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
妖物到了倪力家之後,先是和倪力妻子嘿咻一番,在倪力妻子再次無法承受昏厥過去之後,那妖物再次通過掌心把妖氣灌入倪力妻子的腹部。
等這些結束,妖物去往有古燈的房間,把那屋子裡的物件只留下擺著古燈的桌子,其它的皆給清空出去。
妖物取古燈擱在地面,在屋子地面上用短香圍攏古燈擺出一個五角星形狀,古燈處於五角星的正中央位置。
當這些擺好,妖物再取稍微長一點的香,把五角星的五個角外側相連。
最後,妖物用他買的最長的香,兩兩並立豎在五個角上。
如此,一個變異的五行陣就算是擺好了。
我注意到,地面上空置無物,卻是妖物豎在地面上無所附著的香,根根直立密集陳列,而我並不曾看到妖物在忙這些時候,有妖氣外溢。
第二百八十章窺破妖物異狀
我訝然妖物是如何做到的,不借助妖力就可以使得那香豎立不倒,盯緊妖物,看妖物接下來動作。
妖物盤膝坐在五行陣陣法之外。再豎三根香在他自己面前,揮手間,房間裡豎立起來的香全部點燃。
隨著香的點燃,香灰一寸寸呈現,那些個香灰皆無風自動進入古燈火苗之中,而古燈火苗隨著那香灰進入其內,火苗躥高。
就在這個時候,妖物開始有所動作,他這次不等體型膨脹就本體躥出人皮,手持其面前那三炷香圍攏著五行陣開始急速轉圈。
妖物越轉越快,最後其身形幾乎成了黑色殘影。
古燈躥高的那部分火苗開始脫離原本火苗,朝著妖物靠近,那妖物猛然頓住身形,張嘴就把那火苗給吞進腹內。
火苗入腹。那妖物一頭栽倒在地一動不動,其手中的三炷香跌落地面,圍攏古燈豎起的香瞬間熄滅雜亂倒地。
看到這裡,我屏住呼吸,計算著時間。靜觀後續。
時間一分分過去,那妖物還是伏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心中雀躍,為今日窺破的這妖物異狀。
如此,如果能趕在妖物這種狀態下對妖物動手,那成功率就會提升不少。
妖物伏地不起有五分鐘時間,才終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再瞬間鑽入人皮。
恢復人形的妖物,盤膝坐在地面,以肉眼可見速度,外貌開始變化,顯得越發年輕,雙眸精光四溢。
當妖物外貌不再變化,妖物從地面上起身。把地面上的香收集一起。
妖物把古燈擱在房間裡唯一的桌子上面,帶著收集一起的香離開房間。把房門鎖好。
接下來時間,妖物把之前清出房間的物件和收集的香,全部弄到樓下扔在外面,再回返臥室,躺倒在倪力妻子身邊閉眸歇息。
我把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快進到與此刻同步,那妖物再無異動。
斷開與剪紙紙人的關聯後,我無有睡意,再去關聯窺探白伶兒蹤跡的剪紙紙人。
那剪紙紙人追蹤上白伶兒的第一時間,白伶兒正在地下道場,白雲中坐在白伶兒身邊,兩個人相對無言。
白伶兒冷著臉絲毫沒有即將嫁人的喜悅情緒,白雲中靠在沙發上揉搓著太陽穴。
「既然你選擇嫁給你師兄。那就收了你的心,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白雲中率先開口。
「哦?真是沒想到,你還有閒情雅致來管我的事情。」白伶兒嗤笑一聲。
「我是你的爸爸,我只有你和你哥兩個孩子,將來我的一切,都是你們兩個的。」白雲中皺起了額心。
「呵呵,那行吧,那你就準備著在我大婚之後,把你壓箱底的所有本事都教給我,讓我看看你的誠意。」白伶兒滿眼譏諷。
「當然,你哥無心多學本事,我自然是要把全部本事都盡數教給你。」白雲中點頭應下。
「希望你能夠做到,時候不早了,那傻子還在上面等我,我先走了。」白伶兒從座位上起身。
「伶兒,結了婚他就是你的丈夫,我知道你對謝一鳴還耿耿於懷,但你兩個根本就不合適,也只有元昭才是最適合你的。」白雲中沉了聲音。
「夠了!你一直說不合適,這不合適三個字你說了無數次,既然今天你又一次提到不合適,你倒是給我講講,怎麼就不合適了。」白伶兒聲音抬高,怒視著白雲中。
「這關乎到宿怨,以後我會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白雲中遲疑會兒再次發音。
「呵呵,成吧,那你就等到到了時候再講吧。」白伶兒轉身離開地下道場。
別墅一樓,楊元昭看到白伶兒出去地下道場連忙迎上,目光打量白伶兒臉色,問白伶兒這會兒準備去哪裡。
白伶兒面無表情說她累了想回家休息,楊元昭駕車送白伶兒回家。
一路無話,楊元昭把車子停在一套別墅前,送白伶兒進門。
有一四十多歲的女的迎了出來,我聽到楊元昭稱呼那女人為媽。巨找縱號。
隨著白伶兒進入別墅,我看到別墅裡的沙發上,還坐著兩男一女。
一男是我曾經在私家偵探所看到過照片的白雲中兒子白天明,另一男是我曾經參與婚禮現場的王浩文那表姐夫,女的赫然竟是流淚屍體的妹妹。
白天明攬著那女的腰肢,正在和王浩文表姐夫閒聊,扭頭看到白伶兒一行進來,也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從座位上起身。
王浩文表姐夫看到白伶兒一行進來,連忙從座位上起身打招呼。
白伶兒走到白天明身邊坐下,指著那女的問白天明,這個準備玩多久。
氣氛一時尷尬,白天明不悅瞟一眼白伶兒,說隨後他準備把他身邊這位娶進家門。
白伶兒笑的不可自抑,說這個玩笑太好笑了,說白天明飢不擇食,居然連這麼大點姑娘都不放過。
白天明臉色難看,楊元昭連忙上前拉上白伶兒的手,說既然累了就先去休息一會兒。
白伶兒隨著楊元昭回房休息,一直昏睡到現在都不曾醒來。
接收完兩個剪紙紙人回饋來的訊息,我開始精神放鬆進入睡眠狀態。
紛擾不斷,明患隱患皆有,忐忑煩心無用,那就且走且看。
週六早上,我和謝一鳴隨著姜閆和王大郎去往香裱店,我在香裱店拿了白紙和香裱,再和謝一鳴回返家中。
選一間不曾有人入住的房間,我先做法供奉剪紙紙人。
儘管供奉剪紙紙人每次需要六個小時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做法結束會覺得乏累的緊,但我從沒有放棄過大成隱身紙人的想法。
在做法時候,我調成震動狀態的手機在口袋裡不時震動,我沒空去理會,一直到做法完成,我才取出來看。
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有幾十個,有同學來電有陌生號碼,尤其是湯思可和韓天秦的來電居多。
我打開房門,謝一鳴招呼我先吃些零食,說他這就去炒菜。
我跟著謝一鳴進入廚房,問謝一鳴是否也接到不少電話。
謝一鳴點頭稱是,說沒什麼事情,打來的電話都是問怎麼沒有去參加白伶兒的結婚現場。
謝一鳴講完,催促我回去客廳坐著休息下,說廚房裡有油煙,我待在裡面不好。
臥了個大槽,我和謝一鳴不去參加白伶兒婚禮怎麼了,居然這麼多熱心腸的來問詢。
聽完謝一鳴的話,我挑高了眉梢。
回去客廳,我撥打湯思可電話,問詢情況。
「小冉,白伶兒特麼的太過分了,我今天上午都想去鬧她的婚禮現場。」電話剛一接通,湯思可飆升著怒火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怎麼了,慢慢講。」聽到湯思可的話,我不禁皺眉,我只感所有的未接電話皆是因白伶兒做了什麼而起。
卻是不管白伶兒是賭氣還是怎樣,她都是選擇了在今天嫁給楊元昭,我不知道,婚禮現場,她到底還能做出什麼特別的事情。
「白伶兒婚禮現場,特麼不直接舉行婚禮,反而是先核對到場的同學,然後貌似就我們幾個沒去,白伶兒特意點了你和謝一鳴的名字,還把你們的電話號碼現場公佈,發動到場同學通知一下。」湯思可語速很快。
「白伶兒說什麼要同學到齊才舉行婚禮,說什麼要圓圓滿滿,特麼居然真的等了一個多小時,到最後據說是她爸出面,白伶兒才算是完成了婚禮。」隔著電話,我看不到湯思可此刻模樣,卻是能想像的到,湯思可此刻定然是暴躁非常。
「我詛咒她生孩子沒屁眼,特麼這算是鬧哪樣,圓圓滿滿她妹。」我聽到,電話那端傳來葉天啟勸說湯思可要淡定的聲音。
「安了可可,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別因為不相干的人生氣,不值當。」我扶額白伶兒這招,是直接把我和謝一鳴推到了FZ市新聞的頭版頭條。
「小冉你就不生氣啊,我去,I服了you,你這忍功可以,我不行,我要磨牙咬小啟啟解氣。」湯思可那邊哀嚎一聲。
再安撫幾句湯思可,我掛了電話,開始關聯追蹤白伶兒的剪紙紙人。
我跳過剪紙紙人存儲的之前訊息,直接看到白伶兒和楊元昭一起進入結婚現場。
白伶兒的結婚現場極盡奢華,電台報社去了不少,有黑衣墨鏡保鏢在會場四周維持秩序。
白伶兒進入結婚現場,就招手黑衣保鏢針對到處同學核對名單。
接下來事情,就和湯思可告訴我的大差不差,那身為新郎的楊元昭一直保持沉默,眼底情緒莫測,臉上是勉強笑容。
當白伶兒提到我和謝一鳴的名字並公佈電話號碼時候,那些個電台和報社人員是錄像的錄像做記錄的做記錄。
「親愛的,可以吃飯了。」謝一鳴走過來牽我的手。
「我們成名人了腫麼破,好激動,親愛的你激動不。」我做出忐忑狀。
「親愛的,我不想躺槍,這不是我的錯。」謝一鳴苦皺了臉色。
看到如此謝一鳴,我忍俊不禁噴笑出聲。
愛咋咋地,上頭版頭條我也不懼,一起皆是浮雲,只要我和謝一鳴相親相愛親密無間即可。
第二百八十一章千呼萬喚始回來
木桑的三天期限後來又往後延遲幾日,他才終是回返FZ市。
在木桑不曾回來的日子,我揪心那山洞裡的倪力兒子,王大郎和姜閆每天不忘在我面前叮囑。讓我按捺下心情不可妄動,不可因此驚擾了妖物得不償失。
王大郎和姜閆講的道理我都清楚明白,卻是每每想到倪力兒子那慘兮兮小模樣,我還是無法淡定眼底黯然。
在等待木桑回返的日子裡,九伯來了一趟我的新家,帶著他那魯班尺說要替我收拾下房子。
我對九伯坦言我有鬼靈咕仔時時相伴,交代他別把這房子弄的跟他那院子一樣,那樣的話,咕仔會覺得不舒服。
對於我有鬼靈這件事情,九伯訝然之後是驚喜,說既然如此,他會拾掇好房子之後,再送咕仔個小物件,咕仔可以憑借那小物件避開房子震懾力的襲擊。巨找女圾。
九伯的話讓我心下大定。我和謝一鳴給九伯打下手,看九伯在房子裡刻刻畫畫,看九伯把早已雕刻好一道帶來的一些木雕物件懸掛在房子裡的特定位置。
九伯現場製作一個栩栩如生的精雕貔貅木雕,再用先天罡氣配合繁雜手決和甬長咒語加持貔貅木雕,說只要把貔貅木雕給掛在咕仔的脖子上。咕仔就可以對於這房子裡的震懾力免疫。
九伯忙完後說他還有別的事要忙,馬上就要離開。
我和謝一鳴送九伯出門,我告訴九伯,我買這套房子時候是把他也算進去的,這裡還有兩間房子沒有住人,他可以隨時搬過來住。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好,說我是個有心的。
晚上咕仔出來陰珠時候,我就把貔貅木雕給了咕仔,咕仔果真如同九伯所言,在這房子裡並無半點不適。
當天晚上王大郎和姜閆回返家中,看到屋子裡被九伯整個拾掇一遍,是盛讚我有面子,說這樣的房子,可謂是無價。
我沒看明白房子經過九伯改造後與之前有何不同。處在這房子裡我除卻感覺到莫名安心外再無其他感覺。
我問姜閆和王大郎,為何說這改造過的房子無價。問他們到底看出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