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哇哇哇,阿秦,很浪漫很長情的有木有,要點無數個贊才可以是不。」湯思可滿眼紅心,瞟著我和謝一鳴。
「淡定啊可可,這可是關係到小冉的終身幸福,一定要慎重再慎重。」韓天秦鄙視目光瞧一眼,已失淡定的湯思可。
「可可,阿秦,相信我,我不會辜負了小冉,絕對不會。」謝一鳴聲音擲地有聲。
「通過通過,審核通過了,我力挺小冉和謝一鳴在一起。」湯思可衝著韓天秦擺手,表示她已經不再參與三審謝一鳴的事情。
「得,我這成了孤家寡人孤掌難鳴了。審核就此圓滿結束,謝一鳴,歡迎加入革命的隊伍。」韓天秦舉起手中的水杯,與謝一鳴碰杯。
我大大笑臉,看湯思可和韓天秦,與謝一鳴碰杯,心底溫暖開懷。
吃飯的當空,湯思可和韓天秦,又開始糾結著,以後該如何稱呼謝一鳴,說如果依然連名帶姓的稱呼謝一鳴,那就顯得太過不親切。
湯思可和韓天秦展開熱烈討論,分別為謝一鳴取暱稱。
謝一鳴笑著為我夾菜,叮囑我多吃點,任由湯思可和韓天秦繼續討論,有關他暱稱的話題。
到吃飯結束,湯思可和韓天秦,終是確定了謝一鳴的暱稱,為一一。
聽到湯思可和韓天秦為謝一鳴取的暱稱,我是直接噴笑。一一?這比小啟啟聽起來,更有些奇葩。
謝一鳴點頭同意,說怎麼稱呼都行,只要他是我呂小冉的男朋友身份不變,怎樣都是可以。
謝一鳴的回答,再得湯思可和韓天秦的讚許有加目光。
吃飯結束,我和謝一鳴,與湯思可和韓天秦在客滿居門口分手。
湯思可和韓天秦回返流楓學院,我則是準備和謝一鳴坐公交車前往FZ市香裱一條街。
客滿居老闆九伯樂呵呵把我們送到門口,就再次回返到店內招呼客人。
我和謝一鳴在等公交車時候,我再次撥打奶奶的電話,電話裡提示的,依然是無法接通。
奶奶這次離開的時間貌似久了點,我無從探知奶奶的蹤跡,很是為奶奶擔心。
我決定,下次再見到奶奶,我要和奶奶好好談一談。
我要鄭重告訴奶奶,我已經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是時候讓我瞭解到一些,不要再這樣失聯,起碼要讓我知道,她身處的位置。
我還要告訴奶奶,我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的名字,叫做謝一鳴。
公交車很快過來,我和謝一鳴坐上公交車,前往FZ市香裱一條街。
在公交車上,我再次聽到有人議論,說昨晚坐公交車,他們中間有人收到,公交車師傅找給他們的冥幣。
這件事情一被提起,引發公交車上的乘客,齊聲的聲討公交車師傅太過缺德,想發財想瘋了節奏。
我們坐著的公交車師傅,聽著大伙的議論,連聲表明,那缺德事他是從沒幹過,為了表示清白,公交車師傅賭咒,說誰要幹那缺德事誰生兒子沒屁眼。
有人說,只要記得,是哪條線路哪個時間段的公交車師傅,找了顧客冥幣,顧客就可以去投訴公交車師傅。
那被找冥幣的顧客,說他具體記不清楚時間,反正他就是在平時等公交車的地方,等來的公交車。
那被找冥幣的顧客,說因為他沒注意到他上的是哪路公交車,上了車之後,他還特意問了公交車師傅,到不到達他去的地方。
那公交車師傅說到,他就坐了公交車,只不過,那公交車走的線路和平時不同,但終是最後到達了他的目的地。
眾人這個時候,又開始說,被找了冥幣的顧客,太過粗心,具體時間段記不得也就算了,竟是連幾路公交車都記不得,那他這冤大頭只能白當了。
聽著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我挑高眉梢。
一天遭遇兩個被找了冥幣的乘客,這算不算叫做無獨有偶,公交車師傅也忒膽肥了點吧。
「怎麼了小冉。」坐在我身邊的謝一鳴,拉著我的手問我。
「沒事。對了,一一,這個暱稱據說你很喜歡哈。」想起湯思可和韓天秦,賜給謝一鳴的暱稱,我就樂不可支。
「小冉不乖啊,我要懲罰小冉。」謝一鳴寵溺目光望著我,輕笑搖頭。
「呃,謝一鳴,你可是剛被可可和阿秦審核通過,這會兒就想造反是不。」我白了一眼謝一鳴。
「沒有,我哪敢。」謝一鳴笑容加大。
「那就還說懲罰我,說說,你的懲罰是什麼。」我揪著謝一鳴剛才話語裡的懲罰兩個字,開始大做文章。
「我的懲罰是……小冉,你明白了麼。」謝一鳴伸出食指,用食指指腹輕輕點一下我的唇瓣。
謝一鳴眼底閃現的灼熱,讓我頓時窘迫的臉色爆紅。
色狼,大色胚,我垂眸在心裡碎念謝一鳴。
「小冉,你想我這會兒就懲罰你麼。」謝一鳴低聲發音,聲音帶著濃濃笑意。
我沒回應謝一鳴的話,只感臉頰越發燙的慌。
「小冉,你可以選擇叫我鳴,抑或親愛噠。」謝一鳴再次開口發音。
「呃?親愛噠?」我抬眸望向謝一鳴,有些覺得剛才是幻聽。
我和謝一鳴這算是剛剛開始,親愛噠這個稱呼,貌似顯得過於的親密了些吧。
「哎。乖。」謝一鳴接下我的話茬,得逞的笑意滿溢俊朗的臉頰。
我勒個去,佔我便宜,我指甲掐著謝一鳴握著我手的手掌心,謝一鳴低聲求饒,臉色是笑意不減,我也唇角勾起。
我和謝一鳴談話間,公交車已經到了FZ市香裱一條街的公交站牌處,我和謝一鳴下車,前往王大郎香裱店。
第一百六十章所謂反噬
我和謝一鳴還沒走到王大郎香裱店,謝一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謝一鳴接了電話,告訴我。他有事要離開一會兒,晚點時候,他會來王大郎香裱店接我一起回家。
我點頭說好,謝一鳴把我送到王大郎香裱店門口,和王大郎打了招呼,就直接離開了。
等謝一鳴離開,王大郎問我,謝一鳴這是去哪兒。
我搖頭說不知道,聽電話對話,貌似是謝一鳴家裡來客人什麼的。
王大郎嗔怪我,說我連自己的男朋友去了哪裡和什麼人見面都不知道。我這女朋友做的實在是不夠格。
對於王大郎的嗔怪。我不以為意。
謝一鳴作為一名成年人,已經完全具備了自主意識,何來的我每日裡探究其動向。
如果我每日裡讓謝一鳴給我報備,其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講了什麼話,我只感,那樣也太過黏人招人厭煩。
即便是謝一鳴主動自願告訴我那些,我也不會去聽。
我和謝一鳴,各自都是獨立的個體,不需要如連體嬰兒一樣,共享所有瑣事。
我去往香裱店二樓。分別做法供奉白紙各半個時辰,做完這些。我再次到達香裱店一樓,準備和王大郎談談,有關紙人隱匿術的問題。
王大郎看我從二樓下來,問我怎麼不去練習,在紙人上勾畫圖案。
我告訴王大郎,我已經熟稔掌握了,如何在紙人上勾畫圖案,可以準確無誤的,快速在紙人上,勾畫出需要的圖案。
王大郎對我話是不疑有他,而我,說的也是實話,我的確是已經能夠,在紙人上準確無誤快速勾畫出。我需要的圖案。
我問王大郎,有關紙人隱匿術的問題,王大郎訝然,問我是聽哪個告訴我的,紙人可以隱匿身形。
「王伯,不管是哪個告訴我的,藏私可是不對哦。」我沒打算把謝一鳴給供出來。
「咳咳,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王伯既然答應了教你,那是必須要傾囊相授,王伯還怕你漏學了什麼吶。」王大郎被茶水嗆到。
「嘿嘿,我就說嘛,王伯最好了,那王伯你快點教我唄。」我走到王大郎身邊為他捶背,準備洗耳恭聽王大郎教我,紙人隱匿術本事。
「丫頭,隱匿術我本來是沒打算這麼早教你,因為那術法,太過的消耗體能不說,還凶險。」王大郎歎了口氣,開口發音。
我追問王大郎所言的消耗體能是怎麼講,凶險到何種程度。
我坦言告訴王大郎,不管怎樣,我都是要學了紙人隱匿術,再苦再累我都不懼。
王大郎告訴我,紙人隱匿術,其實也只是口訣加手決,供奉剪好的紙人。
王大郎說,他口中提到的剪好的紙人,指的是用做法供奉七七四十九天白紙剪得的紙人。
想要紙人達成隱匿效果,每次做法的時間是整整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之內,口訣加手決不能斷續,否則紙人前功盡棄不說,做法的人也會受到反噬。
所謂反噬,是之前做法的人,打入紙人的天地靈氣,會盡數的回擊到做法人的身上。
如果真的被反噬,做法的人,正常情況下,非死即傷。
王大郎告訴我,他活到現在,只有過一次,曾運用過紙人隱匿術。
有關紙人隱匿術,是他師父生命快要走到盡頭的日子裡,才告知他的。
王大郎說,他師父在告訴他紙人隱匿術之後,曾叮囑他,不到萬不得已,切記輕易不要動用。
他師父說,之所以在最後教了王大郎,有關紙人隱匿術本事,只是因為,這個本事是他們歷代傳下來的,他師父不想代代相傳的本事失傳而已。
「丫頭,你確定還要學麼。」王大郎講完,表情嚴肅望著我。
「是。王伯,我一定要學。」我毫不遲疑點頭,表明我的態度。
王大郎所言的凶險,我已經清楚明白,但,這些絲毫阻止不了,我想習得紙人隱匿術的決心。
代代相傳的本事,不能在我這一代失傳,更不能在我這一代捨棄不用。
王大郎搖頭歎息,沉默一會兒,終是點了點頭。
下午香裱店雖然沒有客人,王大郎還是謹慎的關了香裱店的店門,帶我到二樓,教習我,有關紙人隱匿術的口訣。
紙人隱匿術的口訣,遠比做法供奉白紙時候的口訣,更加的晦澀難懂且甬長。
我在王大郎給我口述口訣時候,集中注意力,盡量不錯過王大郎的口訣的每一個字。
王大郎給我口述了三遍,我才算是記全了王大郎所口述的口訣。
我給王大郎再背誦一邊口訣,王大郎點頭,說完全正確。
我問王大郎,怎麼就沒想過,把口訣什麼的記到本子上,這樣不就可以省去了,每次口述的麻煩。
王大郎搖頭,說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們這門本事,代代都是口述,從沒有以書面形式出現過。
王大郎說,他當初學紙人隱匿術口訣,是足足花了十天時間,才算是完全掌握。
他師父聽了他完整無誤的把紙人隱匿術口訣給背誦出來後,才算是合上眼賓天,走的心無牽掛。
王大郎講完這些,情緒有些低落,交代我在二樓好好熟悉口訣,等把口訣倒背如流時候,他再教我配套的手決。
我點頭應下,王大郎離開香裱店二樓,去一樓重新打開店門做生意。
我在二樓的房間裡,一遍一遍默誦,紙人隱匿術功決,把紙人隱匿術功決給刻印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