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
掛了電話,我鄭重表情告訴屋內幾個,韓天秦性命無虞,禍根已經被完全除去。
阿強率先哭出了聲,湯思可抱著葉天啟激動的淚水橫流,葉天啟拍著湯思可的背部,也泛紅了眼眶。
第三百零七章終是無恙
我牽著咕仔軟綿小手,和咕仔相視而笑。
我的笑容璀璨,任由淚水順著臉頰流淌而出。
「你們這是幹嘛,一個個菊花殘滿地傷模樣。」韓天秦這個時候幽幽醒轉。瞟一眼屋內的幾個後,訝然開口問詢。
「阿秦。」韓天秦發音,湯思可從葉天啟懷裡出來,猛撲到韓天秦身邊,一把抱上韓天秦的身體,趴在韓天秦胸口又哭又笑。
「可可乖了,不哭啊,話說,你別把你的鼻涕抿我身上。」韓天秦問詢目光望向我,我笑容大大衝著韓天秦重重點頭。
韓天秦長舒一口氣,唇角泛起笑意,伸手拍拍湯思可的腦袋,開口發音。
「泥煤啊阿秦,我就是要把鼻涕全部抿在你身上,可勁的噁心你。」湯思可扯了韓天秦的T恤。擦拭著她的眼淚,當然,也包括鼻涕。
「可可,你這樣是想要玩壞我麼。」韓天秦哀嚎一聲。
阿強速度給韓天秦帶來乾淨體恤,葉天啟過來拉開了執著於用韓天秦體恤擦鼻涕的湯思可,讓阿強可以順利給韓天秦更換衣服。
我滿眼笑意的望著眼前鬧哄哄一幕,看輕微潔癖的韓天秦苦皺著臉色,在阿強的服侍下更換體恤,看湯思可做勢想再撲向韓天秦,看韓天秦衝著湯思可做出戒備姿態。
屋裡的氣氛再無沉悶,我動手開始拾掇地面上擺陣的物件。
心情放輕鬆後,我再看陣腳上那兀自直直站立的八隻公雞,是只感詭異。
我都能有這樣感覺,相信屋裡除了咕仔之外的幾位,應該更是會有詭異感覺。既然事情食氣餓鬼事情解決的乾淨徹底。那我就無需再等姜閆他們回返後再撤掉陣法。
在屋裡等到姜閆一行回返後,我提議今天晚上就讓韓天秦入住我家。
韓天秦的身體再經不起怎樣折騰,只有他入住我家,我才能安心。
如此,阿強隨著韓天秦一起入住我家。巨豆協圾。
時間已經是深夜,湯思可和葉天啟今晚上也跟去我家,先湊合一晚。
家裡只餘下兩個房間無人入住,且其中一間還被我用來供奉剪紙紙人和白紙。
阿強和韓天秦一個房間,葉天啟和謝一鳴一個房間,湯思可則是跟著我睡。
躺在床上的湯思可碾轉反側睡不著。讓我給她詳細講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湯思可讓我別再拿天機不可洩露來搪塞她,說自行揣測腦補無數可能太過折磨人的心智,說讓我只管給她講事實。
我向湯思可確認一下,是否她一定要知道事實。
湯思可點頭。眼神堅持。
我告訴湯思可有關食氣餓鬼事情,看湯思可緊抿著唇瓣,握緊的拳頭有微微顫抖,我不禁是心中喟歎一聲。
其實,再如何自行揣測再如何腦補無數可能,也遠沒有直面事實來的震撼人心。
「可可,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怕哈。」我翻身下床,取來兩個琥珀圓球遞到湯思可手裡。
既然此刻湯思可已經處於深深震撼之中,我決定趁熱打鐵,一併把妖道一事告知湯思可知曉。
琥珀圓球我早已從木桑那裡得到,只是一直都沒有尋覓到合適的契機送出去,今天此刻,剛好是個機會。
「這是?」湯思可讓我打開燈,仔細看她手裡的兩個琥珀圓珠。
我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為湯思可講述有關妖道,以及如何利用琥珀圓球來鑒別妖物以及有潛質成為妖物的生靈。
在我講述的過程中,湯思可瞠目結舌的盯著我,滿眼的不可置信。
「小冉,我怎麼覺得做人是最悲催的啊。」湯思可苦皺著臉色,悶悶發音。
「三界輪迴,無所謂哪一個最悲催,今世,只是輪迴之中的一小段旅程,珍惜便是。」我淡然笑容望一眼湯思可,找來紅繩把一顆琥珀圓球繫在湯思可的手腕上。
湯思可抬起胳膊,在燈光下仰望其手腕處的琥珀圓球,再唇角泛起笑意,說蠻漂亮,問我這物件是哪裡得的,問我一共花費多少。
對於湯思可的問題,我再言天機不可洩露。
在得了湯思可兩顆白眼球後,我笑著關了燈,上床躺著。
我對湯思可說睡覺大賽開始,就閉眸開始修煉竹簡內容第五層。
「小冉,這一世遇到你,我很開心。」黑暗裡,正在修煉的我聽到湯思可低聲發音。
我沒有停止修煉動作,繼續把竹簡內容第五層在身體裡運行周天,我笑容大大,在心裡回一句,我也一樣。
翌日清晨起床收拾好,韓天秦被留在家裡休養,阿強陪伴,姜閆和王大郎去往香裱店,我們幾個去學校上課。
大課間時間,我關聯兩個剪紙紙人,發現王大郎已經把從溫泉旅館帶回來的可隱身紙人,再次派往陸文豪身邊。
以剪紙紙人之眼,我看到,方瑋和陸文豪一大早打點行裝後,直奔吳喜兒所處別墅。
方瑋和陸文豪這次是來辭行,說他們要回返一次泰國,拜託白雲中能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繼續幫助他們去尋覓古燈的線索。
方瑋承諾,倘若白雲中能最終幫他們覓得古燈的下落,他們將以師門最厲害最密不外傳的降頭術來作為謝禮。
白雲中笑著點頭說好,承諾方瑋和陸文豪,他一定會竭盡所能去尋覓古燈的下落。
陸文豪問詢坐在白雲中身邊的吳喜兒,她的養蝶進行的如何。
吳喜兒說進行的很是順利,估計很快就能有成功成品。
陸文豪說那就好,帶著方瑋一起告辭。
接下來的畫面中,陸文豪和方瑋直奔機場,在登機入口處,卻是那陸文豪頓住了身形,最終只方瑋獨自離開。
我看他們的反應,確定他們兩個只一個回去泰國,應該是早已經商議好的事情。
陸文豪再次打的離開,直接離開FZ市。
我快進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看到一直到與此刻同步,那陸文豪還沒有叫停出租車的打算。
斷開和那個剪紙紙人的關聯,我再通過另一個剪紙紙人窺探白雲中的行蹤。
白雲中在截至到此刻為止,又一次回返家中,隨身帶了那標識著我的名字的檔案袋。
白雲中妻子在一樓客廳裡抹眼淚,看到下樓準備離開的白雲中,她發音止住白雲中離開的腳步。
白雲中不耐煩的瞟一眼他的妻子,問他妻子有什麼事情。
他妻子哭泣著說,她不管白雲中在外面怎麼胡混,她只想讓白雲中能勸勸他的兒子白天明,別介把那懷了身孕的女子給弄死,說那畢竟也是白家的血脈。
白雲中聽完他妻子的話,嗤笑一聲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後,揚長離去。
白雲中回返到地下道場書房,再次打開那檔案袋,盯著兩張照片進行比對,再把檔案袋收入他的辦公桌抽屜裡面。
有敲門聲響起,王浩文進入書房。
白雲中問王浩文,FZ市開發區的土地競標進行的如何。
王浩文笑著說,那些地的最後歸屬權必須是白天明的。
白雲中看起來很是開懷,給了王浩文一個小冊子,讓他先自行練習,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他。
王浩文說好,收好了那小冊子之後,問白雲中,朱元哲最近在忙些什麼。
白雲中眼底瞬間有不悅情緒閃過,說朱元哲被他派去了外地,很快就會回來。
再閒聊一會兒後,白雲中問詢王浩文,對我是否已經死心。
王浩文搖頭,說怎樣他都是不甘心就此把我拱手讓給謝一鳴,說他勢必要奪回我才算可以。
講完這些,王浩文直視著白雲中的眼睛,話鋒一轉,說白雲中是他的師父,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說他對白雲中誓死效忠絕無二心。
白雲中眼睛微瞇,點點頭說他知道了,說他會把王浩文的話記在心裡。
王浩文從座位上起身衝著白雲中恭敬告辭,在王浩文離開後,白雲中沉默一會兒,撥打了楊元昭的電話。
白雲中對楊元昭講,他準備讓王浩文觸及到他們的核心事情。
楊元昭說他明白了,說他知道該如何處理。
接下來畫面,白雲中的時間,大部分被與吳喜兒嘿咻和比照兩張照片佔用。
當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與此刻同步,第三節的上課鈴聲響起。
我收斂情緒開始聽課,放了學之後和謝一鳴回返家中。
等到晚上王大郎和姜閆回返,我拉著姜閆到一邊,問他我奶奶之前到底長什麼樣子。
姜閆聽了我的問詢後,說還能什麼樣子,就是我看到的奶奶模樣再年輕些罷了。
「閆爺爺,欺騙晚輩是不好的行為。」我盯著姜閆的眼睛。
「咳咳,小冉是不是接下來要對我講,沒有欺騙就沒有傷害,我沒欺騙你啊。」姜閆無奈搖頭。
接下來的吃飯時間,姜閆都是繃著個臉,飯後就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茶,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姜閆這反應,我不準備再追問什麼,洗漱後準備回返房間休息。
姜閆這個時候抬頭望我一眼,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我身邊,說去我屋裡講話。
我挑眉姜閆會告訴我什麼,開了門和姜閆一起進入我的房間。
第三百零八章變臉之術
進了屋的姜閆拉了把椅子坐下,讓我也坐在他對面,才開始講述。
姜閆告訴我,我奶奶之前的模樣。就是白雲中所比對的照片中,那一個單獨女人照片中的女人模樣。
我本來就猜測奶奶應該是曾改頭換面了,卻是此刻聽到姜閆所言,我依然難抑心中震撼。
我沒有講話,靜靜聽姜閆繼續話語。
姜閆歎息一聲,說往昔種種,他本來是不打算和我多講,只是考慮下來,他覺得還是應該讓我知道一些,例如,我奶奶曾改變了模樣問題。
姜閆說,當年我母親出事的時候,我奶奶並不在FZ市。
當奶奶趕回FZ市時候,我母親的屍體已經下葬,我父親因難以承受打擊把我母親下葬後就不知所蹤。
當我被我奶奶從已故母親體內剖腹出來時候。他也在場。
姜閆陷入回憶,說他猶記得那天晚上夜色很黑,還下著零星小雨,是他和奶奶合力把我母親的墳墓刨開的。
奶奶把我從母親身體裡剖腹出來,掩埋好我母親屍體後,就要抱著我這個死嬰當場離開。
姜閆說,他在和奶奶來刨墳之前,就知道奶奶想幹什麼,他當時就勸過我奶奶,說逆天續命凶險無比且即便成功也必遭天譴,說即便續命也只是續得有限生命而已。
奶奶當時就跟他冷了臉色,說她的事情無需他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