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
白雲中扶扶他的金色眼鏡,說王浩文無需問詢這個,說這些不是王浩文該操心的。
王浩文說他知道不該多問,只是上次名單中有一個是他遠房表嫂的名字。
白雲中表情無異,問詢王浩文他表嫂叫什麼名字,失蹤時候的衣著是如何。
王浩文為白雲中描述的他遠方表嫂的模樣,赫然就是昨晚上被周亮第一個弄死的那孕婦模樣。
白雲中聽完王浩文所言,揚起其手中的名單,問詢王浩文這名單裡面是否還有他的親戚什麼的名字。
王浩文搖頭說不知,說他知道上次名單中有他一個遠房表嫂的名字,還是因為他遠房表哥找老婆鬧的沸沸揚揚,他聽他媽提起那遠房表搜的名字後,他無意間發現他那遠方表嫂的名字就在上次的名單之上。
白雲中再瞟一眼王浩文,說一切都是純屬巧合而已,說他並沒有對名單上的任何孕婦做任何事情。
王浩文點頭,說他亦認為是純屬巧合。
在王浩文離開之後,白雲中電話楊元昭,將搜集孕婦名單事情交給楊元昭,並叮囑楊元昭不可將此事告知王浩文知曉。
白雲中告訴楊元昭,他只要懷孕滿六個月到七個月半之間的孕婦名單,讓楊元昭放下手上任務,全力先辦了此事。估介記圾。
關聯剪紙紙人與此刻同步,白雲中從王浩文離開後,就去了地下道場書房,待在那地下道場的書房都不曾離開,其在書房不時的翻看書籍,抑或在電腦上瀏覽網頁。
從剪紙紙人那裡得到的新訊息,讓我心情不得輕鬆,我斷開和剪紙紙人的關聯,撥打王大郎的電話,準備問詢他可關聯了那追蹤白雲中的紙人。
在聽到手機提示音提示電話無法接通之後,我再撥打姜閆的電話,卻亦是如此情況。
第三百六十二章半陰緣人體質
王大郎和姜閆的手機同時無法接通,這個情況讓我皺眉。
謝一鳴此刻已經將飯菜做好擺上餐桌,走過來問詢我怎麼了。
我告訴謝一鳴剛才我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得到的訊息,再告訴他他師父和我師父的電話同時無法接通的事實。
謝一鳴聽完我講的關聯剪紙紙人得到的訊息後笑容淡去沉默不語。在聽到兩個師父同時手機無法接通後說待會我們兩個去一趟香裱店就是。估介記號。
我和謝一鳴吃過午飯一起去往香裱店。卻是那香裱店店門緊閉,我和謝一鳴打開了那店門也是不見姜閆和王大郎的身影。
謝一鳴去問詢鄰居可見到姜閆和王大郎前來,鄰居說中午時候他們兩個隨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的一起離開了香裱店後就沒有再回來。
手機聯絡不上,香裱店又無人,我和謝一鳴只能是打道回府。
回返家中後,我撥打奶奶的電話,告知她我通過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得到的訊息,我問詢奶奶,白雲中為何要那些個女嬰,是否那些個女嬰就真的也算是陰緣人。
奶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沉默一會兒後,先問我怎麼現在會去追蹤白雲中。
我快速在腦海裡組織語言,告訴奶奶我是因為蜀川妖王事情才關注了白雲中,當蜀川妖王一行被滅掉之後,我還沒來得及收回追蹤白雲中的紙人,我算是無意間窺破了白雲中的隱秘事情。
奶奶聽完我的回答後。沉聲警告我遠離白雲中,說白雲中不是什麼好鳥,也不是我現在能輕易招惹的人。
我連聲說知道了。向奶奶保證我隨後就會把那紙人給收回來。
奶奶得了我的保證後歎息一聲,才開始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奶奶說,死嬰復活本就不是正常事情,死嬰能存活下去,大體上皆可以稱之為陰緣人。
死嬰復活,一種是依照我提到的白雲中利用的聚魂鎖魂之法,一種就是逆天續命之法。
逆天續命存活下來的死嬰。其是標準的陰緣人體質,是有具體的存活時間的;而聚魂鎖魂之法存活下的死嬰,其只有半個陰緣人體質,且其隨時會死去,且活不過十歲。
講到這裡,奶奶那邊頓住話語,良久才再次開口,告訴我白雲中要那些個女嬰的原因。
奶奶說,白雲中要那些個女嬰。無非就是想等那些個女嬰長大一些之後,用那些個女嬰做器。
雖說那樣的女嬰只是半陰緣人體質,但即便是半陰緣人體質的女嬰,對於修煉之人,對於白雲中而言都是難覓佳器都是大補之物,能使得其修為更進一步,且這一步跨越很大。
講完這些,奶奶再輕歎一聲,叮囑我不可妄動,說這件事情我如果想插手去管,那就必須是和姜閆和王大郎仔細商量之後,找出一萬無一失的辦法再插手去管。
我應下奶奶交代,對奶奶說我知道輕重。
奶奶說知道就好,說我歷來都是個讓她省心的,再叮囑我好好修煉。
奶奶說,人是無法窺破我的陰緣人體質,但以我現在功力,鬼和妖可以輕易窺破我的陰緣人體質;一旦我大成竹簡功法第五層,任憑是鬼是妖,皆不能輕易窺破我的陰緣人體質。
講完這些,奶奶也就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心情是說不出的滋味。
陰緣人,是修煉之人的絕佳之器是大補之物,合著我這體質倒是成了類似唐僧肉的存在,且還是以如此腌臢形態存在的唐僧肉。
白雲中,實屬變態噁心至極的人物,特麼竟是想用那些個女嬰做器,做你妹的器啊。
我和奶奶講電話時候,謝一鳴在用他的手機瀏覽FZ市最近的新聞報道,在我和奶奶通話結束之後,謝一鳴把他的手機遞給我。
我翻看FZ市最近的新聞報道,有關孕婦頻繁失蹤的報道,幾乎是佔據了最近一段時間FZ市新聞報道每天的頭版頭條。
謝一鳴攬上我的肩頭,說他聽清楚了我和奶奶的對話,問詢我是否是準備插手此事。
我點頭說是,把手機還給謝一鳴,迎上謝一鳴的視線。
謝一鳴說他亦有此打算,讓我再細想一下那周亮的房產處是否有攝像頭之類的監控物件。
我仔細在腦子裡過一遍我以剪紙紙人之眼看到的訊息,搖頭告訴謝一鳴,周亮房產處並沒有監控物件。
謝一鳴沉默一會兒後,說現在咕仔本事精進,其實我們可以讓咕仔夜探那房產處。
如果那房產處沒有陣法阻撓咕仔進入,就可以令咕仔附體周亮,暫停周亮的殘殺孕婦舉動,同時電話報警,讓警察出面搜了那房產,一舉搗毀了那邪惡地方。
謝一鳴講完後,說還是等等兩位師父回返後再最後決定如何去做,畢竟他的想法或許會有漏洞,而我們現在容不得半分差池。
我點頭說好,只感謝一鳴的想法其實已經算是妥當。
待在家裡,謝一鳴不時的撥打兩位師父的電話,一次次手機提示都是無法接通,時間就這樣緩慢流逝,我難以淡定。
直到夜幕降臨,依然是無法聯繫上兩位師父,我不禁是緊皺了額心。
多一分時間流逝,那些個身處周亮房產地下室的孕婦就會多一份危險,她們隨時都面臨著斃命當場的處境。
等到晚上八點多鐘,在再一次無法聯絡上兩位師父時候,我決定開始行動。
我和謝一鳴再推敲下那計劃,確認不會暴露我們的存在後,我就從陰珠裡召喚出了咕仔。
我告訴咕仔我和謝一鳴的計劃,擲出一個可隱身紙人,讓那可隱身紙人帶領咕仔去往周亮郊區的房產處。
與此同時,我撥打張處長電話,卻是手機提示張處長電話關機。
這樣的情況讓我和謝一鳴面面相覷,我用之前購買的對付食氣餓鬼事件的電話卡撥打110報警電話。
利用手機裡那變聲功能,我隱匿了真實發音,報警說周亮郊區那房產處出了人命案,此刻有人正在行兇。
接線員一副帶理不理的腔調,問我是否是閒著無聊亂報警。
我訝然聽到的這回復,再次強調我所言非虛,告訴對方我是親眼目睹。
接線員問我的姓名住址,問我此刻的電話號碼是不是我本人的,聽到這裡,我直接掛斷電話。
我瞭解到的,警察追蹤手機打進電話的位置,如果即時追蹤,在鬧市區,在最理想情況下有多基站定位只要幾秒鐘;大多數情況則是基站大致定位,通過衛星精確定位,那是需要一兩分鐘。
接線員的態度太過詭異,我不得不防。
我現在所處位置是居民區,想定位我所處位置至少需要一分鐘,而我剛才和接線員通電話時間還不足一分鐘。
只有我果斷掛斷電話,我才能避開被追蹤定位的可能。
掛了電話,我的心揪起。
我在心中揣測,如今情況看來,白雲中敢將那些個孕婦和嬰孩直接擱置在周亮郊區的房產處,想必也是打通了上下關係的。
我問詢謝一鳴接下來該如何去做,謝一鳴說只能是靜等咕仔傳回來的消息,說如今我們不適合再撥打報警電話。
如此,我精神力告訴咕仔剛才事情,叮囑他要小心謹慎,再做法隔空催動可隱身紙人更快速度朝著那周亮郊區的房產處進發。
可隱身紙人帶著咕仔快速朝著目的地進發,在臨近目的地時候,咕仔精神力和我聯絡,說他感知到那目的地有極強的陣法。
得到咕仔這消息反饋,我讓咕仔在目的地周邊巡陣,看一下那陣法到底是何種陣法,再催動可隱身紙人先進入那地下室。
咕仔很快與我聯絡,說那陣法是抵禦鬼魂進入的守陣,說他亦可以進入那陣法,只是一旦進入那陣法,功力會受損且還會顯露身形。
聽到咕仔所言,我讓咕仔先暫停動作,等待我的消息不要妄動。
在得到咕仔的同意之後,我關聯那進入地下室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此刻地下室裡存活的孕婦只有一名,保溫箱裡倒是多添女嬰屍體。
周亮坐在那唯一存活的孕婦身邊,笑的極盡猥瑣的跟那恐慌不已的孕婦講著下流話語。
看到這裡,我再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
從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看到,白雲中下午時候無有異動,也就在剛才不久,白雲中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告訴白雲中,有人撥打報警電話講周亮郊區房產處有行兇事件發生。
白雲中問詢對方,可追蹤到那電話來源地,對方說報警之人格外警惕,並沒有追蹤到報警之人所處位置。
白雲中叮囑對方,一定要攔截下今晚所有有關周亮房產處的報警電話,盡量在有人再打入類似電話時候追蹤到報警之人的確切位置。
在對方應下之後,白雲中陰沉著臉掛斷電話直接離開別墅,開車去往郊區周亮房產處,此刻白雲中就在趕往郊區的路上。
關聯剪紙紙人到這裡,我心跳加速。
第三百六十三章滴血認主
我精神力聯繫上咕仔,將咕仔瞬間收回陰珠,再將咕仔從陰珠裡瞬移出來。
在咕仔回返到我身邊後,我長舒一口氣。
出來陰珠的咕仔問詢我怎麼回事。我告訴他白雲中去了那郊區房產處。倘若他遭遇白雲中,他將會陷入不可預估的困境。
咕仔點頭說知道了。繃著小臉坐在我身邊不再開口。
看到如此樣的咕仔,我伸手拍一下他的小腦袋,輕笑著問詢他有沒有把儲物戒帶出陰珠。
咕仔搖頭,再次回返陰珠將儲物戒帶出來給我。
接了那儲物戒,我咬破右手中指第一滴血在那儲物戒上面。
當那一滴血滴到儲物戒上面,乳白色玉扳指剎那間晶瑩剔透,升騰到半空中再迸射白色光芒。
我訝然看到的這異象。朝著那玉扳指伸出手掌。
玉扳指懸空急轉,在那白色光芒消散時刻緩緩落入我的掌心。
我將那再次恢復乳白色的玉扳指戴在我左手的大拇指上面後,玉扳指竟是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活動下左手,絲毫感覺不到大拇指上有玉扳指的存在。估團有號。
我已經從澹台璃那裡知曉,滴血認主之後的儲物戒將唯我為主。看到玉扳指消失在我視線中,我只訝然但絲毫沒有慌亂情緒。
我精神力讓那儲物戒顯現出來,那儲物戒緩緩再次顯現在我的視線中,其就戴在我的左手大拇指上面。
無意間再得知儲物戒還有這樣隱身效果,我心底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