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導演哦了一聲,然後轉頭看著我,眼神飄忽不定,微微弱弱的說道:「那您是要解決什麼事情呢?是不是要去拍燒紙的鏡頭啊?這個沒問題,什麼時候拍都可以。您說了算。」
這導演的這副抽嘴臉讓我無比的反感,我心想著不給他下點猛藥他很難乖乖的把錄像交出來,我閉著眼睛慢慢走到導演面前,湊近之後我突然睜開眼睛,把嘴巴長得大大的,慢慢的坐在地上,然後魂體一抖就出了李大爺的身體並且凝實了魂體。
我把魂體凝實成我覺得最恐怖的樣子,頭髮雜亂面目猙獰七竅流血的從李大爺身體裡面爬了出來,然後慢慢的爬上了床,伸著乾枯的手掌一步一步朝著導演爬了過去。
導演看到這情景,當時就嚇得想要大叫,我凝出一團陰氣丟進他的嘴裡,卡在他的喉嚨之上,他頓時就再也叫不出任何聲音來。
我繼續慢慢的朝著他爬了過去,導演被我嚇的差點就暈過去了,他慌不擇路的朝著床邊沙發上的劉哥爬了過去,並且把劉哥推到他前面,嘴裡吱吱呀呀的叫不出聲來。
我停了下來,沒有繼續朝著導演爬過去。劉哥扶住導演,右手捏了一個道家手決,猛的打在了導演的後頸,驅散了導演喉嚨中的那團陰氣,導演哆哆嗦嗦的叫劉哥救他。
劉哥假正經的說道:「導演放心,它要想傷害你,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不過這鬼太凶,我只能盡力而為。」
我嘿嘿一笑,看著劉哥迅速往鞋子裡面塞了一張符,然後又在寫上面撒了一把灰,那灰裡面混合這紅色的硃砂粉,應該是香灰混合的硃砂,這種東西用的人比較少,想不到劉哥的手法居然這麼的奇葩。
導演在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正準備爬過去的時候,劉哥突然飛起一腳直接揣在了我的左肩,這一腳力氣不大,但是那張符和那硃砂香灰卻是被加持過的,靈力滿滿,這一腳直接把我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臥槽?我有點無語,趕緊給劉哥傳音說道:「我說劉哥,還真踢啊?不是說好的只是演戲嗎?」劉哥邪惡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他不敢說話怕露餡,因為我說話只是針對他,還有他能看的到,而他卻不能只針對我說話。
我沒有再衝過去,而是在原地扭了幾下,慢慢的把雙手移到兩邊太陽穴上,搓了幾下之後直接把頭給扯了下來,然後毫不猶豫的朝著劉哥身後的導演丟了過去。
第二十章:有多粗啊為Daisy_Daisy皇冠打賞加更
劉哥風騷的屁股一扭,順勢跳到了床上,躲開了我的頭,我的頭直接砸了在那個導演的腰上,那個導演兩眼一翻白直接暈了過去。
見導演暈過去,我突然有種想要試試劉哥實力究竟如何的念頭,年輕人都是爭強好勝的,剛才他一腳把我踢飛,我當然要找回點場子。
所以我沒有收回頭,沒有頭的身體猛的朝著他撲了過去。
「尼瑪的,夠了啊,你都把人嚇暈過去了。」見我沒有停手的意思,他趕緊說道。
我稍微一猶豫,又朝著他撲了過去,他的反應也是奇快,他迅速抓了一把硃砂灰朝著我身體撒了過來,然後又抓了一把硃砂灰朝著我還在地上的頭撒了上去,口中無比流利的念著打鬼咒。
那些硃砂灰顯然是被加過祭煉過的,撒到我身上猶如太陽灼燒在魂體上一樣難受,動作變得緩慢了好多。
我強忍著那些劇烈的灼燒感,繼續朝著劉哥撲了過去。劉哥迅速從那個布包裡面抽出一截烏漆墨黑的不知道是什麼線,剛才那只撒了硃砂灰的腳一腳踢在我的腰上,那截線繞了一圈,直接纏在了我的手上。
當那些線纏到我的手上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是一截墨斗線,以前師父和我講過,他在湖南有個多年的同行老友,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叫什麼靈的,他們就是用墨斗線來處理鬼事的。
這墨斗溪比那硃砂灰還要厲害,灼燒感中還帶著麻痺的感覺。劉哥纏住我之後,猛的一拉,我魂體頓時就有點不受控制了。
我趕緊控制頭飛了過來說道:「別別別,劉哥,我錯了我錯了,我服了,快住手吧。」
劉哥笑了笑,也沒有生氣,他鬆開了墨斗線,我的魂體頓時恢復了自由,意念一動,頭就回到了脖子上面,稍微扭了扭脖子,頭和身體之間就完好如初的契合在了一起,雖然那些灰的靈力已經消失了,但是還是影響到了我的容貌,看起來並不是很雅觀。
不過我那個容貌是幻化出來的恐怖容貌,所以我變回了自己的容貌,在劉哥沒有注意的時候,我又猛的朝著他撲了過去。這一次是頭和身體契合在一起的撲身,比之前速度要快了很多,而且這麼近的距離,他根本就無處可躲。
「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啊。」伴隨著劉哥的這一聲喊叫,他直接被我撲到在了地上,而且我能感覺到他這一下受的不輕,肯定被逼出了內血。
我這一下也只是想試試劉哥的實力,如果這都能躲過去的話,那實力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了,這麼年輕的道士如果連這一下都能躲過去,那他說不定分分鐘就能捏死我。
在聽了師姐給我描述的那個叫安海的噬冥鬼那出爾反爾說翻臉就翻臉的事情之後,我對這個世界是充滿了戒備。雖然我知道劉哥不至於這樣,但是還是謹慎點好,畢竟我經歷了那麼多,地府說不定隨時會來要我的命。
現在這一下讓我知道了他還沒有說弄死我就弄死我的實力,雖然暫時打不過他,但是我要想跑,他也拿我沒辦法。
「劉哥,對不起,我們...」我趕緊站起身來解釋道,心裡也對他充滿了歉意。
劉哥站起身說道:「算了,沒事,就當苦肉計了。」他說完之後嘴角開始流出了鮮血。
我又對著他歉意的笑了笑,衝到還在昏迷的導演身邊快速的在他身上抓了幾個手印,然後迅速回到了李大爺身體裡面,因為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李大爺快要醒了,而且我剛才拍的那幾下,也能把導演弄醒,所以我得趕緊走,免得再次嚇暈他。
導演醒了之後,劉哥開始用專業知識嚇唬那個導演,他翻出那幾個手印給導演看,然後問導演疼不疼,導演說不疼,他和導演說了一大段話,直接把那個導演嚇得一愣一愣的。
他是這麼說的:「不疼就對了,這鬼抓印是鬼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是有陰氣侵體造成的,沒有一點疼痛和別的不適應,只不過如果不解掉的話你的運勢會變得很低,就拿你現在拍的電影來說,到時候肯定會因為各種原因上不了,就算是勉強上了,也賺不到什麼錢.而且不止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運勢低之外,你的陽壽會越來越短,你數數你身上的手抓印,有幾個就相當於你用了幾倍的陽壽,也就是說,你本來還能活四十年,但是因為你身上有了四個手抓印,那你的陽壽最多也就剩十年了。」
劉哥的這段話連我這個鬼都不信,但是導演卻信了,因為劉哥講的時候還特意的噴出了一道內血,這苦肉計用的也算爐火純青。
導演同意給錄像,但是劉哥為了防止導演留備份,除了儲存卡,還把酒店的電腦硬盤也給拆下來。而且那導演也肯定的說沒有留下任何備份,最後才放過了他。
如果我是導演,他說的那麼恐怖的話,打死我我也不敢留下備份。
最後在導演的同意明晚拍攝紙錢鏡頭之後,我和劉哥才離開了導演的房間往李大爺所住的旅店走去,一到房間門口,就看到那個叫小林的人在門口徘徊。
他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問劉哥去哪裡了,怎麼電話一直打不通,劉哥看了看手機說沒電了,然後又說我們去找導演辦事了。
我看了看小林子,小林子依舊對我有些害怕,劉哥依舊還記得我剛才撲他身的事情,假裝生氣的說了我一句,我嘿嘿一笑就進了房間,本來以為他們要走了,誰知道那個小林子說這個房間鬧鬼,然後他們也跟著我準備走進房間。
那個時候我剛把李大爺的身體放到床上躺好,而且已經把養魂傘拿出來放在了門後面。
「劉匕,給我滾出來,別裝神弄鬼的。」我剛鑽進傘中,劉哥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看架勢似乎都已經進房間了。
我剛和沐雪說話沒兩句,劉哥又說道:「再不出來我動粗了啊。」
我趕緊一個從傘裡鑽出來笑嘻嘻的問道:「哎喲,劉哥要動粗?有多粗啊?」
兩件事情就這樣順利的搞定,我的心情也很好,再次和他開起玩笑來。
劉哥奸詐的一笑說道:「沒多粗。」他這三個字沒講完,一把硃砂灰就朝著我撒了過來,一張困魂符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在我的身上,定魂咒也在這一刻流利的念了出來,我想反抗,可是根本就動不了,不但動不了而且連話都講不出來。
「劉哥,你幹嘛?」一邊的小林子對他的突然動手也感到有些不理解,小林子這個人,以前也學過道術,但是因為受不了道術的清貧,所以就放棄了,對他來說,見到鬼不會像平常人那樣害怕。
劉哥沒回答他,我也想問他這是幹嘛,可是我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
他定住我之後沒有停手,而是拿出一截墨斗線繞過我的脖子直接把我勒住。
「哥哥,我來幫你!」沐雪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轉頭一看,沐雪從傘裡鑽了出來,直接朝著劉哥撲了過去。
劉哥波瀾不驚的撕下了我身上的困魂符一甩手就貼在了沐雪的身上。
沐雪一個生魂,哪裡受的了符咒的威力,在那張困魂符貼在沐雪身上的時候,沐雪魂體一抖,直接被定在了那裡。
「劉哥,劉哥,別動我妹妹.她現在弱,經不起符咒的侵蝕.」我身上的困魂符被撕掉之後,雖然我依舊動不了,但是我卻可以講話了。
劉哥說道:「放心吧,裡面沒有什麼攻擊的元素,倒是你,再給我調皮一個看看,你不是問有多粗麼?你看看現在有多粗呢?」
我心裡一陣無語,這個劉哥還真是個演技派,這一出肯定是為了剛才我在導演房間裡面突然撲他而特意準備的報復行為,不過這種行為我卻並不反感,在我看來,這反而是性情直爽的表現,一是一,二是二,不藏著掖著。
「哈哈......」小林聽完劉哥的話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聽到他這聲笑,我就有點不樂意了。
第二十一章:坦誠相待
「連你都敢笑了?」我惡狠狠的說道。
劉哥看到我說小林,他瞪了我一眼說道:「他笑你不服嗎?」
我趕緊道歉,「沒沒沒.劉哥,不敢不敢,我服,服氣了.我錯了.在導演的房間裡面不應該不按照套路來,還試圖挑戰你的權威,還讓你吐血了,這都是我的錯,我以後改,以後改。」
劉哥聽了我這些話顯然很受用,並且不要臉的說道:「嗯,然後呢?」
我心裡又是一陣無語:「啥然後啊,然後你就把我放開啊,你看這天都快亮了,你這麼困著我們,就是要我們死咯?」
劉哥看這麼說才停止了裝逼,他解開我脖子上的墨斗線,然後在我身上打了兩個手決,又幫沐雪撕開了她身上的困魂符,嘴裡還笑著說道:「哈哈,你本來就已經死了,再死一次也沒什麼嘛。我還以為你道行很深呢,原來不怎麼樣啊。」
被解開之後,沐雪張開雙手朝我撲了過來,警惕的看著劉哥和小林,我和沐雪說道:「別怕,哥哥在這裡,這兩個哥哥也不是什麼壞人.不用擔心。」
沐雪眼中淚光閃閃的看著劉哥,上齒咬著下唇,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來,眼神中帶著感激的對著他鞠了一躬。
劉哥看到這一幕,眼神都變的很溫柔了,他拿出一個銅鏡說道:「好了,別矯情了,劉匕,你趕緊回去李大爺的身體裡面.把你妹妹藏好了.我該回去休息了,一晚上沒睡覺,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晚上我再來找你。」
我點點頭,本想告訴劉哥我們住養魂傘的,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養魂傘這東西對道家人來說都是個寶貝,我防著也是應該的。
我再次附了李大爺的身,然後看著劉哥拿出了一面銅鏡,那面銅鏡古樸陳舊,也是個收魂養魂的好東西,嘴裡說道:「小妹妹,到這裡面來吧,可以蘊養你。」
沐雪轉頭看了看我,我點點頭站起來說道:「劉哥,我妹妹只是個生魂,要進銅鏡裡面可能有點困難,需要你做法幫忙。」
劉哥二話沒說,擺出了一個養魂陣,然後把沐雪的生魂收了進去。
把沐雪收進去之後,他就把銅鏡遞給我。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接,轉身把養魂傘拿了出來,在他遞給我銅鏡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不應該這樣,這個世界總有那麼幾個值得交的朋友,而劉哥就是其中一個,他把這貴重的銅鏡都捨得給我,我又有什麼理由把養魂傘藏著掖著呢?
我拿出了養魂傘,不過我並沒有打算和細說這把傘的來歷,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這把養魂傘的經歷太多,一時半會都講不完,現在太晚了,而劉哥作為道家中人肯定對這養魂傘特別的感興趣。所以我和劉哥說了一個慌,一邊打開養魂傘一邊說道:「這把油紙傘漂亮吧?我幾年前送給我妹妹的生日禮物,對了,她叫劉沐雪,沐浴的沐,雪花的雪.平時我妹妹都是躲在這邊傘裡面,現在有了你這個古銅鏡就更好了.」
劉哥接過了我手中的養魂傘,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遞給我說道:「你這是好東西啊,劉匕,哪裡搞來的?」
我嘿嘿一笑把傘打開放到床上說道:「這把傘的來歷以後再告訴你,馬上就要天亮了。劉哥,我們晚上見。」
劉哥嗯了一聲,帶著小林出了門,我把門鎖上,然後沐雪進了傘中,然後又幫李大爺清理了身上殘留的陰氣,把傘放回了床底下也鑽進了傘裡面開始養魂。
白天一整天沒有出去,期間小林來過兩次,是來給李大爺送飯的,而且和李大爺聊了會兒天,給他解答了一些事情,為了安定他的心,還講了一些不用擔心之類的話,想必應該是劉哥叫他過來。
在下午李大爺剛吃完午飯在睡覺的時候,門突然被劉哥敲響了,李大爺問了一句誰呀?外面傳來一聲:「是我,你劉哥。」
李大爺小心嘀咕了一聲什麼劉哥,我趕緊從養魂傘中鑽了出來,再次附了李大爺的聲,嘴裡說道:「哎呀,劉哥啊,稍等稍等.」
我打開門,劉哥身體抖了一下,因為這裡面開著很低的空調,他搓了搓手說道:「搞這麼冷幹嘛?別把李大爺的身體給凍壞了啊!」
我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劉哥,我能保證李大爺的身體無恙,今天晚上的事情完事之後,你再幫著他驅驅陰氣,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劉哥嗯了一聲,原地跳了跳,然後從包裡拿出一把上好的貢香,點了幾根放在桌上,然後在上面畫了幾個手決。
看到這專門為我點的貢香,我忘記了還附在李大爺身上的事情,魂體直接就湊了上去。劉哥也是眼疾手快,伸手輔助了馬上要倒下去的李大爺,嘴裡說道:「看到供香就這樣,李大爺的身體不是身體嗎?你借用也就算了,還如此不愛惜?」
我嘿嘿一笑,一邊大力吸食著貢香一邊狡辯道:「嘿嘿,這不是有你劉哥在嘛,我知道你會接住的。劉哥,幫忙把我妹妹叫出來,我看看她現在能不能吸食供香.」
劉哥無語的把李大爺扶到床上,一邊拿起養魂傘一邊說道:「鬼我見多了,像你這樣臭不要臉的鬼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嘿嘿一笑,沒有說話,劉哥把沐雪的生魂叫了出來,沒想到的是經過養魂傘的蘊養,沐雪這樣一個生魂,居然可以吸食貢香了。
既然沐雪可以吸,我也就沒有和她搶了,而是轉身對劉哥真誠的說了聲謝謝。
劉哥被我這突然起來的謝謝搞得有點愣住了,也許在他心裡,我是個逗逼,不會這麼正經的說話。劉哥擺了擺手說道:「嗨,謝啥啊,舉手之勞,不用刻意言謝。」
我和他說他這舉手之勞對我們來說確實很難得的機會,然後他問起沐雪的生魂,我看了看在歡樂的吸食著貢香的沐雪,把劉哥拉到房間的另外一邊,開始和他聊了起來。
他先是問我名字的事情,劉匕這個名字,懂的人都知道有特殊的含義,凶的很。
我把我八字克沐雪的事情和他大致的講了一下我八字克我妹的事情,因為這個才改了名字的。當時也沒細說,聊了沒幾分鐘,劉哥就出去說要找導演有點事了。
當時下午,太陽還沒下山,我也就沒有跟著他一起去了,而是在房間裡面繼續等待天黑,昨天和導演說好了,盡快補拍完燒紙的鏡頭,就可以拿著那些紙錢然後順勢去找陰差幫忙了。
到了晚上,劉哥來找我,他說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叫我等著收錢就行了,然後又說:「晚上拍攝的時候會有什麼情況發生?你說你要把紙錢給陰差.那陰差怎麼取呢?」
我說:「到時候我用李大爺的身體去燒紙,把紙燒給我妹妹,等大家都撤了之後我妹妹就會過去拿錢,到時候我也會從李大爺的身體裡面出來,就再也不回來了,到時候麻煩劉哥幫李大爺驅驅邪祛祛陰。」
劉哥說這是應該的,又問陰差在哪裡,我說陰差就在那個墳場附近,說不定還會在哪裡看著。然後我和他講了一些關於燒了紙錢去哪裡的事情,他很感興趣,問我是不是走過陰,其實我何止走過陰,我是走完了整條陰路,雖然那段記憶我已經忘記了,但是我和師姐講過,師姐後面又轉述給了我。
所以我對陰間還是有一定概念的,在等拍攝的時候,我們又聊了很久,不過我沒有和他說我的那些離奇經歷,這些經歷太過不可思議,而且我也是聽的轉述,並不是那麼百分百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