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
有那種天生靈體的人,身體靈力充沛,是福也是禍。
天生靈體的人,其靈力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大。
那樣的人,如果能找到適當的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將會有大作為。倘若是不懂如何紓解貫通身體的靈力,其身體會遠弱於常人,壽命不超過十八歲。
如果那樣的人,已經壽命超過了十八歲,就證明,他們已經可以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
那樣的天生靈體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也只能在其不懂如何紓解貫通靈力時候,旁個才能感知到天生靈體體質。
一旦其找到了適當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旁個是再無機會窺破其天生靈體體質。
但是,天生靈體的人,福禍相依致命傷也不少,其中鬼魂附體,就是對其身體最大的損害。
九伯講到這裡,剛好店裡來了一撥客人,九伯就頓住了繼續講述。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他是個操勞命,這會兒又要忙了,得空再聊。
告別九伯,我前往王大郎香裱店,跟著王大郎修習紙派本事。
週一到週五往返於學校和香裱店,週末兩天全天都在香裱店待著,這樣的日子,轉眼也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裡,我沒有接到一通姜閆的電話,我撥打姜閆的電話號碼,也是提示無法接通。
我在香裱店供奉的白紙,終於大成,有關紙派的功夫,王大郎對我傾囊相授。
我委託的私人偵探所,現在是每天一次,給我報告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的情況。
白雲中基本上是兩點一線,往返於有地下道場的別墅和其家中,生活極其有規律,經常的,會有高官富商,去有地下道場的別墅,拜訪白雲中。
白雲中的兒子白天明,斂財有方,卻也越發的沉迷於聲色犬馬。
姜閆帶著謝一鳴離開,完全的和我斷了聯繫。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我對謝一鳴的情況,是越發擔憂。
我努力修煉,把時間安排滿滿,不給自己空閒的機會。也只有這樣,我才能不用,一得空閒,滿腦子的是惶惶擔憂。
又一個週末,我做法供奉了新供奉的白紙後,窩在香裱店替王大郎看店。
王大郎現在已經沒什麼可教我的了,紙派的本事我已經盡數熟練掌握,包括王大郎的壓箱底本事鬼門十三針。
為此,王大郎總是抱怨,我學的太拼學的太快,這麼短的時間我就掌握了紙派所有本事,讓他這個師父覺得欣慰同時,又覺得自此沒本事可教,實在是汗顏。
在我剛送走一個客人時候,謝一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現在每天都是隨身帶著我和謝一鳴的手機,免得錯過了姜閆的意外來電,雖然我一直和姜閆失聯,我依然堅持著這個習慣。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我驚喜發現,是姜閆的來電。
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姜閆的聲音,問我這會兒是否是在香裱店。
我回答說是,追問姜閆,謝一鳴的情況現在如何。
姜閆只說還好,就讓我把手機給王大郎。
我把手機按了免提鍵,遞給正躺在搖椅上的王大郎,說是謝一鳴的師父姜閆的來電。
隨著王大郎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的姜閆,問王大郎最近可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讓王大郎即刻趕往HLJ市永安飯店802房間,越快越好,具體情況見面再談。
王大郎剛剛回答了姜閆說他有時間,姜閆那邊就掛了電話。
王大郎把手機遞給我,立刻就從搖椅上起身,快步上樓去收拾東西。
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上樓,交代王大郎,見了姜閆看到謝一鳴之後,讓他一定要給我來個電話。
我對王大郎說,不管謝一鳴的情況到底是怎樣,他都要如實知會我一聲,沒有消息不明實情,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王大郎點頭說好,快速收拾幾件衣服塞進他的挎包,再把供奉白紙房間裡,他供奉但沒大成的白紙,一併收拾到挎包裡。
王大郎收拾好了這些,再從二樓樓梯蹬蹬蹬下去一樓,把辦公桌抽屜裡我早上給他取的房租錢,一股腦拿出來塞進挎包,告訴我隨後再取錢把房租給了房東。
我點頭應下,王大郎挎著挎包就朝著香裱店門口走去,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亦步亦趨走到香裱店門口,目送王大郎疾步離開。
第一百九十五章咕仔的異狀
王大郎離開香裱店後,這香裱店就只餘我一個。
姜閆電話裡的急切,讓我滿心的擔憂。我必須的找些事情來做,分散下注意力。
關了香裱店店門,我去銀行取錢,再電話房東,問清楚房東所在的位置,帶錢去把房租交上。
從房東那裡出來,我獨自走在大街上,極目四望,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去做些什麼。
姜閆的來電,是姜閆和謝一鳴離開後,我接到的第一個聯絡電話,卻是姜閆迫切的語氣。讓我本就對謝一鳴的揪心,越發難耐。
我難以淡定,平息不了心中滿心的焦慮,這樣的情緒讓我抓狂,但也只能繼續耐心等待,王大郎隨後反饋過來的訊息。
姜閆不欲與我多言,即便是我現在打電話過去,能不能聯絡上是一個問題,關鍵是他也不會告訴我什麼實情。
經過一家商場時候,我直接拐了進去。
我需要去人多的地方逛逛,越熱鬧越好。
漫無目的的走在商場裡,我看著經過我身邊的人,或喜或悲或嗔或怒的表情,聽著商場裡嘈雜喧鬧聲。我調節著自己的情緒。慢慢平復抓狂揪心。
就在這個時候,陰珠裡的咕仔一陣躁動,我訝然挑眉,不明白咕仔為何會有異動。
平日裡,咕仔在白天時候,都一直是安靜非常的。
還沒等我精神力聯繫咕仔,咕仔就給我精神力聯繫,讓我看看我周圍,有什麼奇怪的人和物沒有。
我頓住腳步,快速目光掃過四周,此刻,離我最近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腳步匆匆,正從我身後趕來。
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咕仔,咕仔那邊就沒了聲音。
當那個男的和我擦肩而過時候,陰珠裡的咕仔再次躁動情緒不穩起來,精神力和我聯絡,問我這會兒靠近我的是哪個。
我回答咕仔,還是剛才那男的,咕仔急聲讓我跟上那人。
我不明所以,立刻跟上那人。
在跟隨那人的時候,我問詢咕仔,他讓我這麼做的原因。
咕仔告訴我,他感應到了一個物件氣息,那物件本是屬於他。只不過,被人騙走了。
我愕然咕仔所講的話,仔細打量,走在我前面不遠處的男人。
前面那男人,也只是三十多歲普通模樣,何來的會與咕仔有什麼關聯。
我清楚記得,咕仔曾經給我講過,他是一直待在黃金甕裡面,待在紫山小山村那地方,直到我八歲那年,咕仔才出了黃金甕,之後跟著了我,直到今天。
我精神力聯繫咕仔,讓他給我講清楚些,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卻是陰珠裡的咕仔不再回應,我只能感知到,此刻陰珠裡的咕仔,滿身的怒氣。
咕仔一直都是無害小白兔模樣,今日他情緒波動極大滿身的怒氣,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我原本揪心謝一鳴現狀的情緒,此刻完全平息,關注點全部放在了,追蹤前面男人,愕然咕仔異常反應上面。
那男人,在商場裡買了些物件,也就離開,走到停靠在商場門外的一輛車上,駕車離去。
我看那人上車,趕忙招手的士,跟隨上那人的車。
還好這個時間段,路上車流並不擁堵,我坐著的士,一路追蹤過去,發現那人又在一個五星級賓館那裡停了車。
看那人再賓館外面停車,我給的士師傅扔下錢,告訴的士師傅不用找了,就下了出租車,先走到五星級賓館門口,等那人停了車進入賓館,我好再繼續尾隨。
那人停了車朝著賓館門口走來,逕直走進賓館,穿過大廳,朝向電梯。
我跟著他一起進入電梯,瞟一眼那人按的樓層後,靜默在那人身後。
我的靜默沒有動作,並沒有引起那人的懷疑,只不過,陰珠裡的咕仔,在我和那人再次近距離靠近後,又一次躁動。
電梯到了樓層後,我跟著那人走出電梯。
我佯裝翻看手機訊息,腳步頓住電梯旁邊,看那人走到這樓層的一個房間門口,推門進入。
我走到那房間門口,記清楚門牌號,折返回到電梯,離開賓館。
接下來的時間,我不時的和陰珠裡的咕仔精神力聯繫,咕仔都是不再回應。縱司麗圾。
直到夜幕降臨,還不等我把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問個清楚,咕仔就自動從陰珠裡出來,身形瞬間消失在房間。
我瞬間想到,咕仔這是準備去尋了那人。
咕仔的擅自離開,讓我皺緊了額心,心中升騰起不好預感,我試著召喚咕仔回返陰珠,卻是被咕仔拒絕。
用陰珠豢養鬼魂類,陰珠的主人是可以強行召喚,陰珠裡豢養的鬼魂回返陰珠。
只是,想達成把陰珠豢養的鬼魂強行召喚回返陰珠的目的,是需要陰珠主人和豢養的鬼魂,共同配合提前做完,強行召喚陰珠豢養的鬼魂回返陰珠的術法。
咕仔一直都是乖巧聽話的,我之前根本就沒想過,和他共同完成那術法,根本就不曾預料過,今日咕仔會執拗擅自離開。
如今,我只能是等咕仔自願回返陰珠,我才可以,把其瞬間召回陰珠。
我立刻拿出背包裡的剪紙紙人,從窗口投出,讓其去往白天那人所處的房間。
可隱身紙人,我到現在還不曾開始著手,如今情況緊急,我只能是先用普通紙人去窺探一二。
我背上背包,即刻離開房子,打的前往那人所處的賓館。
我坐在的士上,催促的士司機加快速度,手訣加持著那被我投出的特定紙人追蹤速度。
的士司機從車內後視鏡裡瞟向我的眼神,是看蛇精病的眼神。
沒空理會的士司機如何反應,我的關注點只在咕仔身上。
從紙人反饋過來的訊息,我知道,紙人已經到了那房間門口,因為房門緊閉,紙人並不能進入房間窺得裡面的具體情況。
紙人窺不到房間裡的情況,讓我心中著急,揚聲催促的士師傅,再快點再快點。
的士師傅苦皺著臉色,說他現在的速度已經達到了限速最高速,再加速,他是要被罰款的。
我告訴的士師傅,只要他加快速度不耽擱我時間,一會兒趕到賓館,所有可能出現的罰款,我一併付給他。
的士師傅得了我這話,不再發音,依然還是如同剛才那樣的速度,絲毫沒有再加速的打算。
尼瑪?!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心中鬱悶難解,搖下車窗,讓冷風灌入車內。
「小冉,去哪裡啊。」一輛車從出租車左側超車,王浩文的聲音從那車裡傳來。
我瞟一眼王浩文車內只有他一個,揮手王浩文停車,再叫停出租車,付了車資,就在馬路中央,快速換車坐進王浩文車內。
報了賓館名稱,我讓王浩文最快速度趕到那賓館,隨後一路的罰單,我來付。
王浩文笑著說不用,說能為我效勞是他的榮幸,油門踩到底,一路飆到賓館樓下。
我對王浩文說謝謝回頭聯繫,就打開車門,奔向賓館門口方向。
我這一路上一直和咕仔精神力聯繫,咕仔都是沒有回應。紙人依然進不去房間窺不得裡面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