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節
第639章好狠為17000鑽鑽加更~
「嬌龍……」
宗寶小聲的在身後叫我,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說話,耳朵裡靈敏的捕捉著這屋子裡任何角落發出的細微聲音,先出手,是那些東西的天性,只要我進來了,那我就是她的敵人,試探我,是入門的第一堂課。
『滴答……』
有水滴落下的聲音。垂下眼,紅色的『水』滴在我的鞋面上砸出了一個血花。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聲好似一下子密集了起來,我鼻尖兒一片涼意。伸手一摸,殷紅的一片。
「嬌龍,這是血嗎?」
轉過臉,宗寶的肩頭已經被滴上了好幾處這種類似雨點的血滴,「幻象,你不要在意……」
我話一出口,鼻子裡忽然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血腥味道,瞬間就有一種置身到了屠宰場的錯覺,抬起眼,四方的棚角線的位置忽然湧出了大量的膿血如同漲潮一般向水晶吊燈湧去,剛才還在水晶吊燈附近如同漏雨一般的水滴頃刻間就如同一張紅色的大口呼嘯的向我張來——
滿目皆紅,腳下登時就濕滑一片,宗寶哎呦了一聲踉蹌了兩步滑到了地上,拍的血水四起。更加腥鼻:「嬌龍!好多血啊!!」
當真是好多的血。只要是有角落的地方通通都在大面積的湧出,不但是棚上呼嘯,站著的地上也開始如海浪一般拍打的四處湧動,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泳池正在蓄水!
我站著沒動。上身整個都被棚頂瀉下的冰涼粘膩的血澆的濕透,腳下好像正在淌河,揉了一下眼睛,血水太多,導致看出去事物此刻都是紅的!!
「還不滾!!!」
一記尖利的女聲登時傳來,人沒出來,但是胳膊還像是可以無限伸長直奔我來,這讓我清楚的看見她青白的手腕處那豁出來的刀痕,心裡當時有數,難怪玩血兒!!
「就等你了!」
我大喝了一聲,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同時提氣直接上嘴一咬中指,對著她手腕直接吃力就地取材做符:「天道畢,三五成,日月俱,入冥冥,氣布道,氣神通!氣行奸邪鬼賊皆逆行!視我者亡!聽我者聾!敢有圖謀我者我吉利而彼大凶!!!」
「啊!!!」
在我做符期間,她嘴裡慘叫個不停,刀痕處的血水一直不停的噴到我的眼睛上,直到我腳下一剁,:「在敢不知好歹!別怪我手下無情!!!」
手上的力道一鬆,伸出來的胳膊即如快進一般的往回猛縮,我閉上眼,靜靜的站在那裡,「既然淒苦,就不要再加孽障,若你真知輕重,就應該知道我是為幫你而來,下面的路,想不想好走,就看你的了……」
話音一落,慘叫聲戛然而止,她是比黃皮子強,但還真是稱不上我的對手,沒睜眼,但鼻息處濃烈的味道漸漸的散去,身上黏糊糊的衣服也好像慢慢的干了,宗寶的聲音率先響起:「嬌龍,血沒了,沒了!」
我轉過臉看他,卻忽然禁不住想笑,這傢伙摔地上了傢伙事兒還給我準備的挺全的,一手拿著香一手拿著一小瓶白酒,一副時刻做好準備的模樣。
「沒事兒就起來吧,東西裝包裡,我現在用不上。」
宗寶哦了一聲,爬起來看著我吞了吞口水:「嬌龍,你現在手法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慢慢就適應了,上樓。」
宗寶應了一聲,跟著兩步後還是止不住小聲的絮叨:「那你那番話是啥意思,她這就老實了?」
「惟德動天,無遠弗屆。」
「啊?」
宗寶半知半解的看著我:「啥意思。」
我沒應聲,上樓的腳步一停,一顆貌似石頭的小珠的東西辟里啪啦的從樓梯間滾落了下來,直接落到了我的腳前,應該是類似什麼瑪瑙或者是玉的,眼神一掃,我看見一個站在上面樓梯口處的紅衣身影,看來,她這是要訴冤了,但是,跟珠子有什麼關係啊。
想著,我彎腰撿起小珠,腦子裡當時就浮出了凌亂掙扎的畫面。
「嬌龍……」
「別說話!!」
我抬手,眼睛緊閉,女孩子淒厲的慘叫聲仿若油然在耳:「不要!不要啊!不要!!」
「我沈家諾還沒有得不到的女人!臭婊子!不就是個服務員嗎,想要多少錢我給你!你跟我還裝什麼裝!!」
「不要啊!我求求你!真的不要!啊!!好痛啊!!」
類似於KTV的包房,我清楚地看見沙發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光著膀子施展著shou姓。
女人驚叫的哭聲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但女人越哭,男人卻好似越興奮,扯掉女人的最後一片碎衣後一手拿過一顆yao塞進嘴裡:「小婊子!老子爽死你!!」
「救命啊!!救命!!」
女人的表情除了痛苦就是痛苦,下體的血慢慢的從男人的身下流出,我看著都觸目驚心,這得使了多大的力氣!!
男人見女人疼的死去活來,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癲狂的運動,直到一身大汗,他居然又拿出一顆塞進嘴裡:「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男人!臭女人!本少爺看見你是你的榮幸!!!」
沒過多久,女人便不再叫了,歪著個頭一副半死的樣子。
男人的卻仍舊姓致子不減,翻騰來掉過去,花樣出的簡直不把女人當人,直到女人下體的血越流越多,男人才舒服夠了把女人往旁邊一推,拍了拍自己的傢伙事兒,「跟我,你撿了便宜了!」
我當時就要吐了!那玩意兒我也有,我也算是看了二十六年了,但第一次看見長成那副死樣子的!記豆妖亡。
不是說三頭六臂,而是香蕉皮下滿是凸起的疙瘩物,並列幾排,特別的噁心,一看就是後天改造過,為了增強能力往裡面塞什麼東西了!
塞什麼東西了……我木木的睜大眼,一下子就想起了我拿著的那顆鋼珠……
難怪小師說有內情,這傢伙,太bian態了!
畫面飛轉,我看到男人絲毫不管女人的走了,而不知過了多久,女人自己從半死的狀態下醒過來,那些乾涸的血跡讓我一個門外漢實在是想像不到能有多疼,只是看著她的一張臉白的毫無血色,佝僂在哪裡一個人沒辦法站起來,直到她同事模樣的小姑娘走進來,哭著給她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扶著她去了醫院。
撕裂,還是撕裂……他娘的,是有多畜生!
女人拿著檢查結果說要告他!
她的同事一語中的,怎麼告,有錢嗎?
也許就是這六個字催化了她要死的決心,我看著她被攙回自己的住處,一個一看就是租住的簡陋房子,等到她同事走了,她換上了一身鮮紅的裙子,隨後,筆直的躺在單人床上,手腕擱在枕頭上,用刀子,決絕的割了下去……
我閉著眼,輕輕的拂去眼尾的淚,我真的不想看這些悲傷而又揪心的故事,這人世,太過殘酷了。
緩了好一會兒,我深吸了一口氣調節了一下情緒,看著仍舊握在手裡的珠子,胃裡一反,直接扔了出去,「宗寶,紙巾!濕紙巾!!」
惡狠狠的擦了擦手,一想到腦子裡看到的東西我都要有陰影了,雖然知道這個東西可能不是下面的那個,但還是控制不住,也許是我要擦掉一層皮的樣子給宗寶嚇到了,他看著我的舉動疑惑的張口:「那珠子到底什麼啊!」
「還問!」
我白了他一眼,卻聽見空氣中傳來了一記陰涼涼的女聲,「入珠……」
「入珠?」宗寶也聽見了,本能的尋著聲源瞅了一圈:「啥叫入珠。」
「自己查!」
我撇出三個字直接大步的上樓,就這個沈家的畜生不死真是便宜他了!
紅影偶爾飄閃,算是給我指路吧,沒出三分鐘,我就已經站在了這個沈家諾的臥房門口了,推開了房門,一眼便看見了飄蕩在角落的紅色身影,我歎了一口氣,剛要開口,就聽見宗寶在我的身後驚呼一聲:「我的天,還有這種手術啊,那個珠子是放在那裡的啊,不疼嗎,嬌龍,你快看,這網上寫的……這傢伙是個變態吧!」
我看個屁看,剛才看的還想著什麼時候能忘呢!
耳邊被人吹了一口涼氣,我聽見她涼著聲音繼續張口:「我走了……還會有下一個我……」
這一句,她是就給我自己聽的了。
我直接咬牙,:「不會的,我既然來了,就會讓你走的稱心如意!」說著,直接回頭看向還在那瞪著眼惡補知識的宗寶:「看什麼啊,你還想弄幾個啊,給我拿個塑料袋!」
宗寶放下手機:「要那個做什麼。」
「少廢話!我包裡有,給我倒出來一個!」
等到宗寶一知半解的把塑料袋遞給我,我冷著臉直接就套到了手上,兩步走到躺在床上半死不拉活的沈家諾身前:「要不是你爹媽雇我,我第一個弄死你!!宗寶,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
「啊?」
「動啊!」
「哦。」宗寶磨蹭的樣子直接給我逼急了,一腳踹上去:「快點!」
直到香蕉入眼,凸起物仍舊清晰,我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紅影,牙一咬,用塑料袋裹著的手惡狠狠地就掐了上去,「哦!!!!!」躺在床上的男人閉著眼疼的坐起,我一手給他推倒,用力的一LU!!
十幾顆小珠子伴著血直接彈跳的灑落在地,宗寶的表情第一次的扭曲,看不下去的別開眼,活脫脫給我演繹了什麼叫看著都疼!
我沒管那套,看著血流如注,使勁兒又來了一遍,我管你軟不軟的!
「嗷!!!!」
男人疼的喊破了音,我伸手推到他喘著粗氣看向門口的紅影:「孽根肯定斷了,你走吧,放心,你的身後事,我會給你安排的,下面的路,不會讓你難走的……」
此刻的,她的臉倒是清晰的,很秀氣的一張二十出頭的女孩子,看著我含著淚點了一下頭:「謝謝……」
我揮了一下手:「走吧,下一世,別再想不開了。」
等到女孩子徹底不見了,我扯下手上的塑料袋,用火直接燒了,順帶看了一眼還捂眼睛的宗寶:「去叫他家人上來,給他弄醫院去!」
「去醫院……」
我示意他看向沈家諾就跟小解一樣往外直呲的血:「這麼下去他還能撐住了嗎!」
「嬌龍,你真是夠狠……我這就去!」
拿過被子隨手蓋到沈家諾流血的地方,鬧眼睛,抬腳走到洗手間,洗手的同時去想起了這個女孩子看診斷書當時絕望的模樣……撕裂,這癟犢子也就不是女人,否則,我非給他整撕裂一回不可……
「兒子啊!兒子!!」
沈夫人的聲音傳了出來,一掀開沈家諾的被子直接翻上白眼了,「好多……好多血……」
「哎!!」沈總扶住他的老婆,看了我一眼:「馬先生,這……」
我擦著的手樣子像是一個剛做完手術的醫生:「邪已經處理完了,剩下的,就是實病了,雖然沒有大礙了,但也不能一直這麼流血了,趕緊送醫院吧!」
說話間這個沈夫人又緩過來了,虛弱的擺手:「不能去醫院,丟人……找,找熟人來……「
「我知道!!」沈總急的把她扶到一邊坐著,趕緊打了一個電話應該是私家診所醫生的電話,撂下手機看向我,「馬先生,我兒子這下面……」
我搖頭:「抱歉,下面我實在是保不住了,老實講,你兒子下面這個,是禍根,留著,還得有下次,可要是再有下次的話,那命肯定就保不住了!「
沈總張了張嘴還想跟我說什麼,但是一抬眼,看見沾在牆面的東西直接點頭:「是禍根,這小子以後不能在這麼作下去了也是好事!「
這麼一看牆,我也驚到了,剛才沒注意,媽呀,就跟有人把大米糊甩了一牆似得,這我就是不出手,這也差不多精盡了吧。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待他們的熟人朋友醫生上門,我在門外交代了一下他們老兩口怎麼清屋,什麼時候還能住人,以及他兒子大概需要多久才能辦緩過來,謹慎起見,我沒透露太多女孩子的事情,只是說這是他們兒子作出來的禍事,不然誰知道他兒子一兩年以後病養好了,哪天感覺自己不爽會不會再去找人女孩子的家人麻煩!?
「馬先生,你說的我都記下了,我兒子的事兒真的謝謝你了,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辦的。」
沈總道著謝把那個捷豹的車鑰匙遞給我:「過戶的事情我會讓人這兩天就給你辦的。」
接過車鑰匙我微微的笑了笑:「那就麻煩沈總了,對了,不知道沈總的傳媒公司要做廣告的話費用怎麼算啊。」
「什麼廣告。」
我看了宗寶一眼,「我這個朋友有一家店舖,做風水簾的,不知……」
「明白!明白,交給我!明個兒我就讓人去店裡跟你朋友談!馬先生,從今以後你不嫌棄,那我就是你叔叔,叔叔這兒塊兒以後還免不了有別的事情麻煩你,所以你跟我不需要談錢,全都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