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他掙扎著坐了起來,隨後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疑惑的盯著他,很想問他笑什麼,可是我說不出話來,不過這句話很快被飄到我身邊的虞冰青問了出來。
「你笑什麼。」虞冰青語氣冰冷的問道。
唐廣笑著笑著就開始搖頭,「報應啊,或許這就是報應。」
我依舊盯著他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兩隻金蠶蠱蟲,一隻施蠱另外一隻便可以解蠱,可是你現在把我解蠱的金蠶蠱蟲給吞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們的祭日。不過我年事已高,本來就半隻腳踏入棺材的人了,有你這麼一個年輕人陪葬,我知足了。」
「哈哈哈哈...」如果此時我能說話,我肯定樂的笑出聲來,這老傢伙不知道的是,我本來就活不久了,一年對我來說都已經能讓我謝天謝地了。
既然這老傢伙也不知道破解之法,那我也沒準備留他了,這樣的人壞事做盡死有餘辜,就算只有一年的陽壽,他同樣不配得到我的原諒。
我慢慢蹲下身來,伸手抓起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他也沒有掙扎,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
我搖了搖頭,這個表情讓我更加確定了他不能解這種蠱,手中一用力,他的脖頸直接被我捏斷,傳來一聲清脆的卡擦響聲。
看著唐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提著他的屍體往那洞口的位置疾跑過去,在那個斜坡下面的時候猛的一甩,直接把他屍體丟進了那個地獄般的山洞裡面。
再次跑回草坪,我緊繃的身體開始放鬆下來,那種無窮的力氣隨之慢慢褪去,我眼前突然一黑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夫君......」
「小師傅......」

第一百八十一章:子時昏厥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師姐再一次趴在我的床前睡著了,看著醫院的裝飾和上面的被褥上的字,我似乎已經回到廣州了。
雖然醒了,但是渾身沒有任何的力氣,不但沒有力氣,而且還覺得渾身酸痛。
轉頭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天色,艷陽高照。我輕喚了一聲師姐,可是師姐似乎剛睡下不久,她並沒有醒來,口鼻中還傳來微微的鼾聲,我搖頭苦笑一聲,沒有再去打擾她。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國的,不過那晚從那山洞中逃出來的情景卻讓我記憶猶新,包括和唐廣的殊死搏鬥,好在最後贏的人是我。
我的背包和養魂傘就放在床頭的櫃子上,這是我最重要的東西。看到這些東西,我也就安心了,虞冰青當天晚上並沒有大礙,借助養魂傘可以讓她慢慢恢復,唯一遺憾的是那晚在山洞裡面還是親眼看到一個女子被勒死分屍,如果我能再果斷點,說不定也能把她的性命一起救下。
不過人各有命,當時我確實不具備救她的條件,如果貿然出手,說不定還會害了所有人,這麼一想我也就釋然了。
又想起那個中年男子,在吞下金蠶蠱蟲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他是誰,同時我心裡也明白了他之所以被抓到山洞,肯定和師父之前在曼谷請他幫忙有關,唐廣他們必然是順籐摸瓜找到了他並且抓了他,說起來這也是師父和我們欠下的債,而冥冥之中,這次的清邁之行似乎就是去還債的。
雖然我知道那蠱蟲還在我體內,但是我還是覺得很開心,因為我救了那個中年男子,也算是幫師父還了一份人情。
「卡擦」一聲,門被擰開了,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她看到我醒了之後趕緊叫醒了師姐,嘴裡說道:「你撐住啊,我去找醫生。」
我心裡一陣疑惑,什麼叫我撐住,我現在意識很清醒,除了全身酸痛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不適。
「師弟,你終於醒了。」師姐的那雙大眼睛瞬間濕潤了,「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
我呵呵一笑說道:「師姐,我怎麼會醒不來,我答應過你的。」
「噗...」師姐突然捂著嘴笑了起來,她雙眼盯著我,越笑越大聲。
「怎麼了?師姐,我臉上刻笑話了?」我疑惑的問道。
師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現在渾身浮腫的厲害,看上去像個大胖子......」
「大胖子有這麼好笑?」我無語的說著,繼續說道:「虞姐姐沒事吧?唐廣的那四個阿贊徒弟怎麼樣了?我昏迷了多久?」
師姐止住了笑說道:「已經第四天了,虞姐姐沒事,在養魂傘裡面恢復著呢,譚俊倫報警了,在那個中年大叔的協助下,那四個阿贊被抓住了,不過不知道泰國警方會如何處置他們。對了,師弟,你知道那個中年大叔是誰嗎?」
「我知道,是師父的朋友。」
「對,就是師父的那個朋友,以前師父在曼谷找過他,他整理乾淨之後我才認出來他,他得知我們是師父的徒弟之後,一個勁的說你的行事風格太像師父了。」師姐自豪的說道。
「嘿嘿,這可是莫大的誇獎。和師父比起來,我不及他十分之一......」我說著說著,兩個護士和一個醫生走了進來,醫生還是上次那個幫我治療的醫生,他上次驚訝我的恢復速度想要把我留院觀察,可是我並沒有聽他的。
這次他一進來之後就說道:「你真的是個怪胎,送過來的時候我以為你最輕也要變成植物人了,沒想到你不但醒過來了,身體的浮腫也在快速的消退。這次你要留院多治療一些時日,我們醫院已經成立了專門對你這種病的研究組,我們一直判斷你撐不過三天,如果他們知道你已經醒了,肯定會特別驚訝的。」
「呵呵,謝謝你,醫生。我身上還有外傷嗎?」我疑惑的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你身上沒有外傷,我們採集過你的血液和皮下組織,你身上的細胞基本上都已經處於壞死狀態。也不知道你這些傷是哪裡來的,而且我們研究了很久,並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例。」
「呵呵,醫生,勞您費心了。您再給我檢查檢查看看我什麼時候能出院。」我不能和他說我這些傷是因為蠱蟲鬧的,如果說出來,他即使相信也會束手無測,何必為了這些不對口的病症去給這些醫學工作者平添煩惱?
「你的病我是看不明白了,說不定明天你就出院了,說不定你永遠也出不了院,不過從你的恢復速度上來看,不出半月應該就可以出院了,等會兒我讓護士先抽點血採集點大便幫你化驗一下身體的各項指標。」
「嗯,麻煩了,呵呵。」我說著就轉頭看向了師姐,此時的師姐正在打電話,好像是告訴楊警官我已經醒過來的消息。
師姐打完電話後一直在發短信,我問她在幹嘛她也不說,等護士抽完血之後,她才放下手機和我說道:「準備迎接一大波即將殺過來探病的朋友們吧。」
果不其然,先是楊警官過來了,然後那些在泰國被我救下的那些人全部在最短的時間內過來了,這些人都是一些懂的知恩圖報的人,在我救了他們之後他們一起來到了廣州,並且在醫院附近的酒店住下,她們天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祈禱我能夠醒來,接到師姐的短信之後,十來個人一個不少的都趕了過來。
她們一個個的都用自己獨有的方式感謝我對他們的救命之恩,尤其是譚俊倫,他當場就跪下說要拜我為師,對於這些感謝,我也只是笑著說謝謝並且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勸他們回到各自的生活當中去,至於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我只說了一句希望他們能夠保密。
其實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們也是命中有此一劫卻命不該絕而已,相信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們以後的人生路要走的順利很多,不說別的,至少那個職業裝女子再也不敢無緣無故的去占那些本不屬於她的便宜了。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院了,那個時候我基本已經能夠生活自理了,再在醫院帶著也是浪費時間,之所以那麼快想要出院,是因為師父的那個朋友和我說他認識一個蠱術造詣很高的前輩,並且給了我這個前輩的地址。
說起我體內的那個蠱蟲,也算是把我折磨的夠嗆,在醫院的這兩天,只要一到子時,我的五臟六腑就猶如被萬蟻啃咬般難受,子時一過就直接疼暈過去。暈過去之後就會不省人事,怎麼弄都弄不醒,直到早上七點才會醒來,而醒來之後卻又沒有什麼異樣,甚至連余痛都沒有。
如果僅僅是這樣,我倒也不會那麼著急去尋找那個前輩,問題是我暈倒之後夢遊症很嚴重,而且時常會做出一些很怪異的舉動,第一天晚上我就偷偷溜出去在醫院後面的草坪上吃了一晚上的草,而第二天晚上我差點就沖病房裡面跳了下去,師姐和兩個護士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攔了下來,而且其中有一個護士被我推到牆上撞傷了。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師姐告訴我的,因為我對這些事情毫無任何印象。
我心裡很清楚這一切都是我體內的那只蠱蟲搞的鬼,子時一過我的身體就被它控制著,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如果不把它弄出來,我都不敢和師姐待在一起,萬一哪天那只喪心病狂的蟲子控制我的身體把師姐傷害了那就麻煩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蜈蚣喂雞
出院的那天晚上,師姐和我聊了很多,依舊是要跟我一起去的問題,這次我沒有拒絕,一個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沒什麼危險,還有一個就是在我沒有找到那個蠱術造詣很高的老前輩之前,我需要一個人在子時之前用繩子把我綁住,這件事情虞冰青不方便干,師姐正好可以。
當天晚上,我就被師姐用拇指粗的繩子給綁在了床上,師姐還不放心,直接在我床邊打了個地鋪,並且用一根細繩把我和她的手連了起來。目的就是怕我體內的蟲子又控制我的身體跳樓。
幸運的是,經過幾天的恢復我身體上的浮腫已經全部消除了,又恢復了陽光帥氣的外形。
師父的那個朋友給我的那個蠱術老前輩不在廣州,而是在湘西吉首靠近張家界的那邊,按理來說這些養蠱的人一般都在西南地區,貴州廣西和四川那邊比較多。
原本師姐還是打算開車過去,但是路途實在太遙遠,而且那個地方很偏僻,師父的朋友只給了我一個大概的位置,因為他說他和那個蠱術高手也沒有過直接的接觸,只是偶爾聽國內的一些道家老前輩提及,聽說這個蠱術高手深居簡出,一直避不見人,行蹤也飄忽不定,不過他有一處老宅,在一個叫做響龍山的深山裡面。
響龍山地處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我們先從白雲機場飛到張家界的荷花機場,從荷花機場到響龍山的距離又一百六十多公里。我們在當地花了五百塊錢包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過去的響龍山。
離響龍山最近的一個村子叫做水扒村,我們就是在這個地方下的車,水扒村裡面沒幾戶人家。這是一個山清水秀的村落,雖然貧窮,但是村子裡面一片祥和。
和大多數的湖南農村一樣,這裡面的青壯年也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雖然看上去有些孤獨,但是也其樂融融。
我們到達這個村子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日落了,對響龍山,我們並不熟悉。所以我們並沒有著急進山,而是尋了一戶好心的人家先落腳。
這戶人家只有一個年邁的老婆婆和一個十三四歲小女孩,這個老婆婆已經年逾八十,是小女孩奶奶的媽媽,我們那邊稱之為婆婆。聽小女孩說因為他的父親在他年輕的時候就因為在外務工出現意外離世,她的母親沒兩年就改嫁了。留下家裡一老一小無人照料。
這個小女孩初中才上了一年就因為家裡交不起學費輟學了,她說她的名字叫做王思琪,「王」是漢姓,苗姓是「仡卡,仡佧」,聽起來很複雜。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女孩早早的就包攬了家中所有的家務,家裡養了兩頭豬,十幾隻雞,還中了一些稻子和菜,這些所有的活都是這一個小女孩在打理。
她婆婆年紀大了,眼耳都有不便,所有王思琪除了要照顧所有的農活家務之外,還要照顧婆婆的日常起居和飲食。
我們進她家門的時候,王思琪表現的很熱情,她的普通話說的不標準,但是卻也不會羞於交流,即使出生在這樣貧困的家庭,但是她的性格特別開朗,師姐說王思琪和她小時候很像。
王思琪的婆婆姓田,「田」也是漢姓,田的苗姓比王姓還要複雜,叫「仡萊、仡列、果呂」。這些都是音譯過來的,奇怪的是王思琪叫她婆婆不直接叫婆婆,而是直接叫姓氏,後面還加了一個聽不懂的詞彙。我們問他是什麼意思,她說如果議成漢語的話大概就是田師傅的意思。
我們也沒有多問,也許他們這邊的習俗是這樣稱呼的,不過我們不是苗家人,也就直接叫田婆婆了。田婆婆雖然眼耳不便,但是精神卻很好,眉宇之間似乎還有一種年輕人才有的活力。
因為我和師姐給的留宿費用高,所以王思琪說要殺了一隻雞來款待我們,這些雞本來是打算用來賣錢的,王思琪不會殺雞,也抓不到雞,本來我們說不用殺了隨便吃點就行,無奈王思琪性子倔強,怎麼說都不聽,而且自顧自的要往雞捨裡面去抓雞。
最後我只好攔住王思琪主動跑進雞捨去抓雞。這雞捨其實就是一間土磚屋,裡面圈養著十幾隻雞,裡面的環境很潮濕,空氣也極其不好,可是裡面的雞卻被王思琪養的很壯碩。
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抓到了裡面最小的那隻,殺大的我們也吃不完,留著還能給王思琪多賣些錢。抓雞出來之後,王思琪並沒有著急走,而是拿著一個棕色的粗製土窯罐子站在了雞捨門口。
「大哥哥,你等我一下。」王思琪說道。
我點點頭,手裡抓著雞,看著王思琪打開那個土窯罐子,嘴裡說道:「對不起啊,驚擾了你們,今天家裡來了貴客,所以我們需要表示我們的誠意,現在給你們加餐,請求你們的原諒。」
我搖頭笑了笑,這個小女孩還真是認真,可是當她把罐子往雞捨裡面用力一倒的時候,我才發現那罐子裡面裝著慢慢的一罐蜈蚣。
那一團蜈蚣一落地的時候就紛紛四散爬去,那些雞開始一哄而上,反開始快速的啄食著地上的蜈蚣。僅僅不到半分鐘,那上百隻蜈蚣就全部給雞一隻不剩的吃完。那些雞吃完之後開始咯咯咯的叫了起來,似乎很在感謝王思琪。
「嘿嘿,大哥哥,走,我們去灶屋殺雞。」王思琪開心的笑著往廚房方向走了過去,而這一刻的我,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因為我在看到那一團蜈蚣之後,身體就莫名其妙的燥熱起來,似乎很想趕走那些雞,然後把那一團蜈蚣抓在嘴裡吃下去。
這種想法把我嚇了一跳,我猛的甩了甩腦袋,強行把目光從那些雞的身上移開。
「思琪啊,你那麼多蜈蚣哪裡來的?你還飼養蜈蚣嗎?」到了廚房,我接過王思琪手中的菜刀。
王思琪一邊生火燒水一邊自豪的說道:「我們家的窮,沒有錢買米喂雞,所以就用蜈蚣代替,這些蜈蚣是我婆婆我養的,聽說我婆婆年輕的時候就養蜈蚣,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她也不教我,只是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會給我一個大罐子,裡面一罐子的蜈蚣,她叫我每隔兩天都給那些雞喂點蜈蚣,這樣長得快,事實上也是這樣,我們家的雞三個月就能長到別人家的雞五六個月才能長到的個頭。」
「哦,你婆婆真厲害。」我笑著說到。
「怎麼啦?誰真厲害?」在我們還在廚房忙活的時候,師姐走了進來,她之前一直在收拾房間,現在弄完了,正好來廚房幫忙。
我呵呵一笑說道:「田婆婆厲害,養蜈蚣喂雞。」
「哦?思琪呀,你給我們的那個房間裡面怎麼陰森森的,按理說那個房間窗戶西,窗外又沒有什麼阻擋,應該每天都有夕曬才對的呀。」師姐坐到王思琪身邊,疑惑的問道。
王思琪嘿嘿一笑說道:「這已經是我們家裡最乾燥的一件房子了,另外那兩間更加潮濕,我那間稍微好點,如果大姐姐不喜歡那間房子,我和你們換,不過我的床比較小一些,恐怕睡不下大姐姐和大哥哥兩個人。」
「不用,沒關係,我只是奇怪而已。」師姐說著便打開了提過來的一個零食袋,裡面轉著各種各樣的進口零食,「思琪,這個送給你,很好吃的。」
王思琪大大方方的接過袋子說道:「謝謝大姐姐,大姐姐你們是要去哪兒啊?」
「去響龍山,我們要去找個人。」師姐直接說道。
「啊?響龍山?姐姐,沒什麼事還是不要去那裡的好。」王思琪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第一百八十三章:挖墳殺人
「為什麼,思琪?」我疑惑的問道,從王思琪的神色來看,那響龍山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王思琪一邊往灶裡添著劈柴一邊說道:「婆婆告訴我,響龍山裡面鬧鬼,一到晚上就很不安寧,我雖然沒見過,但是婆婆從來不讓我去響龍山玩,不但我婆婆這樣,村裡的其他爺爺奶奶也不讓小孩子上去玩。」
「哦,我聽說響龍山上住著一個蠱術很厲害的高人,思琪知道他嗎?」我繼續問道。
「蠱術?」王思琪疑惑的問道:「大哥哥說的蠱術是指用那些有毒的蟲子來做藥引來給別人治病的方法嗎?」
「呃...思琪,差不多是這樣,你說的蠱術是和我說的不是同一種,你的是用來治病的,而我說的是害人的。」我把雞殺了之後,開始準備燙毛,拔毛。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我婆婆知道,她在這裡生活了七八十年,小時候她經常給我講響龍山的鬼怪故事,後面我就很怕響龍山,所以婆婆在我哭鬧的時候就說要我把我丟到響龍山上去,我就再也不敢哭了。」王思琪也站起身來,開始過來幫我拔毛。
師姐笑著說道:「呵呵,那你婆婆和你說的響龍山上的鬼怪故事是什麼內容呀?」
《鬼影實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