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節
就誰載我去往王大郎香裱店問題,王浩文和澹台璃就此開始了爭論,看他們兩個互不相讓模樣,我搖搖頭抬腳就去往路邊準備打的前往王大郎香裱店。
王浩文急急追上我說他送我去香裱店,澹台璃則是率先把他的車開到我身邊並為我打開車門,再得瑟目光瞟一眼王浩文。
如此。我對王浩文說謝謝說再見,坐上澹台璃的車子和澹台璃一起前往王大郎香裱店。
在前往香裱店的路上遭遇紅燈時候,澹台璃遞給我一個袋子眼神示意我打開來看。
我不明所以接過袋子,看到裡面是澹台璃在苗疆時候在首飾店購買的那幾支髮簪。
只是這每一支髮簪的簪身處,都已被刻印上密集梵語,我仔細看那梵語,卻是因為那梵語字體過小我無法準確辨識出其中的任何一個字。
「是什麼?」我拿起一支髮簪指著那簪身處密集梵語問詢澹台璃。
「複雜解釋的話,這是梵語。」澹台璃手指摩挲著下巴笑的賤兮兮的故意答非所問。
「講人話。」我白了澹台璃一眼。
「喏,小主。簡而言之,這每一個髮簪經過哥的改進之後,都具備了神奇的力量,可以用做挽髮之用,亦可以用這髮簪對付級別稍高厲鬼級別以下鬼魂和普通級別妖物,同時佩戴身邊亦能令毒物不敢輕易靠近。」澹台璃為我解釋。
「這麼多妙用的確是令髮簪具備了神奇的力量。」我再仔細看看那髮簪簪身處的梵文,把髮簪裝入袋子遞向澹台璃。
「小主。這是小的專門為你準備的,還請小主笑納。」澹台璃沒有去接我遞過去的袋子。
「太貴重了些。」聽到澹台璃說髮簪是他為我準備的。我微皺了額心。布帥剛弟。
「小姑奶奶。哥不做小三已經從昨天到此刻,你只需零壓力無負擔收下即可,哥不想因為不浪費手藝去做殺馬特,那太毀哥的形象了,小姑奶奶你也應該不希望我形象盡毀連個老婆都討不到吧。」澹台璃委屈了表情。
「謝謝。」澹台璃已經講到這裡,我再不收下貌似顯見的我太過疏離,我終是決定收下髮簪。
「小主喜歡就好。」前方路口亮起綠燈,澹台璃滿臉笑意啟動車子繼續前行。
在我把髮簪收入儲物戒內之後,澹台璃問詢我這會兒去香裱店是所為何事,我告訴澹台璃我此次前往香裱店,是要和王大郎一起去接趟活。
澹台璃追問我是什麼難度級別的活,我搖頭說不知,說不止是我不知連王大郎亦是不知,具體是什麼活只能是到了現場才能知曉。
澹台璃點頭叮囑我定要注意安全,說他下午有事要不然就會陪著我一起去瞧上一眼。
澹台璃載著我很快抵達香裱店,澹台璃只是送我下車後再和王大郎打聲招呼後就匆忙離開,臨走時候,澹台璃對我講有困難找澹台璃。
我和王大郎在香裱店待上一會兒,也就到了下午三點時間,有人開車過來香裱店門口,王大郎帶著我一起上車。
在車上,來人給王大郎講,這一次所接的活,是城郊處一戶人家的男人被人折斷了腦袋斃命後,夜夜回來騷擾家人,家人不管是躲到哪裡,都是能被那男人覓到蹤跡。
他家人之前已經找了不少的人去做法驅邪,但所去的人皆斃命當場,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他家人出價甚高,說只要有人能幫忙驅邪就付一百萬。
聽到那人的話,我皺眉這次要遭遇何等級別的鬼魂同時,亦對那人所言的出價甚高付價一百萬挑高了眉梢。
我瞟一眼王大郎方向,等待王大郎給我個解釋,王大郎尷尬的笑著,低聲對我說因為急著接活,所以他現在要價不高。
我問他不高是多少,最低一次多少,王大郎尷尬撓頭不回答我,來人接了話茬說是五萬。
來人說,出一趟活就得五萬已經不少了,說做我們這一行的得錢就跟撿錢一樣。
來人的話令我的眉梢更高挑起,我讓那人停車,告訴他一百萬是個大數目,這樣的發財機會必須是留給他才可以。
來人連聲說他失言了,說他已經和那家人談好了價錢現在我們不能半道上把他撂下。
看那人沒有停車的打算,再看王大郎為難模樣,我沒有去再要求停車,我問詢那人每次他給王大郎找活,他從中間的抽成是多少。
那人從車內後視鏡裡瞟我一眼其眼神飄忽,說他是純屬幫忙又哪裡會去抽成王大郎的辛苦錢。
王大郎這個時候接了話茬,說我無需計較說左右這次就是最後一次。
王大郎的話語出口,那人訝然情緒從車內後視鏡裡瞟一眼王大郎後看起來是想開口問詢些什麼,在瞟到我的冷臉冷面後是選擇保持沉默繼續開車。
終是抵達那人所言的目的地,此刻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我們抵達的地方是FZ市的一處城郊。
此處城郊單從別墅遍地和家家戶戶門口幾乎皆有豪車停靠上看,明顯的是比FZ市其他城郊處更顯富裕。
我和王大郎隨在那人身後進入一家偌大別墅,我看到,那別墅內裡停著四五輛豪車,別墅內的花花草草被修剪的很是整齊。
我和王大郎隨著那人剛進入別墅,就有一個神情緊張的女人迎了上來,我看那女的,只有二十來歲模樣,容貌靚麗妝容雖精緻但難掩其臉色蒼白。
當我們一行坐定別墅客廳沙發處之後,王大郎開始讓那女的仔細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只有實情告知我們才能對症下藥。
那女的眼神飄忽不定,再開口講的和帶我和王大郎過來的那人所言的大差不差。
只不過,那女的提到了她曾在她男人被害之前,為她男人購買過高額保險金,並說她和她男人結婚不到一年。
王大郎等那女的講完,再提要實情告知再提對症下藥,說如果那女的不願意講實話那我們就幫不上忙只能就此告辭,說我們只管驅邪只等驅邪結束就會將這事給翻篇過去不再記起。
那女人緊張的搓著雙手,沉默一會兒後說她要給王大郎單獨聊聊。
如此,我與帶我和王大郎過來的那人一起離開別墅客廳,留下那女人和王大郎兩人在客廳講話。
閒逛在別墅之內,我精神力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看那女人到底會講出什麼腌臢事來。
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我聽到,那女的在我與帶我和王大郎過來的那人離開別墅客廳後,第一句就是告訴王大郎,她男人是她夥同他人一起害死的。
那女的說,她嫁給她男人圖的本來就是那男人的錢,她男人比她大了二十多歲。
當她嫁給她男人之後,離間了她男人和其前妻子女的關係,她男人和其前妻子女斷絕了父女父子關係。
她本來只是想著在她男人死後她能得到她男人的所有與財產,她並沒有想過要去殺了她男人。
只是她男人撞破了她和別個的姦情,被捉姦在床她就對她男人動了殺機,夥同她姦夫是直接扭斷了她男人的脖子後再偽造她男人的被害現場。
如此行徑,她成功躲過了法律的制裁不說,還得了高額保險理賠以及她男人的全部身家。
她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這世界真的有鬼,變成鬼的她男人又回頭找上了她和她姦夫。
無論她和她姦夫躲到哪裡,都是能被她男人找到,她男人嚇瘋了她姦夫,她姦夫隨後跳樓自殺。
她心驚膽戰的活著,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覺,因為她男人的鬼魂每天晚上都是會過來找她,雖沒取她性命但她已經快被嚇破膽。
她請人來驅邪,那些個人都是被她男人給弄的斃命當場。
她本來是準備重金去求FZ市白雲中手下來幫忙驅邪,這個時候帶我們來這裡的人找上她,拍胸脯保證說他能為她找到厲害人物過來驅邪。
如此,就有了今天的我們前來別墅,她承諾過帶我們來的那人,事成之後付給我們一千萬現金支票。
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到這裡,我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目光瞟向出了別墅客廳就踱步不止難掩心焦的帶我們來的那人。
不管之前他扣下了王大郎多少的收入,這一次完事後我要讓他一毛錢都得不到。
第四百五十五章屍反骨
在外面再待一會不見王大郎招呼我們進去,我再次關聯那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此刻王大郎和那女人對話剛剛結束,王大郎正從座位上起身。再走到門口衝我擺手。
我在王大郎招呼我和他一起佈陣時候,去看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
通過此徑我知道,王大郎在那女人講完之後,問詢那女人她男人被殺害時候的細節問題,以及她男人的生前習慣問題。
我沒明白王大郎問詢那女的這些個問題有什麼作用。在把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看完之後,我低聲問詢王大郎,他所問的有關細節問題和習慣問題對於此次驅邪有什麼作用。
王大郎瞟一眼在場的那女人和帶我們來的那人,讓他們兩個先暫時離開,等他們離開之後才開始告訴我原因。
王大郎說,當鬼魂生前是脖頸被折斷而導致的死亡。這個時候就要先弄清楚那折扭度有沒有超過九十度。
一旦鬼魂生前死亡其脖頸被折扭程度超過九十度,且那鬼魂還滯留陽間,那麼,鬼魂極有可能已經成了屍反骨。
所謂屍反骨,直觀的表現就是鬼魂喜步行鮮少身形飄蕩而行,且其步行時候較之我們是反方向的。
聽著王大郎講到這裡,我瞬間想到昨天晚上我在小區裡見到的那以背朝前行走的那鬼魂,此刻知道了那鬼魂亦是已成屍反骨,更仔細去聽王大郎接下來所講的有關屍反骨知識。
王大郎說,一旦鬼魂成了屍反骨,那麼,它雖說是鬼魂之體,但亦具備了殭屍的喜食人血特性,這個時候利用諸多對付鬼魂之術是行不通的。
講到這裡,王大郎伸手指一下他腰間純黑色皮質腰包。說例如利用鬼門十三針是無法降服那鬼魂的,再說例如利用噬魂鞭亦是無法對付那鬼魂。
王大郎的話令我訝然。我追問他那鬼魂具備了殭屍喜食人血特性後為何利用諸多對付鬼魂之術行不通。追問他那我們該如何對付那鬼魂。
王大郎說,正常鬼魂是只會通過吸食人陽氣、侵體入人身體、利用鬼力直截了當殺人這三個途徑來對人造成傷害,正常鬼魂是不喜且不會去吸食人鮮血的,這也就是屍反骨鬼魂異於正常鬼魂之處。
當鬼魂吸食了人的鮮血,其鬼體外表無異但內裡避無可避會發生變異,鬼體變異後,其鬼魂級別只有陰魂這一個級別,其鬼體對陣法和術法免疫,所以利用諸多對付鬼魂之術是行不通的。
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唯有符咒才可以對付那樣的鬼魂,只是那鬼魂雖喜步行鮮少身形飄蕩而行,其移動起來的速度異常驚人,想輕易令鬼魂中招符咒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這就需要出手快狠準,且符咒準備充分才可以。
在對付這樣鬼魂時候,切記不可讓鬼魂靠近自己身體吸食上自己鮮血,一旦鬼魂吸食上一口人的鮮血,那人的那傷口就會泉湧出鮮血,很快人身體內的鮮血就會流乾。
聽完王大郎所講,我的心情不得輕鬆,心中暗自慶幸昨天晚上我在小區裡遭遇那屍反骨鬼魂時候,那鬼魂不曾撲來吸食我的鮮血。
我當時的想法是篤定只用鬼門十三針就可以輕鬆對付那陰魂級別的鬼魂,我是絲毫的沒有再借助符咒去應對那鬼魂的想法。
倘若那鬼魂撲來吸食我的鮮血,我利用鬼門十三針對付它無效情況下,怔楞訝然間我果決是會被那鬼魂吸食上鮮血,終是落下個如同王大郎所講的血干而亡的下場。
收斂情緒我問詢王大郎此刻準備有多少符咒,王大郎說他這段時間接活頻繁,他挎包裡的符咒倒是不少,不過為以防萬一,一會佈陣結束還是需要再多多畫符。
得到王大郎的回答後,我點頭說好,再問他,他剛才只講了一般情況下,那麼二般情況下是如何。
王大郎微皺額心,說二般情況下就是可以利用陰緣人的鮮血來對付那鬼魂。
王大郎說,陰緣人的食指鮮血如果能沾到那鬼魂腦袋正額心位置,那對於屍反骨鬼魂是致命毒藥。
那鬼魂的正額心處只要沾染到一滴陰緣人鮮血就會魂飛魄散鬼命完結。
「致命毒藥?」我對於王大郎所言的二般情況是一時間只感玄幻,同時亦了然了,為何在昨天晚上我遭遇屍反骨鬼魂時候那鬼魂並沒有對手的原因。
「是,不過這二般情況丫頭你不可妄用,畢竟那是需要你極近距離靠近那鬼魂的。」王大郎點頭稱是表情嚴肅。
「既然是毒藥,即便是我極近距離靠近那鬼魂,那鬼魂應該也是不敢來咬我的吧。」我想不通王大郎何以會如此表情嚴肅。
「也只是丫頭的食指鮮血在沾染到鬼魂正額心位置時候,丫頭的食指鮮血對於那鬼魂是致命毒藥,即便是丫頭的任何鮮血都是會傷害到鬼魂,但不足以震撼住被激怒的鬼魂不去吸食你的鮮血。」王大郎為我解惑。
王大郎講完,問詢我可聽明白了,再提不可妄用二般情況,我點頭說已聽的很明白說我知道分寸。
我問詢王大郎既然陣法對於鬼魂無用,我們為何還要佈陣,王大郎說我們現在佈置的陣法只是擺設,此舉只是為了令那鬼魂放鬆警惕。
我和王大郎一起佈陣結束後,開始在別墅客廳內現場畫符,那女人和帶我們來的那人進入別墅客廳。
在看到重新走進別墅客廳的那人,表情尷尬不停的搓著雙手,飄忽不定眼神不時瞟向王大郎和我時候,我知道那人應該是已經從那女人嘴裡知道,其貪污王大郎此行報酬九百萬的事情已然暴露。
「完事後,你需要把現金支票直接交給我。」我瞟一眼那時時精神緊張的那女人,淡聲開口吩咐。
「行,只要你們能幫忙完結此事,我一定會按照之前談好的報酬雙手奉上現金支票。」那女的立刻點頭應下。
帶我們來的那人頓時沉了臉色,徹底撕破臉皮直接急聲出口反對,說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樣都是不能讓他一個字都落不下。
那女的說她不管,說她只管誰幫她驅邪成功誰得錢。
帶我們來的那人跳腳說屋子的幾個都是過河拆橋的,那女的說他活該。
就在帶我們來的那人和那女人爭執時候,王大郎製作完成手頭上那張符咒之後,低聲問我要不要把一千萬報酬分給帶我們來這裡的那人一些。