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此刻我隨極不情願得到這恕我無罪,我也只能是依言抬頭,望向閩侯王。
「這樣就對了。你那一百塊帶來了沒有。」我看到,此刻閩侯王唇角是大大笑意。
「啊?!」聽到閩侯王的問詢,我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一百塊錢貨兩訖,本候是不賒賬的。」閩侯王再次發音,衝著我伸出手掌,他的手心裡是我昨晚看到的那儲物戒。
「呃,帶來了。」我終是反應過來,麻溜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元鈔票雙手遞給閩侯王。
果決幻覺麼,我此刻很想讓誰掐一把我。讓我知道我此刻遭遇的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我過於緊張產生的幻覺。
閩侯王接過我的百元鈔票反覆檢查後,點點頭說是真幣,再把那張百元鈔票折疊好再小心翼翼模樣裝進他的口袋。
閩侯王的反應讓我有些暈眩,我深深懷疑我面前的這只閩侯王是假冒的,卻是他拿出的那扳指在提醒著我,眼前這只的確是閩侯王無疑。共樂雙巴。
接下來,閩侯王執起我的左手,拿著那扳指戴在我左手的大拇指上面,再就是掌心托著我的左手,唇角那笑意頓散久久沉默。
按照常理來講,閩侯王帶著那遮眼面具我是感知不到其目光到底是偏重在哪裡,卻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只感閩侯王的目光是釘在了我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面。
我就是閩侯王口中的有緣人,如今又錢貨兩訖,這樣的結果是皆大歡喜。我絲毫是不想在最後時刻再出什麼簍子。
我不明白閩侯王托著我的手久久不放是何種意思,剛剛放鬆下來的心情再次開始緊張。
「呂小冉你訂婚了麼。」閩侯王再開口就是問詢我的私事。
「算是。」我如實回答。
我接受了謝一鳴的求婚,也認定了他就是我此生的另一半,不過那正式的訂婚還不曾舉行。
「如此甚好,婚姻大事可是馬虎不得,要多多對比才能知道哪一個是最合適你的另一半。」閩侯王唇角再次泛起笑意。
「曉得。」閩侯王的話讓我有些傻眼,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閩侯王的特殊癖好,他竟然喜歡做別個的情感專家。
「回吧,早睡早起對身體好。記住,不要輕言哪個是自己的另一半,要擇優錄取。」閩侯王終是放下了我的手。
「好,再見。」聽了閩侯王的話,我麻溜點頭火速離開。
閩侯王今晚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怪怪的,尤其是其執起我的左手之後,那怪怪的感覺更是在我心中加劇。
從頂樓下到一樓,剛出了電梯口,我就看到大廳裡的休息區坐著姜閆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
謝一鳴快步迎上我,問我有沒有事。
我搖頭說沒有,招呼姜閆和王大郎一起離開凱旋門。
在車上,我拿出那扳指讓他們看,告訴他們我的確是用一百塊買了這扳指。
王大郎和姜閆都是開懷,謝一鳴也滿眼笑意。
姜閆問我事情經過,我對他們隱瞞了閩侯王執起我左手後的異狀,只講前半部分我和閩侯王的錢貨兩訖。
姜閆咂舌說神秘人物的世界他不懂,王大郎連連點頭說他也不懂。
謝一鳴接上話茬,說懂與不懂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得了扳指且平安無事,如此就已經足矣。
王大郎和姜閆點頭稱是,說如此好事一定要慶祝一下才行。
此刻已經是凌晨,不過還是有不曾歇業的飯店,我們一行去吃飯慶祝,再回返家中。
回到家,姜閆叮囑我財不露白,那扳指輕易不可以示人。
我點頭說我知道的,也就洗漱下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我精神力聯繫陰珠裡的咕仔,咕仔回我一句咕仔不在也就不再理睬我。
我扶額咕仔這情況,再次在腦海裡過一遍今晚我和閩侯王見面的經過。
此刻再仔細想一下那經過,我腦海裡突然就跳出了澹台璃三個字,結合昨晚宴會上閩侯王那表現,其性格和澹台璃還真的是有那麼幾分相似之處。
只是閩侯王和澹台璃的身高有差,且澹台璃講過要離開FZ市整整一年,閩侯王和澹台璃果決不是同一個人,我瞬間就又否定了自己剛才的判斷。
想起澹台璃,我微皺了額心。
我不知道人鬼市場的內部現狀到底如何,單從那李御師和夜遊酒吧服務員的八卦中我確定,人鬼市場內的情況絕對是不容樂觀。
拿出手機,我再次撥打澹台璃的電話,我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我竟是順利撥通那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澹台璃的聲音傳來,笑的無比歡脫的問我是不是對他思念成災。
聽到澹台璃的聲音,我驚喜同時回答他說我沒有什麼思念成災,說我只是不小心按錯了電話所以才會撥打了他的電話。
「小冉,想哥就直說唄,哪裡來的這麼含羞帶怯,快告訴哥你很想我,滿足我的小小虛榮心。」澹台璃聲音帶著濃濃笑意。
「別鬧,你先聽我講。」我不知道澹台璃能給我講多久電話,先麻溜告訴他我知道的有關人鬼市場的事情。
「小冉,我就知道你對關心對我好的一塌糊塗,我這會兒是感動的眼淚嘩嘩的,我想撲在你的胸口痛哭一回成不成,我保證我的思想是純純的。」澹台璃又開始了他的人格分裂。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我扶額澹台璃的性格是依然如故。
「有事有事,我的小姑奶奶我的小祖宗我的心肝我的寶貝,你這麼久沒和我聯繫,就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講給我聽麼,例如想我想的夜不能寐想我想的吃嘛嘛不香。」澹台璃語速很快。
「沒有。你不在的時候我吃嘛嘛香倒頭就睡。」雖說是通著電話澹台璃看不到我的表情,我依然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對對對,這個狀態就對了,小冉你這狀態是想哥想過頭了才會這樣,我之前講的那都是想念的一般表現,你這狀態是想念的高級表現。小冉冉,你這個狀態再次讓哥感動了,腫麼破。」澹台璃的自我感覺良好讓我吐槽無力。
「戳破。澹台璃同學,咱不往自己臉上貼金成不。」我無語盯著天花板。
「小冉冉,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澹台璃的聲音突然深情。
「呃,你今天沒吃藥跑出來了麼。」澹台璃的突然深情,讓我的心跳猛的加快不少。
「不是,哥今天吃藥了。小冉冉,哥真的想你了,再過幾天,哥去找你。」我聽到電話那端的澹台璃輕聲歎息一聲。
「既然是吃藥了,那就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你吃錯藥了。」我無法適應澹台璃一本正經的深情語調。
「對啊對啊,我真的是吃錯藥了,我的小冉冉你是怎麼發現的咧,知我者小冉也,我遭遇小冉果斷是有福氣,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澹台璃的語調再次恢復平時的歡脫。
「得,我就是一打醬油的不小心經過,小的給澹御師跪安了。」澹台璃語調的恢復常態,讓我心底長舒一口氣。
「免禮免禮,應該是我給小冉冉小主跪安才是,過幾天我去找你,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別跟個夜貓子一樣。」澹台璃講完,終是掛了電話。
把手機擱在一邊,我搖頭同時唇角是大大笑意。
澹台璃馬上就能回返FZ市,也就代表著他很快就可以去整治人鬼市場,這樣的話,也免得多給李御師時間亦可以攻其不備。
第三百五十七章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拿出那扳指仔細打量,盯著儲物戒裡面那黑灰色霧狀物,我猜測著那霧狀物到底是什麼鬼。
我試著精神力控制物件進入儲物戒,卻是無法達成所願。這樣結果,讓我生生鬱悶。
得了這儲物戒卻是不會使用,我心中吐槽那閩侯王的售後服務太不過關。
不過再想到自己只用了一百塊錢就得了白雲中出價十億的儲物戒,我又只感自己這吐槽,標準的隸屬於得了便宜還賣乖。
既然暫時不明白該如何使用儲物戒,我索性先把儲物戒和古燈收到一起,再次躺倒床上,我在腦海裡在過一遍閩侯王宴會上各門派的情況。
缺一門是大家都認定的早已經失傳的門派,九伯一直大隱於市任何門派聚會都一律拒絕也是為了降低存在感,閩侯王不提也在情理之中。
紙派、陰邏門、裟河七鬼被閩侯王點名缺席,莫不是在閩侯王所掌控的訊息裡,這三個門派其實是存在的麼,那麼他又知道多少有關這三個門派的訊息。
閩侯王,到底是哪個?估聖東亡。
經歷了今晚上的赴約閩侯王,除卻那膽戰心驚不提,如今細想。其實閩侯王還給我一種莫名熟悉感覺。
還有,楚非隸屬蛇派,按照其之前的留言其是蛇派少主,這次的閩侯王宴會上卻是並不曾現身,這樣情況,讓我心中猜測,楚非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
就在我思緒紛擾間,咕仔終是和我再次精神力聯繫,問詢我剛才尋他何事。
我無語咕仔這一會兒躺屍一會兒主動聯繫我,讓他出來陰珠試一下能否把我新的的儲物戒給帶進陰珠。
在我的認知裡面,物件只有擱在陰珠裡面。才是最為安全的。
咕仔這次倒是爽快,麻溜從陰珠裡出來,拉著我的手催促我快拿儲物戒給他瞧瞧。
我挑眉咕仔這反應,伸手在咕仔嬰兒肥臉頰上捏上一把,再下床為咕仔取來儲物戒。
咕仔拿著那儲物戒左看右看仔細打量,微皺起額心。
我等咕仔研究過那儲物戒。問詢咕仔可看出如何使用。
咕仔搖頭說他也沒明白如何使用儲物戒,也不清楚儲物戒裡那黑灰色霧狀物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他確定儲物戒裡黑灰色霧狀物很是對修煉大有益處,不管是對人抑或鬼抑或妖。
聽到咕仔如此講,我只能是讓咕仔試一下能否把儲物戒給帶到陰珠裡面去。
在咕仔順利將儲物戒帶回到陰珠裡面後,我開始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
翌日清晨起床,我問詢姜閆和王大郎,那儲物戒內黑灰色霧狀物到底是什麼,還有儲物戒是如何運用。
王大郎搖頭說不知。姜閆說據他瞭解到的,儲物戒都是精神力控制即可將物件什麼的移入抑或移出儲物戒,而至於那黑灰色霧狀物,應該是天地始出時候的混沌之氣。
所謂天地始出的混沌之氣,是最為精純的利於人鬼妖修煉的氣體,攝取了那氣體,將會使得人鬼妖的修煉飛速提升。
只不過,想要攝取那氣體,人鬼妖本身的修為也是要達到一定的程度的,否則,不但人鬼妖是難以承受那氣體的入體攝取融合之苦,而且那氣體還會對人鬼妖造成未知的傷害。
聽到這裡,我問詢姜閆,怎樣才算是修為達到一定程度。
姜閆告訴我,以我而言。當我大成竹簡功法第五層之時,就是我可以順利吸收煉化那儲物戒內氣體之時。
姜閆的回答讓我微微失望,我收斂情緒告訴姜閆,我精神力控制物件也是無法做到利用儲物戒移入抑或移出物件。
姜閆訝然,咂舌說這個情況他亦不知,說如此的話那只能是先收好儲物戒,等有機會再遇閩侯王時候再細問端詳。
我點頭說好,姜閆說他會替我打探下如此儲物戒到底是如何運用,打探下是否是除卻他知道的方法之外,儲物戒還有其他的運用之法。
姜閆搖頭感慨,說得了這樣的天靈地寶卻是不知道如何運用,實在是暴殄天物了些,說我亦無需再問奶奶,我奶奶知曉的有關如何運用儲物戒知識,和他所知曉的知識是半斤八兩。
話題再次扯到十億和一百塊錢上面,姜閆樂不可支講閩侯王看中我是有緣人,實屬為有眼力。
閩侯王宴會後的三天時間裡,我以剪紙紙人之眼看到,白雲中在這三天裡是謝絕了任何人的拜訪求見,吳喜兒亦被勒令不可隨便下樓。
每次我看到白雲中在一樓吃外賣,卻是不見其給二樓那吳喜兒送上半點,我都是只感閃眼,只感這白雲中是想活活將吳喜兒給餓死樓上。
越發臨近三天期限結束時刻,白雲中是越發的沉不住氣。
尤其是最後一天,白雲中整日都是待在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的一樓客廳,眼神不時的瞟向別墅的門口,迫切等待儲物戒到來的心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終是在三天期限結束時刻,白雲中自然是等不到儲物戒的上門,其緊縮了額心,坐定那別墅一樓客廳,眼底情緒急轉。
當三天期限結束,我終是以剪紙紙人之眼看到吳喜兒的身影。
吳喜兒赤足下樓,接了送上門的外賣後就腳步放緩再次回返樓上,其臉色蠟黃,腳步不穩。
坐在沙發上的白雲中,瞟一眼吳喜兒,額心更是緊皺起來,不過卻是沒有講什麼。
在吳喜兒上樓之後,白雲中撥打了王浩文和楊元昭的電話,讓他們兩個立刻過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