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
我繃緊了臉色沉聲說不行,說咕仔必須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出來陣法。
咕仔和我精神力交流時候,其奔向地下室的動作不停,幾句話的時間其已經進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的兩個人看到咕仔後,一時間呆愣原地,咕仔身形速度急轉,掀開那一個個保溫箱的蓋子,再用撥浪鼓催動裡面的靈力快速射入一個個暫時存活的女嬰。
隨著咕仔的動作,那些個女嬰瞬間斃命當場。
咕仔的動作可謂是飛速,在地下室裡的兩個人回神時刻,咕仔已經做完了動作,再立刻遁出地下室。
此刻白雲中的車子已經開到了半山腰,我在咕仔剛剛出來陣法之後,是瞬間將咕仔收回陰珠。
當咕仔回返到陰珠之內,我才算是心下稍寬,重重坐在了沙發上。
咕仔遁走,地下室的兩個人臉色大變,急急的從地下室奔了出來。
在咕仔離開陣法之後,別墅院子裡的扎紙紙人和剪紙紙人的身形朝著那峭壁飄去,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當地下室裡的兩個人奔出地下室時候,別墅院子裡是空蕩無物。
白雲中很快到達別墅,那兩個人看到白雲中到來是直接被嚇的面如土色,雙腿抖個不停。
下了車的白雲中瞟一眼那兩個人是直接陰沉了臉色,快步進入地下室,在看到地下室裡無有活嬰時候,白雲中瞬間暴怒。
白雲中的雙眼剎那間變的赤紅一片,當其雙眼變成赤紅一片時候,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化為齏粉。
白雲中的右手握成爪狀,我看到有一紅色圓球形狀的氣體凝固物顯現在其掌心之中。
白雲中走到地下室入口處,將其掌心那紅色圓球狀氣體凝固物給重重甩向地下室。
隨著白雲中的動作,那地下室轟然巨響,裡面的物件被炸飛,碎片飛的到處都是。
白雲中走向別墅門口,那兩個杵在別墅門口的人是撲通一聲直接跪伏在地。
白雲中陰沉著臉走到那兩個人身邊,飛起兩腳直接是將兩個人踹下峭壁,那兩個人發出恐慌疾呼聲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雲中去往二樓調看監控錄像,盯著那畫面中出現的咕仔身影和扎紙紙人以及剪紙紙人,白雲中眼底是陰霾一片。
白雲中反覆回放那錄像,再撥打電話讓人過來收拾別墅,再開車離開別墅,回返他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
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到這裡,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
姜閆問我,咕仔可否將地下室內的女嬰全部處理乾淨,我點頭稱是將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
出來陰珠的咕仔小臉有些發白,低著小腦袋不去迎上我的視線。
我歎息一聲,將咕仔抱坐在我的腿上,問詢咕仔傷的可嚴重。
咕仔低著腦袋搖頭說無妨,說只要是陣腳鬆動他就有能力進出那陣法,說如果如同昨天晚上那樣,陣法絲毫沒被破壞,他是只能進入陣法無法再離開陣法的。
咕仔講完,小聲問我是不是生氣了。
我搖頭說沒有,說我只是因為咕仔受傷覺得心疼。
咕仔抬頭迎上我的視線,說他沒事的,說他調息幾個時辰就會完全恢復。
抱著咕仔在懷中,我叮囑咕仔以後不可再莽撞,告訴咕仔以後我們兩個要相互監督,任何事情都是要小心謹慎才是。
咕仔點頭說好,低頭掰弄著手指說,上次撥浪鼓事件時候他已經給我保證以後會聽我的話,卻是這次又食言了。
我說可有再一再二不可有再三再四,咕仔說這次他記牢了。
和咕仔再閒聊幾句,我讓咕仔先回返陰珠調息。
等咕仔回返陰珠之後,姜閆說按照原計劃咕仔會順道破壞了監控錄像,讓白雲中無處可探事情的蛛絲馬跡,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如此一來,白雲中也算是知道了紙派依然存在。
王大郎哈哈笑著說無妨,說即便白雲中知道了紙派的存在也是鮮少機會能懷疑到他的頭上,說即便他被懷疑上了亦是無妨。
講完這些,王大郎叮囑我以後不要帶咕仔出去,免得一個不小心被白雲中的爪牙窺破了咕仔的存在。
我點頭說好,再提讓王大郎以後都不要去接活了,只做一個香裱店普通老闆即可。
王大郎這次爽快應下,說以後都聽徒弟的,說以後我指東他就不朝西。
我淡淡笑容說師父這次表現好,王大郎說那是必須的。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姜閆瞟一眼我和王大郎之後,說時候不早都早些休息吧。
我回去房間坐在床上眼底酸澀,王大郎剛才那話語,讓我怎樣都是聽出些訣別的味道。
謝一鳴這個時候敲門進入我房間,握上我的手說別胡思亂想。
我說我沒有胡思亂想,讓謝一鳴也早早去休息抑或修煉。
謝一鳴說他今晚上就準備在我房間裡修煉,說他知道我現在每天晚上的時間多數都是在修煉,既然如此,我們兩個就一起修煉就是。
聽到謝一鳴如此講,我點頭說好。
接下來的時間,我和謝一鳴開始各自修煉。
我修煉時候是可坐可躺可睜眼可閉眼怎樣姿勢都行,而謝一鳴的修煉則是先閉眸打坐再身形懸空升起在半空中。
我邊修煉邊關注謝一鳴的修煉形態,我看到隨著謝一鳴的修煉繼續,有瑩白色的靈力從其天靈蓋處外洩而去。
外洩出來的靈力,圍攏在謝一鳴的身體急速旋轉。
隨著謝一鳴的修煉繼續下去,從其天靈蓋處外洩而出的靈力越發的多了起來,最後那些個靈力是形成急速旋轉的繭狀直接的把謝一鳴整個的身體給包裹其中,且那靈力形成的繭狀體積在不斷增大。
我訝然看到的謝一鳴這修煉形態,自己邊修煉邊關注他,看他最後收功時候會是怎樣的一個收功過程。
凌晨五點多鐘時候,謝一鳴開始收功。
那急速旋轉的繭狀瞬間停止旋轉,眨眼之間,全部靈力一起湧入謝一鳴的身體之內。
我清晰聽到謝一鳴悶哼一聲,看到其額心緊皺一起。
看到這裡,我頓住了修煉動作,從床上坐起來望著謝一鳴。
謝一鳴在全部靈力湧入身體之後,其身形保持著懸空靜止狀態一會兒後,謝一鳴緩緩睜開了雙眸。
第三百六十八章狀況百出
再次睜開雙眸的謝一鳴,其眼眶內沒有眼白眼眶內充斥著潑墨黑色。
謝一鳴朝著我唇角勾起大大弧度,其身形緩緩從半空處降到我床上最初其盤膝修煉的地方。
我盯著謝一鳴的雙眸,看他眼睛何時會變色回來。
謝一鳴問我怎麼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我問謝一鳴他知不知道他現在的眼眶內是沒有眼白的。
謝一鳴訝然表情說他不知道。我下床去為謝一鳴去找鏡子。
當我找到鏡子轉身準備遞給謝一鳴時候,我發現其眼睛已經恢復正常。
我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挑起謝一鳴下巴,仔細看他的眼睛。
謝一鳴這個時候開口,說我們兩個此刻的姿勢,怎麼樣看我都是在調戲良家。
「別鬧,你說你的眼睛怎麼這麼大點時間就又恢復正常了咧。」聽到謝一鳴的話語。我瞬間收回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
不說不知道,一說我是只感我此刻動作,的確是像極了電視電影裡惡霸調戲弱女子時候的慣用動作,只不過,此刻是謝一鳴充當了弱女子的角色。
謝一鳴搖頭說他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眼睛會變色的事情,說等天亮時候問問姜閆他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第一次直面看到謝一鳴的修煉狀態,我對其修煉是充滿探究心緒。
我問謝一鳴他修煉的程度是按照什麼來計量的,謝一鳴說是按沖竅數量計量的。估扔莊才。
謝一鳴告訴我,他已經修煉到天罡派內門心法第七層,十層為功力大成之層。
天罡派內門心法每修煉大成一層,人體能衝開體內一竅。當十竅全開,天罡派內門心法就算是大成。
而至於十竅全開後身體會是怎樣情況,姜閆說他亦不知,說也就袁天罡祖師爺曾十竅全開,天罡派歷代掌門到目前為止最好的成就也只是衝破九竅頻臨衝破十竅的境況。
謝一鳴說,對於天罡派弟子而言,十竅在體內的排列位置是一定的,沖竅時候一般情況下能衝開的竅也是有次序的。
只不過之於他而言。本應該第十層功力大成時候才能沖竅成功的天靈蓋位置,他卻是在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一層時候就沖竅成功。
當時那種情況,嚇壞了姜閆,反覆問詢他有沒有感覺到有哪裡不舒服,在確定他並無不適時候,姜閆才算是定下心又樂的不行,感慨說他自己都還沒試過沖竅成功天靈蓋是何種滋味。
謝一鳴為我仔細講人體內的十竅是具體分佈在哪個位置,告訴我非天罡派傳人,人體內的十竅是有等於無的。
聽完謝一鳴所言,我問謝一鳴他知不知道他修煉時候,有靈力成繭狀包裹在他周圍。
謝一鳴說他能感知到那靈力在層層包裹著他的身體,而至於靈力如何狀態包裹著他的身體他卻是不知。
想到謝一鳴修煉結束時候。那之前外溢出體外的靈力全部進入其身體時候其悶哼一聲皺起額心,我問謝一鳴那個時刻是否是很痛苦。
謝一鳴點頭,說那種感覺很是酸爽,說其實每次修煉結束他都要承受一次那酸爽。隨著功力提升,隨著他所修煉的天罡派內門心法更上一層,他所要承受的那酸爽感覺是成倍疊加的。
講到這裡,謝一鳴微皺了額心沉默一會兒,說自從他煉化吸收了從食氣餓鬼那裡得來的小珠子,突破了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他現在修煉結束時候所承受的痛楚貌似並沒有增強。
不止如此,他現在修煉結束時候所承受的痛楚,反而是較之他修煉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時候所承擔的痛楚減輕了不少,且隨著他的修煉次數越多,那痛楚在持續減弱。
只不過,即便那痛楚在持續減弱,痛楚依然是難言的痛楚,收功的那一刻,那難言的痛楚會讓人覺得五臟六腑被生生撕裂。
謝一鳴的話讓我皺眉,我再問他,他那個情況可否請教過姜閆。
謝一鳴點頭,說姜閆告訴他,正常人修煉天罡派內門心法時候是不會出現那樣情況的,只是謝一鳴本身是天生靈體,因靈力過盛才會導致那樣情況。
那樣情況,無解,只能是默默承受那一刻的痛楚,不過對身體無礙。
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痛楚在持續減輕事情,他亦問詢過姜閆,姜閆也不明白他那隸屬於何種情況,只是交代他,一旦感覺身體有異樣,要立刻告訴他。
謝一鳴說,他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任何的鬼魂都是無法再侵體於他。
謝一鳴講完後躺在床上,拍拍他身邊位置讓我也稍微休息一會兒後再去作法供奉白紙。
看時間還早,我依言躺在謝一鳴身邊閉眸休息。
謝一鳴將我攬著懷裡,在我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輕拍我的背部。
在謝一鳴溫暖懷抱裡,我很快睡著,當我再次醒來時候,謝一鳴已經不再我的房間。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我麻溜起床去洗漱。
推開房門時候,我看到謝一鳴正把早餐擺上餐桌,王大郎和姜閆也是剛剛洗漱完畢。
距離放暑假還有半個月時間,一起用早餐時候,我再問姜閆是否要和我一起去往紫山小村莊去見一次奶奶。
姜閆搖頭說他還是少和我奶奶接觸為好,免得平白的再招了白雲中的猜疑。
聽了姜閆的話,我直白問詢姜閆,難道他就沒想過主動一點去追求奶奶麼。
正喝湯的姜閆被湯水嗆到,咳嗽一會兒後爆紅著臉頰說我奶奶是個固執的人,再遲疑下說他以後會主動和我奶奶多電話聯絡。
我點頭說好,說我記下了姜閆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