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
這樣的眼前所見,我是滿臉黑線。
我本來是想以剪紙紙人之眼,窺得更多有關陸文豪和方瑋的機密,卻是沒想到竟是看到火辣辣激情場景。
就在我準備斷開和剪紙紙人之間的聯繫時候,眼前所見,讓我接受無能。
尼瑪,我竟是看到方瑋個人妖將陸文豪撲倒,正在奮力衝刺,那陸文豪貌似經常被如此對待,滿臉的陶醉。
被爆菊有這麼爽麼,我扶額搖頭,怎樣我都是沒想到,這兩隻在壓與被壓之間,所扮演的角色是如此的驚爆人眼球。
既然已經看到,那我索性繼續和剪紙紙人保持關聯,靜觀接下來的事態發展,只等他們嘿咻結束,看能不能從他們的對話中窺破點什麼新的訊息。
我看到,當方瑋爽完,陸文豪開始佔了主攻位置,他對方瑋極盡撩撥之後,把攻的角色發揮的淋漓盡致。
可攻可受,兩隻都是奇葩啊,我對陸文豪和方瑋做出評價。
終是等到兩隻爽完,我聽到那方瑋提到古燈字眼。
通過方瑋和陸文豪的談話,我知道了,陸文豪這次來中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幫他師父覓得一盞古燈,陸文豪是方瑋的師兄,吳喜兒只是他們師父收的一個不算入門的徒弟。
他們師父之所以收吳喜兒為徒,完全是因為吳喜兒向他們師父進貢了大量錢財,且吳喜兒還是一個什麼都能出賣的人,包括她的身體。
至於那古燈到底有何功效,這方瑋和陸文豪也是不知,陸文豪之前多次來到中國,也都是在尋覓那古燈的下落,卻是一無所獲。
方瑋對陸文豪講,我既然能破了百嬰壁且遁走的無影無蹤,我的背後勢必是有高人相助,方瑋勸說陸文豪,盡量不要去招惹我,免生枝節。
陸文豪點頭,說他知道事情輕重,對於吳喜兒,他已經算是幫忙的夠多的了,既然承諾了三天,那就只再幫她三天,三天之後就撒手不管吳喜兒,不論她是生是死。
方瑋和陸文豪提及,在公證處時候他曾在一瞬間感知到有人在施法追蹤他們,卻也只那麼瞬間之後,他就再也窺不破那異樣。
陸文豪安撫方瑋,說不用擔心,那應該是敵方針對吳喜兒而為,就只再三天而已,到時候他們離開FZ市,自然也就不會有多餘麻煩。
第二百五十六章阿秦的異狀
方瑋唇角扯起,說再多三天的幫助吳喜兒,也算是還了吳喜兒這個愚蠢女人的壞心辦好事的人情。
陸文豪點頭稱是,說他根本沒有預計到我有能耐破了百嬰壁。如果沒有人跟他一併承擔那反噬,他難逃死劫。
方瑋問陸文豪,當初下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讓那人一併承擔了他的苦楚,如果讓那人一併承擔了他的苦楚,他也不用多受那麼幾天的罪。
陸文豪搖頭,說這是吳喜兒的提議,旨在折騰對方,他當時也沒多想,也不曾預料到會有百嬰壁反噬事情的發生。
方瑋和陸文豪談話一會兒也就開始再一輪的你攻我受,看到這裡,我直接切斷和剪紙紙人的關聯。
我心中計較,方瑋和陸文豪口中所提到的那人是何人。莫非也是吳喜兒的什麼仇人之類。
想來想去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說吳喜兒這廝是個狠毒的,標準的睚眥必報型。
第二天清晨,我和謝一鳴收拾妥當後告辭九伯準備前往香裱店,九伯告訴我,他會在晚上時候也過去香裱店和我們匯合。
我欣然應下,和謝一鳴打的前往香裱店。
吳喜兒妄想今晚上召了李天增的魂魄為其所有,那是絕對不可能事情,今天晚上,就讓那吳喜兒感受一下爽歪歪的滋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吳喜兒這廝,本已經打破了我的底線,如今我後援團聲勢浩大,我果決是不會輕饒了那吳喜兒。
今天週六,無需上課,在前往香裱店的路上,我先撥打湯思可的電話,告訴她我前段時間和謝一鳴臨時有事匆忙離開了FZ市。此刻已經回返。
湯思可那邊沒有我想像中的大嗓門指責聲傳來,湯思可連聲講著回來就好,說她這段時間,每天都會夜裡猛然驚醒,唯恐我和謝一鳴是遭遇到什麼意外。
我對湯思可說不用擔心,我和謝一鳴都平安無虞。
湯思可說,我和謝一鳴那晚上爽約之後。當天晚上韓天秦就住院了,到現在還不曾出院,害的她一下子形單影隻起來,幸好還有小啟啟陪伴。
聽到湯思可講韓天秦從那天晚上住院到現在,我不禁皺眉,問湯思可韓天秦到底是怎麼了。
湯思可說,就那天晚上,她和韓天秦以及葉天啟在客滿居等我時候,一直都等不到我和謝一鳴過去,後來就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誰知道剛走到客滿居門口,韓天秦就慘呼一聲後,眼耳口鼻瞬間飆血,直接的昏厥了過去。
這樣情況,嚇壞了湯思可和葉天啟,趕忙打了急救電話,並通知了韓天秦的家人過去醫院。
湯思可說,當天晚上韓天秦昏迷之後,到現在還不曾醒轉,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在韓天秦被送往醫院的當天晚上,醫院對他的身體就做了全方面檢查,說是韓天秦的五臟六腑移位如同全身遭受到重擊,肝脾腎俱裂。
講到這裡,湯思可發表她自己的觀點,說醫院講的那純屬扯淡,說韓天秦的身體並沒有外傷,當天也沒聽韓天秦講他有什麼特殊遭遇,何來的醫生所說的全身遭受重擊。
我耐心聽完湯思可陳述她自己觀點,再問湯思可韓天秦現在在哪個醫院。
湯思可問我是不是這會兒準備去醫院看韓天秦,我回答說是,湯思可讓我去流楓學院門口接她,說她也正準備今天去再看看韓天秦。
我點頭說好,告訴湯思可再有二十分鐘我就可以到達流楓學院門口。
掛了電話,我交代出租車師傅改道,前往流楓學院門口去接湯思可。
靠在座椅背上,我皺緊了額心,想不明白韓天秦那情況算是怎麼回事。
「親愛的,放寬心,我們都沒事,阿秦也不會有事的。」謝一鳴握著我的手低聲安慰。
我點點頭,謝一鳴拿了手機撥打姜閆電話,告訴姜閆,我們有事要先去醫院探望病人,會晚一些去往香裱店。
在流楓學院門口接了湯思可,我們一起前往醫院。
湯思可上了車就盯著我和謝一鳴猛打量,打量一會兒後才長舒一口氣,說回來就好,沒事就好,說她就不追問我我和謝一鳴到底去幹嘛了,免得我再拿天機不可洩露來搪塞她。
湯思可講完這些,憂心忡忡說不知道韓天秦今天會不會醒來,感慨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幾個怎麼總是遭遇奇奇怪怪事情。
我拉上湯思可的手,寬慰湯思可一切都會好的。
湯思可點點頭,說希望如此,她不想我們幾個任何人有事。
韓天秦所住的醫院,也是FZ市的人民協和醫院。
當我們幾個打的去往醫院,遠遠的我就看到,醫院門口有激憤的人群拿著牌子,想要衝進醫院。
醫院的門內站著一排門衛打扮的人,再和外面的人對話,讓門外的人保持冷靜。
有警車從我們乘坐的出租車邊超車而過,警車停在了距離醫院門口不遠處,有警員下車,到醫院門口維持秩序,意圖驅散人群。
我注意到,那些個激憤的人手中的牌子上,都寫著同一句話,還我孩子!
看到那牌子上的內容,我眼底黯然。他們的孩子,已經再沒有平安返家的可能。
「我勒個去,這嬰孩失蹤案還沒解決啊,我還以為這麼久了,那些個可憐的小娃娃都已經被找回來了吶。」出租車靠近醫院門口時候,湯思可指著那激憤人們手中牌子的內容訝然不已。
「幹這事的都是喪盡天良的,特麼的都生孩子沒屁眼。」湯思可咬牙切齒。
「說的對,那些偷孩子的都不得好死,死了也該下十八層地獄。」出租車師傅接下湯思可的話茬。女盡叉扛。
「我一親戚家孩子也丟了,那可憐的,一家人跟天塌了一樣,整天的抹眼淚,他們都不能聽到孩子兩個字,一聽到就受不了。」出租車師傅搖頭歎息。
「那些人都該抽筋剝皮,特麼的太壞良心了。」湯思可皺緊了額心。
「小冉,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找到他們的孩子,怎麼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不應該啊。」湯思可把目光投向我。
「或許能,或許不能。」湯思可的問詢讓我抿緊唇瓣無言以對,這個時候謝一鳴替我接下話茬。
謝一鳴輕輕拍著我的手背,無聲安撫我黯然情緒。
下了車,我和湯思可以及謝一鳴走到醫院大門口,講清楚我們是來探望哪個病房的哪個病人,在門衛核實我們所言非虛之後,我們才被放行。
也只我們進入醫院的那瞬間,醫院外面激憤的人群暴動,也欲衝進醫院,不過卻是被阻擋著,沒能達成目的。
隨著湯思可去往韓天秦病房時候,我回頭再望一眼醫院門口那激憤人群,無聲歎息。
當我們到達韓天秦病房時候,驚喜發現,韓天秦已經醒轉,他家人正在餵食他一些流質食物。
韓天秦看到我們來,虛弱的笑著招呼我們坐,說我們來的剛好,他醒來到現在,也是不足五分鐘。
我面前的韓天秦,臉色慘白,雙唇泛青,整個人懨懨的。
韓天秦家人和我們打過招呼,就離開病房,說去拿藥,讓我們幾個先陪著韓天秦閒聊。
等韓天秦家人離開病房裡只餘我們幾個時候,我問韓天秦,他那天到底遭遇了什麼。
韓天秦搖頭,說他是個三好青年,並沒有遭遇什麼特別的事情,他也是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了,不說別個只說我們幾個,先是我,再是一一,隨後是小啟啟,現在輪到阿秦了,還好小冉沒事。」湯思可煩躁的在病房裡走來走去。
聽到湯思可的話,我瞬間想到,昨晚上我關聯上剪紙紙人時候聽到的,方瑋和陸文豪口中提到的那人。
我心頭猛突,從座位上起身走到韓天秦面前,伸手就把韓天秦的左眼眼皮給翻了起來。
韓天秦的左眼上眼白中間部分,赫然豎著一條暗灰直線。
我之前已經從九伯那裡得知,當人上眼白的中間部分豎著一條暗灰直線,代表著人中了符術。
看到那暗灰直線,我確定了韓天秦是中了符術,只是我不確定韓天秦是中了什麼符術,不清楚他這次的意外是否是與他身中符術有關。
「雅蠛蝶,不要啊,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討厭,人家會害羞的了。」韓天秦雖是身體虛弱,卻不減惡搞精神。
韓天秦的這發音,讓我額頭青筋猛跳幾下。
我沒理會韓天秦的叫嚷,不去看他刻意裝出來的嬌羞狀,伸手再把他的右眼眼皮給翻了起來。
韓天秦的右眼上眼白中間部分,也豎著一條暗灰直線。
「小冉,你看出來阿秦是怎麼了麼。」湯思可這個時候湊過來問我。
「沒有,只是看到他有眼屎我替他擦下。」我搪塞湯思可的問詢。
在沒有弄明白韓天秦中的到底是何種符術之前,多言只會徒增他們心理壓力。
第二百五十七章咒連心
我的話語出口,韓天秦哀嚎一聲,連聲吩咐湯思可快點給他拿面巾紙,說他的千年英名今天算是毀於一旦了。
湯思可一邊幫韓天秦取面巾紙。一邊說她從沒有聽說過韓天秦有什麼英名,只知道韓天秦的小名叫屎殼郎。
「可可,侮辱一個病人是很不道德的行為。」韓天秦接過湯思可遞過去的面巾紙擦拭著眼角,和湯思可鬥嘴。
「阿秦你腦洞大開果決是想多了,我說你小名是屎殼郎,其實是在侮辱屎殼郎。」湯思可講完,自己率先噴笑。
謝一鳴這個時候走到我身邊,拉上我的手眼神問詢,我衝著謝一鳴微微搖頭。
在韓天秦的病房裡待上一會兒,看韓天秦只聊了一會兒就困乏的緊,我們交代韓天秦好好養病早日康復,也就一起離開。女休叨巴。
醫院門口依然圍攏著那些個激憤人群,我和湯思可以及謝一鳴的出來醫院門口。再次引發激憤人群的一次躁動。
出來醫院門口後,湯思可打的回返學校,我和謝一鳴趕往香裱店。
回返香裱店的路上,我鬱鬱寡歡,韓天秦身中符術,應該也是我的存在連累到他。
我不想我在意的人中任何人受到傷害,可我現在倒是完美演繹了一個真真實實掃把星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