友我瞭解,我是去哪他都是那個樣子,不能告訴他,一告訴他他就拿出那個勁兒了,沒事的,他要是不聞不問那我們的感情不就出問題了嗎,放寬心啊。」
說著,我看了宗寶一眼:「宗寶啊,幫我給程白澤去個短信,告訴他我要出去幾天,有事兒電話聯繫。」
「他不是也去外地了嗎。」
我點了一下頭:「好像是,你告訴他一聲吧,我怕回頭上山什麼信號不好他再以為我失蹤了。」
「好。」
宗寶應了一聲,便拿著我的手機鼓搗了起來,「他回了,他問你要去哪。」
「就說長白山就行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駕的原因,我感覺地方不是一般的遠,下半夜兩點我瞇了一覺,之後六點起來,接手小妮繼續開,出高速後又加了兩回油,然後開始按照導航的路線走,我算了一下時間,我們是晚上五六點左右從家出發的,但是到達那個縣城的時候已經上午八點了,我感覺車子都需要休息了,不然這是讓我報廢換車的節奏啊!
直到車子開進鎮裡,我才覺得我帶著羽絨服來是多麼的明智,除了行車道,兩邊都是成片的樹林,白雪皚皚,保守估計厚度得沒過腳脖子,我對雪感覺不稀奇,但是這麼厚的雪,再加上沿路翠綠的掛著雪的松林倒是給我很大的震撼,這果然是個好地兒啊。
來不及欣賞美景,車子一路向裡行駛,要麼旅遊的人都不會往這裡面走,長白山的自然保護工作做的還是很好的,開放的,還是一小部分。
輪胎壓著雪的咯吱聲不絕於耳,文曉妮開始打電話詢問具體位置,這個時候我沒辦法開快,要不然太危險,沿著車轍穿過松林,這個時候開始看見村莊,屋頂上升起的炊煙倒真是讓沿途又累又困的我滿是親切,我們找到了一個簡陋的掛著林業局地方站點牌子的磚瓦房,房子真挺一般的,但是院子很大,我在院子口停好車,聽著文曉妮繼續打著電話詢問是不是在這裡,一開車門,呼嘯的寒風就毫不留情把我的羽絨服給刮透了,作為一個北方人,我還是第一次有要被凍哭的感覺!
這扯不扯呢,我還什麼都沒幹,就冷得崩潰了,再加上開車時間過長,我的腳一猜到硬邦邦的路面上,忽然有了一種是假肢的錯覺,還沒等讓自己適應過來呢,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皮襖戴著雷鋒帽的男人就跑出來了,直接就奔我來了,張口第一句就是:「你是老文請來的馬嬌龍馬先生不!「
我強忍著寒冷點頭:「是,我是馬嬌龍。「
他還有點不相信似得,拿出一個手機,看了一眼照片,我瞄了一眼,居然是我在黔東南上電視時被那個女孩兒在客車上拍的那張,他對比了一下我的臉:「是是是,唉呀媽呀,真是你啊,走走走,趕緊上車,先離開這裡再說!!」
「我爸怎麼樣了!」
小妮在後面急著開口詢問,那個男人有些忌諱的看了一眼身後林業局站點的院子,:「先別說這些,趕緊先上車吧!!」
我有些疑惑的順著他的眼神往院子裡瞄了一眼,發現院子裡居然停了三四輛車,商務,麵包,還有轎車,我對記者很敏感,所以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一輛商務上面的J什麼TV,是電視台的車!
第501章魑魅魍魎
上車後這個戴著雷鋒帽的男人還一直催促,直到開進了村子裡,他才看著我長吐出一口氣:「幸虧沒讓他們發現,要不然這事兒就更大扯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還有電視台的車啊!」
男人一言難盡的樣子:「先上俺家坐會兒吧,我慢慢跟你們說,這事兒啊,現在可不好整了啊!」
進門後那個男人先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他姓崔,是這個林業局站點的職工,等上面木材下來,再在這兒進行中轉之類的,林子裡的伐木工要是缺少什麼生活物資了,他負責找人給送,總的來講,他算是個文職,正經八百開工資的。
我坐在他們家的炕沿邊兒上靜靜聽著他說,主要是凍著了。腦仁子有些疼,所以得緩緩,文曉妮自然是沒什麼耐心認識他,站在地中間臉哭喪著:「崔哥,我爸媽現在在哪兒了啊,我爸怎麼樣了啊!」
「你媽已經進林子去照顧你爸了,一開始你媽說認識這個上過電視的馬先生我們領導還不信呢。這真的找來了。我們心裡就有底了。」
我感覺自己緩的差不多了。抬眼看向他:「崔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文叔是怎麼了,為什麼電視台的人都來了。」
崔哥一臉無奈的歎氣:「可別說了,現在不止知電視台的人,啥考古的都過來了!這不耽誤我們採伐的工作嗎,上面都交代了,這事兒要低調處理,可這現在一波一波的記者來,他也低調不了啊,馬先生啊,你可一定得把這事兒看好了。要不然,這麻煩大了啊!」
「你先別說這些,我想聽聽起因結果。」
崔哥點了一下頭,指了指文曉妮:「老文,就是他爸,他們採伐的那片區域在我們林場的最深處,也就是原始森林,只能借助馬匹還有油鋸操作,那片區連拖拉機有時候都進不去,完全是純人力的,他們那個施工隊就十個人,因為有難度,作業完成度不是很高,但是那裡的木材都是珍稀原料,一棵紅松能運下來就要比別的施工隊十幾棵木材……」
「崔哥,重點。」
我提示,這玩意兒我不懂,再加上時間有限我想聽他說些我明白的。
崔哥點頭:「老文他們這不是在原始深林裡那邊作業麼,林子裡狼啊,熊啊也多,我們林業局也都給配備了麻醉槍什麼的,必要的安全措施也是有的,但是三四天前吧,老文他們晚上就聽見外面有動靜,叫喚的他們睡不著覺,一出門就發現馬被咬死了。
他們還以為是狼呢,就拿著槍在周圍找,結果就發現一個小孩兒那麼高的東西在雪地上晃悠,老文喊了一聲,那東西就回頭看他,看見的都說是個像猴子的東西,眼睛又大又紅,鼻子還大,像大象似得支出來了,他們三這誰也不知道是啥,老文嚇到了就開槍給射了,誰知道那玩意兒被射了一下還沒事兒,馬上就躥過來將老文撲到給咬了,周圍還有老單跟老何,他們就上去幫忙,結果倆人也被撓了,說那東西的力氣特別大,長得雖然小,但幾個男人都弄不過他,後來就它跑了,然後老文他們三個就出事兒了……」
我聽著崔哥描述的東西,默默的在腦子裡搜索,如果夢裡人教過我,那思維引擎應該是可以搜索出來的。
「那是啥給我爸咬了啊!」
崔哥歎口氣看向她:「你別急,俺們也不知道是啥啊,一開始他們仨誰也沒當回事兒,尋思啥沒見過的猴子唄,他們那邊也沒電話信號,就等著早上下來通知我馬被咬死了,沒馬就沒法拉木材了,結果他們那個施工隊的班長,老陳,他干了二十多年的伐木工了,他說他們可能是惹上山精了,要趕緊走,不然就走不了了,但是黑燈瞎火的咋走啊,沒辦法就合計等到早上。
但是那晚上老文就先打上擺子了,一會兒吵吵冷,一會兒吵吵熱,早上的時候想給他弄下山,但根本就動不了,一碰他他就要咬人,有一個被咬的沒過一會兒就也這樣了,大家都怕了,老單跟老何一開始沒啥症狀,就合計趕緊下山去醫院,結果就在醫院裡出毛病了,各種折騰啊,誰動咬誰,意識也不清楚了,一個勁兒的下跪說自己是得罪山神了,在加上把一個護士給咬了,咬完了那個護士也開始不正常了,這事兒不就鬧大了嗎,所以電視台這就來人要採訪了,說山上是不是有那個叫啥,雪人,或者是野人。
唉呀媽呀,這人心惶惶的,上面不就急了嗎,老陳明白,說這得找巫醫,以前他跟這個別的伐木隊也遇到過,就是這樣的,找的巫醫給看好的,但是老陳知道的那個巫醫早就去世了,就找了兩個我們這兒的神婆,一個說壓根兒就沒聽過,不明白不會看這個,另一個說啥玩意兒山精不能得罪啥的,她會也不敢給看,越說越玄乎,老文一陣清醒一陣迷糊的,清醒的時候聽到我們的話了就說認識你,然後我們就聯繫的他媳婦兒,就這回事兒了。」
崔哥說的很長,我也一直表情嚴肅的在想,山精……
「馬先生,不瞞你說啊,冬季採伐這正是好時候啊,再過一兩年,這就要封山了,以後想採都沒得採了,但是現在這事兒一鬧出來,各個施工隊都怕了,大家都罷工下山了,現在這損失都不敢去想啊!」
「還說什麼損失啊!我爸怎麼辦啊!難道你們就把我爸一個人扔到山上了啊!」
「我們也想把你爸弄下來,關鍵他咬人啊,現在只能把你爸還有一個被你爸咬過也犯病的人綁到一起,老陳還有一個老許外加你媽媽在那看著了,我們也著急啊,這不是都想辦法了嗎,誰知道你爸他到底把什麼得罪了!」
說著,崔哥還連連的搖頭:「現在我們領導都上老了火了,市裡的一些大領導都放話了,這事兒要是不弄明白,對旅遊都有影響,現在醫院的老單還有老何再加上那個被咬的護士,都被關到隔離病房了,還被檢查說是不是被什麼有傳染病的動物給咬了,不管是啥樣吧,現在已經驚動媒體了,這事兒必須出個結果,是山精啊還是那個野人啥的,總得拿出一個交代不是,馬先生,我剛才為啥怕那些電視台的記者看見你,我就是合計著這事情沒出結果前不能在鬧大了,要不然,我都得下崗了。」
「山魈。」
我忽然張口,看了崔哥一眼:「按照症狀,以及你形容出來的長相來看,應該是山魈。
「山魈?」崔哥怔了怔,:「就是山精嗎,是鬼之類的邪乎的東西嗎。」
我心裡有數了,直接起身,:「所謂魑魅魍魎魃魈魊,其中的魈,指的就是山魈,山裡成精的東西,叫山精也是對的。」
但說邪麼,應該不邪,而是太靈了。
崔哥有些發懵的看著我,:「沒,沒聽明白,魑魅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張口:「魑,講的是害人的鬼怪,魅,是勾人的鬼怪,魍,是一種傳說中的怪物,魎,跟魍想同,都是傳說中怪物,魃,是旱魃,指的可以引發旱災的怪物,魈,主山裡的你沒見過會襲擊人的怪物,說是獨腳為多,實則未必,魊,就是鬼蜮,也有說是是在水裡害人的東西,這幾個字,就包含了很多你不知道的或傳說或存在的精怪,重點你只需要只記住山魈,因為襲擊人而又脾氣暴躁力大無比的,只能是它。」
「那,那咋整啊。」
我微微的側了側下巴:「先帶我們去吧,說再多也沒用,但是我得把話說清楚,這件事我可以給看,但是記者那邊,我不希望被採訪或是打擾。」
「明白,我明白的,這事兒我們也不會讓它上電視的,放心,只要這事兒過去了,我們領導應該都會給解決清楚的。」上央女技。
我點頭:「那就別耽誤時間了,走吧。」
「嬌龍。」宗寶湊到我身邊小聲的開口:「你真的能看,我可從來都沒聽過什麼山魈。」
我看了一眼文曉妮擔憂的臉,輕輕的張口:「放心。」
第502章靈還是邪
事實上,我也沒有見過山魈,也不知道它們具體應該長什麼樣子。
只是我的搜索引擎告訴我,長相怪異,脾氣暴躁而又襲擊人的,就是這個東西。就好似是基因突變的人類一樣,沒誰會規定山魈一定要長成什麼樣,它們或許是獨腳的只有一個眼睛的怪物,也有可能是身形高大,如金剛一般威風凜凜的巨型猩人,亦或者,滿臉都是眼睛的男人,額……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有想像力,大山裡孕育出來的奇葩絕對是你不敢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