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我們四個人,有兩個都是圈內的高手,鄭小玉曾經說過,這兩個人的幾倍,至少在入道後期,也就是說,很快就會步入那個所謂的「凝丹」級別了,那可絕對是個非常神秘的級別。甚至至今在我看來都過於玄奇。
有這樣兩個高手在,難道還打不過那傢伙?那無臉的貨是不是過於自信了點?當時我想著,而這個時候,安小晴和櫻居然已經同時出手。
「借法陰陽,御術五行,幽火,咒!」櫻吟咒揮手,地上的衰草頓時憑空冒起一團火來,隨著火焰燃燒成了一個籃球大小的火團,朝那個無臉男人衝去。這邊,安小晴反手一抓,半空中一道深黑色的光暈飄過,那種光暈,如果不是我有些道行,在黑夜中根本看不清。而那光暈即刻在空中凝成鬼爪,狠狠的朝無臉男人抓去,一前一後,兩邊夾擊,而且速度極快,按說根本跑不掉。我趕緊抽了一張黃符,打出兩道驚雷符,也算是意思意思,鄭小玉則一跺腳,地面上一股濃重的含義直衝向那人的腿部。
我知道,她想短時間利用自身的陰氣麻木對方的腿部,讓他避無可避。
那個無臉男人果然沒有動,但是,他卻忽然一揮手,身後那夾雜著衰草的火球,居然硬生生的被接住了,就在離他的手掌不過幾分的地方,與此通知,他將火球向前一推,那火球直接灌入深黑色的鬼爪之中,鬼爪即刻鼓脹燃燒起來,火焰的熱風在鬼爪消散的同時撲向了我們這邊,我伸手抵擋,渾身居然立刻大汗淋漓,身子也不斷後退,再睜眼,鄭小玉和安小晴也都被逼退了好幾步,我想伸手去拉鄭小玉,卻發現我根本就不能動。而且,安小晴也一臉驚愕,她也不能動了。那邊的櫻大喊了一聲「不可能」,我就知道,她也同樣不能動了,這樣,我們幾個還不是任人宰割?
但是,那個男人只是冷笑了一聲,就沒再多做什麼,直接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直到他的身影和腳步聲都完全消失,沉寂在一片夜色裡頭,我的身體才像抽空了似的直接癱軟下去,我才勉強能動。我大口的喘著粗氣,當時簡直要嚇死我了,我伸手抓著鄭小玉,說:那啥,咱們還活著吧。
她冷冷的說讓我有點出息行不行,我這才坐起來問她是不是沒事,她說沒事,我歎了口氣,說這到底是搞什麼,那個人是誰,怎麼沒有臉,怎麼這麼厲害,是生生相剋麼?還是真的他的道行有這麼高?一旁的安小晴,居然瞪著眼睛,臉上帶著驚恐,說道:不是,不是什麼生生相剋。鬼紋一脈的鬼爪,是沒有什麼特殊術法能完全克制的。那個人,是最野蠻直接的道行壓制。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他至少在凝丹以上的級別,甚至可能是凝丹中後期,劉會長可能也沒有他那麼強,他封住我們用的是儺教古典術法,而且是在接下我們招數的同時施法,這需要極其強大的法術運用技巧,也需要極強的道行支撐。
我當時就懵了,我們怎麼惹上那麼厲害的人了,那人好像支持沈舟,還給那個官員下了藥,還殺死了胡寅。這個人,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了?
那他現在會不會去地下室,去龍血木那裡?
我正在思索著,卻看見安小晴已經來到了櫻的面前,兩人說了幾句什麼,就沒再管我們,直接轉身就走人了,就留下我和鄭小玉兩個。叼節大亡。
我當時大聲說這尼瑪太不仗義了,但鄭小玉製止了我繼續說下去,說我們還是先離開為好,我說我要打電話給劉會長,鄭小玉卻讓我回去當面說,因為劉會長也說過,他近期可能會來這片地區,總會有機會的。我只好點了點頭。我們倆一起往外走,但是,沒走幾步,我就感覺有人跟上了我們,我停下腳步來,不自覺的回頭去看,一開始還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可是,後來,我看見,有在我們不遠處的道路旁邊,低矮的灌木側面,居然有一個人影在探頭探腦。
我對鄭小玉示意,她點了點頭,忽然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出,朝那個人影襲去,那人影一閃,陡然之間,居然直接竄到了我面前,伸手朝我脖子上掐過來,我急忙拔出天胎劍。沒想到剛剛被一個高手給打壓了,現在又會出來一個敵人。
我仗著天胎劍的力量和那人比劃了好幾招,那人才退後了幾步。
而我也終於看清楚了那人的面目。
第一百四十二章剝皮匠
那人我並不認識,身子很壯,但肚子很大。看起來是個胖子,卻又十分靈活。他手裡拿著一把半月形的刀,另一隻手在兜裡摸索著。我隱隱約約也看見了刀柄,看來這傢伙是用雙刀的,而且還是雙菜刀。而這個視乎,鄭小玉卻開口了,說道:你是,剝皮剔骨庖展暉。
我愣了一下,問是誰。
鄭小玉低聲告訴我,這個人自稱庖丁後裔,剝皮門中的大師哥,圈內人。是個通緝犯,六年前製造過一起臭名昭著的嶺南1227連環殺人案,死者全部被剝皮剔骨,拆解開之後又重新拼成了各式各樣的圖案。被抓之後,庖展暉對殺害無辜全無悔意,說自己就是手癢了玩玩而已,那個時候,剝皮門中有人出錢給他弄了一張精神病證明,他得意逃脫死刑,但是卻在關押期間利用術法越獄。從此再無蹤跡。
而且,這個人還有個很強大的履歷,就是他曾經在南方建立了一個十分詭異的道場。他重建了一座別墅,全部用人皮和人骨作做材料,包住了整個別墅,之後那別墅發生了一系列靈異事件,還一度成為古典儺教犯罪分子的據點。
鄭小玉告訴我,那件事,似乎和劉會長都有關係。
雖然這件事只是傳說,但也八九不離十。
聽著這些牛逼的犯罪歷史,我對面那貨一臉的得意,好像自己做了什麼恨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我當時就有些惱了,死死握住天胎劍,問對方要幹什麼。
庖展暉笑了笑,說:沒啥。前幾天沒弄死你們,有些不甘心。
「那幾個屍蠱教的人是你殺的,把我們關在地下室的人也是你。」我說道。
「你早該知道。」那人冷冷說。
我問他為什麼要跟我們過不去。
那人笑著說,不就是為了龍血木麼?誰都別裝了,這麼大的道場,那麼充沛的陰邪之氣,誰不想分一杯羹,你不想?他斜眼看著我,一臉的猥瑣,就算我不來,屍蠱教也會來,屍蠱教不來,苦修道也會來,總而言之。總有人要殺你。他還說了一句讓我有些在意的話,他說道:你們煉魂道的,本來就是黑點十足,走到哪裡路都不會太容易走,想殺你們的人,永遠都是一票接著一票,只會多不會少,你不用太在意我是為了什麼,你記住自己是煉魂的就行了,光是這一點,就已經構成殺你們的理由了。
我還在思索著這句話。
他卻已經衝了上來,我這才發現,他另一隻手拿著的小刀是一把類似剝皮刀的東西,很小,但是異常的薄而且鋒利。這種刀子肯定特別快,抬手就能割斷我的頸動脈。果然,鄭小玉頭髮甩出去,剛剛纏住他拿著菜刀的右手,就被他左手一揮割斷了髮絲。叼畝役技。
不過,他這個分心攻擊鄭小玉的當間兒,我衝上去照著他胸口狠狠踹了一腳,他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我又順勢一劍從左邊斜斜的劈了下去,他舉起菜刀來抵擋,菜刀和天胎劍相撞,我們兩個居然都被彈開了。我頓時明白,那傢伙的刀子,肯定也被符菉加持過,我管不得那麼多,又揮劍和他過了幾招,我爹其實在筆記本裡寫過用桃木劍的辦法,有一定的套路,但是我學習了半天沒學會,現在打架,則還是那種沒臉沒皮的套路,哪兒有空子就往哪兒捅。
不過,大概是由於天胎劍的特殊力量,即便如此,我還是給對方造成了一定的威脅。
沒一會兒,在我和鄭小玉的輪番進攻下,對方被逼的步步後退,一會兒就退到了山道上頭,這時候,鄭小玉的頭髮向他的側面襲去,他趕緊躲閃,但頭髮卻略過了他,直接卷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我一愣,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她卻對我喊了一句:玄火真君符!
我趕緊往懷裡一摸,摸出一把符紙來,這時候,庖展暉又殺了上來,我趕緊胡亂扔了一堆黃紙和藍符出去,庖展暉估計也不知道我在幹啥,被那種氣勢給嚇著了,符紙由於臨靈氣互相觸碰制約,雖然沒形成什麼大傷害,卻捲起了一股小小的旋風,朝那傢伙襲去,我則趁著他忙於應對的時候把玄火真君符遞給了鄭小玉。我這以為鄭小玉要用符紙炸他,誰知道,鄭小玉卻把符紙貼在自己頭髮上,髮絲一陣,那張符隨著靈氣的流動,直接衝到了她纏住的那棵樹上,「轟」的一聲,劇烈的爆炸隨著髮絲散開而想起,一顆估計直徑有四五米的粗壯大樹被玄火真君符炸開了,樹皮飛濺起來,同時也燃燒了起來,那棵大樹轟然倒下,順著山坡就滾了下來。
當時庖展暉才剛剛搞定我放出的符咒「旋風」,一回頭,就慘叫了起來。他的背後,玄火真君符燃燒了整個巨大的樹幹,朝他碾壓而至,同時,由於大樹傾覆,周圍靈氣紊亂,玄火真君符爆炸捲起的火旋風也朝他襲來。我被鄭小玉拉著翻滾到了山坡下頭,而那傢伙運氣遠遠沒那麼好,根本沒來得及逃走,就被樹幹給死死的壓住了,粗大的樹幹帶著火焰,從他身上碾壓了過去,我明顯看見不遠處的他吐出一口濃血,接著。渾身燃燒起來。
而這一刻,更要命的事情發生了,那樹幹剛從他身上碾壓過去,玄火真君符就再次由於靈氣紊亂發生炸裂,恐怖的氣浪使我不得不低下頭去,我低頭的片刻,依稀看見,剛剛因為火燒而站起來想要逃竄的庖展暉被氣浪給衝了出去,整個人像一團大火球一般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不遠處的枯草堆裡,枯草也頓時被引燃,他立刻被火焰包圍,我聽見了慘叫聲,但是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過了很長時間,我才站起來。
周圍的火焰還是沒有熄滅。
但是,我卻看見一個男人站在我面前。
這男人略有些肥胖的身體已經全部灰黑,皮膚被燒灼潰爛,尤其是臉部,看起來沒有一塊好肉,他嘴角好像掛著血跡,但是鮮血和焦黑的皮膚混在一起根本看不清。這傢伙沒有死,但是跟死人差不多,他搖搖晃晃的走向我,看著他這樣子我也嚇了一跳,趕緊後退。
這個時候,鄭小玉一把拽著我的手,說:等什麼,趕緊走!
我這才反應過來,和鄭小玉一起離開,我們也沒管後面那傢伙是否會追上來,又是否會死在這裡,一路上跑到了大陸上,直接打了輛車回市中心了,當時我們的樣子狼狽不堪,但還好司機並沒有懷疑什麼。想著沒別的地方可去,我們回到了陳柏川的那個家中。
而我剛進門,就看見了一張紙條放在桌上,紙條自己清秀,應該是女孩子寫的無疑,而當我看內容的時候,更是有些震驚。
紙條上寫著:明早十一點半,大學城東門,有重要事情。左。
我把紙條遞給鄭小玉,鄭小玉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也有些厭煩的說:事情怎麼總是不停的找上門來……
我說道:這應該是那個姓左的醫生吧?她認識陳柏川,這是要找陳柏川?
鄭小玉說道:這應該是他們的事情,我們沒必要管,不需要節外生枝。
我說:可她怎麼機那裡的,當初陳柏川不是說,這個屋子只有他和我們有鑰匙麼?而且,周圍還佈置了術法結界,按理來說,只有我們可以通行,你也說了,那醫生看起來道行沒那麼高,他怎麼會進來?而且,他既然能進來這裡,那我們在這裡,還算是絕對安全麼?
鄭小玉皺了皺眉。
我說道:這事兒,肯定跟我們有關係!
第一百四十三章舊案
姓左的醫生既然來過這裡,就應該看的出來,這個屋子裡除了陳柏川還有別人住。
那麼,她這張紙,應該就不止是給陳柏川一個人的。
我感到很奇怪。按理來說,鄭小玉是不會那麼武斷的說某某事跟咱們沒關係的,可是現在,她的反應卻很是奇怪。
不過,經過我的勸阻後,鄭小玉還是答應了我,決定和我一起去看看。
學校東門。
這個地方比較偏僻,臨海,也靠近海濱高速。
在這裡說話,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我們到達地點之後,這裡到處都冷冷清清的。往告訴去的那條路上也沒有車輛經過。
但我們並沒有等多久,左醫生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中。低肝布劃。
她今天的打扮並不蘿莉,雖然個子不高。卻穿著厚實的風衣,衣領也是立起來的,好像有些擔心別人看見她面貌似的。
她到我們面前後,第一句話說道:看來,他還是不肯出現。
我當時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她的意思,說:我們也很久沒見到他了。
左醫生微微點了點頭,說:都一樣,我知道你們現在調查的事情都差不多。
我不由得說道:你相信我們麼?
左醫生笑了笑,說:他不在,這件事情上,我別無選擇,只能告訴你們。
我感覺事情不簡單,趕緊詢問。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關於上次那些武警官兵中毒的事情,她有一些新發現,她說,那些人不僅僅是中蠱那麼簡單。他們體內還隱藏了一種慢性毒素,這種毒素的成因不明,效用一開始也不是很明確,但是最近,由於有些情況發生了變化,有一位武警那邊的領導找上了左醫生,說他手底下被治療好的一批官兵,身體又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那批官兵變得嗜睡、魂不守舍、體質下降、食量增加,而且開始變得非常喜歡吃肉。
最開始他們並未注意。但漸漸的,有不少人出現同樣的症狀後,他們也就開始覺得不對了。
繼而,那些人又開始出現了夢遊的情況,甚至在夢遊的同時會說一些令人難以理解的夢話。
在對那些人進行心理輔導無果之後,領導只能再次找上了當初給他們治病的左醫生,詢問左醫生是否還有別的辦法。而當左醫生重新給他們身體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這些人,陰陽之氣再次失調了。按理來說,軍人一生英氣,陽氣應該非常重,但是他們的體內卻陰氣縱橫,而且這股陰氣看起來像是被什麼特殊的力量所操縱。
我一驚,問對方是不是意味著那一切都是人為的,有人要暗中操縱那些進入山林的武警官兵。
我想著,軍隊都敢染指,那這個傢伙的厲害程度簡直難以想像了。
但左醫生的回答並不肯定,左醫生告訴我說,只能說很有可能有認為操控,但是現在的所有直接證據都表妹,那幫人在林子裡遇到了什麼非常特別的讓他們揮之不去的事情,成為了記憶烙印,這才是他們夢遊、說胡話的主要原因,也可能是林子裡的某種力量對他們產生了極大的吸引力,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我當時就想到了龍血木,如果說真還有啥東西能對人造成極大的記憶烙印,或者而是把人吸引回去的話,那那片林子裡也就只有龍血木和那個巨大的屍坑了。
說完這一切之後,左醫生對我們說,讓我們把這些也轉告給陳柏川。
我當時有些疑惑,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我說我並不知道陳柏川跟我們查的是同一件事,為什麼左醫生那麼確定,是否左醫生見過陳柏川。左醫生當時笑了笑,說如果不是有特別要緊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見陳柏川的。而且她也不想見。我點了點頭,其實第一次和左醫生交流那天,我們也就看出來了她和陳柏川關係不一般,而且還有些積怨。
接著,她又說道:看來陳柏川沒有告訴你們全部實情。
我說什麼?
她說:我之所以讓你們告訴他,之所以確定他肯定也在調查這件事,是因為,這件事,和「當年」的一切很相似。
當年?
我瞪大了眼睛。
但是對方好像已經不準備說下去了,只是轉過身,又淡淡的說了一句:告訴陳柏川這一切的時候,希望他不要表現的太難過,畢竟,這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太好的回憶。說完這句話之後,左醫生就離開了,轉身離開,我再喊她也不答應了,我想過去阻止她,卻被鄭小玉拉住了,鄭小玉輕輕說道,她說的夠多了,她說什麼不說什麼都有她的理由,咱們左右不了。
我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對於陳柏川來說,目前我們知道的,唯一能讓他難受的,就只有楚漓去世的那件事了。
鄭小玉點了點頭,說:你不覺得很有意思麼?
我說啥,什麼有意思。
鄭小玉說:如果左醫生說的當年那件事,和楚漓真的有關的話。那陳柏川,我們,楚漓和左醫生,就被聯繫在了一起。作為楚漓的煉魂者,林蕭斌也就和左醫生聯繫在了一起。當年的事件聯繫上了那片詭異的森林,森林裡的一切,則又和沈舟,和我們調查的案子聯繫在了一起。同時,也就和劉會長、安小晴、櫻,以及剝皮匠、屍蠱教聯繫在了一起。延伸開來看的話,陳柏川調查的一切--包括你的父親,包括苦修道,煉魂者們等等,還有你的朋友嘉嘉,你前女友梁璇,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串在了一起。
但是,他們之間又似乎並無關係。
鄭小玉這一席話,說的我脊背發涼。
我喃喃說:那意味著什麼?到底這一切,是真的是有一條線串在一起,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鄭小玉說:你希望是哪種?
我當時頭腦裡一片混亂,啥都說不出來。
鄭小玉卻說道:無論是哪種,情況都很不妙。如果是人為,那麼,就必然是有人在算計我們,那就意味著我們可能要面對某個強敵,這對現在本生就焦頭爛額的我們沒什麼好處。那如果這一切並不是有人刻意為之的話,就說明當年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延伸到了現在,可能牽涉了很多可怕的案件,這樣的話,這一攤子水就相當的深了,而我們別無選擇,只能調查,只能越陷越深,連抽身逃離的機會都可能沒有。
正當我們倆說著,無正當我無比焦慮糾結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居然是劉會長的來電,我嚇了一跳,顫巍巍的接通電話。
而劉會長這一通來電,似乎是來下命令的,他讓我們帶上天胎劍,立刻返回旅遊開發區去,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我具體問的時候,他卻不再開口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無奈之下,我跟鄭小玉一合計,覺得咱們其實願不願意都得去,否則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更多的麻煩。
最終,我們還是立刻趕回到了那已經可以說死傷無數的所謂旅遊開發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