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
催促著的士師傅加快速度駛向小區,我不想羅鍋頭受到傷害。
走到半路,剪紙紙人就回饋過來訊息,那女人房子裡,不但沒有羅鍋頭和那女人,連昨晚的鬼魂都不在。
這樣的訊息,讓我更緊皺起額心。
我吩咐的士師傅,再次回去那飯店,讓剪紙紙人逗留詭妝女人房間,時刻關注那女人和鬼魂是否回返。
在的士師傅掉頭時候,我再朝著窗外擲出剪紙紙人,讓其去往飯店,搜尋羅鍋頭。團找東劃。
剛才只揪心羅鍋頭是隨著詭妝女人回返小區,我竟是忘記了,先讓剪紙紙人,在酒店裡先尋找一遍。
暗惱失策,我腦海裡過濾著,身形激射向酒店的剪紙紙人,反饋過來的一路所見,探尋羅鍋頭的身影。
酒店裡燈火通明,剪紙紙人進入酒店後無處遁形,引發無數人驚懼目光,酒店頓時大亂。
酒店經理指揮著服務員去追逐剪紙紙人,那些個服務員被迫追逐剪紙紙人,卻也只是仗著人多才敢揮動著手中的傢伙什追逐紙人,無人敢真的去擊打懸空飄蕩的剪紙紙人。
我知道,我此舉會把紙派公諸人前,但我已經顧不了太多。
按照昨天晚上,詭妝女人屋內,那鬼魂吸食男人陽氣的速度,一個晚上時間,健康男人也是會只餘半條命。
詭妝女人迷惑男人,讓鬼魂趁機吸食男人陽氣,陌生人我可以不管,但事關羅鍋頭,我就淡定不了無法坐視不理。
剪紙紙人在酒店裡的這一鬧騰,竟是讓我通過剪紙紙人,發現了從另一處包間裡走出來,看外面情況的羅鍋頭。
羅鍋頭身後,就跟著那詭妝女人,我通過剪紙紙人,得知那房間裡,還有那鬼魂在裡面。
不過還好,此刻的羅鍋頭衣衫整齊,應該還不曾與那詭妝女人發生關係。
出了房門的羅鍋頭,看到飄蕩其面前的剪紙紙人,訝然非常,開始掏出手機開機。
我通過剪紙紙人得到這所見之後,離開召喚剪紙紙人回返,並撥打羅鍋頭的電話。
羅鍋頭在手機鈴聲響了半聲時候,就接通了電話。
我語速很快,告訴羅鍋頭,他身邊的女人,是因為其詭異妝容和鬼氣附著臉部,才會讓羅鍋頭產生幻覺,他所在的房間裡,此刻就有一隻鬼魂。
我不等羅鍋頭開口發音,就吩咐羅鍋頭,即刻下到一樓大廳,在飯店門口等我。
羅鍋頭悶嗯一聲,說聲好,就掛了電話。
剪紙紙人很快回返,我也乘坐出租車沒多久就再次到了金鑼酒店。
我下了車,並沒有在金鑼酒店門口看到羅鍋頭,就連大廳裡,也沒有羅鍋頭的身影。
酒店大廳裡,經理和服務員還是心有餘悸模樣,低聲議論著剛才那無緣無故進入酒店,又突然離開的剪紙紙人。
我快步穿過大廳,直奔剛才羅鍋頭所在的包間。
當我到了那包間門口,包間門緊閉,我推了一下,竟是沒有推開。
我讓門口杵著的服務員,幫我打開房間,那服務員講,她們要遵循客人的要求,包廂裡的客人,交代過了,不可打擾。
不再跟服務員廢話,我摸出背包裡的銀行卡,直接自己動手打開包間房門。
我不給服務員制止我進入包間的時間,快速打開房門,進入後再快速鎖上。
我掃一眼包間裡的情形,那詭妝女人,正在色誘羅鍋頭,其身上的衣服皆已盡數落地,正和羅鍋頭摟抱一起。
羅鍋頭情緒激動,也已經衣衫不整,但看情況,還不曾和那女人有實質性進展。
我勒個擦,羅鍋頭得了我電話告知之後,居然還被詭妝女人給迷打如此地步,看到眼前情形,我心底飆升怒火。
我的到來,羅鍋頭如同瞬間驚醒,一把推開那詭妝女人,整理著衣服,快步走到我身邊。
詭妝女人不悅表情看著我,她身邊的鬼魂,陰狠目光盯著我,鬼氣肆意。
羅鍋頭走到我身邊,臉色爆紅,開口想對我講些什麼。我擺手止住羅鍋頭的開口,從背包裡快速拿出噬魂鞭,並摸出剪紙紙人拋向屋內的鬼魂。
區區鬼力遠不達厲鬼的鬼魂,我只用剪紙紙人和噬魂鞭,就可以困著鬼魂不能離開,輕鬆完勝。
剪紙紙人撲向屋內的鬼魂,圍繞其周圍懸空旋轉,那鬼魂陰狠目光散去,眼底只餘恐慌,那詭妝女人,則是發白了臉色。
我手握噬魂鞭,朝著那鬼魂走去,詭妝女人這個時候,突然裸著身子朝著門口方向跑去,大聲的喊著救命。
我瞟一眼那詭妝女人,心中讚一聲這只機靈勁真特麼足,抬起腳就朝著,經過我身邊的詭妝女人腹部踹去。
詭妝女人應聲摔倒在地,蜷縮了身體,躺在地上哼哼個不停,嘴巴騰不開空再去大聲疾呼。
房間裡的鬼魂在我朝著他投出剪紙紙人時候,就欲遁走,卻是被圍繞其週身的紙人擋著了去路,此刻正在利用身上的鬼氣,對陣剪紙紙人。
我走到鬼魂身邊,再摸出噤聲符咒,投向正和剪紙紙人對陣的鬼魂。
鬼魂全力和剪紙紙人對陣,來不及躲閃我投出的噤聲符咒,噤聲符咒順利貼在了鬼魂額心。
等噤聲符咒貼到鬼魂額心,我揮動手中的噬魂鞭,就朝著被剪紙紙人堵住遁走動作的鬼魂甩去。
噬魂鞭的抽打下,鬼魂猙獰了臉色無聲哀嚎,其身上的鬼氣快速四散。
第二百零七章詭妝(四)
詭妝女人的疾呼救命聲發音之後,有服務員的敲門問詢聲傳來,讓裡面的人打開房門。
詭妝女人倒地不起。此刻只能發出痛苦的哼哼聲,羅鍋頭爆紅著臉,僵硬著脖子不去瞧地上的詭妝女人,保持沉默。
我在鬼魂沒解決之前,更是不會去理會房門外的動靜。
如此,沒人去回答外面的問詢,也沒有人去為服務員開門。
外面的敲門問詢聲不斷,我揮動噬魂鞭抽打鬼魂的動作也持續進行。
我在抽打鬼魂時候,眼角餘光關注倒地的詭妝女人,防備著其再鬧出什麼蛾子。
詭妝女人倒地哼哼一會兒,哀戚目光望著羅鍋頭。
羅鍋頭本是刻意扭頭不去看那詭妝女人,卻終是忍耐不住。再次望向地上的詭妝女人,迎上那詭妝女人目光。
迎上了詭妝女人目光的羅鍋頭,如同被攝了魂一樣,腳步遲緩著,繼續朝著那詭妝女人靠近。
這樣的情況讓我皺眉,我急聲發音,制止羅鍋頭不要靠近那詭妝女人,卻是羅鍋頭對我的發音置若罔聞。
眼見著羅鍋頭越發靠近那詭妝女人,我只能先停住了鞭抽鬼魂動作,快步擋在了羅鍋頭面前。
「明明明明,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羅鍋頭用力一把推開我,彎腰抱起地上的詭妝女人,就準備開門離開。
我被羅鍋頭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眼見著羅鍋頭抱著那赤裸詭妝女人就要離開。我揚聲提醒羅鍋頭,他懷裡的女人是裸著的。
我的開口發音,沒想到還真是止住了羅鍋頭,抱著詭妝女人離開的腳步。
羅鍋頭和其懷中的詭妝女人四目相望著,照著屋子裡,那詭妝女人扔在地上的衣服處走去。
如何去除人身上的鬼氣我懂得方法,只不過此刻我根本沒有所需要的物件,我心中默念句抱歉,拎著噬魂鞭靠近羅鍋頭。
羅鍋頭彎腰拾起那詭妝女人衣服時候,我趁著那詭妝女人的臉完全暴露出來,用噬魂鞭甩到她的臉上。
噬魂鞭能驅散鬼魂身上的鬼力,何況是詭妝女人臉部附著的那丁點鬼氣。
我的一鞭子抽過去。詭妝女人臉上的鬼氣完全消散,詭妝女人原本的三張臉,就只餘下了濃妝艷抹的一張臉呈現出來。
雖說我控制著鞭抽詭妝女人臉的力度,詭妝女人的臉,還是因為我的一鞭子抽去,臉上皮膚立刻腫了起來,腫起的地方還外滲著鮮血。
詭妝女人哀嚎一聲,驚得正拾衣服的羅鍋頭連忙望向她,也只望了一眼,羅鍋頭瞬間把其懷中的詭妝女人,給猛拋一邊,釘在原地難以淡定。團找撲亡。
羅鍋頭的把詭妝女人扔在地上,對於詭妝女人來說,可謂是雪上加霜。那詭妝女人,再發出一聲哀嚎,就躺在地上,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看羅鍋頭已然清醒,搖頭再去對付那房間裡的鬼魂。
把鬼魂擊打到陰魂級別,我手訣口訣配合,把鬼魂弄的魂飛魄散。
我走到羅鍋頭身邊,剛把噬魂鞭給裝進背包,包間房門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面打開。
酒店經理帶著幾個服務員進入包間之內,目光打量包間裡的情況,在看到屋子地上躺著的赤裸女人,進來包間的人,視線立刻移開一邊。
酒店經理問我和羅鍋頭,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地上的女人,和我們是什麼關係,怎麼看起來受傷嚴重。
酒店經理問詢出口後,緊接著補充發音,說進入這酒店的,都是他們尊貴的客人,他也是沒有辦法,必須過來問詢一下,還請我和羅鍋頭能夠諒解,配合著處理了這事情。
酒店經理的話語講完,羅鍋頭還沉浸在無法淡定的情緒裡無力自拔。
我本來就立在羅鍋頭身邊,聽了酒店經理的話語,我直接挽上了羅鍋頭的胳膊,告訴酒店經理,我其實是來捉姦的。
地上的女人,是個破壞我家庭的小三,今天剛好被我逮了個正著,一不小心,就下手重了點。
進來房間的幾個人,訝然目光對我上下打量,再用看逗比的眼神瞧著羅鍋頭。
酒店經理陪著笑臉,說地上的女人都成這樣了,我和羅鍋頭不能把人給扔到他們酒店。
我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很快有救護車過來,把詭妝女人抬到車上,我和羅鍋頭也一同去醫院。
我在醫院裡,為詭妝女人預交了足夠的醫療費,再為其請一個特護,留了我的手機號和身份證複印件,就和羅鍋頭一起再離開醫院。
走出醫院,我瞟一眼跟著我身邊的羅鍋頭,搖頭歎息。從詭妝女人臉上的鬼氣盡散後,羅鍋頭都保持著沉默不語。
我對羅鍋頭詳解了詭妝女人,為何能迷惑到他,寬慰他無需放在心上。
我的詳解之後,羅鍋頭點頭,勉強笑著告訴我,說他今晚就要離開FZ市,去往別處。
看羅鍋頭要走,我是心情不得輕鬆,叮囑羅鍋頭,一定要注意安全,老話重提,告訴他,他不是救世主,他有羅叔需要照顧。
羅鍋頭點頭稱是,依然沒有給我任何的承諾,招手的士過來,先送我回返我租住的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我認為羅鍋頭會乘的士直接離開,卻是羅鍋頭也下了出租車,說要送我到租住房子之後,再離開。
羅鍋頭和我進入小區,沉默著走在我身邊,去往我租住的房子。
羅鍋頭一直把我送到我租住的房子門口,才頓住了腳步,說他護花使者的任務完成了。
我打開房門,進入房間打開客廳的燈,招呼羅鍋頭進來坐坐,羅鍋頭站在門外搖頭,說他趕時間,以後有機會的話,會再來坐坐。
羅鍋頭微笑著深深看我一眼,對我說聲再見,轉身離開。
我走到門口站在那裡,朝著羅鍋頭離去的樓道方向望一會兒,無奈搖頭,關上了房門。
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我收拾下回返房間,把每日的必須修煉做完後,放任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第二天我剛剛醒來,手機就響了起來,我瞟一眼那手機屏幕顯示的陌生電話號碼,隨手接通了電話。
王大郎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起,開口就告訴我,謝一鳴的身體已經在慢慢恢復,情況一天比一天好。
我驚喜王大郎一大早帶給我的好消息,追問謝一鳴身體狀況詳情,問王大郎怎麼換了手機號,那我以後再和他聯絡,打哪個號碼合適。
王大郎說,如果要讓他給我詳解謝一鳴身體狀況,那就不是一句兩句能的清楚的,我只要記著,他這個師父不會騙我就是。
他的新電話號碼,只是拿來暫時用,他會盡量做到,每隔幾天都和我主動聯絡一次,叮囑我不要太過擔憂。
王大郎講完這些,對我說,丫頭,有師父在看著小子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