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哎呀,你怎麼這樣不聽勸?我要還給你!」我甩著手心,好像這麼甩著,就能把符咒重新甩回馮書橋的身上似的。
馮書橋不禁好笑起來,「你要想還給我,那就只有效仿義父了,你這漂亮的小手,想把手掌割下來給我嗎?」
第一百一十六章玄武的生日禮物
聽了馮書橋的話,我似乎已經感覺到手掌心被揭開的疼痛一般。皺了皺眉,只好縮回了手,「那我、那我還是替你保存著吧,等到我將來要死了,我再還給你。」
馮書橋對著我的嘴巴作勢一打。「不許胡說。夜深了,快睡吧。」
我拉著他一起到床上。躺在他的懷抱裡,安心無比的睡下了。那個符咒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往我身體裡源源不斷的湧進來。讓我渾身暖融融的,非常舒服。這一夜,我睡得非常安穩,一夜無夢,直到第二天早晨。
難得睡得這樣沉,第二天早上,我也準備睡個懶覺。沒想到一樓傳來吳陽陽和秦萱兩人合在一起的驚叫聲,讓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馮書橋一如既往,早就已經起來了,穿著整齊的在床頭翻著一本書守著我。聽到樓下的響動。他也皺了皺眉。「我下去看看怎麼了。」
「你先去,我馬上就來。」我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跟他說道。
馮書橋剛剛離開房間,我的手機卻就響了起來,接起來居然是玄武,「生日快樂,下樓去看看我給你的禮物,你還滿意嗎?」說完,他低笑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我本來還有三分糊塗,被他這個電話完全驚醒了,外套都沒有穿,就跑到樓下,只見吳陽陽和秦萱合力從大門外往客廳裡拖著一個麻布袋,那麻布袋還在扭動,裡面發出嗚嗚的聲音,一聽裡面就是個人!
馮書橋站在旁邊,看著那個麻布袋,也滿臉好奇。我更是瞪大眼睛,看著吳陽陽把袋子打開,這一打開,我們全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麻袋裡是一個人沒錯,還是一個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人!這個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人,居然是胡大華!
只見胡大華手腳都被死死的綁住,一頭硬如馬鬃的頭髮散得滿臉都是,他那一身內衣還是大紅色帶著蕾絲邊的,一眼看過去,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秦萱一見到胡大華,比誰都激動,上去就是一腳,「你這個死變態!居然是你!老天有眼了,把你這個豬一樣的玩意兒送到了我這裡!看姑奶奶好好伺候你!」說著,她又對胡大華踹了兩腳。
吳陽陽也幫著踹了兩腳,「哎呦呵!萱萱說的沒錯,老天確實長眼了!不費一兵一卒,你落到小爺手裡了!」
馮書橋擺擺手,「先別打他,問問他怎麼來的。」說著,他就彎下腰,準備撕開胡大華嘴上的膠布。我想起玄武的那個電話,這個胡大華是玄武送過來的無疑了,連忙拉住馮書橋,「別審了,是玄武送過來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秦萱道,「就是你說的那個被大麻雀暗算過的人嗎?」
我點點頭。秦萱咬牙切齒道,「那他一定還把大麻雀也抓了!讓他把大麻雀也送過來吧!姑奶奶我非要親手把大麻雀的皮揭了兩層!」
吳陽陽已經問道,「薇薇,你怎麼知道是玄武送過來的?」
我回答著吳陽陽,眼睛卻瞥向馮書橋,「是、是他打電話來說的……」
吳陽陽愣了一愣,「他為什麼要把這個人妖送過來?」
秦萱拉了他一把,「管他為什麼!送過來就是讓咱們收拾的,還等什麼?!」說著,又對著胡大華踹了幾腳。
馮書橋還是將胡大華的嘴巴撕開了,胡大華瞪著眼睛看著我們所有人,「你們、你們別讓老子活著,要不老子弄死你們!」
吳陽陽彎下腰,將他滿是肌肉的胸口上的那個胸罩扯了下來,嫌惡的放在空中甩了甩,「老子?就你這個人妖,還自稱老子?笑死人了!」說著哈哈大笑起來。胡大華滿臉通紅,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張著嘴對吳陽陽怒吼著。
我的電話就在這時候,又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對大家看了兩眼,有些心虛的說道,「又是玄武……」
「那你快接啊,讓他把大麻雀也給本姑娘送過來!」秦萱催促道。
我只得又接起來,玄武的聲音帶著笑意,「怎麼樣,高興嗎?」
我嚥了一口口水,頓了頓道,「你、你怎麼抓到他的?大麻雀也在你那裡嗎?」
他笑了笑,道,「大麻雀確實在我這,不過至於怎麼抓到他們的,你還是別問了。」
秦萱湊著耳朵和我一起聽著電話,一聽到大麻雀在他那,連忙道,「讓他把大麻雀送來,算我欠他的人情!」
我知道秦萱對大麻雀恨之入骨,只好道,「玄武先生,您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把大麻雀也送過來,我朋友和大麻雀有過節,想好好給他個教訓。」
玄武淡淡道,「你們只是想給他個教訓嗎?我可是不想再留著他的命了哦。胡大華身上有命案,你們好好的那他出出氣,然後送到警局去,自有人治他。但是大麻雀比狐狸還狡猾,這麼多年都是在幕後指使胡大華作案,他的案底可是乾乾淨淨的,什麼污點都沒有,你們出過氣以後,難道準備放了他嗎?」
我一聽,這才明白了玄武為什麼只送來了胡大華,他說的確實有道理,若是大麻雀在我們手裡,除了打他一頓出氣,我們確實不能把他怎麼樣,殺了他還要背上命案,但是他在玄武那裡,死了也就死了,根本不會有人能夠把玄武怎麼樣。
秦萱卻恨恨道,「不,就算要做掉大麻雀,也要先讓我出口氣!那個變態……他、他摸我大腿還摸我臉,到現在想起來我都要吐!我絕不能放過他!」
想到大麻雀那張噁心無比的臉和那短小的身材,我確實能夠理解秦萱對他的厭惡和痛恨,要是我被他摸了,我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來才能解氣。
看著秦萱痛絕的表情,我只好硬著頭皮道,「玄先生,能不能這樣?你把大麻雀送過來,讓我們出口氣,然後我們再把他送回去,任憑你怎麼處置。」
秦萱聽了我的建議,連連點頭,吳陽陽也跟著秦萱點頭,馮書橋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看著我們。我猶豫著要不要再繼續堅持,玄武已經道,「那好,十分鐘後,大麻雀送到你們小區門口。你們來接一下。」
秦萱立刻跑回房間換了衣服,拉著吳陽陽就道,「咱們去接那個大麻雀!薇薇,麻煩你和馮書橋在這裡看一下這個人妖!我一分鐘也等不及要踹那個侏儒了!」
我只好聳聳肩,「去吧。」
秦萱和吳陽陽走了以後,屋子裡只剩下我和馮書橋,還有地上的胡大華,我走到他身邊,低聲道,「那、那個……玄武怎麼抓到他們的呢?」
馮書橋笑了笑,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大麻雀的手下雖少,但是各個都有真功夫,要真的一次將他們都抓住,還真的只有靠玄武的那些擺渡人了。他能做這個順水人情,把人交給我們,一定也有所圖,咱們就耐心等著吧。他遲早會說出他的企圖的。」
我不敢說玄武把這兩人送過來,是打著給我送生日禮物的旗號。便點頭應道,「一定和你義父的金庫有關。」
馮書橋笑而不語,蹲下身子,對著胡大華問道,「你說說,玄武是怎麼抓到你們的?」嗎何估弟。
胡大華啐了一口,「一個跛子,要不是養了些走狗,能抓住老子嗎?」
馮書橋一愣,「跛子?」
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眼神飄走。
胡大華又說道,「不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玄武,只有一條腿的孬種,除了躲在後面指揮人,他還會做什麼?」
第一百一十七章利用
馮書橋愣了愣,沒有再問胡大華。胡大華兀自還在地上罵罵咧咧。沒一會兒,秦萱和吳陽陽抬著一個麻袋進來了,這個麻袋和裝著胡大華的麻袋長得一樣,只是短了一半不止,體積也小了很多很多。裡面依舊傳出嗚嗚的聲音。袋子不斷地扭動著。
吳陽陽嘿嘿一笑,「玄武辦事挺麻溜的。我倆一站到路邊,就有輛車過來,從車上丟下個麻袋。進小區的時候。保安還問我們抬著啥玩意呢。」
我驚訝一聲,「呀,那你們怎麼說的,千萬別被攝像頭拍到,到時候可說不清。」
秦萱抿嘴一笑,「沒有沒有,我們都是繞過攝像頭走的。我跟保安說我們買了一隻小香豬準備工灌香腸呢……哈哈哈!」
說著,她就把麻袋解開,只見裡面果然是大麻雀,嘴上也貼著膠布。大麻雀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所有人。拚命的搖著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秦萱伸手就想去甩他一個大耳刮子,可是手剛剛抬到空中,就噁心的看了大麻雀一眼,趕緊轉身到廚房裡,找了一把蒼蠅拍出來,「你這個死變態,用姑奶奶的手打你都便宜你了,姑奶奶可不願意碰你那一身賤肉!」說著,呼起蒼蠅拍對著他就是一拍子。嗎頁華才。
大麻雀的臉上頓時印出了一個密密麻麻的網狀蒼蠅拍形狀,大家看了,都哈哈大笑起來。看大麻雀那一身肥肉,就知道他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吃過這個苦,翻船翻成這個樣子。此時他滿臉的苦相,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抬眼瞥了瞥胡大華,又嗚嗚的喊了兩聲,喊了什麼也聽不清。
吳陽陽上前去就是一腳,「誰許你接頭打暗號了?!」
胡大華怒道,「不許打我老大,要打打我!」我們都是一驚,沒想到這個人妖居然還是個有義氣有擔當的角色!吳陽陽走到胡大華身邊,對著他也是狠狠一腳,「滿足你的願望,但是打過你,也不能放過他!你倆誰也別想舒坦!」
胡大華自己挨了打倒是沒什麼反應,但是看到大麻雀挨打,那表情簡直心如刀絞,跟個女人死了丈夫似的。
吳陽陽打得爽了,終於去把大麻雀嘴上的膠布撕開了,「你也有今天啊,老淫棍!」
大麻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道,「哎喲喲,別打我了。」
本來吳陽陽已經停下手了,被他這麼一說,又踹了一腳,「打的就是你!看看,這是你姑奶奶,你敢打姑奶奶主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著,把秦萱拉到大麻雀身前,又啐了他一口。
大麻雀對著秦萱就是求饒,「姑奶奶,祖姑奶奶,祖祖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打您的主意了!姑奶奶,饒了我吧!」
秦萱恨恨的說道,「我饒了你,何曉蓮能饒了你嗎?被你糟蹋了那麼多女孩子能饒你?你這種畜生,該千刀萬剮!」
馮書橋走過去,輕聲道,「大白天的,把他倆嘴封住,還是關起來吧,免得被鄰居聽到。」吳陽陽點點頭,「老馮說得對,晚上咱們再來收拾這倆貨。」
大麻雀哆哆嗦嗦的趕緊說道,「瑩瑩,你別怕,有我呢!我陪著你一起吃苦!你們這幫小爺小奶奶,別欺負瑩瑩,要打要殺,衝我來。不過你們也別被人利用了,玄老闆那頭還打著你們的主意呢!要不怎麼會把我們送來給你們做人情!」
馮書橋的膠帶已經貼到了大麻雀的嘴邊,卻頓在半空中,「你說什麼?」
大麻雀擺著肉頭道,「他一直在打石翼王金庫的主意,難道你不知道嗎?就是因為你這裡有線索,所以他才一直這麼密切的關注著你們啊!」
馮書橋臉色大變,我也一臉迷茫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雖然大家都知道玄武的這個意圖,但是從大麻雀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連大麻雀也知道金庫的事?
馮書橋面無表情的走到大麻雀身邊,沉聲問道,「你是從哪裡得知金庫的事的?」
大麻雀嘿嘿笑了兩聲,說道,「瑩瑩是廣東人,我是廣西人,我們都是石翼王的老鄉,家鄉還供著他的祠堂,豈能不知道這件大事?」
「除了你,還有什麼人知道?」馮書橋聲音冰冷的好像一塊冰。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世界上比我消息還靈通的人,應該也沒有幾個了。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會有幾個……嘿嘿嘿,這位爺,你聽說過太平天國的石達開石翼王嗎?傳說當年他從天京,也就是現在的南京,被洪秀全逼得舉兵出走的時候,也帶走了整個天國的所有國庫兵餉啊,要不然後來太平軍怎麼那麼不堪一擊,被慈禧那個老娘們帶著幾個洋槍隊就一舉殲滅了呢?聽說光是黃金,可就是整整三百萬兩!其他的金銀珠寶,更是不計其數!怎麼樣,小爺,您有興趣沒有?我大麻雀可是出了名的消息靈通,我已經掌握了一手的消息,只要你跟我合作,沒有找不到金庫所在的!還有那個玄老闆什麼事兒?怎麼樣,五五分,你我五五分,怎麼樣?哎,算了,我大麻雀讓利了,三七分,你七我三,怎麼樣?不能再少了!」大麻雀又拿出了當時遊說玄武的那一條說辭,沒可是馮書橋已經完全沒有了心情再往下聽,而是拿起膠布,直接封住了他的嘴,「陽陽,把他和胡大華都拉到地下室鎖起來吧。」
吳陽陽找到一堆尼龍繩,把大麻雀和胡大華先各自緊緊綁好,然後又綁在了一起,拖到地下室鎖了起來。
回到客廳之後,吳陽陽問道,「老馮,那個大麻雀說的都是些什麼啊?」
馮書橋淡淡笑了笑,「江湖術士,不知道哪裡聽來的傳言,就當真了,你也信?」
吳陽陽撇撇嘴,「我聽他說的有模有樣的,倒是還真的有幾分像。」
秦萱拍了他一巴掌,「人家想發財想瘋了,你也跟著發瘋,哪兒有那麼多寶藏,還金庫勒!你以為看盜墓筆記呢?」
吳陽陽撓撓頭,「我就是說說嘛……」
秦萱自上次下廚失利,用她自己的話,就是再也不自取其辱了,而是打電話叫了幾份外賣,大家湊合吃好了以後,秦萱想起今天是我生日,驚道,「哎呀,我把這麼重要的日子給忘了,薇薇的生日,咱們可不得出去慶祝慶祝嗎?!」
我本想說家裡還有兩個人關在地下室,就不要出去鬧騰了,沒想到馮書橋卻笑著說道,「好呀,薇薇嫁給我之後的第一個生日,還是要好好的慶祝一下,今天我請大家出去開心一下。」
看著馮書橋,我有些驚訝,明明剛才大麻雀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還是眉頭緊鎖的,可是現在,他好像又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吞到了自己的肚子裡,表現出一副很淡然很無所謂的樣子。
「老馮既然這麼說了,那咱麼還等什麼!」秦萱說著,就鑽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打扮去了。
馮書橋也笑著對我說道,「你今天是壽星婆,你也上去打扮打扮。我和陽陽在下面說幾句話。」
聽他的口吻,倒是想和吳陽陽坦白的意思,我在旁邊肯定會有些尷尬,便趕緊上樓去了。
雖然這個生日過得很驚險,但是畢竟是生日,我找了一間水紅色的大衣穿上了,對著鏡子也稍稍化了點妝,總算是圖一個喜慶,重回樓下的時候,果見吳陽陽眉頭緊皺,跟馮書橋兩人交頭接耳,說幾句,點兩下頭,好像在商量著什麼大事一般。
第一百一十八章紅衣女子
見我下來,他倆停止了交談,這下我倒是奇怪了,這倆人還有什麼計劃,難道連我都得瞞著?
我正想說他們兩句,已經看到秦萱盛裝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冬款洋裝。這麼短的時間,別說化妝了。連頭髮都用卷髮棒夾好了,我真是驚歎於她的速度。
吳陽陽一見她出來,連忙像個馬屁精似的走了過去。「哇,萱萱,你今天好美!」
秦萱白了他一眼,「難道我只有今天美嗎?」
吳陽陽臉色一白,「你哪天都美,你在我眼裡什麼時候都美。」
秦萱甩手走開,「本小姐什麼時候只在你眼裡美了。我在誰眼裡都美好嗎?」說著,她已經走到了我身邊,看了我一眼,不滿道。「哎呀。你今天可是中心人物,打扮的這麼素淨幹嘛,快來,我替你補補妝。」說著,不由分說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間,對著我的臉就是一陣亂掃。
掃完後,我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烈焰紅唇,長髮披肩,果然於平時的清麗判若兩人,多了幾分蠱惑的美麗,不禁拿起紙巾就要擦臉,「你怎麼把我圖成了這個樣子?」秦萱搶走我的紙巾,「幹什麼啊,你真是的,大生日的,還不能打扮的好點了嗎?」說著,已經把我拉出了房間,馮書橋一台眼睛看到我,也露出了薇薇詫異的神色。
半晌,他笑道,「你改天和秦萱學學怎麼梳妝打扮吧。」
秦萱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我擠眉弄眼,我狠狠的瞪了馮書橋一眼。沒想到這個老東西竟然也這麼庸俗……
秦萱從車庫裡把車開出來,把大家拉到了街上,馮書橋說了一個酒吧的地址,我們很快就到了那裡。因為還沒有天黑,其實酒吧裡的人並不多。我們坐下之後,一人點了一杯雞尾酒,連馮書橋都要了一杯,又要了一大炮啤酒,大家幾杯黃湯下肚,都放開了。酒吧裡的人也越來越多,還有樂隊在台上唱歌,唱完歌又有穿著勁爆的美女團跳熱舞。秦萱是玩慣了的,已經鑽到了舞池裡和別人玩嗨了,吳陽陽為了防止秦萱被人揩油,也趕緊跟了過去。
我和馮書橋則坐在一邊看著一群紅男綠女玩得嗨翻天。我湊到馮書橋耳邊,問道,「你不是不喜歡熱鬧嗎?怎麼選擇到酒吧來玩?」
馮書橋笑了笑,站起身來,指了指酒吧的一道側門,我明白他是想讓我和他一起去那裡,便跟著他走了過去,出了酒吧,空氣都開始清新起來。
夜色妖嬈,我的酒也醒了幾分,問道,「到這裡來做什麼?」
馮書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大樓,微微笑著道,「你看那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